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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暴躁易怒却懂分寸会爱护家族成员的阿诺德……
不过是演戏而已……
所以基石之争他明知道里面有猫腻却当看不见,所以他后来几乎不会介入彭格列如其他黑手党的斗争,所以看出了Giotto在急些什么也从来当做没看见。
黑手党这种肮脏污秽的东西,全部消失才好。
“阿诺德……”那个金红色眼眸的性格想大空一样的男人临走前有些莫测的看着他,而后又笑了
“彭格列和莉妮,就暂时交给你照顾了。”
这个家伙,彻底傻掉了吗?
后来他知道了,傻掉的是他自己(抚额)
为什么彭格列的资料越收集越多却都堆在自己的手里呢?
为什么自己收集资料的方向越来越偏向某个白痴女了呢?
为什么自已变成了偷偷跟在某白痴女后面的跟踪狂了呢?
为什么本来文字描述就够了却偏偏偷拍那么多的照片呢?
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些照片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的呢?
阿诺德怀里抱着偷拍的某人的影集觉得自己真的是悲剧的不能够再悲剧了。
我是找抽呢找抽呢还是找抽呢?
女人……妻子……要找的话应该是那种温柔如水的贤妻良母吧,那种中二症暴力狂的女人究竟有哪里好的啊!(= =你真的有资格那么说吗?)
“阿诺德,这是好机会,我们可以一举把整个黑手党界都连锅端了。”燕子一脸的狂热“那种社会的败类,国家的毒瘤,果然就应该消失!消失!”
阿诺德微微眯着眼睛不做声。
菲利克斯轻笑着开口“好了,别着急。”随后他把目光移向阿诺德“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阿诺德仍然沉默着。
等待一群‘鸟’从秘密集会上离开后,他冷笑。
我有答应过你吗?
没人能束缚住我,Giotto总算是有一件事说对了,我是孤高的浮于天空不受任何束缚的云。
于是他转身开始给这些‘鸟’们找麻烦了,反正他在各个国家的中央都有职位,利用这些小便利让意大利的中央忙的焦头烂额没空管他的闲事就好。
于是今天英国来意大利联联谊,明天德国因为国民受到意大利人的攻击来讨说法的日子开始了。
而他自己,则是吃错了药一般废寝忘食的打理起彭格列来。
“真是幸福啊……”佩卡萨斯趴在桌子上哀叹“莉莉亚特可以把家族里的内务完全交给你自己全力驰骋于战场了,而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内外两手抓,我要累惨了有没有~”
“哼~”他冷哼一声“加百罗涅才多大,彭格列又有多大?你现在的工作度无论比起我或是莉莉亚特来说,那都是在轻松不过的小活,就这样你也来抱怨?!”
“呐……”佩卡萨斯抚摸着自己的鞭子“我昨天出门的时候碰见莉莉亚特了,她的状态好像不大对劲。”
“……她早就不对劲了”批着文件的手略微的停顿了一下“大概……快崩溃了吧……”无论是身体或是心灵。
“哎!”佩卡萨斯惊叫起来“有那么严重吗?”
“按照我的推断,是的。”手不自觉的攥紧“虽然她看上去总是没问题的样子,但事实上纳克尔、蓝宝和朝利雨月的打击对她非常的大,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面对同伴们的死亡,而且Giotto又走了,我不得她的信任,戴蒙的情况比她还严重,根本指望不上,她太过坚硬了,过坚易折,她已经离极限不远了。”
至少最近我已无法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杀戮意外的情绪。
“怎么会……”佩卡萨斯瞪大了眼睛。
阿诺德微微抬眼“帮我一个忙吧,最近她再出去战斗的时候,帮我看着点她,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佩卡萨斯差点失手把桌子掀了,他惊讶的看着阿诺德“你……”
阿诺德默然不语安静的批着文件。
“……这个组合真糟糕……”佩卡萨斯捂脸,他本来就已经动了帮忙的心思,虽然这样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但莉莉亚特是算是救了他救了加倍罗涅的恩人,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但是他没想到那个阿诺德会这样郑重其事的拜托他。
不惜欠下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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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扭头看向默默站在一边的安“她最近和基里奥内罗的小子走得很近?”
“是”安点头,随即露出一个微笑“boss最近心情好多了,有时候会笑呢。”
阿诺德点了点头,基里奥内罗家的boss他知道一些,是个和Giotto一样的白痴,而且和教廷走得很近,因为有着神权的支持,基里奥内罗家族倒也能在意大利站得住脚。
那个笨蛋女人对那种纯粹的类型最没有抵抗力了,也许,那个少年能缓解一下莉莉亚特太过紧张的神经。
他在以前积攒下的势力终于发挥了作用,彭格列渐渐安稳下来,国家机器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有效的武器,你说以权谋私?那种东西他会在乎吗?!
其实那个时候告白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嘴就是不由自主的……
当他听说莉莉亚特马上就要走的时候,脑子里是产生过阴暗的想法的。
把她拷起来,把这个乱七八糟不按常理出牌招惹他的女人关起来,然后……
他甩甩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子。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武力方面貌似他真的越来越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了,况且这世上还没有能铐住那女人的手铐关住那女人的牢房。
其实,要她爱上他是很简单的事情
阿诺德微笑
这个胆小谨慎的女人只会对真心对她好的人给予回报,一旦确认你真的对她好马上就是那副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样子,又是那样心软,所以只要让她感觉到他比任何人都爱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他,然后感到无措,愧疚,想要回报他的感情,最后真真正正的爱上他……
虽然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是他要的,就一定能够得到……
没有躲开……
他吻她的时候她没有躲开……
阿诺德看着那人渐渐消失在金色的光芒里,然后摸摸自己钝痛的心口。
转身就把彭格列的职务辞掉,一点也不留恋的走人了。
那里已经没有能留住他的东西了,他现在要去日本人把莉莉亚特的怀表交给Giotto。
见到Giotto的时候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过得并不好,他身上那股寂寥的味道越发的深重了。
“路上小心,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
那个男人这么提醒他。
他立刻就明白了,国家已经因为他这段时间的作为而忍不住要动手了。
出卖国家情报,公款私挪,间谍,无论哪一项都是死罪。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冷冷的回答。
他看到那个男人无奈的笑了,身上的寂寥变作忧伤“祝你一路平安,阿诺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的额首表示他听到了。
这个白痴男人!
不过大概到他死他都会那么白痴的……
回国的船上,当他抿了一口叫船家送上来的酒食差点没笑出来。
这种带颜色带味道的毒药也能拿得出手?真是堕落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一昂头把毒酒吞了进去
算了吧,反正……
他也没什么活着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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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他瞪着某个笑得温和的人“阴魂不散!”
“别那么说,你可是我的云之守护者,当然要跟在我的身边。”那人脸皮越发的厚了起来。
随后注意到众人都保留着死亡时样子的时候,他忽然庆幸了一下。
幸好不是活到七老八十的时候死去的,自己怎么能用那样一副苍老衰弱的姿态去见她呢……
目标,残酷的现实
棕色头发的孩子拉着我向前走,我茫茫然然的跟在他身后,繁华的街道,高耸的摩天大楼,明明这才是我出生的时代,但是我确实那么的陌生。
很可怕啊……
那种好像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人的感觉……
我在这个世界叫什么名字来着?
安藤……禾嘉?
你看,我差点连自己本来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那个时代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记太深,以至于我的人生中属于莉莉亚特·彭格列的那部分占得多到让我足以把属于安藤禾嘉的那部分约等于零。
为什么……
为什么让我没有选择的去穿越,又为什么没有选择的在我在那边建立了如此深厚的羁绊之后又让我回来,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
“妈妈!”棕色头发的孩子扑进有着明媚微笑的女子怀里,然后拉着女子走到我面前“妈妈……禾嘉……禾嘉她……”
我以前和他们很熟吗?
不记得了……
“禾嘉?”轻柔的手摸摸我的头“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不想说话……不想动……不想做出任何的反应……
我的脑子很痛,他们在说什么我已经不再去关心了,随他们怎么去吧,我一直都很确信,我的归属不在这里,这个时代的一切我都不关心,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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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缠了条细细的小蛇,这好像是我在这个时代买的蛇蛋。
好奇怪……那时候我究竟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选择这样古怪的生物做宠物?而且刚出壳的时候难养的要死!
不记得了……
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但是,回到家以后……
听见细小的‘噼噼啪啪’的破壳声,然后,看着这样稚嫩的生命微弱在蠕动,就觉得,也许,这个世界还是有希望的……
就如同这样美好的初生的小生命一样……
笨手笨脚的打开电脑,试了很久然后打开网页,直接用意大利语输入搜索Vongola,颤抖了很久的手最终按下回车键……
下一刻,泪水滑落。
还在……我的家……
太好了,至少大家留下的痕迹还在……
这样的话,我只守着那段回忆也能自己一个人活下去了吧……
等等!
这个是!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一行行的文字。
【初代保留下来的只有初代和初代守护者的画像和众人对他们的赞誉,这是一个传奇辈出的时代,很奇怪的,不仅是高层人员,关于初代的几乎所有资料都被抹去,连二代的资料也受到牵连,甚至我们自己也无法确认主战派代表的二代执政的时期究竟是八年还是九年……】
怎么会!Sivnora居然只当了不到十年的首领……
我立刻接着下拉网页
瓦里安二代首领奈特·彭格列在位……五年!
二代门外顾问不详,在位时间不详,推断在八年以内。
我手抖着差点误关掉网页,连忙去点击初代的那一栏,大家,难道都是……
【彭格列初代首领生卒年不详,守护者们生卒年不详,初代瓦里安首领Sivnora·Vongola生卒年不详,初代门外顾问阿诺德生卒年不详,初代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
怎么会……
下意识的双手用力,鼠标被整个捏碎,硬质塑料的碎片飞溅,划伤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说谎的吧……
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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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柜台好高……= =
“小妹妹~你家大人呢?”穿着整齐制服的服务生小姐亲切的问我“是不是和大人走丢了啊,姐姐帮你广播一下好吗?”
“……”冷静,莉莉亚特,她不知道你的年龄已经二十多了,不能一脚把她踹残废啊,后续处理很麻烦的!!!
我勉强扬起一个‘甜美’的微笑,举起手中的写字板。
【妈妈要锻炼我独立自主的能力,让我自己买票票……】
“原来如此,小妹妹真了不起……”服务生抛出了一个十分赞赏的眼神“这边哟~跟姐姐过来吧~”
粉……粉粉……
你脸上的粉要掉我身上了啊!!!(濒临暴走)
好吧……
我拿着手中那来之不易的飞机票抽了抽嘴角,这几天总算是勉强把日本语复习了一遍,虽然在那边有雨月帮我练习,但是书面的日语我真的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我可是起早贪黑的记平假名片假名记到恶心啊混蛋!果然还是字母看着比较顺眼……
细小微凉的一条在我手臂上到处游动,因为我走了就没人喂小蛇了的缘故,我最终还是把它带上来了,并且准备把它带上飞机。
反正是那么一点点,只要注意些是没人发现的,而且早上出门的时候才喂过食,近几天都不需要再喂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