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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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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崔文康与那肖三娘都肖似亲母,先平乐郡王妃虽是个彪悍性子,可人品却没得说,她女儿郑莹除了性子软绵些也没任何不好。

余尚书虽口口声声说不愿让初晴加入崔家,可若真是由女方退亲或多或少有损名誉,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推了孙女去风口浪尖。

稍后,余盛平登门拜访打探一番后归来,证实了事实确如先前猜测的那般,他家果真出了孽障。而崔家虽休弃的张氏并将崔文远除族,却也没苛待他们,给了出产颇丰的庄子居住,一应物质很是齐备,只是不得随意乱逛而已。

得知这些消息后,余尚书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只是憨乎乎的孙女嫁入全无人情味的大家族,一个不好死了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那崔文康容貌不凡、前程似锦却没任何不妥,既然居丧一事已经解决,大家也就按之前的计划继续筹备着,余初晴心口也落下了大石,穿针引线绣起了嫁衣。

当余家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下来之后,皇城中却是风声鹤唳,处在暴风骤雨当下的不少后妃、宫人不由都有些仓皇不安。

因为,七皇子私采金银矿之事暴露后皇上大为震怒,决意将宫内外狠狠梳理一番,他私下派心腹曹内侍监探查各个后妃、大臣所属的派系,绘制出了几个成年皇子所拥有的门人脉络。

而后,今上从震怒变为了暴怒,他还没死呢,只是略显老态而已儿子就已开始结党营私,划拉自己的小算盘。

各种拉拢往来,各种挖墙脚,各种培植自己的势力,甚至,母族势力最盛的六皇子已经开始逐步染指兵权!

王家这是想做什么?逼宫篡位?!

皇帝气得颤巍巍的立刻宣召襄阳公主进宫,寻她了解王家之事——毕竟这也是她的母族,原本他还寄希望于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能告诉自己:曹内侍监探查有误,王家并没不臣之心。

岂料,襄阳公主竟在惊诧愣神后噗通跪下了,神色黯然的回答:“皇贵妃虽也为儿姨母,可母亲临终时曾说她们不同母也不同心,王家希望在母亲走后依旧有人在宫中伺候父皇,她这才举荐了贵妃……”

“什么?!”皇帝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眼前一黑厥过去。

若不是以为王皇贵妃是自己心心念念早逝嫡妻所疼爱的妹子,他怎么可能许了对方高位?还依着她宠得六郎眼高于顶不知所谓。皇帝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年轻时继续娶王家女,还存了让这百年世家扶持自己的意思。

如今早已大权在握的他只想着自己上当受骗了,原来这两姐妹从来就不曾亲厚!难怪,最疼爱长女与那六郎关系也不算亲昵。

“母亲向来是淡泊名利的,”襄阳公主先给自己亲娘脸上贴了金,而后才悠悠继续给别人上眼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然,儿也不愿撵了七郎到那偏远地方去,不过是怕他心太善可能会为亲戚情谊搅合到不得当的事情中去。”

这一串话似乎什么都没说,也可以看作是什么都说了,顿时便叫皇帝从暴怒变为了伴随喝骂的狂怒。

作为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她也是个气性大的,原本是打算几方均不相帮,不论谁胜了都有自己的活路。

岂料,就因为她那已经归了西的母亲是王家女,皇贵妃与六皇子就想方设法打算拖了她和温家入局,甚至不惜以美色引诱温子辰,那平康里的艳妓花魁陶传夕可不是天上掉下来就缠住七郎的!

若是互利互惠倒也罢了,偏偏他们手段下作,襄阳公主也根本就看不上刚愎自用的六郎,驸马温青雨更没任何参与夺嫡的意思。

纵观历史,皇权交替时凡是站错位的都死得很惨,站对了的说不定也得鸟尽弓藏,不偏不倚的忠君者却最多不过为新君心腹告老腾位置而已,温家已然是一方巨富,稍微退退又有何妨?

王皇贵妃都已经下手了难道还不兴襄阳公主反击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六皇子登基王家真正得势。

至于王氏母族什么的,长公主既不是王家的出嫁女她亲娘也早已崩了,王家即便是大厦倾覆,与她又有何干?

“孽障,孽障!”皇帝直气得肝儿疼,还有什么比人到晚年发现几个儿子恨不得他赶紧死了腾位置更叫人伤心?

襄阳赶紧扶住了脸色铁青的皇帝,劝道:“父皇千万保重龙体!弟弟们,也有好的吧?”只此一句,绝不多说,余下的他自有决断。

送钱送美人拉拢官员的三郎;不满足于世家大族支持甚至开始染指禁卫军的六郎;搂钱、开矿,还炼了铁器的七郎……竟然一个比一个糟!

年纪大些却又没见任何不妥的,似乎只有老九?不,这一个说不定也是内里藏奸的!还得好好看看。

迫在眉睫的却是,不能让家世最好的老六子以母贵!皇帝隔日变因西南夷之事狠狠斥责了七皇子,断其羽翼,又雷厉风行的找茬降了王皇贵妃的位,将其贬为昭媛,继而开始严密监控六皇子。

至于三皇子,只会美人计的人不足为惧……

与之同时,从前默默无闻的九皇子却因此次没犯任何错入了大家的眼,而年纪轻轻的他正在暗暗盘算,父皇派出的监军段荣轩已经到西北了吧?

不知他能否平安顺利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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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一点了,嘤嘤,明天继续努力,不要二十斤啊啊啊!白天看书去了没来得及写文,明天要剁手不能看书TT。话说,中华书局的《东坡养生集》挺好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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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明威将军

皇家孩子除非出生就夭折,否则又有哪个好好活下来的会是纯洁无瑕小白兔?即将年满十七岁的九皇子虽刚刚领了差事开始与外界接触;但其生母曹昭容却早已在为他铺路。

九皇子所做的只是明面上摆出一副与世无争;一心为国为民的姿态罢了,背地里却也在悄悄行事。

“昭容”位列九嫔前列仅次于昭仪;甚至比贬斥后的王氏昭媛还略高一些;原不是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位置,曹昭容却很会审时度势。

在九皇子没长大成人她前从未招摇;惯常隐在贵妃与齐昭仪身后不曾被人注意,教育儿子也是让他韬光养晦;必要时再一飞冲天。

譬如;大家隐约知道勋卫首领曹中郎将与七皇子生母齐昭仪是出了五服的亲戚;平日里有些往来;却偏偏忽略了他与曹昭容同样来自曹氏家族。

血缘虽远看似不曾相识;早年曹昭容祖父却曾资助过此人亲长,两家背地里关系匪浅,与曹中郎将交好即相当于掌控住了过半的皇宫看门人。

至于那拥有护卫帝王之职最要紧的羽林军,曹昭容禁止九皇子去沾手,那可是皇帝的逆鳞,谁碰谁死。

譬如那王皇贵妃可不就倒了大霉么?

羽林军挑选要素除了武艺高强就是得忠心护主,怎可能轻易拉拢?与其在他们身上费劲儿还不如多在皇帝面前露露脸,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才能指挥得了这些人。

此法大家都懂,行动起来却颇为困难。离宫建府的皇子能在今上跟前承欢膝下的机会却并不多,而有了成年皇子的妃嫔也早已年老色衰,少有侍寝的时候,自然吹不了枕边风。

此时,深得皇帝信任的内侍们便入了各位贵人的眼,宫里得势的曹内侍监之流三年前就开始收礼收得手软。

诸位皇子、娘娘巴巴的奉上金银珠宝、香车美人,只求他在皇上跟前适时美言,或者听到什么风声能及时告知一二。

“养不熟的白眼狼!”前贵妃现王昭媛狠狠摔了手中茶盏,年逾四十保养得跟嫩花儿似的姣好面容,瞬间扭曲得不成样子。

当这曹内侍成了皇帝跟前的得意人,官职不断上升即将成为内侍监时,王氏就已经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平日处着似乎关系还不错。

谁知,今上派他暗查妃嫔时,曹内侍监却没向她透一丁点儿风声!这叫人如何不气愤。

“阉人,果真是欲壑难填!”六皇子也是一脸怒容的骂骂咧咧,而后又冥思苦想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他即便是不愿相帮也犯不着落井下石吧?稍微瞒住点消息也不至于让父皇发那么大的火。”

“要么,他爱的不是金银珠宝与美人,咱们送错了,”王昭媛凤眼一挑,阴恻恻的猜道,“要么,就是他已经有了主子!却不知究竟是谁那么大手笔买通得了这老货?”

六皇子眼眉一转,迟疑道:“会不会是——九?”此次在外开府的皇子中也只有他没沾上一身泥。

王昭媛仔细盘算后却又觉得不像,曹昭容家世不显、九皇子尚且年轻,他俩有这么大能耐说服一个在宫中摸爬滚打了四十年的老阉货?

为将来的继续荣华富贵站位也得寻个比较可能的对象——想来,曹内侍监已经不缺钱财,只缺花钱的年限。

“莫不是老七东窗事发后不想只自己一个人被斥责,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们都拖下水?!”六皇子换了一种思路又得出了另外个猜测结果,“只有那最小的没把柄这才逃过一劫?”

“的确有这可能。”王昭媛却很是认同的点点头,她宁肯相信是经常和自己叫板的齐昭仪在使绊子,也不肯怀疑自己栽到了唯唯诺诺的曹昭容手中。

谁能猜道,二十年前在曹内侍监还未真正发迹时,曹昭容就以“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名义与他攀了关系。

一个位分不高、私产不丰的嫔妃根本没法打动高位内侍,她只选了些激灵、野心勃勃却又渴望得到人认同的小内侍,放长线,钓大鱼。

更重要的是,别的妃嫔与内侍往来总有些高高在上,给钱财叫赏赐,性子仿佛很为温顺平和的曹昭容却尽力使自己不表现出对这种身有残疾者的歧视,竟在无形中得了曹内侍监的青眼。

二十年的关系处下来,加之九皇子并非生得榆木脑袋,何去何从曹内侍监心里自然有了自己的盘算。

他自己是活不了多久的了,却还有个义子需提拔,总得为这孩子找个值得追随的主子吧?

若是远在西北的段荣轩知道曹内侍监的如此想法,一定会暗暗抿唇,得意轻笑。

决定追随九皇子这事,却不知究竟是谁在影响谁?谁在拉拔谁?若他只是个靠“干爹”提携才能在宫中行走的单纯青年,又怎会年纪轻轻就做到从五品的内给事?

这种无数人挤破头都想去争抢的好事儿,仅凭一个义父的帮助哪能顺利如愿。

如今,段荣轩明里是替皇上盯着西北肖家军,义父希望的是让他暂时离开风起云涌的京城以免被皇子们的纠纷所牵连,顺带,替九皇子去拉拢一下肖家。

暗地里,这位外表堂堂的谈吐不俗的段内给事却还肩负了想法控制西北商道为九皇子搂钱的重任——哎唷,可谓是能者多劳,当然,他更希望的是,将来可“能者多得”!

此时此刻,远在西南夷地区的肖阳夫妻却根本不知,这位被派到西北的所谓监军,最重视的任务根本就不是“监督军队”,不由有些为父兄担忧。

距离太远消息不通,最难熬的就是不知亲人的近况,婉如除了担心肖家会不会被小心眼皇帝挂念着削职、释兵权之外,还一直叨念着哥哥的亲事。

正忧心忡忡时,她收到了家中传来的厚厚一叠书信,自然又是崔文康亲笔所写,只看那字迹婉如就感受到兄长的欢欣喜悦之情已然溢于笔端。

婉如匆匆一看,不由喜道:“这可真是太好了!原以为哥哥婚事会有波折,没想到竟是这样解决了!”

“怎么,”正坐在书桌前整理稍后行事要领的肖阳不由抬头笑问道,“你那不成器的弟妹终于不再折腾了?”

“可不是么!”婉如灿烂一笑,捡了重要内容将崔婉兰与崔文远之事讲给夫君听,又叹道,“张氏气得瘫了,连说话都不能,后半辈子只能一直躺床上。”

她与崔文远、崔萍三人被拘在庄子上日日相对,按说亲子需要为母亲侍疾,可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不知那惯常眼高于顶的少年能坚持多久呢?

这半身不遂吃喝拉撒都在一张床上,或许,崔文远一天都呆不下去,被伤了脸的他也是伤患呐,闭门养病也能说得通。

至于崔萍,被休弃的张氏不再是她嫡母,一个依附崔家吃白食的瘫子而已,她又会不会日日去故意找茬叫骂?

“本该如此,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作恶的,终究不会被苍天饶过。”肖阳面色平静,很是理所当然的如此说着。

“没错,只要别耽误了哥哥娶嫂子,管他们怎样呢!万幸不需要为她服‘齐衰不杖期’之丧。”婉如微微揽着自己的桃红宽袖理了理头上珠钗,舒了一口气。

出嫁女本就不必为本家姐妹严格守丧,最多前三月不穿红戴金而已,这信来得迟,婉兰又被记为了庶女,按时间一算她竟连衣饰都无需更换了,如此甚好,免得心里膈应。

“那余尚书家的那门亲事不成问题了?”肖阳按他所居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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