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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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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婉如是不可能说给肖阳听的,她只笑眯眯的跟着对方走到了放弓弩的房间,然后左右看看瞧稀奇,这还只是家里不是军营都放了满屋子的武器呢,从前可没见识过。

“这些都是普通的弓,拉力一石或者一石五斗,射射小动物还是可以的,”肖阳指着进门处挂在墙上的灰扑扑短弓冲婉如说,“要不,给你取一张玩玩?”

“唔,好。”婉如也没拒绝,从前在后院里听人说起狩猎趣事她总是无比羡慕,自己出阁前没去过,后面私奔了谢俊逸也不便带她出门,从没碰过弓箭跟着肖阳玩玩也成吧,弓上总不可能再沾血。

礼、乐、射、御、书、数之六艺,能有机会学全了自然是好事。

“我找找看,一石力相当于一百二十斤的拉力,你恐怕用不了,给你找个五斗的,”肖阳快速从枪架上取了三五张弓轮番拉了试用,然后遗憾道,“七斗,只有这种了,你试试。”

婉如努力不去想那什么一石是一百二十斤,十斗为一石,七斗的拉力又得是多少斤,只接过弓来一试,结果别说拿稳能射箭了,完全拉开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直到手指勒得生痛她都没能让弓箭满弦,只得苦着脸放下短弓问道:“家里就没有更适合我用的了?”

肖阳摇了摇头,直白道:“这里的东西平日里都是给家里人准备的,能跟着上战场的家将步射都能用两石以上的弓,骑射最差的也能使一石五斗,这七斗的弱弓还是为了明年的武举给弄出来的试用品。”

“武举,朝廷要开武科了?”婉如眼神一亮,这对哥哥来说也是另外一条路呢!看能不能考个武状元?

“没错,要开武科,开国的老将好多都退了,如今外敌纷扰缺边将。”肖阳指着那几张家里人用不着的弓解释起来。

考核标准像肖家这种门庭的私下里都知道了,步射要求用一石力的弓和六钱重的箭,射三十箭;骑射需用七斗以上的弓射草垛。

肖侯爷命人依样弄了一套让不在奴籍又得闲的小子练练,若是他们能自己挣前程那家里也算是积福了。

“那,这武举不就是专门为你,我们这种将门之人准备的?”听肖阳这么一说,婉如顿觉自己哥哥希望渺茫了,人家都不知道练习了多久,他还没得到消息呢!

“哪有,武举最后还有策问的,家里的小子能识得几个大字?能考出来的未必不是寻常人家的习武者,”肖阳简单解释后又讲话题拉回原处,“来来,我们继续说兵器。”

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已经嫁到肖家的婉如别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遇到蛮夷攻城的时候,很多当家主母就得像男人似的撑起一个家,甚至还得一同御敌去,她可不能一直这样娇滴滴的不通俗务。

“弓,分为了战弓、猎弓、力弓之类的多种,或者根据材料的不同分为不同的档次,其差别通常只在于射手需使出的力道,以及是否结实或省力,”肖阳说罢又笑了笑,补充道,“是否美观、精致则通常不在正经考虑范围内,那是不识货的人才会去关注的。”

弓箭、弓箭,弓只是基础,箭才是更重要的决定性工具,肖阳打开了一个大柜子,指着里面的一筒筒箭给婉如开了开眼:“这个是能穿透皮甲的锥箭,若对方穿着网子甲则需要用细如毛针的穿耳箭,还有这个是专门射马的狼舌箭、还有能发出声音示警的响箭……”

“这么多讲究啊?那有没有毒箭?”婉如左右看了看,然后有开始好奇了。

“有的,西南夷那边有一种被当地人称为‘埋广’的四季常绿树木,其汁液为乳白色,见血封喉,”肖阳见妻子在好奇的张望,赶紧又告诉她,“这种毒箭在此处是见不到的,不会大规模制作,偶而一两支只用在特定的时候。”

例如,暗杀重要人士。

“此毒可解?”

“能解,事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有剧毒的地方就会伴生解药,只是,寻常人不会在意,也不认识——晚上回去我画给你看。”说完之后,肖阳握着七斗的弱弓又选了两张强弓背上一筒普通箭矢拉着婉如去了室外,让她对着扎成人型的草垛试射。

“我弓都拉不开嘛,能射什么?”婉如正轻声嘀咕,却见肖阳放好两张较长的强弓,随即绕步站在了她身后。

两人身子紧贴而立,耳鬓厮磨呢喃低语,尽管隔着厚厚衣袍婉如却也察觉出肖阳的炙热处抵在了自己后腰,轻轻磨蹭。

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下的!她顿时微窘,不仅双颊发烫耳尖也被肖阳呼出的热气弄得微颤,胸口还噗通直跳。

心猿意马中,肖阳握住了她双手,像把玩提线木偶似的一步步牵引她举起弓箭,辅助她使力拉了弓弦,同时在她耳边轻言细语的念着射箭口诀:“左手似推石,右手如拂柳,掌若握卵,右手发时左手不施力恰似无知觉。”

“嗖”的一声轻响后,两人合力射出的羽箭没入草垛之中。

随即,肖阳往一旁挪了两步,举起了他之前选出来的明显更精致的一把长弓,拉弓展示道:“通常,我骑射用四石力,步射则用六石的强弓——你看看差别。这可是特制的,柘木弓干,鹳筋弓弦,上等牛角制弰!”

话音一落羽箭就呼啸而去,速度、力度、强度都远胜于婉如试射的那一箭,它甚至直接穿过了草垛牢牢钉在了其后的树干上,直至肖阳解说完毕放下手中的长弓后,箭尾还在微微发颤。

“嗬,好厉害!”婉如瞪大了眼由衷感慨。

肖阳得意一笑,热血澎湃的给她展示了一番自己使弓箭的功夫,不论是步射还是骑射,箭箭例无虚发直透树干,最后他还显摆道:“这就是所谓的‘百步穿杨’了。”

“你糊弄我的吧,‘百步穿杨’是说射杨树叶子,又不是树干,”这次,婉如没被他轻易骗到,咯咯笑着把自己的丝帕系在了一根树枝上,然后冲肖阳说,“后退百步,把树枝射断取它下来如何?都能百步穿杨了,这应当难不倒你吧?”

话音一落,肖阳顿时傻眼,说实在话,他臂力不凡可准头实在是不怎么样,百步之外箭射出去可以深埋巨石却不一定能命中红心,不然,他最擅长的兵器也不会是钩镰枪。

在婉如殷切的注视下,肖阳认命的向后走去,同时暗暗打定主意,一旦射不着干脆就装头痛伤病罢,总不好在新婚妻子跟前丢大脸啊!

见他灰头土脸的向外走,婉如不由窃笑:活该,谁叫你瞎显摆?

少顷,她远远地看见肖阳回身举弓,几乎不见停顿的就射出了一箭,甚至都没预先让她避到一旁去。

银色羽箭疾驰着,恰似直扑婉如面门而来,惊得她不由长大了嘴却赫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11神之射手

羽箭从距离婉如脸庞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疾驰而过,“噗哧”一声钉在了身后的树丛中,她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就见肖阳又速射一箭恰恰好打断了树枝,让那条绑着的丝帕落到地面。

“嚯,挺厉害嘛!”婉如看着那不过比自己手指头略粗的树枝有些咂舌。

她原以为肖阳那第一箭是射偏了,可如此强悍的箭术不至于偏得差上足足一两尺吧?那他先前射的究竟是什么?婉如一面想着一面扭头看向自己身后。

“啊!”她一眼望去顿时惊呼后连退三步,直接被吓得花容失色,双腿发软几欲摔倒。

“当心!”疾步赶来的肖阳赶紧从后面将她一把揽住,扶稳。

“你,你射它作什么?挺可爱的猫啊!”婉如伸着微颤的手,指着那被钉死在树干上的毛茸茸虎斑大猫连连感慨。

多可怜的小家伙,面容倒还平静却已没了性命,并且,颈项中插着羽箭给惨兮兮的挂在树上,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到地面,把树根周围的一小团黄土染作了殷红,看着真是于心不忍。

“这过度泛滥的同情心,要命!”肖阳一拍脑门无语腹诽,然后苦笑着解释道,“这是山里的豹猫不是你们女子养着玩的家猫,这畜生动作敏捷擅长跑跳,性子很凶野,我看它想扑你才射的。”

想起来,连他这种粗线条的人都觉得有些后怕,豹猫一爪子下去就算是边关将士那半片头皮都能给掀起来,换成婉如这种细皮嫩肉的娇娘子,绝对的会去掉半条命。

在此情形下,肖阳的身体先于头脑做出反应抬手就射了一箭,等箭已离弦他才反应过来,按照自己一贯的准头别说救婉如了,不伤了她都算是幸运的!

他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征战时凡站前面都是能随便射的敌人,准头稍有偏差也无所谓,如今这个却是自己的妻子啊!

万幸的是,今日肖阳手中的弓箭似乎相当听他使唤,一矢中的后再试一次,居然也没虚发!

“是野猫?”婉如丝毫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还鼓起勇气冲着那小动物向前踏了一步想看个究竟。

“是凶兽,比野猫更危险,这会儿正值开春许是饿了从山里跑来偷鸡吃的。”肖阳一面说着一面走上前去伸手就掰开了豹猫的嘴。

等他把那畜生的两对白晃晃尖锐犬齿暴露在婉如的视线下,她这才生出了一丝惧意——圆乎乎的猫脸中居然长有足足寸余长的利齿!

“怕了吧?要真无害我都能逮一只给你养,不过,它们连貉、獾之类的动物都敢下嘴,”肖阳指着它身上黄褐色的柔亮皮毛笑道,“要真喜欢,就用它的皮做个手拢子吧,这边地势高天冷,豹猫的毛也长且绒厚,极能御寒。”

“别,不需要,”婉如连连摇头,谢绝道,“我怕自己笼着手就会马上想起它在这儿挂着时的模样,还有尖利的牙——会做噩梦的。”

“好,随你。”肖阳点点头,表示记住了,下回要送礼只能送做好的现货,半成品千万别拿出手吓唬人。

随即,他招呼僮仆把那只豹猫给大哥送去,不管肖旭是打算拿它来炖肉下酒还是扒皮给他儿子做一顶老虎帽,总之别让自己老婆看见就成。

稍后婉如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衣衫穿得不够暖和,她总觉得四周有股阴风,身上一阵阵的发寒,只得央道:“回屋去了吧?你说要给我画‘毒箭木’的图呢。”

“好好,这就回去。”肖阳嘴里答应着却磨蹭片刻又射了几箭,这才领着婉如原路返回。

他觉得自己今日就跟箭神附体似的,拉弓之后盯着目标身上突然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清明感觉,仿佛不用瞄准凭着感觉就能百发百中。

射豹猫那一箭他原以为是意外中的成功,结果射丝帕也没问题,最后在婉如的催促中又连番尝试了几回,肖阳终于确认了自己射箭技艺确实不同于往常。

非常精准,准得让人不由寒颤。

因为他在考虑准头问题时,脑子里又冒出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射击,既要考虑距离、风速、风向,又要考虑温度、湿度的影响】。

距离、风速、风向可以理解,但何为虑温度、湿度?我没考虑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为什么也会如此精确?

【绝对的力量能够最稳、最狠地射箭,强弓、强力即可减少外界因素的干扰,迫使羽箭不偏离既定目标。】

原来如此……肖阳愣了愣神之后再想不起别的相关内容,他这才牵着婉如的手踱步往后宅小院走去。

肖家人少原本晚上都是一同用餐的,也就他们这对想要多些时间独处新婚夫妇,在肖侯爷允诺下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爱干嘛就干嘛。

这不,肖阳在婉如的伺候下张嘴胡吃海塞,手里忙着挥毫给她展示什么叫做见血封喉的‘埋广’箭毒木。

“噢,就这样的啊?很寻常的样子嘛,”婉如有些失望的一笑,却也把箭毒木和解药两者叶片的形状牢牢记在了心里,然后立刻问起了一个她更感兴趣的话题。

“阿阳,先前你说起朝廷要开武科之事,能给我一份考核要领么?”她一脸期待的看向肖阳,甚至还拽着他袖子左右摇晃着撒娇,“回门的时候想带给哥哥瞅瞅,拜托了,行不?”

“行啊,”肖阳登徒子似的摸了一把她的嫩脸,说笑道,“美人有求怎能不应?我只盼你今夜热情些。”

“奴家何曾冷落你了?”婉如媚眼一挑,抿唇笑了笑,然后马上摊开右手问他要考试纲领,“先借我一观可好?”

“我这里资料不齐全,此事大哥更清楚,”肖阳吃喝完毕抹抹嘴就站起了身,一面向外走一面顺手轻轻拍了拍婉如的臀,“你且洗好卧床等着,我去问他要一份来。”

“也不急在今日啦。”婉如嘴里说着客气话,却倚门站着欢送他离开,此事确实不急在一时,但先两日瞅瞅她心里却能更舒坦。

肖阳却是背着婉如有急事想要问他大哥,不管是不是要去询问武举一事他都会找借口暂时离开,既是她有求自然理由更充分些。

“有事?”肖旭在自己的小书房里见了大弟,直白道,“有事快讲别吞吞吐吐的,无事就赶紧回去耕田犁地,我这儿正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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