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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看着傅纪年又笑了起来,笑容里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在。
“喂喂!那么能不能不要在一个离异的单身狗面前你侬我侬的?”林薇在餐厅不满的声音传来。
“哪有!”叶曦和瘪嘴,尴尬的一笑。
傅纪年深沉的五官也显露出笑意,然后拉着叶曦和的手从沙发上起身,打算去洗碗。
林薇撅着嘴,故作不满的哼了一声。
“还说没有!你的笑声都快震破我的耳膜了,敢说还没有你侬我侬?”
“……”叶曦和尴尬脸,红着脸沉默。
“林薇,你少说两句,她脸皮薄。”傅纪年舍不得叶曦和这么窘迫,忍不住开了口提醒。
林薇恍然大悟一般点头,然后发现叶曦和果然已经红了脸。
叶曦和觉得脸颊和耳朵烫得厉害,捂住自己的脸颊和耳朵,不想被发现。
等到傅纪年收好碗筷走进厨房,她看着林薇朝卧室努了努嘴。
林薇心领神会的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拿着手机起身穿着拖鞋嗒嗒嗒的跑进了卧室。
叶曦和目送林薇进卧室,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目送林薇进屋,紧跟着她也走进了卧室。
“啊~可以好好的睡觉休息了!”卧室门刚刚被关上,林薇一下子就放松的扑向了那张大床,陷进了被子里。
兴许是感冒了有些体虚的原因,这么大力折腾自己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之后,叶曦和便说:“明天早上早些起来,我送你回家换身干净的衣服。”
“和和,你不乖,你想赶我走。”
林薇笑嘻嘻的翻身,单手撑在床上,手掌支着自己的下巴。
她自信的眼神直视叶曦和,看得叶曦和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
“你又怎么看出来的,你能不能拿一次别拆穿,然后遂了我的意?”叶曦和反而还不满,哼哼着。
“没办法,你太傻,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
叶曦和面无表情,做出一副自己生气来的样子,“那你遂不遂我意?”
“遂遂遂,明天一早我就回!”
林薇笑呵呵的回答,像个大姐姐答应小妹妹一定给她买芭比娃娃一样的。
叶曦和十分的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感觉,走过去也跟着林薇一起躺进了床里。
气氛正是温馨时,林薇突然拍了一把叶曦和的肩头。
“啪”的一声,叶曦和吃痛忍不住大吼,“林薇你干嘛,突然打我做什么!”
说完,睁开眼看见了林薇突然伸过来的脸。
而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邪恶,嘴角单边上扬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
紧接着,叶曦和听见了林薇的叹气声。
“其实,我挺不想答应你的——”
“你已经答应我了,你不能反悔!反悔就做不了朋友了!”叶曦和激动的打断了林薇的话。
林薇啧了一声,“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谁说就要反悔了,我可是十分守信用的人。”
“那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我不想答应你,是因为想让你跟傅总过点理所应当且增进夫妻感情的‘夫妻生活’。”
夫妻生活几个字,令叶曦和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她恼羞成怒的拍了一把林薇的手臂,直接拍出了一个红红的五掌印。
然后叶曦和故作凶狠,“你又知道了,你又什
么都知道了!”
说完,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信誓旦旦的补上了一句,“姑娘家家的,怎么一点也不害臊的?”
林薇无奈的笑着耸肩,无法回答。
这些事情都是常识的呀,急着催她回去,可不就是想过那方面的生活么!
忽然,林薇转头严肃的盯着叶曦和。
叶曦和警觉她又要说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防备的看着她,然后从床上起来,随时打算撤退。
“你跟傅总啪啪啪的时候什么感受?”林薇笑得贼坏,小声的询问。
叶曦和惊讶的看着她,仿佛看到海市蜃楼一样不可思议,慌乱得从床上坐起来。
“林薇,你是个女人!”叶曦和一字一句的提醒她。
“女人怎么了?允许他们男人脑子里乱七。八糟,胡思乱想,就不允许我们女人说了?”
“我是指,女人得矜持一点。”叶曦和皱着眉头解释给她听。
其实在美国生活五年,叶曦和也算比以前要开放一点了,可是林薇这也太超过她的接受范围了。
怎么能直接询问人家那些私密的话题?
再说了,就算有感受,她也肯定不会说出来。
林薇对叶曦和的话毫不在意,翻身一下子躺回床上,笑嘻嘻的翻滚了一圈。
翻完之后,她躺好在床上,“放心吧,明天一早就走。”
“我去给你拿感冒药,再吃点明天或许就好了。实在还是没好,你就去医院输液吧。”叶曦和从床上起来打算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打开了门却还是没忍住回头解释。
“第一,我没有赶你走,你想住住多久都可以;第二,我也没有那些龌龊的想法,我只是明天要跟傅纪年回候和。”
林薇专心的听着,躺在床上和叶曦和对视了几秒,楞着。
再开口,她暧昧的笑着,说到:“那种事情不叫龌龊,那是让女人变得更滋润的事情!”
很显然,林薇根本就没抓住叶曦和这段话解释的重点。
“说得像你被滋润过一样!”叶曦和反击过去,给了林薇一万点的伤害。
“说明老子洁身自好还刚正不阿,这么复杂喧嚣又淫乱的世界里,唯有我出淤泥而不染!”
林薇说完,十分自豪的样子看着门口憋不住笑容的叶曦和,手得意的一挥:“出去,老娘要睡觉了,不准打扰。”
“行行行,你最厉害了。”
“晚上动静小点,别声音太大把我吵醒了。”林薇对着门口努力的喊话,但是门已经被毫不留情的关上了!
……
……
主卧室。
叶曦和推门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床上的男人。
傅纪年早就已经洗完了碗,不仅如此还已经洗过了澡。
以至于叶曦和一走到他身边就被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包裹住,神清气爽的感觉扑面而来。
傅纪年坐在床上,后背枕着枕头靠在床头看书,看见她进来把书放在身边。
“谈妥了?”他问,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答应了,明天早上让我们送她回家。”叶曦和把手伸出去,放在他的手心里,跪趴在床上跟他面对面。
傅纪年满意的轻点下巴,眼神忽然暧昧的盯着她看。
叶曦和抿了抿唇,已经发现了男人图谋不轨的神色和暗示。
男人因为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夏天宽松的丝绸睡衣,胸口的扣子解开几颗,露出了里面的胸肌。
可能是才从浴室里出来没几分钟,胸膛上的水都还没完全干,有几颗水珠正在往下缓缓地滑动。
灯光不算亮,叶曦和此刻才发现卧室的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的一盏台灯亮着微弱的光。
这么弱的光线,怎么看书?
叶曦和终于明白,男人早就有所预谋了。下一秒,脸部微微的有
些发烫。
一切都像是慢镜头一样,晦暗不明的光线和性感的人,叶曦和承认自己有一瞬间受了蛊惑。
可是……
想到林薇在隔壁房间,孩子在对面房间,叶曦和还是冷静理智了一把!
急中生智之时,她忽然做出一副欣喜的样子来,低头拿起他刚刚看的那本书。
“你也在看这本书啊,我也挺喜欢的。”说着,朝他一笑。
傅纪年幽深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嘴角上扬,“拿反了,老婆。”
说完,抽走她手里的书,然后翻转了一圈才又塞回她的手心里,微笑的看着她。
叶曦和窘迫,恨不得有条缝能让她钻进去离开。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弯下腰,把自己因为羞涩而通红的脸埋进被子里,用床单死死的遮住自己。
傅纪年却借机倾身而上,从后面将缩成一团的她抱住。
“不行不行!”叶曦和咋呼起来,躲开他的怀抱。
一边躲开,她一边找借口推脱,“我还没有洗澡,浑身汗臭得很,你让我去洗澡。”
“我不嫌弃你汗臭。”
傅纪年拉住她的手腕,将已经站到床边的她又轻而易举的拉回了床上。
叶曦和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直接不偏不倚的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傅纪年,我说真的要去洗澡,你别拦着——”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她缓慢的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手心下的触感让她一阵颤栗,害怕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她原本只是想找个支撑点撑着起来离开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巧合的撑住了……
撑住了一个不该撑住的地方,引火上身。
傅纪年双眼幽深,像寂静的深潭看不见底,眸子里隐约透露着欲。望。
他垂眸,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下腹再往的危险地带,一双白皙的玉手正覆盖在那里。
“和和,你在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游戏?”男人一开口,嗓音嘶哑暴露了他的欲。望。
“我……我去洗澡!”叶曦和慌乱不已,赶紧起身逃跑进了浴室里!
砰的一声关门响,傅纪年眯眸看着浴室的门,下床走到窗边点了一根烟。
窗外是半个城市的霓虹灯,在一片雨幕中被模糊得根本看不清。
于是越来越大,雨水啪嗒啪嗒的拍着钢化玻璃,沉闷的发出声响。
傅纪年的一根烟快抽完,叶曦和依旧还是没从浴室里出来,灭了烟头他踱步去浴室的门口。
这会儿,他的需求也已经不那么强,身体和心里都平静了许多。
傅纪年踱步到门口,伸出手敲了敲房门,此时欲。望减退,只剩下了担心。
“出来,洗太久会缺氧。”说完,手握成拳头放在嘴上咳嗽了一声。
兴许是抽了烟的缘故,嗓音有些暗沉。
叶曦和在里面正在穿衣服,听见敲门声后身体僵直的站住,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门外,怕男人直接就进来了。
没听见有进一步的动静,她有些慌乱的回答着,“马上,马上就出来了!”
而实际上,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出去接受那个男人的“狂风暴雨”。
她并没有打算很快要出去,她还要再磨蹭一会儿,说不定男人‘性趣’被磨光了呢?
傅纪年在门外听见了她的声音,确认她还安全就折回窗边,又点燃了一根烟。
有些不合时宜的,卧室床头的电话忽然震动了起来,响铃显得很急切,跟嘈杂的雨声相得益彰。
傅纪年踱步过去拿起电话,再走回窗边时才接通了。
电话那边,助理吴曼很紧张的说:“傅总,万新那块的建筑工地上出了事情,家属要求见你。”
“怎么回事?”傅纪年抽了口烟,淡声询问着。
正是这时,一个轰隆的
响雷炸开,电话那边突然“兹”的一声没了信号。
窗外闪起的骇人闪电照亮了窗前男人的脸,男人面无表情薄唇紧抿着,高大的阴影投射到门板上。
等着电话恢复信号的时间里,傅纪年将担忧的视线投向浴室。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他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还没出来?
傅纪年莫名的开始有点担心,心也跳得厉害,太阳穴隐隐的痛着。
不知道是不是雨势越来越大的原因,傅纪年听着玻璃被噼里啪啦打着更加有些心烦。
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感觉的傅纪年,把这些心烦归结为身下那玩意的不满意引发的。
下一刻,浴室的门猛的一下被打开。
同时,耳边的电话也恢复了信号。
第231章:不祥的预感
“傅总,您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吴曼的声音再次传来,依旧还是很着急的口气。
“再说一次。”
傅纪年看着叶曦和走出来,迈步朝她走过去沿。
不知道为什么,先前烦躁不安的情绪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瞬间就安分了下来纺。
“万新的工地上工人坠亡,家属联合在工地抗议不肯离开。”吴曼的声音通过电磁波传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傅纪年顿下脚步,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叶曦和后又转身回到床边。
“就今天上午的事情,已经上过新闻了。十个工人有五个……不幸身亡。”
今天上午?
傅纪年眉头拧得更深了,快步走到外面客厅。
叶曦和紧张的站在浴室门口,看见傅纪年突然神色严肃的快步走出去,有点小小的窃喜。
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天晚上可以逃过一劫?
叶曦和忍不住偷笑起来,如释重负轻松愉快的迈着步子往床上去。
躺上柔软的大床时,她高兴得忍不住翻滚了几圈,以此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