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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和被他这一下极具情。欲的一搂,顿时就升起了危险感,想要抽身而退男人的力度却又大了几分,紧紧的压着她。
就这么一下,叶曦和就明显的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包括他的欲。望也是如此。
“傅纪年,这里是医院!”叶曦和低声警告,眼睛小心心的观察四处,深怕被人发现。
傅纪年轻笑,“你也知道是医院,刚刚还勾引我。”
“我才没有,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叶曦和结巴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她在傅纪年面前的怂样又暴露。
“在家你敢这样,我就狠狠的蹂躏你。”傅纪年俯身在她耳边话语带着颜色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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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和内心在流泪,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VIP病房,陈放从门内走出,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景尘做完检查,陈放则去了隔壁看顾又淮,医生出去的时候,傅纪年和叶曦和也正好出现在病房的门口。
“你们回来了?”
景尘的语气很正常,似乎已经从先前的情绪里恢复了过来。
她看过去门口,傅纪年的右手紧紧的握着叶曦和的手,左手里提着两口袋东西。
“叶曦和,你买的?”景尘下床走过去,打算接那两口袋东西。
傅纪年的手往后一撤,没让她接,反而是放到了一旁的桌面上。
“你们住这里,总得需要点吃的喝的,还有生活用品。我在医院门口的超市里买的,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随便买了点。”叶曦和有条不紊的回答着,一面从口袋里拿出那些零食。
景尘一笑,“我就知道是你买的,傅纪年他不可能想得到。”
傅纪年没接景尘的话,反而是按住叶曦和的手,“不用拿出来,一会儿送到隔壁去。”
叶曦和纳闷,“为什么?”
“景尘跟我们去候和住一段时间,等老顾情绪稳定下来再回去。”
叶曦和一听,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景尘怀着孩子,她现在不工作还可以顺便照顾她一下。
“景尘,你愿意吗?”她问,征求着景尘本人的意见。
景尘秀眉蹙着,垂眸又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我管他干嘛,我不去,他要是真想把我怎么样,他早就动手了。”
“景尘。”叶曦和的声音,“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孩子想,有个孩子不容易。”
傅纪年听了这话,斜睨着叶曦和。
她也想有个孩子?
叶曦和丝毫没有注意到傅纪年讳莫如深的视线,又跟景尘说着话,百般的劝解。景尘和顾又淮发展成这样,她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在自己,所以她很乐意照顾景尘。
傅纪年若有所思,看着叶曦和滔滔不绝的小嘴,并没有听进去她说的是什么。
似乎是过了很久,景尘磨不过叶曦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
候和,晚上八点。
别墅灯火通明,每一个地方都亮着一盏灯,就连沙发的旁边,叶曦和还特意从楼上的卧室里搬了一个落地灯下来放着。
偌大的客厅,每一个角落都充盈着暖暖的黄色和白色的灯光,亮得几乎有点刺眼了。
傅纪年从楼上下来,被刺眼的灯光搞得眯起了眸子,走到客厅的时候手抬起关了一组射灯。
叶曦和立马就在玄关处又将那组灯打开,瞪着傅纪年:“不准关,以后每天都要这么开着灯,免得光线太暗,景尘踢到东西摔倒了。”
傅纪年置若罔闻,抬起手又再次将那组灯关上,脸上有些不悦。
叶曦和气得倒吸一口气,抬起手又将灯打开,看见傅纪年阴沉着的脸,和送过来的极具威胁的眼神后,又无奈的将灯关上。
屋里的灯光终于柔和了一点,傅纪年伸手又关了一组灯,脸上不耐的表情才终于消失。
叶曦和想开又怕他不高兴,只好说:“光线太暗我怕景尘摔倒。”
什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这个就是。
“她已经睡了。”傅纪年走过去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看着她,“过来。”
白天在医院大厅的经历,叶曦和的警惕性再次提高,不敢再那么放松跟他相处。两眼移到别处,靠墙往楼上走,装作没听见一样。
傅纪年板起脸,“叫你过来。”
“不过去!”叶曦和快速的回答,快速的往楼上跑!
刚刚逃到卧室的门口,门还没来的打开,身后就覆盖住了一个炙热的身体,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了她。
“傅纪年,你想干嘛?”叶曦和不敢转身,颤微微的问。
“你跑什么,跑那么急
。”傅纪年低沉的声音响在头顶,手掌越过她落在门把手上打开了门。
叶曦和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身后的男人轻轻的推了一下,“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噢。”
叶曦和听到男人一本正经的声音,终于觉得放松下来,放心大胆的往屋里走。
她走到床边,刚刚准备坐下又觉得不行,有傅纪年这个男人在,在床边是最危险的。
叶曦和又临时转过身子,走到了梳妆台的凳子上坐下。眼睛看着傅纪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傅纪年进屋,一眼扫到了屋里床上的白色手机。
他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那只电话,看着叶曦和:“以后出门,不准不带电话。”
叶曦和身得一声反骨头,好了伤疤忘了痛,反驳:“凭什么?”
“凭什么?”傅纪年眸子危险的一眯,重复她的话。
叶曦和在他眯眸的一瞬间正好低头,错过了男人的视线。再抬头,她理直气壮的说:“对呀,凭什么。反正我打你也不会接,我何苦还要带电话。”
傅纪年听了她的话,觉得不解,反问她:“你哪次打电话我没接?”
“今天,就今天你就没接。”叶曦和快速的回答。
“今天?”傅纪年想起今天那个陌生号码,“你今天借别人手机打我电话了?”
“明知故问多没意思。”
叶曦和偏过头,抽出一张卸妆湿巾卸妆,看着镜子里的那个男人,一脸的不满。
“那我猜对了。”傅纪年笑,走过去在她背后站定,一弯腰两手撑在化妆台上,这是一种把她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叶曦和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把下巴放在了自己肩上,下巴轻轻的蹭了一下她的肩头。
“生气了?”
“……”叶曦和继续擦脸,装作没听见。
傅纪年薄唇吻她白皙的颈脖,声音闷闷的再一次讯问:“生气了?”
“我去洗澡!”
叶曦和最怕他这个动作,脑子里拉响警报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逃也似的从他的手臂下钻过,然后冲进了浴室,还不忘记反手锁门。
傅纪年本就没打算拦她,任由她跑开,自己则看着镜子里那个逃窜的身影,嘴角漾起一个宠溺的微笑。
再从浴室出来,叶曦和发现卧室里没有了傅纪年的身影,只剩下他今天穿的西装外套被孤孤单单的丢在了床尾的地方。
叶曦和走过去,拿起衣服丢到了待洗衣服的篮子里。
看了看空落落的屋子,天色黑压压的的一片,她莫名觉得有些落寞。她刚刚明明还害怕他乱来,可这会儿他不在,又反倒还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缺了什么一样。
长时间一个人惯了,似乎多了个人陪伴以后,这种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就变得尤为重要。
习惯了早上起来旁边有人,晚上起夜有人陪,早饭做两个人的,晚饭也是两个人的。
叶曦和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警戒自己不要贪恋任何情感,千万要适度,不然受伤害的最后是自己。
她若有所思的擦了擦头发,等到发丝不再滴水,就将浴巾披在肩上,隔着湿漉漉的头发,避免打湿了衣服。
似乎是在浴室里呆太久的原因,她又觉得很口渴,于是走到小沙发的茶几上端起茶壶倒水。
茶壶空空的,拿在手里很轻,根本就没水了。
转身往门口走去,叶曦和打算下楼去烧些热水,她记得傅纪年有半夜放一杯白水在床头的习惯。
她又摇头笑了笑,有些无奈,甚至是嘲讽自己。明明刚刚还在警戒自己,这会儿却条件反射的想到为他服务,手脚自己就行动了。
她这么想着,拿着水壶走过门那边去,打开了门。
门打开,却意外的发现对面客房的门大开着,而伫立在床边的男人正是傅纪年。
对面的客房是景尘现在住的,叶曦和愣在原地,看着伫立在床边的男人弯腰给床上的女人掖了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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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尘估计是太累了,睡得很沉,长发柔顺的在白色的枕头上铺散开来,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动静。
叶曦和的脚像是注了铅一样,不再像刚刚那样可以自由随意的挪动了,尽管心里在说退回去,把门关上。或者,关上门在傅纪年没发现前下楼。
可是她动不了,就那样呆在了门口,两眼直直的看着傅纪年。
她觉得自己这一刻脑子停止了运转,心里有莫名的苦涩,可是脑子里真的就是什么也没想,就看着傅纪年。
傅纪年替景尘掖好了被子起身,转身打算往外走时一眼就看见了对面门口的叶曦和。
她穿了一件体恤一样的睡衣,肩上披着浴巾,湿漉漉的发丝耷在肩后。脸上没有表情,目光呆滞,手里拿着茶壶举在半空中。
除去平日里干练优雅的装束,此刻的她还是宛如一个小姑娘,肤白貌美,唇红齿白。或许是才洗过澡的原因,她的脸上有一层由内而外非常健康的薄红。
第150章:你不喜欢,那以后不抽了(二更5000)
或许是才洗过澡的原因,她的脸上有一层由内而外非常健康的薄红。
四目相对,傅纪年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一脸波澜不惊的模样从客房出来,顺手关上身后的门,目光始终看着叶曦和。
“怎么没把头发吹干?回去,吹干了再出来。”他问,向她走去,脸上带起一丝笑容。
“下去烧点水喝,马上就吹!恍”
叶曦和快速的回答,脑子终于开始运转。她的神色变得有些慌张,尽可能把头压低,让垂下来的黑发遮住脸颊。
在傅纪年正缓缓靠近自己,就要站定在自己的面前时抬脚就飞快的越过他跑下了楼。
傅纪年侧身,放在西裤的荷包里的手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脸。叶曦和转身太猛,湿漉漉的头发甩了他一脸的水。
他挺拔的立在原处,走廊的灯光将他的面容衬得更加的深沉,双目含情。
看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他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当她还在为刚刚在卧室他亲吻她脖子的举动而防范着自己。
纤细的身影伴随着叶曦和跑下楼“嗒嗒嗒”的声音消失在楼梯口,傅纪年薄唇轻抿,转身又折回了卧室。
拿起床头的烟和打火机,他去了卧室外面的阳台,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卧室慢慢悠悠的抽了一根烟。
烟雾弥漫起来的那刻,傅纪年看着烟雾后的景象,视线模糊,目光深沉而闪烁。
顾又淮受枪伤,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下来之后,他忽然心中就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总觉得,景尘曾经担心的问题正在缓慢的发生。
所以,他刚才才忍不住去景尘的房间看看她。他看着景尘酣甜的沉浸在睡梦中,眉头紧蹙。
心里有担心,担心顾又淮躲不过这道坎,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也担心,如果顾又淮真出了什么事情,景尘和孩子怎么办。
景尘跟着他长大,他将他当自己的妹妹。景尘有难,钱不是问题,他完全拿得出钱保证她和孩子衣食无忧。
但问题是,孩子的确是像景尘说的那样,不能没有爸爸。而景尘,也不能做一个单亲妈妈,单亲妈妈的苦,景尘受不得。
一根烟燃尽,傅纪年走神没注意,烟头烧到指尖才惊觉过来。
他在阳台桌上的那个水晶烟灰缸里摁灭了烟,抬起手来一看,指尖已经被灼伤红,还有些熏黄了。
他快步走进浴室,脱了衣服丢进篮子里,站在花洒下打开了水龙头。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水流从男人线条分明的身体流过,腹肌和胸肌极具美感,像健美的男性雕塑。
傅纪年站在花洒下,反复的搓洗着被灼伤的手指,他眉头紧蹙,太阳穴隐隐的作痛。
自从叶曦和假孕之后,他就从来不在她面前抽烟,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在阳台上抽一根,只一根而已,适可而止。
因着不抽烟,他头痛的毛病也好了许久,这会儿一痛竟然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以往再痛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心焦火辣的。顿时,傅纪年心中的不安更加浓稠了。
胡乱的洗了一通,他关水裹上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