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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盼和芝芝一直帮着她收拾东西,这时候也都挨到她身边坐下来。
“呜,妞儿,真舍不得你,一想到以后早上起来看不到你买的小笼包,我心里就抽抽得厉害。”小盼居然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芝芝拍了她一下,眼眶也红了,“你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妞儿只是晚上不回来住,午休和没课的时候都会在宿舍的,我们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又不是见不着了。”
“是啊,又不是见不着了,你们别这样,弄得我都好想哭。”有那么一刹那,林雪真想跟她们说,我不去了,我就这样一直跟你们在一起好了。
三个人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苏云岐的电话来了,芝芝和小盼一人帮她拎一个包,林雪自己倒是两手空空的了。走到楼下,苏云岐正斜倚在车门上等她,看到她们,立即直起身来,快走几步接过芝芝和小盼手上的包,放进后备箱里。
“呜,妞儿,怎么办,为什么我会有种嫁女儿的感觉,呜,你一定要好好的。”小盼真的开始掉眼泪了。
“是啊,妞儿,以后苏教授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回来住啊。”芝芝的眼眶又红了,她偷偷地瞅了苏云岐一眼,稍微拔高了一点音量对林雪说。
苏云岐盖好后备箱,抬头正对上芝芝的眼神,他笑了笑,走到林雪跟前,“怎么整得像生离死别样的,以后你们有时间就过来玩,小雪想回来住也随时可以回来。”
“真的可以吗?”小盼迅速地抬起头望着他,眼角还挂着两颗泪珠,脸上的笑容却藏都藏不住了。
“当然。”苏云岐眉目轻舒,微笑着对小盼点了点头。
小盼闪了一下神,反应过来之后,又迅速地把目光移开。苏教授的笑容杀伤力太大了,她扛不住啊啊啊!
“要不,干脆今晚一起出去吃饭好了。”苏云岐抬腕看了下表,“我这个做师兄的,原是早该请你们吃饭的,谢谢你们照顾了小雪这么久。”
“苏教授客气了,其实一直都是妞儿在照顾我们。”芝芝总算讲了句公道话,就这两年,别的不说,几乎每天的早餐都是林雪买回来的。
“喔?那真是不好意思,把照顾你们的人抢走了。走吧,这顿饭,就当是我赔罪了。”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转身拉开了后车厢的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师兄,我可不可以再叫一个人过来?”林雪想到肖贝贝,她仰慕师兄也很久了,一直没机会正面接触,倒不如借这个机会让他们见见面也好。
“当然可以。”苏云岐侧头看着她,原本带着笑意的黑眸里泛起一丝沉痛,“小雪,在师兄面前没必要这么拘束。”
***
肖贝贝觉得今天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尼玛,一天中居然和本校最出名的两位帅哥接连吃了两顿饭,感觉像做梦一样的。
满庭芳的包厢里,她挨着林雪坐下的时候,神思还处在半游离状态。
“贝贝,师兄问你喜欢吃什么,你平常不是最喜欢点菜的吗?”林雪捅了捅她的胳膊。
“妞儿,你掐我一下。”肖贝贝回过神来,忍不住在林雪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林雪“咝”的一声痛呼,“你搞什么啊,到底是让我掐你还是你掐我。”
肖贝贝讪讪地笑了一下,凑在她耳边极小声地道:“对不起,你就原谅我见到帅哥之后举止失常吧,跟着你混真是太太太幸福了,中午那个我还没回味完,晚上居然来了一个更极品的。没想到苏教授隔近了看更帅,你说一个男人的皮肤怎么会比女人的还好呢,居然连毛孔都看不到一点,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你的皮肤也很好,别纠结了哈,快点菜。”林雪把菜单递给她,实在受不了她这副见了帅哥就花痴到不行的样子。看看小盼和芝芝多镇定,目不斜视地坐着,哪里像贝贝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眼神老是有事没事就往师兄身上瞟,早知道不叫她来了。
饭菜刚上桌的时候,芝芝和小盼都还有些拘束,不过吃到后面,越吃气氛越好,大家都发现报告厅里高高在上的看似冷肃的苏教授其实也很有亲和力,渐渐地也就放开了。
饭局结束后,苏云岐又把她们送回宿舍,这才带着林雪回到公寓。
作者有话要说:
☆、邪门的山洞1
林雪归置好衣物和洗漱用品,又顺便洗了个澡。不得不说,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比宿舍真的方便太多了。宿舍连热水器都没有,大冷的天,还要跑老远去澡堂子里洗,回来的路上被冷风一吹,刚暖和的身体又拔凉拔凉的了。
林雪原以为洗了个舒服澡可以睡个好觉的,可没想到当她用干毛巾擦着湿嗒嗒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原本在书房的苏云岐此刻正站在客厅中央讲电话,胳膊上还搭着一件黑色大衣,赫然一副要出门的架势。
他背对着她,林雪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嗯”了两声,又说了一句“我马上过去”,就挂了电话。
“师兄,你要出门吗?”林雪拿着毛巾的手僵了一下,都这么晚了,他还要出门,是有什么急事吗?
苏云岐转过头,看到她,紧走几步来到她身边,顺手从她手上接过毛巾,将她的湿发拢住不急不缓地擦起来,“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晚上不一定能回来。”
林雪没什么力气地“哦”了一声,手指轻轻地扯了扯毛巾,“我自己擦就好。”
“别动,晚上洗头不好,我帮你擦干。”
身边的人存在感太强大,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林雪的大脑又很没用地“嗡”了一声,只觉一股热气从头发丝传到头皮上,连脸都被蒸腾得有些发烫了。
唉,自作多情真是要不得,深呼吸,淡定淡定。
真的淡定下来后,林雪很快就察觉到这热气似乎并不是出自她体内,头发上那暖暖的气流是怎么回事?
她斜眼瞟了瞟肩上垂下来的几缕发丝,老天,竟、竟然已经干了?
师兄居然用内力给她擦头发,她是该感激涕零还是该怪他大材小用,随便找个吹风机吹一下不就行了吗?
师兄对她,其实一直都是宠爱有加的,不是吗?原以为他不要她了的,谁知这两年他竟然一直都在背后默默地照顾她,可笑她还真以为是自己表现不俗才得到李老师如此青睐的。
只可惜,再如何宠爱,都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唉,为什么一想到这点心情就会如此难受。
林雪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再想了。
苏云岐出去了,林雪窝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时把头埋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从床头滚到床尾,一时又抱着被子在床头静静地靠一会儿,一边怨念地想着还不如在宿舍里听芝芝和小盼她们聊八卦,一边又始终不忘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听师兄刚才讲电话的语气,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现在到C市才几个月,怎么忽然间就变成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了呢?
还突然间多了那么多身份,大学教授、公司老总,不知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身份,也不知他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呃,她好像一点忙都帮不上他的。
***
苏云岐驱车赶到濛山脚下的时候,等在路口上的两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中年人已经急得望眼欲穿了。
看到渐渐靠近的明晃晃的车灯,两人对望一眼,焦急的神色顿时也减轻了几分。不过在见到车里下来的人时,两人又同时蹙了蹙眉,上头不是说来的是个大师吗,怎么这人竟如此年轻,还如此的,一表人才,跟想象中专门处理那种特殊事件的大师形象相差太远了。
但毕竟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人,二人也不敢怠慢,忙凑上前问:“是苏先生吗?”
苏云岐淡淡地“嗯”了一声,直截了当地开口:“出事的人现在在哪里?”
“还在库房的地上躺着,身上都烂了,也没敢往医院送,您快去看看吧。”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中年人一边说一边快步朝前方一排齐整的平房走去。
“上次发生这种事还是二十多年前,那次是附近的一个村民无意中闯进了那个邪门的山洞里,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到村子里就发病了,没过多久就全身溃烂而亡。医生说是瘟疫,上头还把村子给隔离起来了。村子里有老人说是山洞里有邪气,那村民是中邪身亡的,一些年轻人偏不信邪,又结伴去了山洞里,十几个人一起进去的,回来之后是无一幸存啊。”
高个中年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感叹起来了,“那时候我才刚刚二十岁,看到那些尸体之后愣是好几天都吃不下饭,真是太惨了。”
那个矮瘦一点的中年人也接过话茬:“是啊,那时候上头刚刚把我们派过来,本来是管理这边工厂的事,谁知竟碰到这样邪门的事情。村子里人本来就不多,一下子死了十几个,剩下的都吓怕了,这些年,都没人敢往这边山里来,能迁走的也都已经迁出去了。”
“后来,上头也曾经派人过来处理过这件事。我记得那次一共来了五个人,据说都是高人,没成想他们进去之后也中了招,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面色苍白,没多久也都跟那些村民一样开始发病。幸亏当中有一个医门的高手,及时配了解药吃下去才算保住性命。可那片地儿再也没人敢去,上头怕有人误闯,还特意命我们把山脚下的小河挖宽了数丈,拦住山洞的入口。”
“今天出事的是些什么人,又是怎么进去的?”苏云岐一路沉默地听着,此时也忍不住蹙眉问了一句。
“唉,还不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什么地方不好去,偏要跑来这么座连路都没有的荒山上探险。”高个中年人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今年天干,河里的水位下降不少,他们大概是踏着干枯的河床过去的。”
“好了,到了。”一直走在前方的高个中年人突然停下脚步,推开面前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看了一眼,方才抬脚跨进去,指着房屋中央的地面说:“在那里。”
仓库很大,四周摞满了大木箱,正中吊着一盏白炽灯,瓦数不高,光线很暗。中间一块长方形的空地,约十来个平米,地上简单地铺了几块席子,上面躺着五个人,身上都盖着军绿色的被褥。
苏云岐皱了皱眉,走近了,蹲下身,抬指轻轻掀开他们身上的被褥,一股带着腥臭的气味立即从被子里逸散开来,空气一时有些难闻,旁边的两人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高个中年人见苏云岐轻手轻脚地挽起其中一个男生的裤管,面上的表情居然没有一丝变化,不得不打心底里佩服他,上头派下来的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这种事换他来做他肯定会吐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捂着鼻子站在这里有点不厚道,遂压抑住胃里翻滚着的难受,又往前靠近几步,蹲在苏云岐身边,尽量不把目光放在那条已经被脓水浸得稀烂的腿上。不过,这位苏先生的手指可真是好看,动作也极为优雅,更难得的是,他手上居然没有粘到一点秽物,看着他指尖的动作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
苏云岐把五个人的裤管都挽起来看了一遍,三个男孩,两个女孩,年纪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此刻已经陷入到昏迷状态,没有半点意识了。最严重的是扎着马尾辫的一个女孩,腿上溃烂的部分已经蔓延到腰身,如果再晚一点,过了心口的位置,即使他在,估计也难救了。
“苏先生,他们这个样子,怕是没救了吧?” 高个中年想到二十多年前村子里的惨况,再看看眼前这几个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孩子,心头不由得又蹿起一阵寒意。
“还有救。”苏云岐从随身带来的小包里掏出一个褐色的玻璃瓶,倒出五颗黑色的药丸,拈起一颗,用中指顶住一个男孩的下巴,那男孩的嘴就张开了,他随手一弹指尖,那颗药丸就滑进了男孩的喉咙深处。
五个人的药都喂完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旁边两个围观群众都有点缓不过神来,仍然呆愣愣地盯着他的手指。这个手法也太神奇了,隐隐有电视里武林高手的风范啊。
“大哥,麻烦你弄点开水来,他们现在需要补充水分。”直到苏云岐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才回过神来,眼底最初的那点怀疑也瞬间烟消云散。
高个中年人马上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说:“苏先生客气了,叫我老刘就好,他是老马,我这就去打水。”
几分钟后,他就拎着一个大大的热水瓶走了进来,手里还有几个一次性的塑料杯。
喂水的时候,他本来想亲自动手,结果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水灌进那几个孩子的喉咙里去,他们好像已经丧失了吞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