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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曹氏便吩咐英子和杨柳去给他们收拾屋子。
折腾了好一阵,两人把家里几间屋子收拾好后,曹氏便让杨柳去喊白家一家人把带来的东西放屋里去。
江氏得知曹氏愿意收留他们,格外高兴,不顾杨柳的阻止,愣是要去锅屋亲自和曹氏道谢。
不知道为什么,杨柳总觉得江氏这次热情的有些不对劲,好似不只是因为杨家收留他们的事情,但到底哪里不对,杨柳又说不上来。
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安置下来了额,杨柳也累得够呛,便回了自己屋里,打算坐一会就出去帮着曹氏一起准备晌午的饭菜了。
哪知前脚一进屋,白向辰后脚便跟了进来,还一副贼兮兮的模样把门闩给插上了。
杨柳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忙走去把门打开:“院子里都是人,关门做啥,有话就这样说。”
白向辰也不坚持,他坐到杨柳身边,舔着脸问杨柳:“柳儿,这阵子想我没?”
“没,家里事情多,没空想你。”杨柳嗔了他一眼,出声问他:“你呢,这阵子在家都做啥了,病好些了没,回家后有没有按时去镇上扎针。”
白向辰见杨柳一脸紧张的问了这么多问题,心理晓得杨柳是紧张他的他抿唇一笑,伸手环着杨柳的腰,头靠在杨柳肩膀上,看着杨柳,轻柔的点头:“去了,大夫说是好些了,还说再养上一阵子,应当没啥大事情了。”
白向辰说话时的气息灼热的喷在杨柳的脖子上,杨柳觉着脖子微微有些发烫。
想着此时院子里到处是人,随时都会有人过来,杨柳忙伸手推开白向辰的脑袋。
随即,杨柳仔细打量了他一会,这厮不说话的时候倒的确和没啥之前有几分相似,但一开口说话,语气和对自己的态度可就和没傻之前差远了。
她挑挑眉,笑着道:“我瞧着可是不像,你这傻乎乎的模样咋也不像以前的白老虎啊。”
白向辰无声一笑,然后突然坐直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杨柳说:“你不是说我做白老虎时的性子不好么?”
看见这样的白向辰,杨柳有些半信半疑了,因为傻乎乎的白向辰是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的。
但若是他真好了,还能这样对待自己,是不是说明这厮是真喜欢上她了,像他上回还没去做买卖之前,在自己家里说的,他喜欢上她了,要娶的人只有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杨柳心里溢出了一丝淡淡甜味。
但想回来,又觉得不太真实,要是真好了的,他会这样好说话么?即使这厮上回在杨家说要娶她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乖巧过啊。
杨柳看了白向辰一眼,挑眉问道:“你真好了,那你是咋打算的?”
白向辰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词,他站起身子,面对着杨柳,像许下诺言般看着她道:“我都想好了,既然柳儿你不喜欢以前的白老虎,那我就变成只乖巧的老虎好了,以后我会乖乖听话,不会再欺负你,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杨柳看着白向辰一本正经的模样,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可能是一切来的突然,除了感动,心里还是有些怀疑白向辰此时到底好没好。
若说他没好,他好似又开始记得些以前的事情了,要说他好了,这说话还跟个孩子一样,和以前的白向辰有天壤之别。
虽说这样的白向辰是比以前的白老虎可爱不少,但他突然变成这样,杨柳有些不适应啊。
想了想,杨柳还是决定用上回的老法子,出声试探他一番:“辰儿,按照你这样说,你是想和我过一辈子了?”
白向辰坐回杨柳身边,神情十分认真的回道:“当然,不然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杨柳无声的点点头,开始进入正题:“那你以前的那个相好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相好?”白向辰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彩月么?”
“就是她。”杨柳点点头,暗地里打量着白向辰的反应。
只见白向辰的嘴一撇,眉头微蹙:“那有啥好说的,我跟她早断了,我上回来你家的时候不是就跟你说过么?”
这个撇嘴的动作倒真是以前的白老虎最常做的动作,加上他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看来这厮即使没全好,也好的七七八八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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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为夫之道
突然,杨柳乌黑的眼眸闪了下,看着白向辰问:“白向辰,其实在你还没回去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经好了?”
“我……”
白向辰抿了抿唇,张嘴想说话,被杨柳适时截住:“不要骗我,不然我一辈子不理你。”
白向辰原本是打算半真半假糊弄杨柳的,听杨柳这么一说,立马说了实话:“嘿嘿,脑子是好的差不多了,但以前的事情还是有很多想不起来。其实在我来你家后没多久,我脑子就不傻了。”
确切的说,白向辰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好了,最初被歹毒袭击之后,的确有好几日脑子一片混乱,心里也一直处于非常惊恐的状态。
但过了最初那几日后,白向辰的精神就慢慢的恢复了,加上按时配合大夫的治疗,白向辰的精神得到缓解,去大夫那边扎了几次针之后,白向辰的智力已经恢复的和常人没太大的区别了。
不过脑子里的记忆还是有些混乱,时常会有些记忆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脑海里,白向辰也分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等于是没什么记忆。
但从始至今,白向辰一直没忘记的人便是杨柳,他记得杨柳是他的童养媳,以后是要嫁给他的。
以前两人是怎样相处的白向辰不记得了,但他受伤之后对夫妻相处之道的理解便是,男人对媳妇儿就应当像他爹对他娘一样,不管娘说什么事情,他爹只能乖乖的说好。
又或许是在杨柳家里,杨满仓和曹氏之间的相处也给他树立了一个正确的榜样,他觉得对媳妇言听计从才是为夫之道。
再加之在杨柳家这么些日子。他亲眼看见杨柳有多么能干,他觉得他媳妇很厉害,她做什么事情就都是对的。
自然,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喜欢杨柳,舍不得让她不开心,每天只要能看见她的笑容。对他来说便是最重要的事情。
杨柳以前怀疑他装傻的时候。心里气的想打人,上回试探他时,杨柳心里甚至在想。若真被她试出白向辰真的在装,她非得一巴掌拍死他。
但这会白向辰这样直接的承认之后,她竟然一点气都没有,心里反而轻松下来。
既然白向辰好了。那就说明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在杨柳来说。她也可以安心履行自己的承诺:只要白向辰好了之后,能对她一心一意,她便和白向辰在一起,有什么困难。她也愿意为了白向辰去克服。
彻底想通之后,杨柳整个身心突然轻松下来,她看着白向辰浅浅的笑了下。语气带着几丝娇嗔道:“那你干什么不跟我说。”
许是看出了杨柳的心思,白向辰的心里也放似放下了一个重重的包袱。
他又像方才那样。环住杨柳的腰,脑袋凑到她脖颈处,表情带着几丝戏谑,看着杨柳道:“我要是跟你说了,你哪里还会对我那样好。”
因为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杨柳没再像之前那样推开他。
她微微转头对上白向辰的眼睛,挑眉问:“你的意思是你没傻的时候,我对你不好了?”
对上杨柳的眸子,白向辰微微愣了下,面前的人儿,双眉浓黑细长,杏眼滚圆明亮,小鼻子挺翘,殷红的嘴唇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白向辰情不自禁,唇轻轻贴了上去。
杨柳轻声叹息了下,原来缘分在冥冥中真是注定的,她和白向辰绕了这么大一圈,结局仍是原来的那个……
白家一家人住到杨家后,杨家的小院子还真是有抹不开地,以前住杨家一家人都嫌小的地方如今加了白家一家人自然不够地方住。
好在白家大多数人倒也自觉,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尽管在杨家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却从未埋怨过,总是尽力去迁就。
尤其白家的白大吉和白正气,除了从不给杨家添麻烦之外,还整日跟着杨满仓两父子去山头那边做活。
杨满仓说杨柳既然打算正月之后要把山头弄起来,他们正月里反正也无事可做,在极其无聊的时候就去山头那边呆一会,偶尔还会锄锄山头的草又或是把山头一些不要的树枝砍回来做柴火烧。
白大吉和白正气在杨家光呆着也没啥事情做,总不能日日和一众女人唠家常,再说以前在家也都是做惯事情的人,在家里也闲不住,便也日日跟着一起去山头那边做活。
也因为如此,杨满仓对白正气两父子极其满意,每日从山头做完活回来,还私底下跟曹氏说,杨柳的公公和爷是厚道人,品行也正直,杨柳以后要是真嫁去了白家,他倒是放心的。
几个男人本就都是厚道人,再加之心里也没那么弯弯道道,几人倒是相处的不错,每天白天在外头做活,闲下来的时候,便坐在一处唠唠嗑。
但几个女人可就相处的没那样融洽了。
像菊花和玉红还好,菊花去年在杨家已经生活了一段日子,因为性子好,人又勤快,深得杨家人的喜欢。
这回来了之后,觉着自己一家人过来打扰杨柳一家子,心里更觉内疚,做活比以前更卖力。
正月期间杨柳家还没开始做猪下水的买卖,菊花便把白家的所有家务活都给包了,每日只要曹氏安排下来吃些什么东西,她便能做的妥妥当当。
至于玉红,原本也是个勤快的姑娘,来杨家后,不是帮着四妮和小草他们做针线活,便是帮着菊花做家务,而且从不乱说话,即使是江氏私底下拉着她问杨家的事情,她也不肯说。
这两人来了,杨家一家人还真是少了很多事情,多了很多空余的功夫。就连一年到头在家里忙活的曹氏都在菊花他们来的这几日扎扎实实的歇息了几日。
一转眼,正月已经过了一大半。
这日,杨柳和白向辰这些个小的见着外头天气还不错,便都去山头了,杨柳说是想去看看山头那边怎么弄才好。
周氏和黄氏两个老人家,因为性子相似,倒是也极其投缘,两人听人说隔壁村里有人唱戏,约上一起看戏去了。
家里就剩下江氏和曹氏。
曹氏见家里的家务活都被菊花和于玉红两人张罗的妥妥当当,眼见无事可做,便从四妮屋里拿了些针线活出来做。
四妮的嫁妆还有些零碎的东西没绣好,曹氏想着趁这几日把那些东西都给她准备好,四妮的婚期定在二月初二,眼看就快要到日子了。
江氏不太会做针线活,在边上看着曹氏做,神情极其羡慕。
看了一会,江氏觉得这针线活极其有趣,便坐到曹氏身边,翻了翻是曹氏正在绣的那对枕巾,笑道:“亲家母,你这针线活做的真是不错,我瞧着可喜欢了,我们家除了菊花,没人会做针线活。”
曹氏抬头看着江氏笑笑:“恩,我听柳儿说过一些,说亲家母家里的衣服要么是菊花做,要么都是在镇上买的,其实偶尔在镇上些衣服穿也好,店铺里卖的衣裳款式多,比咱们做的好看。”
江氏无奈的摇头:“哎,店铺里卖的衣服式样和自己做的都差不多,但是针线活不好,而且比自家做也贵不少,若是家里一人置办一套要比自己买布做贵上一半多呢,但是我们家没人会做衣裳,也没法子了。”
曹氏听她这么说,呀了一声:“那可真是不划算,所以这些日子我就老催我家柳儿跟着我学做些针线活,不然等以后成亲了,光是买衣裳穿都要花不少钱。”
江氏闻言,笑着摆摆手:“没啥,不用一定要在你这里学。我家菊花会衣裳,等以后柳儿去我家了,无事的时候让菊花教教她,她学上一阵子就能学会了,到时家里有两个会做针线活的的人,一家子的衣裳也有着落了。”
江氏说完这话,还呵呵笑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曹氏听了心里就不舒服了,白家这么多女人,他们为何这么多年一直都不学着做衣裳,轮到自家柳儿嫁过去了,听江氏的意思就好似非得学会不可呢。
当然,江氏和周氏都是杨柳的长辈,曹氏自然不能把她和他们相提并论,但曹氏可没忘记白家还有几个姑娘。
她看了江氏一眼,扯了扯嘴唇,话中有话的说道:“呵呵,亲家母,其实你们家荷花和杏花的年纪挣正是学针线活最好的时候,怎么不让他们跟着姐姐学呢,要是他们学会了,家里三姐妹都会做衣裳,一家子的衣裳就不用愁了。
说起自家闺女,江氏一脸的疼爱:“我家那两丫头玩心重,以前也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