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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看的爹爹都要吃醋了。”自那女人进来后,宝贝的眼睛一瞬也没离开过女人怀中的那把琴,他不禁好奇起来,印象中,宝贝应该不好音律才是。
“爹爹瞎说什么。”花月痕带着一点指责意味,没好气地低喃。
“喜欢吗?”花傲孑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吹拂在花月痕脸上,绝美的小脸上掀起淡淡红晕。
“不喜欢。”老实的回答着,可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那把琴。他当然不能离开,因为除了他,没有人发现这是把魔琴,七弦琴上缚着强大的恶灵,也没有人知道这把魔琴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忘忧。
魔琴忘忧靠吞噬人的记忆,吸取能量。通过奏者让听众陷入半昏迷状态,使人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假象,但中途一旦有人打扰就必须马上终止。(这也是为什么云音在看到花月寒后停下抚琴的原因。)
通过琴音深入人的内心,挖掘人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将其吞噬,故称忘忧。
人是软弱的单细胞生物,喜欢自欺欺人,不愿忆起的回忆,失去了只会觉得喜悦不会感到悲伤,因此才使得云音抚琴的名声一传千里。贪图一时的欢乐,素不知记忆代表人的经历,不管失去哪一部分,都将对人脑构成严重的损伤。
魔琴忘忧不会要人性命,但会使人的脑构造变的不完整,渐渐将人推向疯狂或痴呆两种悲惨的结局。
“既不喜欢,痕儿为何看痴了眼?”温柔的抬起他的下巴转向自己,恶劣的调戏着他的宝贝。
“爹爹,我要那把琴。”直视着父皇,霸道的开口道。
“不行。”云音本能的发出了拒绝的声响,加倍小心的抱紧了怀中的七弦琴。
“不行?”凌厉的眼神瞥向云音。难得他的宝贝开口向他要东西,这女人居然这么不识抬举。
“不行。”阴恻恻的声音听的云音全身一颤,但立场依然坚定。
“开个价吧。”懒得跟她废话,再贵重的东西都有个价码,何况只是一把琴。
“无价。”
“什么?”锐利的眼神夹杂着怒气牢牢盯着她。
一抹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云音有些慌乱的说道:“这……这把七弦琴跟随云音多年,陪云音……度过了人生最低落的一段时期。它不仅是一把琴,更是云音患难与共的朋友,所以云音说什么也不能卖,请公子与小公子谅解。”
“姐姐居然坚持不肯卖,痕儿与爹爹也不会勉强。只是痕儿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姐姐可否答应?”花月痕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灿烂天真的笑容。
“小公子但说无妨。”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要她的琴,不论什么要求都好商量。
“痕儿想请姐姐在府中稍住几日,教痕儿抚琴。爹爹,你说可好?”花月痕转头看着花傲孑,甜甜一笑。
“痕儿说了算,爹爹没意见。”宠溺的轻刮了下宝贝小巧精致的鼻梁。虽然不知道宝贝想干什么,但他都无条件支持。
“谢谢爹爹。那姐姐的意思呢?”
“……好吧,不过云音要先回弦羽阁说一声。”就算她反对也无效吧,况且……她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花傲孑,她也想留下来……
“姐姐放心,这个爹爹会处理的。是吧,爹爹?”
“嗯。”总觉得今天的小家伙很不一样,像极了狡诈又滑溜的小狐狸。有趣!小家伙让父皇小小惊奇了一把呢!
自云音住在青龙山庄后,花傲孑特地帮花月痕准备了一间琴室,便于他学习。
此时,从琴室内传出一阵优美的琴声,轻松柔美的旋律,带有一种安定心神的魔力,任谁也不会想到,短短几日,花月痕竟能奏出比云音更为丰富细腻的出色乐曲。
我们再来看看云音,只见她屈肘趴伏在桌上,紧闭着双眼,长而卷的睫毛时不时的轻颤两下,唇角挂着的笑容是那么的安心、甜美,无一不告示着它的主人正在好眠……
第十九章 失踪
青龙山庄的大厅内,空气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找到了吗?”男子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随即移回目光,牢牢的盯着半跪于地的中年男子,冷酷的道。
“回老爷,没有。”除了笺忆,众人纷纷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张望这个一夕之间仿若化身为修罗的男人。
“通通滚下去。”压抑着滔天怒气,花傲孑冷声命令道。
“属下告退。”室内气温骤降,即使镇定如笺忆,还是免不了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待众人纷纷退出,远离了大厅,才有人敢低声嘀咕几句:“这么压抑恐怖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唉——小少爷到底去哪了?”
“别说了,快去找吧。”
“唉——”
老天啊,求您开开眼,尽快让我们找到小少爷吧!
他要冷静,如果在这就乱了方寸,委实不是一件好事。他就不相信一个大活人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就算将整个弦州城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他翻出来……
到今天为止,花月痕已经足足失踪了两天两夜。
两天前,近晌午时分,轻松柔美的旋律嘎然而止。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间,花傲孑步履匆忙的来到琴室前,推门而入,室内除了呼吸平稳,睡的香甜的云音外,再无他人。
唤醒云音,打听花月痕的去处,却是一问三不知。
片刻的愣神并未耽搁多久,招来青龙山庄所有人,翻遍庄内每一个角落,势必要找到花月痕的下落。
无奈,天不从人愿。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寻找,依不见半点踪影。
郊外,虫鸣叽叽,凉风习习。一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野草丛中,由裹紧的衣衫可以看出,他是有意识的,还知道如何来抵御这不合时令的寒风。
这种冷意,完全不象南轩国的春天应该有的那种温和而无伤大雅的微寒。这里到底是哪儿?
不远处蹦蹦跳跳走出一个满身补丁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童真稚嫩的面庞,爽朗的笑声,似一个不带翅膀的顽皮天使。突然,少年猛一转身,兴奋万分的指着一堆野草丛,双目炯炯有光的冲离他不远的中年男子吼叫道:“老大老大,快看那边,怎么好像躺着个人?”
“瞎说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别说人,就连鬼,他要躺也选个好点的地方躺,何必躺这么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呢。”中年男子懒洋洋的跟了上来,不耐地轻啐了一口,乱糟糟的头发,满是污秽的脸蛋透着些许狼狈,破旧不堪、打满补丁的衣服显示着主人的生活窘境。
“可是老大,我咋越看越像个人呢?”
“得得得,瞧你那没出息样,巴不得来段英雄救美的桥段是吧。”
“嘿嘿!老大就是老大,豆子我心里想什么都甭想瞒过老大。”豆子嘿嘿直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马屁高手,稍微收敛点吧。”
“嘿嘿!老大这说的是哪的话,豆子我可是字字真心,句句肺腑哪。”
“得得,我也知道不满足你那该死的好奇心,我是别想有清静日子过了。走吧,过去瞧瞧。”
“得令。”
主意一定,俩人忙不迭地就往野草丛走去。
“哎哟,我的妈呀!豆子,你这混小子,平常没见你说话有多灵,这一到关键时刻,你那乌鸦嘴就发挥功效了。”中年男子猛的一跳脚,嘴里骂骂咧咧的吼道。
“老大,您轻点声,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少年捂着耳朵直皱眉。
花月痕很清楚来人的一举一动,试着睁开眼,眼皮却重的像吊了百斤重的铅块一样无法睁开。意识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自己就仿佛一个旁观者。强行进入忘忧的记忆,还是太勉强了点么。
脑海里风驰电挚飞过很多画面,穿长袍的白衣男子,竹林,茅屋,小桥流水……
忘忧啊忘忧,为何你不如名字般洒脱,非将自己的思念与不甘禁锢在这七弦琴中,宁肯成魔也不愿忘却那个使你满怀忧愁、郁郁而终的男人?
蜷缩的身体猛的被人翻起来,身旁响起了两道不约而同的抽气声,其中的惊叹远大于惊讶。有这个反应那是理所当然的。
“老……大。”
“豆……子。”
“他是人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
“老大,你打我一巴掌,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被称为老大的中年男子果然轻轻给了他一巴掌,豆子这才确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紧紧地抱着中年男子又跳又叫:“老大,哈哈,这下我们发财啦!再不用挨饿受冻啦,哈哈……哈哈……”
男子斜了一眼正哈哈直笑的豆子问道:“看你一脸贼笑的样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老大,豆子生平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就是肜香院的花魁柳丝丝,可那柳丝丝跟眼前这位美若仙童的少年相比,老大又觉如何?”
“庸脂俗粉。”
“说是庸脂俗粉那都是抬举她了。”豆子调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豆子的意思是……”
“如果清王爷有兴趣的话,老大不妨也通知他一声,到时价高者得之。”
“哈哈哈!豆子,看不出你还有这等心思,你果然在该马虎时比谁都马虎,在该狠时比谁都要狠,老大我没看错你。”
“好说,豆子当初就说过绝不会让老大白收了我这个小弟,终有一日会报答您买我出小倌楼的恩。”
“豆子,老大当初买你其实也是贪恋你的美色,没想到还未来得及与你温存,家就被我那不孝子给败了,最后肯留在我身边的竟只有你一人。”
“我知道,可老大最后还是放弃了原来的念头,收我做了小弟,让我保有清白之身。这份恩,实不敢忘。”豆子的的表情渐渐凝重,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脸上哪还有初见之时的童真稚嫩。
“豆子,你啊真是死脑筋。这几年若没有你在身边照顾,我早就见阎王去了,要说恩,八百年前你就报完了。”
“老大自不必多说,豆子会帮您恢复往日风光,到时,豆子也该功成身退了。”豆子深深一鞠躬,再抬头时脸上已挂着天真爽朗的笑容。
“唉——你还是要走吗?”
“豆子志不在此,望老大成全。”
“罢了罢了,就照你说的办吧。”面对去意已决的豆子,中年男子唯有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两个人是要把我卖了吗?为了劝阻忘忧报仇,让他安心投胎,力量早已耗尽。父皇现又不在身边,只有重新积蓄力量想办法自救了。暂时静观其变吧。
天气炎热吹空调,忽冷忽热搞混乱
一不小心就感冒,病毒迅速全身占
身体机能在抗争,大量细胞在血战
伤忙惨重变鼻涕,喷嚏打得更灿烂
连忙去买感冒药,吃药我来当吃饭
不但没用还发烧,这可真要叫完蛋
朋友还请多听劝,盐水漱口多喝水
健康才是最要紧,不然身子又打颤
有个地方只有去,挨宰挨砍进医院
(夏日炎炎,热感冒猖獗,还请亲亲们多多注意身体,多多休息!在网上找了首打油诗,稍稍修改了一下,送给亲亲们,希望亲亲们身体健康!天天快乐!)
第二十章 杀意
豆子掐着花月痕的人中许久,见他无半点反应,有些泄气的松了手,上下打量着他的全身,笑说道:“你就装吧,装多久,结果还是一样。”
花月痕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眼:“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早在他们雇来马车,将他送到这间茅草屋,他就已经恢复了力气,但体内依然感觉不到丝毫力量。一个九岁孩童,无论你拥有什么样的外表,在不确定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时,装睡是最安全的做法。
一双七彩琉璃眼张开时,那略带震惊的悦耳声音发出时,豆子的心倏地漏跳一拍,他慌乱的掉转视线。
七彩琉璃眼,多么光彩夺目的一双眼,一双他从未见过的,完全超出了自己所有想象的美丽眼睛。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少年的容貌远远超出了他对美的认知。
沙沙沙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数量似乎不少。此时此刻,豆子后悔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将这么美丽干净的人儿亲手推入火坑。
一种失落慢慢的侵袭而来,看向他的眼神中隐忍着一抹异样的情愫:“我掐你人中,你皱眉,可见你是有意识的,不愿我碰你,本想再逗你玩会儿,但你的反应着实让人觉得没意思。你走吧。”有点虚空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悲凉与不舍。
花月痕上下打量着眼前这间低矮破旧的茅草屋:“你肯放我走?”有些不解的看向豆子,七彩琉璃眼充满了迷茫。既要放他,又何必带他来这?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前,快走。”
花月痕点了点头,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刚站稳就倒了下去。
“你怎么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