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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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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痕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受控制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痕儿乖,不哭了,告诉父皇怎么了?”
  把脸深深埋进花傲孑温暖的胸膛里,不论他说什么,花月痕都只是摇头。
  他羡慕七皇妹,他也想要个像安贵妃这样的母亲,可不管他如何想象,脑海中浮现的依然只有前世的母亲如何把他当怪物,先将他送入精神病院,后又将他当成研究体卖入实验室;今世的母亲如何把他当妖孽,为了名利地位,生下他,又急着杀他灭口,最后被遗弃的画面。奇怪的是再次忆起这些,他的心很平静。
  “痕儿不哭,告诉父皇到底怎么了?”
  听着一声紧一声的焦急询问,他突然抬头,满足的笑了。
  他哭,不是因为伤心,只是因为感动。
  母爱,他未曾享有过的感情,今天却真真实实感受到了,虽然这份爱并不属于自己,他还是莫名的感动,忍不住想要流泪。
  没有母亲的疼爱,他会羡慕别人,却不会再觉得孤单、憎恨,因为他知道,他也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爱。
  “父皇,我只要有父皇就可以了。”没错,那就是他的父皇,他有父皇的爱,他知足了。至于母亲这个遥远的代名词,就让她永远的沉睡在记忆深处吧。
  “痕儿……想见见你的母妃吗?”
  “父皇——”花月痕愕然的看着他,很是吃惊。他的父皇居然什么都看出来了。
  “想吗?”
  “……我想。”

  第三十九章 君王的决定

  小家伙心思单纯,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这么点事又怎能瞒的过花傲孑。只是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还不确定小家伙见到那女人后会有什么反应,冲动之下的决定,他该如何善后?
  “痕儿,答应父皇,不论你母妃对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难过,更不要心软。”花傲孑敛眉,眼中有股异样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变冷转暗。
  “父皇?”
  花傲孑冲着花月痕竖起了中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温和的笑道:“痕儿什么也别问,到时就明白父皇的意思了。”
  “嗯。”他相信父皇,既然父皇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其实丽贵妃丽莹的事,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花傲孑下了死令,谁都不准在花月痕面前提及有关他母妃的任何事,加上花月痕不喜与人接触,身边除了太监萧林跟两名侍女,银朱、翠若外,再无他人。而这三人对花月痕都抱有一颗赤诚之心,他们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情,但绝不允许有任何事让他伤心难过,所以,即使没有花傲孑的死令,他们也不会在花月痕面前提及任何相关他母妃的敏感话题。
  安泞直挺挺跪在花傲孑面前,抬眸等待答复,许久,除了止不住抽抽咽咽地低泣外,她不再说话恳求,她已经泄气了,但她自始至终没有把目光从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移离,因为她移不开视线。她非常清楚,她敬他如神、畏他如虎,更爱他入骨,他可以恣意地掳获人心,让女人为他疯狂,而他却能从容地悠游于其中,让人恨他但又无法不爱他!
  面对安泞炙热的视线,花傲孑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淡淡的扫了一下,冷声道:“安泞安贵妃为用补魂之术,用活人当引,害死无辜,本罪无可赦,念在她爱女心切,朕就免去她一死,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从即刻起,薛去所有称号,入内寺院削发为尼,替钱铃念佛超度亡魂,从此断绝尘缘以免后患。”
  闻言,安泞摇头,脸是白的、唇也是白的,全身抖若风中烛。她闭眼,捂住耳朵,喃喃低语:“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不会这样对我,即使不爱,即使没有情意,他也不该这样对我,不,不,他不会,我听错了,是我听错了,他不会抛弃我,他怎么可以不要我,一定是我听错了,他不会,他不会……”安泞可以忍受花傲孑的无情,却无法忍受他的抛弃,她很清楚,一进那内寺院就等于被打入冷宫,甚至比冷宫还不如,与其在永生不见的思念中苦苦煎熬,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来得干脆些。
  “儿臣肯请父皇开恩。” 花月楚忽然上前,在安泞身旁跪下,朝花傲孑重重的一拜。若说他不了解自己母妃对父皇的情意,那是骗人的,世问世间有哪个女人能抗拒爱上这样一位俊美如天神,又有权有势的男人。他的母妃因父皇的几句话频临崩溃,他自然也有办法再让他的母妃冷静下来。
  “怎么?楚儿觉得朕罚得太重了?”花傲孑死死的盯着花月楚的眼睛。
  “不,母妃本是死罪,承蒙父皇开恩,免去一死。但正如父皇所说,念在母妃爱女心切,现下七皇妹还小,身体又不好,一刻也离不得母妃,儿臣斗胆肯请父皇再次开恩,让儿臣代母妃受罚。”花月楚直视着花傲孑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
  听着儿子的话,安泞真的有股尖叫喊停的冲动。该死,该死,该死,她在心里不住的骂自己蠢笨、愚昧,身为母亲,竟让孩子担心,但同时也为能拥有这样一个儿子而感到骄傲。
  “不用。”安泞似回过神般闭了闭眼睛,硬生生压住喉咙口的尖叫,苦涩的朝花月楚淡淡一笑:“楚儿,母妃的乖孩子,母妃不用你代为受罚,不就是削发为尼么,母妃还要感谢你父皇的恩典呢。”说完,朝花傲孑深深地一鞠躬,道:“陛下,臣妾往昔一时胡涂,犯下大错,甘愿受罚,只请陛下不要牵连楚儿与灵儿。”
  花傲孑面无表情,对安泞点点头,冷声道:“他们亦是朕的子女。”说完看向玄冰。
  玄冰了然的微点了下头,步行上前,道:“贵妃娘娘,玄冰为您带路。
  安泞看也没看玄冰一眼,直接道:“臣妾谢陛下。”
  花月楚精神恍惚的看向安泞,好半天才幽幽道:“母妃,七皇妹需要母妃照顾。”这是他早就预想到的结果,是他的错觉吗?但他刚刚明明瞥到了男人眼神中的轻蔑和冷笑,为什么他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和冷笑让他无法忽视,更无法不去在意。
  “母妃相信楚儿你可以把灵儿照顾的很好。”
  “母妃……”花月楚神色暗淡,却掩饰不住那浓浓忧心以及不安,声音中更是充满不舍;“儿臣定时常带七皇妹去看您。”说完,给了安泞一个安心的笑容。
  安泞一脸慈爱的微笑,“这才像我的儿子。”她爱怜的摸了下儿子的头,续道:“楚儿,接下来就辛苦你了。”说完再不浪费时间,她义无返顾的站起身,却不忘朝花傲孑鞠一躬再离开。
  看着安泞转身,花月痕心里一热,眼眶有点微湿,轻轻道:“父皇,放过她吧。”
  花傲孑无奈地笑了笑,柔声道:“痕儿可知道自己是在替谁求情?”看来小家伙的同情心不是一般的泛滥呢。
  “知道。一位深爱孩子的母亲。”
  花傲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小家伙的意思,犹豫片刻,道:“既然痕儿都这么说了,那父皇就暂且放过安贵妃吧。”面对自家宝贝,他也只有在心里暗叹的份了,谁让他见不得小家伙失望,无法开口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花月痕微微笑着,将脑袋埋进父皇怀里,用稚嫩而甜甜的声音道:“父皇,谢谢。”
  花傲孑似受到蛊惑般,一手托起怀中人儿的小脸,一手搂紧他,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道:“痕儿的谢礼,我先收下了。”说完,脸上陡然浮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柔美而魅惑。
  看着父皇的笑容,花月痕脸上亦浮现出一抹令人消魂的淡淡红晕。
  花月楚的手一颤。他脸红了。花月楚半眯着眼看着花月痕脸上的红晕,眼眸中怒火一闪而逝。

  第四十章 爱与怨

  看来传闻非虚,父皇与六皇弟之间绝非一般父子关系。
  妙极,若是六皇弟这样的绝美人儿,与他玩玩倒也无妨,毕竟十岁那年,他也确实被他的容貌迷住过。若非心中早有大皇兄,说不定他也会喜欢上他。
  恨只恨大皇兄,未布局先弃子,既如此,这次回来又为何不肯接受他的感情?为何只对他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难以亲近样?
  因为是兄弟,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他心里藏着的明明也是他的兄弟,既不打算放手一搏,又为何那么干脆的拒绝他这个兄弟。
  以前的他,明明会很温柔的对他笑,对他说话的,可是现今……
  要让他后悔!他得不到手的,他都要得到。他要让他看到,被他视若珍宝的人儿如何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这一切都只因为他。他要他因拒绝他而陷入无尽的后悔与懊恼中。
  听着花傲孑与花月痕刚刚那些言语,安泞忽尔转身,双膝一曲朝花月痕跪了下去,哽咽道:“六殿下,求您可怜可怜灵儿,灵儿小小年纪,常年被病痛折磨,求您看在她是您七皇妹的份上,替她向陛下求求情,救救她,安泞给您磕头了,求您了。”
  “安泞,你给朕住口。”花傲孑怒吼一声。他怎会不知她心里打的好如意算盘!知道宝贝心地善良,只要对他做出些令他感动的事,他就很容易心软;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宝贝的任何请求,就想利用宝贝替她求情,可她也太小瞧他了,他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在自己眼下发生,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父皇……”
  “痕儿先听父皇说。”花傲孑忙打断他,续道:“如果可行,父皇又怎会不帮灵儿,但这补魂之术决不像痕儿想的那么简单。”
  “父皇的意思是……”
  “正如痕儿所想。若用钱玲的灵魂帮灵儿补体,她的灵魂也就留在了灵儿的体内,那她又如何还能投胎转世?这无疑是彻底将钱玲送上了毁灭之路,且,永不超生。何况,之所以要用拥有完美纯净灵魂的活尸体才能完成补魂之术,就是为了术成功后,方便对方可以自由的驾驭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灵魂,灵魂纯净也就不会有邪念,但又有谁可以保证它永远都不会有暴走的一天?没错,开始灵儿或许会得到健康的身体,但长此下去,绝对有害无益。”
  “不、不会的,六殿下千万不要相信,这只是陛下不愿救灵儿的借口。”安泞不可置信地猛摇着头,她期盼的看着花月痕,却掩不住她眼里的悲伤和无措。
  “我相信。”花月痕看着她笑了一笑,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痕儿——”
  “因为父皇不会骗我。”抬头,下一秒,花傲孑便吻上了花月痕那水嫩红艳的薄唇。
  俩人毫不避讳的当众热吻,完全的忽略周围人的诧异目光,直到花傲孑吻够了,看够了怀中宝贝的娇羞模样,才开始扫视周围,当他把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神情呆滞双眼无神的安泞时,只淡淡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道:“爱妃还好吧?”他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与宝贝的关系,事实上,他还很乐意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免得再有人对自家宝贝不怀好意。(呃……我想应该不用梵梵解释这不怀好意的人是谁了吧??呜……可怜的大皇兄呐……偶为你撒一把同情泪的说……)
  “……”
  看着仍未回过神的安泞,花傲孑继续道:“痕儿既帮爱妃求情,这事就到此结束了。但未免爱妃再一时胡涂,犯下大错,以后没有朕的允许,爱妃就不要再随意出入安盈宫了。”
  “母后,快谢恩。”仍跪在地上的花月楚忙拉了拉安泞的衣袖。别说是母妃,就连他都被父皇的举动给震住了。
  “免了吧。”花傲孑冷冷的一挥手。
  “谢父皇。父皇,儿臣还有个不请之请。”现在母妃失宠加上父皇向来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现下要想出安盈宫是不可能了,只有靠自己了。
  “哦?”花傲孑挑眉,道:“说来听听。”
  “前些日子,大皇兄来看儿臣,儿臣很佩服大皇兄的才华与见识,儿臣的太傅已不能再用,儿臣斗胆,肯请父皇让大皇兄到安盈宫为儿臣指点一二。”
  “兄友弟恭是好事,朕想寒儿定是乐意过来为楚儿指点一二的,这事朕准了。不过寒儿毕竟不是太傅,朕会另觅人选担任楚儿的太傅。”
  “儿臣谢父皇。”太傅什么的,都无所谓。现在的自己,无法离开安盈宫是事实,自那天后,虽用计让他来了安盈宫几次,但他对他都冷淡非常,匆匆离开。现在这样,即使以后再不愿意,也不能立马就走了吧。
  “冰,严跟钱玲还有那口枯井的事就教给你处理了。”
  “是,主人。”
  “痕儿,我们去见你母妃。”
  “嗯。”
  花傲孑抱起花月痕缓步走出安盈宫。
  很快,一个十分破旧的不起眼的院落出现在花月痕眼前,与旁边的漂亮宫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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