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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了她,结束对话,“就先这样。”
苏窈看向他,“待会儿想去吃什么?”
陆东庭搁下电话说:“今晚希承姨奶奶家里聚餐。”
“今晚?”苏窈略微惊讶,怎么决定得这样仓促,“家里有什么事么?”
“程叔叔生日,本来在部队,但是突然休假,回来了,就临时决定一起吃个晚饭。”陆东庭说完拿起西装外套,“走吧,妈等下就过去了。”
路上遇堵车,到饭店的时候迟了些。
届时,叶棠茵已经到了,正跟叶霏苓说话,见陆东庭和苏窈到了,叶棠茵招手让苏窈坐她这边来,陆东庭则坐到了程闫身边。
苏窈总觉得今晚气氛有点不对劲,明明是生日,一桌子人,除了陆东庭和程闫面不改色,其余人都有些忧心忡忡。
苏窈又不好问出口。
因为叶棠茵时常带陆希承去叶霏苓家里串门,小家伙对这个姨奶奶很是喜欢,服务生拿来婴儿座椅,苏窈把他放在里面,他就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带上围兜之后三心二意的吃饭,吃得满手满嘴都是。
程闫和自家儿子还有陆东庭一起喝酒,叶霏苓数落了他一句:“少喝点,别一会儿又话唠似的说不听,发酒疯。”
“我酒量几时这么不好了。”程闫淡笑着接话。
“你酒量几时好过了?”
程闫颇为不满,“我难得休假,多喝几杯又怎样?直唠叨。”
叶霏苓小声哼了哼,“你这假无限期呢,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多喝几杯?”
话已出口,桌上有几秒钟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苏窈看了眼各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无限期休假?
一个军人,怎样才会无限期休假?
苏窈心中有了数,垂了垂眼,跟着没说话,帮陆希承整理嘴边的东西。
他满心满脑只有吃的,指着面前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说我要吃我要吃。
那是虾,现在他过敏还没好,苏窈自然不能给他吃。
随手给他夹了一筷软乎乎的豆腐到他的碗里,他不乐意,奶声奶气,气呼呼的摔勺子,“不要介个!”
沉默的包厢,就听得他一个人闹腾,苏窈先诓哄道:“这个更好吃,不准发脾气。”
陆希承瘪嘴就要将勺子扔地上,陆东庭坐在对面冷冷斥了声:“陆希承!”
小家伙倍感委屈,嘴巴瘪得更厉害,要哭不哭的,但却安分下来不敢再造次。
叶棠茵打圆场,“你对小孩子耐心点成不成?”
陆东庭不作声。
被人宠惯了,虽然苏窈回回同儿子讲道理,但他毕竟也是小孩脾性,况且这么小,他听得懂多少?大多数时候还不是要靠他唬。
家里总要有个人唱白脸。
刚才陡生出来的沉默和尴尬,倒被这段小插曲冲刷掩盖过去,和和乐乐吃了一顿饭。
回去的时候,苏窈才敢偷偷问陆东庭,“是不是小姨家出了什么事?”
“政治斗争,其中利益牵扯很复杂。”陆东庭只是坐在茶几上一边看资料一边抽烟。
苏窈撑着头,发现陆东庭最近抽烟次数,越来越多。
☆、359。后半夜怎么离我那么远?
苏窈撑着头,发现陆东庭最近抽烟次数,越来越多。
苏窈心里有一把秤,衡量着他恐怕不是为了小姨家的事。
她不由多想,他说的‘利益牵扯’,对他有没有影响?
苏窈手边摆着一本书,关于酒店管理的,专业性太强,翻起来费脑且尤其的乏味,但她每天都逼自己看一些。
既然入了这行,便要做到在其位谋其责。
这几天天气正在回温,苏窈洗了澡,便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样式的睡裙趴在被子上,小腿翘起来百无聊赖的晃啊晃。
陆东庭敞着腿坐在沙发上,眼是看着文件的,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瞥向她那双白花花的细嫩小腿,扎眼得厉害,心头越来越燥,他便拿着烟盒起身到阳台上去。
落地推拉窗打开着,一层白色的轻薄纱帘,被春日里的晚风撞起,翩然间像荡起涟漪的睡眠,层层叠叠的。
陆东庭的身影也被挡住,时隐时现,苏窈偶尔偏头看过去的时候,能发现他指间忽明忽暗的火光,像深海茫茫之上的一盏渺远的灯塔。
苏窈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又看向那摊散了一桌的文件和电脑,陆东庭还没洗澡。
她合上书,朝阳台上的他喊了一声:“你还不洗漱不睡觉?”
“一会儿去。”
不知道是不是吹了会儿冷风的原因,他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苏窈没再过问他,窗户打开,冷风全数灌了进来,她偶尔犯懒,趴着就不爱动,哪怕是挪开身子将被子盖在身上。
此刻叫寒意从脚底攀爬至小腿,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冰凉,她将腿放下,一边看书一边将腿伸向床沿,脚尖挑开被褥,将脚放了进去。
陆东庭抽完两支烟进来,见苏窈仍旧趴在那儿,只是手上多了一支笔,一边看一边做笔记。
苏窈头发松松的绑了个马尾在脑后,露出纤细脖颈到锁骨的大片肌肤,肤质细腻,在灯光下凝白如玉,转头看过来——
陆东庭正反手关窗,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盯着她。
“你不冷?”
“有点,刚才不是开了空调吗,没感觉冷。”苏窈手撑着下巴,嗓音有些含糊低瓮,“要洗澡了?”
“嗯。”
苏窈听他低声应了,然后俯身撑在地上要做俯卧撑。
不知在哪儿看过一番评论,大致是说,当男人过了三十岁,开始往手腕上戴佛珠的时候,接下来的短时间内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变化便是体味变异、秃顶,以及迅速膨胀宛如怀胎八月的啤酒肚。
每每看着陆东庭依旧茂密粗硬的短发,匀称结实的肌肉,苏窈都在暗自庆幸,他既注重锻炼也没往手上戴佛珠,一如既往的名表加考究的衣着,品味如他人一般,仍是成熟稳重。
陆东庭忙碌的时候,没时间锻炼,便会在睡前做俯卧撑。
苏窈手指里夹着笔的手撑着腮,看着床下起起伏伏的身影,她一脚撩开被子,趴在他那边的床沿去。
她戳了戳他肩臂上的三角肌,“今天增加点难度吧。”
陆东庭顿了一下。
细细的手指戳在他正鼓起的肌肉上,像是用羽毛挠痒但又总是挠不到痒处似的令人心焦气燥。
他抬起头看她一眼,她双手撑在汹下,宽松的衬裙领子下垂,里面真空的大好风光扮演半露。
陆东庭继续做俯卧撑,心不跳气不喘的问:“什么难度?”
苏窈从床上起身,直接趴在了他的背上。
陆东庭怔了怔。
“这难度是不是太大了?”苏窈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
苏窈不算重,167的身高,九十几斤,实在是一把骨头的重量,但她骨架小,看起来身材纤细,该有的地方又都有,没一处地方瘦的难看突兀。
苏窈自知,他平时将自己抱起来虽然轻而易举,但现在毕竟是做俯卧撑,还是负重九十几斤的俯卧撑。
“要是你勉强的话,我就下来好了。”
苏窈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仍旧抱着他没松手。
陆东庭嘴角漾过淡淡的笑意,慢慢的做俯卧撑,在用力的缘故,他声音紧了些,低声笑道:“你想干什么?”
苏窈笑,“不干什么,帮助你锻炼而已。”
“你也该锻炼了,强身健体。”
苏窈也就刚生完孩子那段时间,为了产后恢复和塑性坚持了那么几个月,身材倒是恢复回来了,那段时间还有了马甲线,但是现在早就已经回到解放前。
陆东庭托着她做了几个,苏窈在他耳边说:“你好棒。”
身上出了汗,陆东庭的体感温度高出她些,苏窈那双冰凉的脚丫子搭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家居裤,也能感受到凉意,而胸背相贴出温度又越发的高,冰火两重天之下,苏窈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陆东庭顿时间忍得额头青筋都绷起了。
“你吃药了?”
苏窈闻言,张口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才吃药了!”
陆东庭撑着手臂,不再动了,“下去。”
“没力气了?”苏窈在他背上勾起腿晃了晃。
“快点。”陆东庭沉声催促。
“哦——”苏窈拉长了声音从他背上下来,脚尖才刚触到地上,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她毫无防备之下,身子一软,直接躺在了地毯上。
而陆东庭将她往身下一拖,两人顿时换了个位置,苏窈被困在他胸膛之下无路可逃。
他额际青筋突起,腮帮也紧得厉害,深眸凝着他,眼底仿佛惊涛骇浪拍打在礁石上,溅起三尺水花。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苏窈一动不动任他看着,他低头便要吻她。
苏窈抵住他的脸,“我例假还没走。”
陆东庭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自己去降火。
“你故意的,看来上次没把你收拾服帖。”
苏窈没被他唬住,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勾唇柔柔一笑,“不过给你亲一下还是可以的。”
陆东庭静静凝着她,不做声。
苏窈见他没动静,捧着他的脸主动亲上去。
干柴烈火,但还是止在了最后一步。
陆东庭松开她,苏窈抱住他的腰,想了想,抿着唇看向他,未语脸先红,“我帮你弄……”
陆东庭没说话,眸光又低又沉的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去窥探她的想法。
苏窈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往下就是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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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被陆东庭抱到浴室,她漱口洗手,等陆东庭洗过澡之后她才又去冲洗了一遍。
掀开被子上|床,陆东庭自然的伸手将她圈紧怀里。
两人身上都带着点沐浴后的湿意,苏窈心里滋味一时难说,总之有些潮湿柔软。
“以后不用这样。”陆东庭声音喑哑而低柔。
“还是不开心?”苏窈又累又困,手指搭在他胸膛上,半眯着眼迷迷糊糊问。
陆东庭静了半晌。
“嗯?”
“你这么一说,心情挺好的。”
“嗯。”
但是这一夜,苏窈又做了噩梦。
阔别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梦里只有下坠的飞机和拽住不让她走的陆翰白。
她挂在半空中,天空突降大雨,竟然浇熄了引擎的窜天大火。
她大喜,让陆翰白快拉住她,她好像清楚知道这样跳下去非死即伤的程度有多严重似的。
陆翰白突然狰狞的笑起来,缓缓就要松开手。
她死死抓住他,眼睛里都是恐惧,恳求道:“别放手,求你了。我不想昏迷那么久,我不想……”
下一刻,她已经撞进深海里,海水从四面八方灌进耳鼻里,窒息的感觉瞬间将她包围。
苏窈猛地睁开眼睛,望着从窗帘缝隙里投进的月光,屏息了片刻,张开嘴唇,长长的呼吸了一口空气,仿佛才将她从混沌中拉回现实。
她僵硬的躺着,满头大汗,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过了许久,她静了下来,往自己那边移了一些,闭上眼睛的时候将手探过去,湿冷的手抓住了陆东庭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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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得早,但是也过了陆东庭平常起床的时间,她一睁眼,见陆东庭侧身看着她。
苏窈动身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他,看他一眼后,不着痕迹的松开手,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还不起床?”
“后半夜怎么离我那么远?”
“估计是我半夜觉得热吧。”苏窈平静的笑笑,拉开被子下床。
“是吗?”陆东庭深深瞧了她几眼,没再说什么。
☆、360。你既然送上们来,那咱们换一下,看看谁玩的过谁
最近刚结束一个项目,苏西溪作为经理也同为项目负责人,晚上请员工吃饭。
恰逢周五,每个人兴致都不错,有人提出要去上城门槛儿最高的酒吧去玩。
苏西溪也没意见,都应允了。
晚上吃了晚饭后,一行人几辆车到了酒吧。
她让人先进去,自己在外边先打个电话。
苏西溪拨了自己公寓里的电话,让保姆好好照顾家里的小孩。
“晚上别给他吃太多东西了,到了点就给他洗澡哄他睡觉吧。”
打完电话,苏西溪打开包,刚要把手机放进去,突然不知从哪儿疾驰来一辆摩托车,呼啸着从她面前掠来。
苏西溪心有警惕,死死握住包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是没有躲过,摩托车后座的人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包带。
苏西溪差点就要拽不住,一道黑影从身后出来,苏西溪第一反应是同伙,正不知该如何反抗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人,抓着她的包,一脚踹向了摩托车上那人。
车子和人同时失控,双双倒地。
这一动静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酒吧门口的保安立刻派人过来制服小偷,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