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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和人同时失控,双双倒地。
这一动静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酒吧门口的保安立刻派人过来制服小偷,立刻报警。
苏西溪看向来正要说谢谢,却见一张眉目轻佻的脸,谢字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从他手里拿回了包才敷衍了一句:“谢谢。”
苏西溪低头理着包。
祁靖朗眼中充满了打量,“怎么,好歹我也帮了你一把,连一句真情实意的‘谢谢’也不愿说了?”
苏西溪将包往肩膀上一垮,一身大牌新款的黑白OL套装显得干练又气势逼人,她勾了下嘴角,“谢谢已经说过了,倒是我想问问你,怎么哪儿都有你?”
“当然是缘分了,谁能想到回回都遇见你。”祁靖朗满不害臊的说。
“缘分?”苏西溪哂笑,似乎是从他口中听到这种字眼,是一种难以置信的事,她凉凉笑说:“算了吧。”
眼神轻蔑扫过他,拨了拨头发,转身往酒吧里大步走去。
祁靖朗抬脚跟了上去,苏西溪走向同事所在的区域也不见他离开,终是忍不住转身挡在他面前。
她皮笑肉不笑道:“到这儿也就该算了吧,再跟下去,不觉得丢人,且还招人厌恶吗?”
“丢人?”
“你祁二少想要什么女人,吃回头草不像是你的风格,况且,纠纠缠缠的让人厌恶,难道不是丢人?”苏西溪一句都不想跟他多少,字字讥嘲。
祁靖朗舌尖抵着后槽牙,看着她拧起的眉心,确确实实是一副厌恶又不耐心的样子。
“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怨恨我。”
“怨恨?”苏西溪反问。
心里想的是: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话是没说出来,但是都表现在脸上了。
祁靖朗一把抓住欲走的她,手上一用力便将人拉到了自己跟前不过方寸的距离。
苏西溪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给我放手!”
祁靖朗咬着牙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关你什么事?”苏西溪看了眼四周,幸好男男女女都在相互取乐,估计把他们也当做是调|情的情侣,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祁靖朗,你给自己留点脸吧,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玩强迫游戏?”
“强迫?”祁靖朗反唇相讥,过了会儿,释然一笑,“你果然是过河拆桥啊,这样看起来,咱们也是一类人,不是么?你当年那么放不下秦珩,倒没想过,你倒是一点留恋也没有的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见不着你一点的伤心。”
苏西溪没什么表情,干巴巴的假笑两声,“我这么年轻,大好时光,为什么要为不足挂齿的人伤心?”
她看了一眼同事落座的地方,有几个人发现了她,正纷纷望过来,苏西溪竟皱起眉来反抗他,半点都不想与他扯上干系的模样。
“你放手,小心我告你性sao扰。”
祁靖朗不怒反笑,“你们同事聚会?我一个人来的,不介意我加入吧?”
“介意。”
苏西溪刚说完,祁靖朗不要脸的扯着她走向那边的卡座里。
一桌子的人,前一秒还在喝酒逗趣,一见苏西溪身旁的男人,同时噤了声。
部门里有一名副经理,一直对苏西溪暗生情愫,同事几乎都心知肚明,只有当事人苏西溪装聋作哑,对方的示好,她从来都装作不知道。
而这时,便有许多人将视线投向那名副经理,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本来以前的机会就低,人家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强人,还是苏氏千金,会看上你一个白手起家的打工族?
现在强有力的情敌,更是摆在了眼前,真是鲜血淋漓的现实。
陷入情爱里的人,总是一腔热血,有着撞了南墙也不一定回头的孤勇。
陈副经理看着苏西溪旁边的男人,谁不知道他,祁靖朗。
“苏经理,这位是?”
苏西溪正了正脸色,“以前一个不太熟的朋友。”
这次还直接连名字都省了。
一个热心的同事说:“既然是苏经理的朋友,不如坐下来一起玩?”
“不……”
“好啊。”
苏西溪一脸厌弃的将自己的手从祁靖朗手里抽出来。
祁靖朗一整晚都挤在她身边,她既不反对,也不同他亲密。
可越是这样,越是能激起祁靖朗的征服欲。
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苏西溪结了账,她喝了酒,跟同事分道扬镳。
陈副经理主动请缨想要送她回家,两名男同事架着他一边走一边说:“你喝得神志不清的还想开车?就算没喝,你也好意思打扰苏经理谈恋爱?人家一个二世祖,是你能比的妈?”
陈副经理一听,顿时拳打脚踢,当街嚎了起来,“苏西溪我爱你!”
苏西溪充耳未闻,靠在街边的一盏路灯下要叫代驾。
突然面前出现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她刚看清来人,那人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挂在肩膀上——扔进车里,动作利落,一点也不见醉态。
苏西溪眼前翻天覆地的传来眩晕感,胃里翻江倒海,喝下的酒又涌上喉咙,差点吐出来,等视线清晰之后,人已经坐在了车上。
祁靖朗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一阵胡乱的啃咬,像原始野人那般发泄慾望。
苏西溪顿时清明,看向后视镜里司机闪烁的眼神,她吼道:“祁靖朗,你的羞耻被狗吃了吗?”
他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的模样,眼底一片赤果的痞气,“我还想问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小娘们儿忒无情了。”
他以前还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后来才发现,她当真是没一点的在乎。
苏西溪被他扔到酒店的床上,一边极力反抗,一边偏开脸厌恶的皱眉。
男人就是这样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才越能激发他们的兴趣。
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靖朗邪邪一笑,“硬的不行来软的?偏偏你大爷我软硬都不吃,就吃你!”
“你就不怕我恨你?”苏西溪对他又咬又打,他那家伙更加是兴致勃勃。
他埋首啃咬她的脖子,苏西溪一边哭喊,一边露出冰冷的眼神,唇角勾起,像极了蛇蝎,这次,你既然送上们来,那咱们换一下,看看谁玩的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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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有钱人,打官司就爱找那些声名远扬的大状,这样就导致了齐宗临跟姜初映交手次数与日俱增。
庭上交锋,难分高下,综合来看还是齐宗临暂盛一筹。
这天晚上苏窈让他帮忙看一下Walrad的一份合同,用聊天软件交流的时候,说完了公事,他又说起了姜初映:她最近状态不太好,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不知是不是受了情伤。
齐宗临这人最爱阴搓搓的寻他人不快,当初因为她说起顾涟漪和宁钦的事,他心里不爽快,他便记下了,次次见面不说苏淮生,就是说陆东庭和别的女人的野史来膈应她。
苏窈心里一哽,盯着屏幕良久,回了个:关我什么事【微笑】。
然后退出了与他的聊天界面。
刚跟他结束对话,苏淮生发了个消息过来问她:窈窈,你23号有没有时间?
☆、361。她都从来不敢跟谁说,她好后悔
自从知道苏淮生跟她套近乎也许只是为了他的大女儿之后,苏窈早就暗中断了苏淮生可能上了年纪,想要弥补曾经犯下的错的想法。
苏淮生偶尔会给她打电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装作没看见。
苏淮生也许是知道重复拨打会惹她烦,也只会打一次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申请了一个微信号,主动加了她,她同意了之后,苏淮生有事无事会给她发条信息。
苏窈看了会儿,回复道:说不准。
苏淮生回了她一条语音消息:家里定下时间,23号要去祭祖,你要回来吗?
祭祖?
苏家是每年春分之后清明之前祭祖扫墓,自从她出国自后,没有一次的祭祖,苏淮生叫她回来过。
苏窈手放在触控板上,看着输入框里那条闪烁的直线,半晌没有回复。
门口传来动静,陆东庭打开书房门,看见她正一脸冷凝的抿着唇,像是在走神,他扣了扣门。
苏窈霎时回过来神,看向他,“怎么了?”
陆东庭沉着地端详她半会儿,道:“你在走什么神?”
“想合同的事。”苏窈说着合上了电脑,摸摸了脖子,从书桌后站起了身。
背着手走了几步,快要走到陆东庭面前了,才忘记手机没拿,又折身回去拿手机。
见陆东庭目光攥着她,淡淡神色中有些意味深长,像是识破了她的心不在焉以及刻意想隐藏的心思。
苏窈走到他面前,举起手机,讪讪笑了笑,“忘拿了。”
“嗯。”陆东庭像是附和她一样,给面子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手机。
可他也不动,双手环胸半靠在门框上,高大的身形就那样挡在中间,占据了大半个门口,苏窈自然是出不去的。
苏窈抿着唇笑,掀眸凝向他,“怎么了?”
陆东庭双手环胸,“你有心事。”
他并不是询问,而是准确的笃定。
苏窈神色遮掩,目光躲闪,又心不在焉时,必定心里藏着事。
陆东庭伸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拉进了些。
这样近的距离说话,很难让人逻辑思维同时在线,苏窈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说:“苏淮生让我回去祭祖。”
陆东庭大概知道了她为什么烦心,父母之间事,一直是她不大想提及的话题,他低柔的嗓音温声问:“那你想去吗?”
苏窈勉强弯了下嘴角,毫不掩饰脸上那抹轻微的讥笑,“自从他和我妈离婚之后,这是第一次通知我回去祭祖。”
“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她抬起头看向陆东庭,若有所思的问。
“有些人年纪大了,自然想享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现在他又孤身一人,也许是想通了,想弥补年轻时过错。”
苏窈杏眸微抬望向他,煞有介事的反问,“弥补?”
她脸上骤然变色,闪现过微冷的神情,故作淡然道:“错误可以弥补,一句年纪大了就能将过往恩怨一笔勾销,打发了事的话,那人死能复生吗?”
她顿了一下,心中有不忿,怨恨也都还在,也许时间一长不曾细想,慢慢的也就淡了,可也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窈动了动喉咙,不屑说:“关键是,想要弥补,那是不是也得拿出诚意?”
陆东庭没搭话,但依稀察觉出了点什么。
“他……”苏窈掂量着手机,顿了一顿,思忖了一会儿才问:“苏淮生是不是曾经有求于你?”
苏窈说时,目光似黏在他脸上,只见他神色依旧,眼底也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你说,我昏迷的时候,他多次来看望过我,前段时间,也来过家里看希承,他突然想悔改了,对我的态度变得这么亲和。我一时还吃不消,也不大敢相信。”
陆东庭没说话,“你想说什么?”
他的直直盯着她,锐利沉稳,这样的眼神之下,似乎所有的心思和想法都会无处遁形。
“听苏西溪说你找过她麻烦,后来这事平息下去,是因为苏淮生来当了说客?”
苏窈低着头,声音很轻,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甲,没等陆东庭开口,她又接着道:“我不需要他假心假意装作对我很好似的,管好他自己和他那女儿,别人并没有闲得没事找事做。”
她早就过了需要父爱的年纪,想说什么直接说,不用跟她拐弯抹角打感情牌,发生这么多事之后,再扮演慈父的角色,自己不觉得尴尬,别人也会觉得难以接受。
陆东庭看着她紧拧的眉心,不觉一笑,“你这些事听谁说的?苏西溪?”
苏窈别开头不做声。
窗户没关,外面起了风,两人站在门口,穿堂风顿时穿过,带起一阵凉意,苏窈打了个冷战,陆东庭怕她受凉,将她又往怀里带了些。
“在有苏西溪那件事之前,苏淮生就来看过你了。”他不徐不疾的,声音放得缓,卸下了白日里充满攻击性的冷淡,等苏窈理解他的意思后,才又道:“他并不是为了替苏西溪说好话才故意打这一出亲情牌。”
苏窈愣了一眼,眼神微闪。
陆东庭摩擦了一下她的肩膀,薄薄的一层针织衫,里面的手臂触手时都传来淡淡的凉意,“事实就是这样,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你自己心里做定夺。你是他女儿,苏西溪也是他女儿。”
的确,人都是偏心的,即使苏西溪有错也不能改变苏淮生和她的父女关系,他再怎么也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要是这辈子他跟她苏窈的关系也就这样了,以后他的整套家业都需要苏西溪打理,为她说清也是情理之中。
苏窈不愿多谈。
她觉得陆东庭应该也能理解她,毕竟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