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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太;我先告辞了;改日再去府上拜访。”
“这么快;好可惜;你可记得一定要来啊。”身体臃肿的女人向他抛了个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媚眼过来。
“一定一定。”鬼才会去。抽身刚要离开,碰巧看到正走进大厅的许若林。
嗯;整个大厅里也就有这么一个能看的美女了。
甄雷不由得停下脚步打量着来人。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红色卷发,秀丽而小巧的脸庞好象还没有自己的手掌来得大,穿着一身浅紫的洋装,就像是礼品店外面的橱窗里摆得芭芘娃娃。好看是好看;可是我对女人没兴趣。
美女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站住了; 甄雷以为“她”会取一杯红酒然后周旋于有钱的男人之间。毕竟,来参加这种聚会的三分之二的女人都是为了能钓到有钱的凯子。
有些好奇的想看一看谁会这么有幸的成为“她” 的第一个目标,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端起了瓷碟旁若无人的大块朵颐。哈哈;有意思;好有趣的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 “女人”这词用在“她”身上好像缺少了点什么; “她”没有女人惯有的脂粉气;却时不时的透露着男人的强硬;难道不是“她”是“他” 。看来今晚的聚会也不会很无聊吗。
经验丰富的偷猎者慢慢靠近猎物,伺机而动。
许若林端着装有蛋糕的餐盘刚要转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小心。”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已撞到了对方身上,盘中的蛋糕和自己的鼻子也稳稳的贴在出声警告过他的那个人的灰色西装上面。
甄雷见许若林站定了,赶忙收回揽在他腰间的手,按捺住心中的窃喜,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许若林疑惑的望着询问他的人,总觉得这个人在扶自己时好象在他的腰上轻捏了一把。但看到对方是个斯斯文文的人,就觉的可能是由于当时重心不稳,自己又太重,所以对方用力大了一点。
朝他微笑了一下,“没事,倒是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拿去处理一下吧。”本想说赔他一件的,可看到领口暗花的标志,许若林改口了,那可是自己全部的积蓄啊。
“不用了,我也有一半责任的。” 甄雷把脱下来的西服搭在左手臂上,“本来我是打算离开这种无聊的地方,找人去喝一杯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陪我喝一杯吧,当做是小小的补偿好了。”亮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自己这个远近闻名的“少女杀手”可不是浪的虚名噢。
许若林接过他递过去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两人走到宽大的白色阳台上。
偷眼瞟到许若林只是浅浅的啜了一口,明白对方在暗暗的提防着自己。革命尚未成功,看来自己仍需努力。
“小姐,你会些拳脚工夫吧,练过些什么?”
“我有练过跆拳道和柔道。” 许若林有些诧异,他是怎么察觉到的呢。
“你是想问我,我为什么会知道吧。” 甄雷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说道,“很简单,被我这么个大男人一撞,你竟然没有跌倒。”而且还是故意的狠狠一撞。“你应该是个中好手了吧。”
“你也对柔道感兴趣吗?” 许若林听到有关运动的话题,掩饰不住满脸的兴奋。
对方这么明显的表现,甄雷当然是赶紧打蛇上棍了。
“我读国小时,比我大一岁的哥哥是柔道社的,每天我都会去社团等他,久而久之就学会了,最后还成为了社长,而我大哥练了二年就说课业负担重,放弃了。”
甄雷的话把许若林带回了童年,那也是自己和若雅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拉着爸爸妈妈逛公园,四个人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可好景不长,在他们国中时,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遇难,他和若雅也过早的明白了社会的冷暖,日子虽然过的很是艰辛,可由于姐弟俩的相互提携,浓浓的亲情也冲淡了生活的苦涩。现在想想大概没有了其中的任何一个,剩下的一个都无法独下去吧。
抑制不住涌上来的苦涩,许若林不自觉的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甄雷又“好心”的递过一杯,“那你是为什么学它的呢?”挑起话题,等待时机。
“我是因为我姐姐。她总爱欺负人,别人打不过她,就把帐算到我头上,我就只好学些防身用的了。”
“哈哈,原来我们两个都是被逼出来的啊!”甄雷爽朗的笑着。
两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中许若林已经举起了第四杯。
“甄…先生,…你…” 许若林觉得头有些晕,身体也越来越重,眼前的一切莫名的旋转起来了。
啊,终于要到手了。偷猎者忍不住摩拳擦掌了。
“若林,叫我甄雷就可以了。”一步一步的靠近,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甄雷…”
话还没有说完,腿一软,身子就倾斜下去。只等这一时刻的甄雷急忙伸手想揽住他,可有一只手比自己快一步的接住了那要倒下的身体。
感觉有人把自己稳稳的搂在怀里,许若林努力的睁开眼睛,待看清来人后喊了一声“吕曜!”
“白痴,不会喝,就不要学人家喝酒。” 吕曜收回扫过甄雷的傲慢目光,低头教训着他,“净给我惹麻烦。”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满,怀中的人想要起来;吕曜察觉到他的挣扎,抱着他的手不觉得加重了力道。
看到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甄雷叫苦不迭,难道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什么事情都不顺。
“放开他,吕曜,他是我的……”
“她是我未婚妻。”态度和声音冰冷如铁。
笑话,未婚妻?臭小子,先搞清他的性别在说吧。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道行还浅,俗话不是说吗,行家一伸手,方知有没有吗。那么结实有力的腰是女人的吗,哈哈,如果在上面摆动的话,不知有多么……停停,先停止幻想,要紧的是先把眼前这碍眼的小子解决掉。
“哈哈,吕曜,你未婚妻的童话多的赛过一千零一夜,今晚又要创作一个,难道你想申请吉尼斯不成。”调笑的语气一变,“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是你未婚妻?” 甄雷摆出了一副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架势。
“甄雷,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男人的吗,什么时候改变口味了,还是只对我吕曜的女人有兴趣。”
两只凶猛野兽的对峙,在大厅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大家都想知道从来都没有机会在商界较量的两个新生派代表哪个更强。情场如战场吗,在这方面便可窥一斑。
小辉以为一些小角色又起了什么争执,可穿过重重人群一看,是甄雷和自己的三哥。凑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眼看到了失去知觉的许若林,立刻急得大叫起来:“三哥,三嫂她怎么了?三嫂…”
“小辉,你去把我的车开过来,你三嫂喝多了,我要带她回家。” 吕曜制止了小辉的冲动。
嘈杂的声音吵醒了许若林,听到说要回家,伸出手臂环在埋首的颈间,含糊的说着“…家…回…”
醒来的还真是时候,省得自己跟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费唇舌。吕曜扬起胜利者的微笑,双手横抱着继续睡去的人走了出去。
既然“公主”向“王子”主动伸出了手,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是吕曜自己所说的那种关系,为什么他会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呢。
甄雷看着向外走的背影沉思着,他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吕曜会喜欢上易装的男人。
无奈的叹了口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对了,他不是还没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吗,那就说明他们没有亲密接触过,那自己岂不是还大有机会。好期待明天的到来。
临离开时不禁环视了一下围观的人群,咳,明天自己一定可以上头条了。
第二章
用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的吕曜湿着头发走出浴室,从酒柜里取了瓶酒,端着酒杯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默默的喝着。对面床上的人正在沉沉的睡着。
其实,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有在场,两个哥哥和嫂子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一个人在前厅,便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早早的放人了。
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正在大吃特吃的她,刚要走过去,就看到了甄雷故意撞上她的一幕,然后是那个苯女人有说有笑和他一起喝着酒,直到她倒地的一瞬间,自己赶过去,才把她带回来。
笨蛋,被人设计了还不知道。吕曜走到床边,在“她”身旁坐下,为什么甄雷会处心积虑的设计她呢,他一向只对男人出手的,除非……
想到这里,吕曜俯下身,将手伸到“她”衣下,从腰间探了上去,果不其然,平板结实的身体证实了他的猜想。
大手在他的胸前来回的游荡,皮肤传递给自己的是不同与女人的触感,女人的身体细嫩和柔软,他的则是结实富有弹性。
床上的人大概感到了身上有些凉意“嘤”的翻了个身。吕曜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自己褪至腰间。整个后背也随着主人的动作全部暴露在了眼前。白皙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着些绯红,光滑的肌肤在灯的照射下泛着些白光。
吕曜以唇代手,在他后背上游走,所到之处变为了刺眼的红。沉睡中的少年像是不堪其扰的翻着身,可这种讨厌的感觉就是不肯放过他,想甩也甩不掉,在极度不适中,许若林睁开了眼。
微红湿润的双眼已经分不清了状况,他望着胸上方和自己对视的眼睛吐出了一个字,“水。”
吕曜起身从茶几上取了杯水,含了一口,坐到床边,俯下身子将唇贴了上去。感到了入口的丝丝清凉,许若林张开嘴用力的吸吮着。像是逗弄似的,就是不肯乖乖的给他,只好自己不停的翻觉着舌头追逐着那些凉意。猫儿玩腻了老鼠,才将水缓缓注入了他的嘴里。
刚要离去,还没等完全起身,吕曜就被床上人伸出的一只手用力的扯倒在身上,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脑后强迫他低头,自己的唇和身下柔软的唇重叠在一起,许若林生涩的吻着。毫无经验可言的吻瞬间象一把野火一样燃烧起了吕曜最原始的欲望。
“这可是你自找的!” 低沉嘶哑的声音道尽他此刻的难耐。
不满足这种浅浅的吻,吕曜低头加深了这一吻,舌头侵入强取狂夺,变被动为主动的拿下了游戏的主导权。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对方的口中翻搅,探索着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游走的滑舌不停的追逐着带有酒精味道的小舌,强迫它与之紧紧的交缠,狠狠的啃咬。直到小舌的主人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被吻肿的双唇。恶劣的舌并没有放弃攻城略地,而是在他的颈窝处流连俳徊,牙齿轻咬着耳垂,舌尖轻舔着它优美的轮廓,身下人因他的吻咬而禁不住发抖,嘴里泄出耐不住的低吟。
入耳的娇喘,像电流般顷刻间贯穿了吕曜的全身,彻底瓦解了他残存的理智。大手顺着起伏有序的腰线,来到了下面,手指试图进入紧闭的甬道中,但试了几次都没什么进展。
“Shit。”吕曜低咒一声,一手拉开了床边矮柜的抽屉,伸入拿出一个棕色玻璃瓶。
旋开瓶盖,将瓶中的液体倾倒在甬道处。沾着带有润滑作用精油的手指强行进入了花穴,指腹不断的在干燥的内壁上摩擦,手指来回进出于未曾开启的甬道,直到感觉那里有些松弛了,强硬的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不停的变换角度,尽力的使吸住它们的地方能够得到润滑。
看到气息絮乱的身下人,抽出手指,架高他的双腿,腰用力一挺,将自己的欲望毫不迟疑的送了进去。
“痛!”身下的人惨叫出声来。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吕曜出声安抚。
进入的欲望缓缓的抽动着,为了分散他的疼痛,吕曜啃咬着他薄薄的耳垂;轻柔的吻去溢出眼睑的泪水,吻上了血红的双唇。身下的人渐渐适应了不适物的入侵,不安分的扭动起来,收缩的内壁紧紧的裹住了他的坚挺,像是要求着更进一步的蹂躏。
狭窄甬道内的温度炙热的使吕曜发狂,加快了律动的节奏,疯狂在他体内抽送。身下的人跟不上他制造的节奏,只能藉借身体的狂乱摇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痛楚。还未溢出口呻吟被吕曜全数的吞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