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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阳皱眉,闷声解释:“她只是我的小姨子!”
叶露忍不住地吼了回去。“你要是把她当做是你的小姨子,你就不会吻她!”
听雅低低一叹:“叶露,姐夫那是把我看成了姐姐,他爱我姐姐,并且答应会爱她一辈子,他只是错误地把我看成了姐姐,所以吻了而已。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嘛?你不是不相信姐夫爱的是姐姐,所以让我来试探姐夫的吗?你现在这么说,弄得我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听雅你——”叶露愤怒地看着她,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个会算计的女人,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她总算是看清楚她温柔美丽的天使外形背后的邪恶羽翼了。
冷阳微微皱了眉头。
听雅充满柔情的声音,淡淡地继续:“姐夫,我也不想憋了,在这,就把话都说开了吧。”
我归国的本意呢,一来是想好好地照顾冷星,尽到我这个小姨的责任;二来,我也不否认,想代替姐姐好好地照顾你,姐姐走的早,而我一直都很仰慕姐夫,所以,我只是很真心地尽我所能做到照顾。至于所谓的非分之想、夺人所爱,我是不会想的。
我知道姐夫爱的是姐姐,这辈子就爱她一个人,我自觉没这个能力让姐夫爱上我,况且,姐夫已经娶妻了,我没理由搅乱姐夫的婚姻。
姐夫顺了我的心意,把我接到这里,让我可以更好的照顾星星,代替已死的姐姐对姐夫你尽到一份关心,我很感激。
可是,叶露似乎从一开始就对我抱着某种敌意。在这个家,正经算起来,我是一个外人,我只能少说话,多做事,希望叶露能早点消除对我的莫名敌意。可是,似乎我做的越多,叶露对我越怨恨。
刚才叶露对我说,说我在姐夫你面前故意晃来晃去,分明想破坏她和姐夫你的感情,让我识趣地赶紧走人,别逼她不客气。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知道她是凤影,手段自然是高超,可是难道我来照顾我的小侄子是来受她的气的?!
所以,我就不客气地顶撞了叶露,我告诉她,我根本就不可能破坏姐夫你和她的感情,因为姐夫你爱的是姐姐,对她,本就没多少感情。姐夫你只是心好,对她尽到丈夫的责任罢了。
我又从何来的破坏?!我只是承蒙姐夫对姐姐的情意而照顾我罢了,根本就无从破坏!
我承认,我当时是太生气了,所以对叶露说了这样的话。
可是她一个堂堂的凤影,用那样的话来威胁我,将来指不定会用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来害我,我觉得我有必要及时作出反击。
所以,我就带她来找姐夫你,做了一些唐突的举止。
我实在是气极了,目的只是要让她看清楚了,别无聊地敌视我!
没想到,我反倒是中了她的计!
她竟然是故意激我,借此逮着我和姐夫亲吻的举动,好有借口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叶露,实话说,我觉得你很卑劣!”
听雅侃侃而谈,这话说来,竟然是不慌不忙,一点都不犹豫。
说叶露设计好,倒不如说是她事先设计好了!
叶露恍然大悟,她中计了!
她竟然栽到了这个她觉得厌恶的女子的手上!
冷阳看她的目光,正如听雅所料的一般,多了几丝寒气!
怎么,连他都觉得她是一个这样会谋算的人?连他也认为,她是在绞尽脑汁地想要赶走她?!
是,她是看听雅不顺眼。
可是,是谁让她看她这么的不顺眼了?
一开始,乍见到那个像天使一般美丽的女子,她几乎是惊叹中带着下意识地想要亲近。
那种人对于美丽东西的自然喜欢,让她也一度想,要是可以跟这个美丽的小姐交往,那该是多么的幸运。
可是,是谁,让她一点点地把这好感抹去!
是谁,一来,就给她当头一棒,打的她头晕眼花,无所适从,几乎是落魄地选择了逃亡,封闭了自己。
一次次,她振奋起来,可是一次次,都因为这个女人,一次次地消沉下去。
她哪里有对不起听雅!
她叶露今天敢对天发誓,让苍天为证,她叶露对听雅,绝对没什么对不起。
从头到尾,说对不起的,都该是她听雅!
可是,即便她想要发誓,那又如何?
她有何必要?!
要是为了一个不相信自己的男人,还为了一个已经明显要对付她的女人,她发这种誓言,到底有何必要?
轻轻地咧嘴,她自知此时的自己,必定是笑得苍凉。
但是,她有她自己的骄傲,即使在最落魄的时节,也必须是骄傲地可以笑的。
在那个女人面前,以卑微的姿态祈求,她自己都不允许!
她只在乎他!
所以,她只要一个答案!
“冷阳,以你对我的了解,我问你,听雅的话,你是信还是不信?”
106 落魄时节2
冷阳在沉默。
叶露的心,也在沉寂当中,一点点地掉落。
听雅在一边文雅的笑着,这个女人,似乎是有十足的信心,事情会朝着她所希望地发展。
叶露看着听雅,看着冷阳,几乎是嘲弄般地笑了一笑。
“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冷阳是如此说的,似乎是没有拂任何人的面子,可是,这样的话,宛如是大力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叶露的脸上。
冷笑着,伸手捏紧那房门的把手。
她可以狂躁地用力踹门,或者可以摔门而去,闹出惊天动地的动静,以表示她的愤怒和不满。
可是,突然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显得的没有了意义。
心已经成空,所以,连带躯体都显得有些麻木。
她在这两人面前闹腾,岂非是自取其辱。
所以,最终,也只能是一声平淡的诉衷。
“受教了!”
转身离开,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她们的眼里可能是落败的公鸡,更有可能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丑,面对如此,还可以忍耐心中的怒火,只怕要被他们给嘲笑死了。
可是,不是越愤怒,也表明自己被攻击地越深嘛!
一步步地离开,将身后的一切抛下。
这场爱情游戏,她想,自己应该走出来了。
她想,自己应该可以值得最好。虽然冷阳是她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但是就是因为他太优秀了,所以才可望而不可及。她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更应该认清楚她和他的云泥之别。
有句话怎么说,有些人只能是适合观赏的!
显然,她只能带着浓浓的欣赏和艳羡来观赏冷阳,这样的男人,她没这个能耐让他跟她一起过日子。
实在是,芸芸众生中的她,太过平凡和普通,羁绊不住那站在云端的天人。
可是,放下岂是那么的容易!
午夜梦回,魂牵梦萦之际,从来都是期盼着,能够折下那高枝,从来都是希望他能是自己命中之人,从来都希望可以举案齐眉、共白首!
立在自己房门前,手已经搭在把手上了,可是心中开始空落落的。
她感觉,有一种似乎是亘古永存的孤独,侵占了她的身心,让她在一阵阵的凉意中感到了绝望,也感到了烦躁。
她需要做点什么,来驱走那可以将她淹没的巨大失落。
所以,她掉转身,往地下室走去,进入枪室。
拿起惯用的枪,冰冷的温度,让她的心,奇异地得到了些微的平静。
也许,只有暴力,才能用以暴制暴的方式,驱走她心里那种想要疯狂地毁灭什么的冲动。
装上子弹,上膛,对着那缓慢而来的靶标,她开始连续射击。
“砰……砰……砰……”
枪声,令人奇异的兴奋,在兴奋中,又奇异地慢慢地获得冷静。
一眼不眨的盯着靶标,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忘却了所有,眼中只有那靶标,耳朵里只有砰然的响声,假设着那是自己的仇敌,用最浓的仇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子弹,更不知道打了多少发子弹,直到她的手臂酸疼,她才停了下来。
脑袋似乎是空了,只剩下了那一声声的子弹出枪的声音。
看了眼靶标上的弹孔,貌似比上次的成绩要好一些。
她咧嘴,微微一笑,一滴眼泪承受不住那微笑所造成的波动,从眼眶中逃出、滑落,却在火热的火药味中迅速风干!
小心地擦拭完枪,放了回去。
她转身,往房间走去。
出了一身的汗,她想,她需要洗个澡。
阴魂不散的女人,立在她回房必经的路上,似乎是在刻意等她。
用那么美丽的脸孔绽放出蛊惑人心的美丽笑容,让叶露只能感叹:这世界,从头到尾都是不公平的。
一张美丽的面孔,确实在做任何事的时候,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省去了那没必要的客套,直接打算当她不存在的掠过。
从办公室出来,她和听雅,注定了不可能成为朋友。
她无需再掩饰对她的反感,所以没必要,做那虚伪的客套来应承这个女人。
错身而过,听雅低声,仿佛耳语:“叶露,活人是永远比不过死人的。”
叶露没有回应,脸上扬起了嘲讽的笑容。
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比的是在那个人心中的分量,因为难以挽回,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
可是如果她不在乎了,那么,那个早已作古、动弹不得的死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她这个可以活蹦乱跳、随心所欲的鲜活人。
冲澡出来,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打开语音信箱,原来是王雪俐打电话要找她,约她出来谈一谈。
正好,她也想出去散散心,可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王雪俐这电话真是太及时了,叶露收拾了一下,立刻就出去了。
看得出来,相较之前,王雪俐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精致漂亮的脸蛋,也红润了不少。
这是一个美人胚子,虽然是比不上听雅的,但是绝对可以列入美人一列的。
也是,这可本该是嫁给冷阳的人呢。
上次匆匆地把她从白那里救了出来,因为生病,两人几乎是没有交谈,今天坐在这里谈天,倒还是第一次。
“你看上去好多了!”叶露由衷地说道。
王雪俐微微一笑。“以前是年少不经事,随着性子胡来,经过这一出,长大了,也懂事了啊!呵呵……”
看得出来,她已经走出了在n国的阴影。就连笑声,都听着让人跟她一起愉快。
叶露心想自己从家里走出来,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上次的事,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叶露抿唇淡笑:“不用太客气,别忘了,我可是收了你们家的钱的。”
王雪俐淡笑着摇头,“那不一样,我的事,是有钱也不能解决的。我心里明白,这事啊,主要还是靠的你!”
叶露眨了眨眼,取笑道:“喂,你叫我出来,不会就是要对我说这些让人酸掉牙齿的谢词的吧!”
王雪俐对叶露不熟悉,上次在飞机上她几乎跟叶露没怎么交谈,只是看她上了飞机没多久就开始埋头入睡,以为她是生性高傲之人,不愿意搭理人。
今日一见,才发觉这第一印象果然做不得真,眼前这个女子,性格真是爽朗。
她本就因为这事,对叶露心存感激,见她又是如此容易相处的性子,心里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如此,她就没必要这样委婉了。
“实话说,我今天找你来,也就两件事,一件是想当面向你道谢。呵呵……怕酸掉你的大牙,我也就不多说了。二来呢,我想找你说说当日我逃婚的事!”
叶露神色一紧,当日逃婚之事,这似乎是已经很久之前的事了,她现在提起,叶露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寻常。
“你是不是感到奇怪,我为什么会选择逃婚?”
叶露配合地点头。
王雪俐低低一叹。“当时,我还是太稚嫩、太自我了,习惯了我行我素,良好的家世,让我习惯了随着性子来,用比较通用的词来形容,当时的我是个娇纵的大小姐,是被父母宠坏了的。
我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婚姻,大多是利益的结合的。当时我的父亲对我说,我未来的丈夫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有钱有势,相当的不得了,我能嫁给他,简直是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好事。
我无所谓,父母从小娇惯着我,什么事都让我随着性子来,但是我知道,只有我自己的婚姻,是做不了主的。既然我未来的丈夫这么地好,可以在我婚后提供我大肆的挥霍,让我高枕无忧地玩过这辈子,那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见过冷阳,那个人很酷很帅很迷人,但也令人感觉到危险和恐怖,实话说,我有些怕他,尤其怕他的那双眼睛,太冷了,但是,这不妨碍婚姻的正常进行,我也从来没想过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