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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我们配吧。”郑凯凯牵着羌蓉蓉的手,一脸欠揍的得意,“来,说几句恭喜的话嘛。”
“恭喜恭喜,你们连名字都配的不行。”裎北说的明朗而又认真,“但是,凯子,我要跟你说清楚,她是我先看上的,只要你们一天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她。”
“小北,别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别找没劲啊。”郑凯凯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周围的人也都被裎北“朋友妻就要欺,我有真爱就无敌”的架势给吸引过来了。
“我的话撂这儿了,信不信我不管。”明裎北非常有气势的把桌边一满杯酒仰脖儿灌了,那气势,特牛逼,特男人。
宴兮这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不管不知道哪儿去了的净峒,连忙拉了裎北就往外走,奇了怪了,裎北今儿倒是乖,不吵不闹,也不啰嗦,就由着宴兮扯着他走,宴兮也觉得不大对,停下来一瞅,就见着裎北皱着一张俊脸儿,撇着嘴可怜巴巴的。
“该死的,一整杯二锅头啊。”吐吐舌头,就着宴兮包里摸索出来的巧克力和长长呼吸来解酒,裎北通红的眼睛才略略缓了过来,“嚓,被哥们算计了,失策失策。”
“没看出来啊,我们家小北子居然还有当痴情男配的天分,不错不错,挺好挺好。”
“你丫嘲笑人的口吻能不能别这么婉转,中文系的了不起啊。”
“不闹的说,那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你怎么就一眼认定了。”
“这个,真不知道。”裎北吊儿郎当的语气让宴兮多少有点无奈,“小北子,我看,你不过是跟你哥们赌气罢了,一个妹子而已,别伤了兄弟感情,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明宴兮,要不要我提醒你,你也是衣服之一啊。”
“我不一样,我属于少了就要裸奔丢人那种,从根本价值感上就没有可比性。”
“感情你丫是内衣啊。”
看着一脸黑线的宴兮,裎北嬉笑着摆摆手,打算转换一下话题,免得他亲爱的三姐在自恋的歧途上越走越远,拉不回来了可咋整。
“那啥,大姐咧?咋没瞅着人儿啊?”
“。。。。。。”见宴兮一时语塞,他心里一慌,不是自己出来找个乐子没找成,还把家里的“提款机”给丢了吧,这罪可是不好算了,“你出来的时候没拽着她一块儿么?”
“我哪有机会管她啊,你当时那架势,就快吃了人家了,再不拉住你,我怕以后都没人被我损了,那对我是多大的精神伤害啊,是吧。”
“甭贫了,还是给大姐打个电话吧。”
“手机停机了,你打。”
明裎北这个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一个来电打断了,仔细一瞅,发现是那个自己从来没有打过的羌蓉蓉的号,宴兮凑过来,冲他一乐,甩过来一个“看样子有门儿”的眼神,示意他赶紧接电话,明裎北有点愣,铃声锲而不舍的响到第二轮儿的时候,宴兮无奈地替他按了接听,顺手为自己的八卦之心按了免提。
“喂,你好,我是羌蓉蓉。”想不到电话里羌蓉蓉的声音极为柔美,像是温水里还没化尽的冰糖,明裎北禁不住眯起了眼睛,“我知道。”
“我现在已经是凯子的女朋友了,麻烦你以后不要来找他麻烦,谢谢。”
“。。。。。。”被女孩儿的话一下子从天堂打进了人间的裎北言语有点跟不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得沉默,这一安静,宴兮倒是躁了,手腕一翻,就从裎北那里夺过电话,“我弟弟哪儿点不好了,你怎么就跟了郑凯凯了?”
“这位大姐,我还就看不上你弟那个做什么事儿都磨磨唧唧的样,这一点凯子就比他强,喜欢就告白,藏着掖着谁能知道,再说了,本来就是凯子先告白的,我答应他也不算什么错儿吧。”电话那儿头的姑娘像是也被挑起的火气,撑着淑女的面子,压着声音里的恼意,认认真真的讲了很长一串儿,才撂了电话。
“谁他妈的大姐。。。”
挂了电话,偃旗息鼓的宴兮看了一眼有点小蔫儿的裎北,心里也略略有点不大好受,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在这个时候,只怕是越劝越糟,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她拍拍自家弟弟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姐,就凭她刚刚那话,我还就非抢她不可了。”裎北略显青涩的脸上竟然显出几分严肃,又像是小孩子得不到东西时的那种奇怪的固执,俩手叉腰,牛气的一仰脖子。宴兮掩着脸笑了笑,忍不住还是吐槽了他几句,“哎呦呦,那姑娘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德啊,让我们家帅小伙子这么穷追不舍的。”
“你含蓄点儿,成不?”裎北也笑了,露出两颗顽皮的虎牙,那样子,不像是十七八岁临近大学的高中生,倒像是七八岁的还喜欢瞎闹的孩子,“别整的跟那春花院儿里的资深老鸨似的,小心到时候越学越像,改不过来了。”
“你这小毛头也太不会说话了,长辈安慰你还不赶紧兜着点儿,还敢跟我撂蹶子,小心我跟净峒打小报告。”
“哎呦呦,天儿,咱俩搁这儿说起相声来了,把大姐给忘了,电话还没打呢!”裎北表情一炸,一脸纠结的看着宴兮,这下,宴兮也彻底的蔫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慵懒而又无赖的普通人
明宴兮。
秋末时节寅时
我是一个忙碌却又慵懒的普通人。
无限接近周末的日子总是很难熬,早晨定时起床,总是被自己遗忘的早餐和在睡梦中茫然按掉的闹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困倦地泡着速溶咖啡(因为老姐最近老是加班,没时间出门给冰箱加存货),一边儿穿上厚重的红色大衣,一边儿把苦苦的咖啡倒进嗓子里,打个嗝儿,冰冷的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
对于我这么个把大学生活过的跟待业青年一样的行为,蒙蒙表示无法理解,当然,从某一方面来说,我对于我自己的某些行为,也是有些不齿的,当然,也并非全部,主要强调的是这个“某些”嘛,对自己还是不要太苛求才好。
绝对不让自己个儿吃亏,是明宴兮的原则之一。
“嚓,蒙蒙,你都赢了我十一局了,故意输我一次你会断手断脚么?”看着棋盘上无可挽回的局面,明宴兮可怜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赢了自己无数把跳棋的闺蜜弥蒙,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加无语。
“会。”弥蒙一向惜字如金,人显得有点冷漠,除了同一宿舍的明宴兮以外,很少和别人接触,连楼下烧热水的大妈她都没有说过话儿,倒也不是她本人有多看不上其他人,用宴兮的话来说就是,“蒙蒙有自己的世界,她融不进别人的世界,也不容许别人插足她的世界,而我嘛,幸运的得到了蒙蒙赐予的一个小窗子,得以在她世界里探探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每当宴兮这样的时候,弥蒙就会笑着戳她的脸颊,说她“没正形儿。”,这基本上也算是弥蒙对她唯一的评价了。
“今天下午就两堂英语,老毛子的,他那俩眼镜片儿都快抵得上城墙了,瞅不出咱们来的,怎么样,为了青春小生活,翘课不?逛街不?”
弥蒙摇摇头,把跳棋调了个个儿,对着宴兮嫣然一笑。
“丫丫的,赢我赢上瘾了还。”宴兮捏起一粒表面已经有点粗糙的玻璃弹珠,不着调儿的横了弥蒙一眼,接着很快的变了脸,“玩就玩,不过,就不用帮你再带一周的饭了吧。”
“不成。”弥蒙微微眯起温柔的眉眼,一如往昔的惜字如金。
宴兮撇撇嘴,落了子,视线越过弥蒙往门口的不速之客那里看着,弥蒙倒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依着和宴兮平时下棋的路数落子。
“明宴兮,好久不见了。”
“哎呦呦,听我的名字从您的嘴里出来,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宴兮没有起身,只是笑眯了眼睛,看着几乎逼到眼前的不速之客,不慌不忙的落子,心里却琢磨着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犯太岁的事儿,还是自己今年就是流年不利。
一身杂七杂八的名牌儿,挑染了红色的卷曲长发,微微有些低矮的个子,娇俏的面容,大家闺秀特有的眉眼,小家碧玉特有的身材,她倒是占了个全,只是这么个娇滴滴的人儿往宿舍门口气势汹汹的一站,眼睛里的那股子气势,像是谁抢了她家男人一样,综合来看,她来这儿的动机,肯定不可能是来请宴兮来喝下午茶的。
来人可不就是那城中有名大户的三小姐程见琦,前几日还因为一个男人和宴兮势如水火的女人,如此暗藏心机的女人,怎能无所求就上门示好,除非天上下糖葫芦。宴兮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怕是那前几日莫名向自己求爱的康家大少真真儿的玩了离家出走这一出,才让这眼高于顶的程见琦降了身价前来示好。
“康彦现在在哪里?”
天生就是见不惯别人摆出一副痴情样貌的宴兮,居然莫名的同情起眼前的女子,语气也跟着温和起来,“没有。”手底下落了子,堵了对方子的一条康庄大道,弥蒙微微蹙了眉。
“康彦平时对你也好于常人,前几日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我气量小,不肯接受他的齐人之福,也不代表妹妹能将他藏起来啊,妹妹也不是没见过男人不是?”拐着弯子的运足了她程见琦学的凌厉言辞,没有一句不是在给自己立威,也没有一句不是在警告明宴兮,硬生生是要将子虚乌有的事情全数掰成她自己个儿想象的样子不可了,标标准准的宫廷剧受害者,她的想象力真是贫乏到一定地步了。
弥蒙就这么突然站起来,正对着程见琦,目光犀利,房间里好像都降了温度,岂知她的声音更冷,“下作的人见了不少,你倒算是个中翘楚。”
“你!”被弥蒙的一句话逼得面红耳赤的程见琦,当即丢下了淑女扭扭捏捏的那一套,僵直着身子,眼睛瞪着宴兮,好像马上就要被气晕在地了。
宴兮倒是不紧不慢的起了身,视线仍旧锁在棋盘上,手却伸过去拽住了弥蒙,“你就不要昧着良心装大尾巴狼了,还是我本色出演比较好。”说着,就站到程见琦面前,并不显出丝毫的怒意,眼神里倒是透出几分纨绔子弟才有的玩世不恭。
宴兮扑扑程见琦的肩袖,一脸礼貌的笑意,“程三小姐,管不住自己男人这种丢尽脸面的事儿,以后就不要拿出来说了,给自己增加一个嘲笑对象,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对吧,还是回家抱抱毛绒玩具,看看卡通片比较好,也不危害社会,您说我说的在理吧。”
三言两语就把程见琦的神经成功给气错乱了,她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但对方现在又摆出一张笑吟吟的脸,让她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有气没处撒,差点把她给憋出个脑膜炎了,最后还是踩着好几厘米的高跟鞋,气哄哄的走了。
“我说你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吓死一片儿劳苦大众啊。”一连串的连环跳,稳稳的落了子,宴兮冲弥蒙发着小脾气,嘟着脸,哪有刚刚逼退程见琦的架势,“你小子安得什么心,想让我被扒皮抽筋吧。”
“她,不是对手。”弥蒙迅速落了子,盯着自己的手指,一如往昔的挂着浅浅的笑容。
“你还真是高看我了,她程家三小姐是什么人,让富贵宠出来的娇气人物啊,能不惹还是甭惹,不是对付不了,只是太麻烦了。”
“没正形儿。”
“有点创意行不,我听这句,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痞子相儿。”
“咋听咋觉得你讽刺我。”宴兮横了弥蒙一眼,才往棋盘上一看,当即就炸了毛,“好狠的心啊你,又赢了啊!”弥蒙起身双手一拱,淡淡的笑着,轻言,“承让。”
“承让个鬼,丫丫的你都赢了多少局了啊!快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吧!”
“请你吃饭,老妈川菜,去不?”弥蒙引了架子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顺手把棉衫儿丢给还盯着棋盘,仍旧还纠结着的某人。
宴兮听了这话,瞬间就变“狗腿子”了,一脸的恭维相儿,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嬉皮笑脸着,“大爷,今儿怎么有心情救助小人啦?”
“赢棋赢得太多,赢得太累,歇会儿。”弥蒙摸出钥匙和手机,偏着头在床上找钱包,宴兮哀嚎一声,往弥蒙床上一滚,缠上了弥蒙的胳膊就不撒手了,又叫又闹的,整个一个“人间泼妇”的现场版本,“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取其辱啊,有木有啊,有木有!”
手机压在肚子下面一阵疯狂震动,逼得宴兮不得不揉着肚子摸出手机,仔细一读,竟然是多时没有联系过的高中同学礼海转到了他们系,问能不能抽时间聚聚什么的,短信编的甚为客气有礼,而且又是打着同学聚会的旗号,即使她对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