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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云在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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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翔云身上的污秽还没有清理,我急忙起身,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下楼招来小二准备热水,一面催促,一面帮着小二把热水抬到房里。关上房门,小心的把翔云抱起来,放进热水里。温度适中,翔云舒服的轻吟,我缓缓的放下他,“嗯~~”他眉头微皱,显出一丝疼痛的神色。怎么了,我动作顿住,怕是方才他身后的伤口见水后开始疼了吧,“忍着点,小云,”我低声安慰,小心地把他放进水里。轻柔的为他擦拭身子,从脸庞到肩膀,抚上前胸,手掌明显的感觉到他规律的心跳,忽然记起,昨晚他规律的心跳在我的抚摸下变得激烈,均匀的呼吸亦变得急促剧烈。
呼,呼,我身体内又升起一股燥 热,几个深呼吸平静心神,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专心为他清洗。当我触到他身后的私 密 处时,他逸出几声呻吟,“小云,放松,”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他在紧张,身子绷紧,“放松,没事的,”我停下动作,在他耳边安抚。翔云慢慢缓和,我手指才继续探入,略微扩张,水面浮出白色的污浊和暗红的血丝。翔云不舒服的扭动,紧致的内壁吸住我的手指,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迅速清理,收回了手指。
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想起在他体内的温热和紧致,强压下突然升起的欲 望,草草帮他擦干,抱他回到床上,仔细地掖好被子,翔云的小脸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紧闭的眼和长长的睫毛,我稍怔,匆匆收回视线,整理房间。
怎么会这样,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欲 望,仅仅只是看到他,我就想要抱他。昨晚明明抱着他欢 爱了一整夜,却要不够似的,不够,还想要。明明心疼他身上的伤痕,懊悔自己对他的伤害,但心里却有莫名的喜悦和满足。不对,不对,都不对,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抱了他?!
私心
恍恍惚惚下了楼,“老爷,”听到沈流的叫唤,我胡乱点点头。
“老爷,不舒服么,出了好多汗。”
“呃?”我略惊,摸上额头,果然都是细细的汗珠,随意用袖子抹去,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汗,垂下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心神不宁,“沈流,你去问问客栈有没有哪里适合练武。”
“是。”沈流有些不解,但什么都没问,就去询问掌柜了。还好他没问,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不过,他的房间就在对面,他昨晚~~~~,我不敢想下去了。
“老爷,这边请,”马掌柜引领我穿过大厅,“在客栈后面有个小院子,那里堆置一些杂物,住了几个仆役。院子还算干净,老爷将就着吧。”
 院子不太小,中间倒也没什么东西,腾出一片空地。心绪混乱的时候,我就会练练武,挥挥剑,赶走心口的烦闷。示意沈流退下,我拔出青刃,闭上眼睛,感受手中青刃的力量,再睁开眼时,全部注意都放在了青刃上。抬剑,侧身,回刺,颔首,舞花,剑法我早已了熟于心,剑随心动,在身周划出青色的弧线。暂时放下了心事,我和青刃和谐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耳边只听到呼逝的风声,眼前间或闪过稍远处沈流和旁人的身影,其余的我都不知道。
感到有人在靠近,很缓慢,没有杀意,气息均匀。稍皱眉,是谁,不知道我练剑时不喜欢被打扰么,我侧身,青刃斜挥向来人的方向。翔云的脸庞忽的映入眼底,我急忙收了剑,走向他。
“爹爹,”轻柔的声音带着淡淡担忧,翔云仰着头,注视着我。
“你怎么来了,还好没伤到你。”
“爹爹的剑法很厉害呢。”翔云说着勾起嘴角,绽放出浅淡的笑容。我不禁也笑了,着迷似的看着翔云的难得的笑容,却在他颈间看到一个殷红的痕迹,我身子一僵,随手把青刃扔给沈流,“你好些了么,还疼么?”仔细的打量,他额上有些微波的汗珠。我打横抱起他,“你应该在房里休息的。”
“呃,”翔云双手不知望哪放,犹豫的抓住我的前襟,“爹爹吃过午膳了么?”
“午膳?还早吧。”
“呵呵,”翔云眼微眯,笑弯了眼眉,“晌午都过了。爹爹练起武来,还真是废寝忘食。”
“晌午了?”我抬头看看天空,阴天看不到太阳,但经翔云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一阵饥饿感,“是我忘了时间。沈流准备几个菜送到房间。”
“是。”沈流应着,显出稍放心的神色。我舞剑一上午,他有些担心吧,毕竟以往我没有如此失控过。那么,是他把翔云叫下来的吧。低头看着怀里的翔云,“小云也饿了吧,”
“嗯,”翔云点点头。我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靠在床头。“那个,呃,”该跟他解释昨晚的事的,但是,我不知怎么开口,心虚的避开他晶亮的眸子。翔云没有问,只是耐心的等待。
“昨晚,我弄伤你了,对不起。”我垂着头,看着被子,心跳的似是不受控制,我在害怕,害怕在翔云清澈的眼眸里看到鄙夷和厌恶,害怕翔云不会再对我露出如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害怕,翔云讨厌我!置在腿上的手不自觉轻颤,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爹爹,也会冷么?”略带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皙的小手疑迟的伸到我手旁边,缓缓的覆上我颤抖的双手。微凉的触觉借由手上的皮肤传到心里,像镇定剂般平静我杂乱的心跳。
“不冷啊,比起来,还是我的手凉些。”翔云说着,想要收回手,我反手紧握住他的小手,看向他。他黑色的眼眸依旧像宝石般晶亮,眼里有些疑惑、略微的担忧,但没有鄙夷或是厌恶。
“你的伤,”
“没什么大碍,”
“会疼吧。”
“嗯。”
“昨晚,我中了毒。”我艰难的开口。
“嗯,怪我下午没有帮你除去百花凝的药性。”
“不,不怪你。”小云怎么会这样想,我情急的抚上他的脸颊,让他看着我,“是我不好,怎么说,都不该伤害你的。我该说抱歉,还有谢谢。昨晚带我离开南宫府的人是你吧。”
“嗯。”
“辛苦你了,带着我,还要摆脱家丁的追赶。回了房间,帮我找药,却被我~~~”我说不下去了,他会觉得恶心吧,明明是亲生父子,却~~~
翔云轻轻摇头,“你不用自责的,”伸出一只手到我面前,食指轻轻落在我的眉间,“这里,不该是皱起的。”
我抓住他伸出的手,紧紧握着,放到唇边,双唇触到微凉的肌肤。为什么在被我伤害后,还要为我担忧,真是个傻孩子呢。
“昨晚,”翔云慢慢的问道,“到底,”我看着他,他脸上显出疑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想问什么,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吧。
我把他的双手握在手里,放在腿上,翔云还没有经历过情事吧,那么,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啦,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感到高兴,方才的烦闷一扫而光,甚至止不住笑意爬上嘴角。伸手将翔云搂进怀里,在他额上轻柔吻下,“别让人昨晚那样碰你。”不经大脑逸出的话语让我一愣,但翔云乖巧的应声却让我忘记了我的异常举动。
“老爷,”沈流在门外叫着,“饭菜送来了。”
“好,端进来吧。”
翔云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我止住,“你就坐在床上,别动了。”我走到桌边,沈流将菜一一放到桌上,“这个,”他端出一碗白粥,“是为少爷准备的。”
我稍怔,随即明了,翔云后庭受了伤,今日还是以粥食为主的好,沈流想得很周到,但,我眼神稍暗,这也说明,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仿佛是猜到我的心思,沈流低声说道,“属下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请老爷放心。”
我看着他因低头而露出的头顶,昨晚的事不该有人知道的,但沈流是我的属下,目前为止都还忠心,我该信他么,“你也去用膳吧。”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我也是没有异心的。
沈流随即出了房间,关上门。
我把翔云方才的疑惑抛到了脑后。我不想知道,他是否明白昨晚我们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他是否清楚在父子之间那就是乱伦。我只知道,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这是我的私心!
我端起粥,到了床边,“你有着伤,还是吃粥的好。”
翔云点点头。我坐到床边,他伸手想端过碗,我故意拿开些,不让他够着,“我来喂你。”舀起一勺粥,放到自己嘴边试试温度,不烫,才递到翔云唇边。
翔云闭着嘴,表示抗议。我也不急,只是把勺子放在他的唇边,不给他拿到碗的机会。僵持了一会,翔云终是无奈的张开嘴,含下那口粥。我笑起来,这才对嘛。又递上一口,翔云也乖巧的吞下。
粥喝下大半,翔云摇摇头不肯再吃了,“吃点菜吧,”还是吃这么少,我劝道。从桌上夹了菜放到碗里,又坐回床边,自己一边吃,一边喂翔云点。
我就这样坐在床边,自己吃着饭,觉得好吃的,就会喂翔云一口。谁都没有说话,如此宁静、和谐,甚至透出幸福的味道。窗外透进几缕阳光,在房间画出昏黄的线条,在这个异地的客栈,我忽然有了家的感觉,心绪平和,寻常的动作却是温馨而幸福。
苏秋立
   吃过饭,翔云迷迷糊糊睡下了,我深深看着翔云,微红的脸庞,秀气的眉毛,闭阖的双眼,挺立的鼻梁,粉红的嘴唇,怜爱的在他额上轻轻吻下,小心的出了房间。
   “沈流,”我敲着沈流的房门。
   “老爷,”沈流很快开了门,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老爷,昨晚,南宫治是希望老爷对他妹妹~~~”
   “怕是这样,但,”我放下茶杯,“他明明对我还是鄙夷,定不是真心希望南宫芳嫁入我沈家。”
   “那,他是想以此为借口,讨伐沈家?”沈流推测。
   “沈家和南宫家虽无深厚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或者是,他在帮谁报仇。”
   “帮别人报仇?南宫家毕竟是名门望族,什么人能够让他出手相救。”沈流的话让我陷入沉思,没错,看南宫治的个性,也不是那么容易屈从于人的,放眼江湖,又有谁能请动他呢?他帮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一直对我们是坏的幕后黑手?但,完全没有头绪!

   “沈公子,”
   “我在,”沈流应声开门,马掌柜递给沈流一封信就离开了。“老爷,你看看吧,”沈流把信给我。
   信封上用红笔标了一个急字,是沈家的加急信笺,出什么事了?我拆开来看,是沈常的笔迹,迅速浏览一遍,说是,被车夫带回府上的王掌柜还未到府就被杀了,车夫急忙联系沈常,沈常赶到王掌柜被杀的现场,仔细检查过,王掌柜胸口上有一个乌黑的掌印,是一掌毙命的,没有其它伤痕,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王掌柜死在床上,平躺着,似是睡着,这也就是车夫到早上才发现的原因。如果不是杀手武功高强,就是杀手和王掌柜相识,趁其不备杀了王掌柜。
   “你看看吧,”我放下信,沈常的推断很对,王掌柜在水乡调换货物后,就该离开的,为什么会等到我去查账,被我发现,现在看来,他怕是听从谁的命令留在水乡,被杀就可能是事迹败露杀人灭口。嗯,这样他的奇怪举动就说得通了。
“老爷,”
“怎么样?”
“杀人灭口。”沈流简洁的表明观点。
“嗯,”我点点头,“怕是如此了,是不是在我们背后使坏的人么?”
“这个,”沈流犹豫着,“很难说。王掌柜的事情,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偷换贪污事件,但如果联系我们受到的暗算,那就~~~~~”
那就麻烦了,肯定包含着什么阴谋吧。我暗忖,我明敌暗,很难防呢。恐怕只能从南宫治的方面下手。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沉思。

咚咚,敲门的声音打破房间的宁静。沈流和我交换一个眼色,去开门。
“沈公子,”门外是马掌柜,“方才南宫家派人送来这个,说是交给老爷的。”
南宫家?他还想耍什么花招?沈流接过信就关上门,“老爷,”他疑迟着,“这个信,还是我来念吧。”
看看沈流,他是担心信纸上下了毒吧。我默许了。
“敬至沈家含希家主,昨晚在南宫府不告而别,在下还有正事未及相告,念我南宫家百年名门,不计较沈家主的失礼之处,实有重要事情欲转告家主,今日酉时(下午5点),尝鲜楼二楼恭迎家主大驾。不知家主还记否苏秋立,此事关乎沈家命脉,如若旁人知晓,沈家必起大乱,请家主三思。南宫治笔。”
“要事?”
“是,信上是这么说的。”沈流把信放到桌上。
“他想干什么?”
“下午老爷还是别去了吧,肯定有什么埋伏,不知道又会是什么阴谋。”沈流劝说道。
“苏秋立?”我低声重复,这个人是谁,我仔细思索,但始终记不起这个人。
“苏秋立?属下也未曾听说过此人。”
“南宫家主相邀,岂有不去之礼,”我突然笑起来,“我沈家也不比南宫家差,且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老爷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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