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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少主享受着怀里女人难得却带着目的的温情,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可眼里却带着一抹清明和无奈,“嗯?”
“我要让墨云千身败名裂!我要彻底的将她踩在脚底下!夺走她的一切!”贰带着嫉妒的疯狂,带着欲摧毁一切的疯狂。
万少主沉默了一下,最后长长一叹,“好。”
贰带着满意的笑容主动亲吻,房间里没了带着疯狂的话语,只有带着一丝热气的娇喘。
一个矮小的黑色身影无声的冷哼,随后转身离开,没有惊动屋里仍旧再纠缠的男女,没有惊动别院里任何暗卫和侍卫,安全的抵达季家大宅。
此刻已经是晚上戌时一刻,房间的门大开着,里面是夜明珠和烛台组成的光亮,虽然发黄却依旧把屋里照的通亮。墨云千靠在贵妃椅上看书,君疾风坐在旁边的书桌上看折子,两个人互不打扰的窝在自己的小地盘里,看起来特别的温馨。
“王妃。”
“啊…呼,吓我一跳,把你从外面调过来就直接出任务,累坏了吧?”墨云千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个头矮小的男子,他是君疾风手下专门打探消息的两个得力助手之一的飘月,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是他帮自己监视墨家。
“没事,万少主果然在斯远国别院,而且他可能会出手对付您。”飘月抿着唇说出了万少主的打算,全身冰冷嗜血。
墨云千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一下飘月,“飘月,你确定你不累?要不怎么一脸菜色?”
飘月脸色一僵,耳根子有点红,不知道如何回话,这个时候正巧季天章进来给墨云千把脉,诧异的看了一眼飘月,“来之前去哪了?身上还带着催情药的香味儿呢。”
墨云千一愣,嘴角抽搐,“额,飘月,抱歉。”
“……王妃,我只是听了墙角。”飘月无奈的扶额,脸色有些红润,他就说什么东西这么香,“季二少爷,这香味儿?”
“去找白斩,肯定让你舒舒服服的解了。”季天章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脸色不动,心里却在踩小人。
墨云千有些莫名,为什么要找白斩?这催情药跟白斩有什么关系?貌似白斩不好这口儿吧?两眼放光的看着季天章,可是这家伙总是一个表情,什么也不肯透漏,最后墨云千只能转战君疾风,叮~
“白斩住在青楼里。”君疾风看了一眼墨云千,默默地来了一句。
噗…墨云千刚喝的一口茶全吐出去了,正好正中君疾风小腹处的衣服,墨云千嘴角微抽,连忙拿起旁边的手绢过去擦。君疾风脸色一凛,眼神深幽的盯着墨云千的小脸看,小腹收紧,全身紧绷。
季天章摇摇头,收拾药箱准备走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节制。脉象良好,王爷,节制啊,宝宝脉象不壮。”
墨云千莫名其妙的看着走人的季天章,他今天把脉怎么这么快?还有,他要疾风节制什么?还现在的年轻人?这家伙虽然已经30岁了,可怎么说也是个中年美大叔吧?怎么口气跟五六十岁老头子一样?
在墨云千还在想的时候,君疾风一把抱起墨云千往里屋走,“都出去。”
月一和月二留在最后,体贴的将夜明珠拿走,将蜡烛熄灭,说了一声晚安,然后关门走人!只不过,门是关上了,但是门口却蹲了不少人,比如闻讯赶来的季天杰,比如跟着儿子一起来凑热闹的季盟主,比如以为有好玩的事情才来的欢脱的君焰展,再比如…刚准备来听墙角就被飞鹰拉走的墨云安和君焰羽。
屋里,对于突然变得黑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墨云千有些发愣,一直到君疾风将她放在床上,躺在外侧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她才反应过来,看着君疾风黑亮的双眸,墨云千的脸瞬间爆红,不过还好屋里黑,应该看不见吧?
君疾风的手磨蹭着墨云千的脸颊,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眼里闪烁着幽幽的光芒,“阿千。”
“你…你轻点啊,我…我听说…”墨云千咬着嘴唇,这要她怎么说啊?
只不过君疾风并没有动她,而是抱紧了她,脸埋在墨云千的脖颈间,“阿千,怀孕很辛苦。”
他的阿千很辛苦,前三个月吃了吐,吐了吃,没有一时一刻是好好休息的,被寒毒折磨着,被雪崩侵袭着,她怀着他的孩子,如此辛苦奔波,如此受灾受难,到了如今,都不曾好好的休息过,他舍不得,舍不得让她累,即使自己憋得很难受。
墨云千愣了一下,随即笑的温柔,反手抱着君疾风精壮的腰,枕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里,笑容温暖,“不辛苦,这是你的孩子。”
君疾风全身一僵,想要紧紧包住怀里的小人儿,却怕伤到她和宝宝,只能半抱着蹭啊蹭。墨云千无奈的笑着,怀里仿佛多了一只毛茸茸的汪星人在蹭啊蹭。不过话说回来,君疾风真的有忠犬体质啊!想到忠犬,墨云千好心情的咯咯咯直笑,君疾风莫名的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解,墨云千一见他这呆萌的表情,更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唔,阿千好像很高兴,可是为什么笑成这样?
君疾风在这边莫名的不解,大掌拍着墨云千的后背,怕她笑的岔气儿,墨云千则是窝成一团拼命的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阿千?”什么这么好笑?
“不笑了,不笑了,呵呵。”墨云千总算是板住了笑容,可双眸还是弯成了月牙状,“疾风,要不要我帮你?”
君疾风摇摇头,他怕他的阿千累。似乎从他们成亲到现在,不是打仗就是到处奔波,怀孕了却仍旧到处跑,一路都是坐马车,连正常住宿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经过让君疾风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保护镇亲王府和雨萧国的战神,自己没有世人传颂的那样厉害,否则,他怎么会让他的阿千如此奔波劳累?一想到这里,君疾风就觉得心情低落。
墨云千看着似乎有些低沉的君疾风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男人又想起来什么了,拍拍君疾风的肩膀,墨云千笑容灿烂,“疾风,我从不后悔我做过的事情,累也好,不累也好,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为我的相公自豪,也为我能帮到你而开心。我不想做一个只能在安全的地方看着你的柔弱女人,我想做一个可以跟你并肩笑看风华的女人。”
“阿千。”
“所以,不必觉得你让我受累,也不必觉得都是你的错,夫妻之间就是这样,你是我的保护伞,我也是你的盾。”墨云千的声音戴上了一些疲惫,最近她似乎变得更加嗜睡了,是不是因为多了一个小家伙的原因?
“我会好好保护你。”
翘起嘴角,墨云千笑的开心,“好。”
很快,墨云千便在君疾风的怀里睡着了,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这样,从前几天开始,墨云千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小腿抽筋,而且抽的很厉害,君疾风晚上几乎不怎么睡,而是紧张墨云千是不是又睡不踏实,今晚也依旧。
只不过,丑时四刻刚过,君疾风再给墨云千将抽筋的小腿按摩之后,房间的门被敲了三下。君疾风脸色一凛,小心翼翼的将墨云千放好,被子盖好,眼神灼灼的看着墨云千的嘴唇,眼神微闪,轻轻的印了一口,翘了翘嘴角,出去了。
将门小心翼翼的关上,君疾风转身进了院子的主屋,屋里,季天杰和君焰展笑嘻嘻的喝茶看着君疾风,对着他挤眉弄眼。
“说。”
“真是没意思。”君焰展撇撇嘴,一脸你很无趣的表情看着君疾风,这不知道阿千咋就看上这么个木头疙瘩。
君疾风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
季天杰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扇着扇子,“知道大公主准备用什么方法对付云千么?墓葬,她要让人散播谣言说墓葬的钥匙之一在云千的手里,不过被我们的人拦下了来,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被完全封锁。”
碰,君疾风握着的椅子扶手瞬间变成粉末,脸色阴狠,再加上他脸上的那道疤痕,整个人仿佛地狱的拿命人让人恐惧,“我要杀了她!”
“这件事情,你最好也跟云千说说,毕竟这个女人似乎跟云千有所牵连。我们的人暂且会将这条消息拦下,不过另外要注意的是这个女人背后似乎还有一个人,还记得云千之前说过的她总觉得不对劲吧?也许这个不对劲就是这么来的,不过目前没有探查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么,大公主和万少成之间的那些龌龊破事可是世人皆知,没必要用催情药吧?”
君焰展拄着下巴敲着桌子,“除了这个还有一个消息,夏琴失踪了,就在我们要对她动手的时候失去踪迹,失踪的好凑巧,还有阿千说的那个蓝色衣服的人很有可能跟阮蓝北有着莫名的关系。”
“通知白斩让他密切监视万少成,杀不死万少成他也可以去死了。”
君焰展耸耸肩膀,“啊,疾风好残忍,让人家兄弟相残,啊,好残忍~哎呀,君疾风,再打脑袋会傻得。”
君疾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只不过走之前说了一句气死人的话,“你本来就是傻的。”
噗……君焰展吐血啊!吐血啊有木有!
季天杰一边叹气一边拍拍君焰展的肩膀,真是可怜的娃子,然后果断的一脚将他踹出自己的房间,“下次有事自己安排去!不要再来打扰大爷睡觉!”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君焰展一脸忧郁的抓抓头发,尼玛,为啥倒霉的总是他?
**
第二天,武林大会在继续,君焰展的计划也在继续,这一天,四方城里风平浪静,但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四月三日的一清早,太阳刚刚升起,四方城里勤劳的早餐摊子便都摆了起来,然而这个早上,四方城的大街上除了小贩吆喝的声音以外,还多了一个声音,一声尖锐的尖叫声。
怎么了?怎么了?
在外面摆摊的小商贩们傻眼的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正是一个拐向花柳巷子的拐角巷子,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跑了出来。小贩们其实是习以为常的,虽然这里是四方城,管理的非常严格,不过哪个地方没有花柳巷?哪个地方的花柳巷不会出现这么一幕,他们就当看热闹好了。
“这女人身材不错啊!”一个男小贩儿两眼色眯眯的来了一句。
“如此伤风败俗!真是的!”一个半老徐娘开口。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这是来买早餐的武林人士。
“咦,这不是斯远国的大公主么?怎么这样?”一个来买早餐的侍卫装男人说道。
“你还不知道这大公主?就是个寡妇,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寂寞!啧啧,身材倒是不错,不过看来昨晚战况很激烈啊!这身上,青青紫紫的!靠!流鼻血了。”
“还一国公主呢,斯远国的皇家礼仪真是……”
“哎呦,你们还不知道她跟万少主之间的事情么?那才叫战况激烈呢,据说昨天晚上有人经过斯远国的别院,就听见里面的声音,那叫一个响亮。”
“哇,野战啊!够刺激!够刺激!”
……
什么叫做身败名裂?飘月在墙边的黑影里一闪,消失在原地,你要让王妃身败名裂,我就让你先尝尝这个滋味!只是没想到世子爷竟然直接给她喂了催情药,扔进了青楼里,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带起了人们对斯远国的鄙视,带起了斯远国永远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斯远国的别院里,太子秦让一巴掌将几乎全身都没衣服的大公主扇倒在地,“混账!你这个贱女人!看看你干的好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活着做什么!你怎么不一头撞死算了,回来做什么!还嫌斯远国丢脸丢得不够多么!”
贰跌坐在地上,双眸阴狠的看着秦让,看着秦让就像看着死人一样。可是秦让才不会怕她,若说阴狠,斯远国没人不害怕秦让这个人,就算是贰,在面对秦让的时候也是有点心里没底的,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个阴冷的男人。
“住手!”万少主抓住秦让又要落下的手,狠狠地甩开,将披风给贰裹好抱走,“我今晚会去季家动手。”
秦让阴冷的目光看着万少主的背影,挥挥手,一个暗卫瞬间离开。
蓝亲王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虽然自己是秦让叔叔辈的,可是两人年龄差不了多少,对于这个总是阴冷的侄子,蓝亲王本能的害怕着,“太子,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既然想除了这个女人,又能把屎盆子扣在君疾风的脑袋上,何乐而不为,你说呢,皇叔?”秦让冷笑一声,抬脚离开。
蓝亲王全身抖了抖,恐惧的看着秦让的背影,只是秦让背对着他,因此他没有看见秦让不屑的笑容,和微闪的晶亮双眸。
……
刚刚吃过早饭的墨云千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呛得直咳,傻眼的看着君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