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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合用吧,看来东洋军已经没有粮食了,毕竟在深海上想要生活这么久还是很难的,短期之内应该会冲过来,要抓紧时间整理防线了。”季天章一边儿给虎鲸上药,一边儿说道。
墨云千反而翘起嘴角,“我想他们几天之内暂时不会有什么精力进攻月城了。”
“为什么?”季天章虽然这么问着,不过那轻飘飘的语气,显然没什么想要问的冲动。
“虎鲸是群居动物,一只受伤,其他的肯定不会放过攻击他们的人们,东洋军,恐怕要小心对付虎鲸群了,如果这是2~3只的小族群,东洋倒是占了便宜,如果是五六十只的大族群,他们可算是老虎尾巴上拔毛,在劫难逃了!”
季天章迅速的给虎鲸处理完伤口,擦了擦手,收好药箱,起身从虎鲸身上蹦下来,“这就叫做作死!”
墨云千很同意这个说法,从虎鲸身上下来之后,便让周围的渔民帮忙在浅海的地方开出来一个专门的地方让这只虎鲸养伤,在跟虎鲸一番交流之后,虎鲸还是很温顺的呆在墨云千给它准备的地方。
在回到住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边儿走,季天章一边儿问道,“救这只虎鲸,有什么目的?我们的药品也不多,我可不相信没有任何目的就随便救一只鱼。”
“我们的军将不多,虽然能拖住几日,但终究是两方夹击,所谓瓮中之鳖。如果有了这虎鲸,就算是两三只的小族群对我们来说也是帮手。”墨云千眉头一挑,有些嘚瑟,“这只虎鲸只是一只未成年,才这么大点儿,但是如果是成年的虎鲸足足有3丈长,高度能有半丈高,体型庞大且体重很重,这样一只成年虎鲸撞击一艘军舰只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这倒是个不错的攻击模式,可是你怎么确认这只虎鲸会帮我们?”
“动物都是会记仇的,它们在打倒攻击他们的人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东洋军是不会甩掉这些虎鲸的,只要有一只在我们这里,就会过来一群,这就叫做借刀杀人,只不过这刀是虎鲸罢了。”
“可是如果这些虎鲸也攻击我们的人怎么办?”
“所以我领海军,朔北的人就交给你了,大仙儿!”
季天章翻了个白眼,随后率先进门,“跟那帮蛮夷子打仗,真是够丢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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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军队集中营里,墨云千见到了那只百人小队的领头人,以及正午在广场问自己话的那个副队长,看见这两个人的时候,墨云千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得出来,他们是有多讨厌自己。
“呦,如果这眼神是刀片儿,本妃都不知道被刮成多少片儿了,还真是犀利的眼神。”墨云千因为虎鲸的事情心情变的无限好,语气也变的轻快起来,只不过听在这两个人的耳朵里是那样的让人讨厌。
“哼,这也就是眼神,如果真的是刀片儿,早就将你弄死了!”
啪啪啪的拍手声,墨云千都佩服这个人的勇气,有骨气!只不过这骨气用的不是地方。
徐真一脚踹在开口的这个领头人的肚子上,“放尊重点,你这个阶下囚!”
墨云千挥挥手让徐真往后退,双手交叉相握放在隆起的肚子上,“怎么,因为本妃杀了智月光,所以觉得本妃很可恶?智月光可是叛国,还抓了本妃的儿子,你们觉得本妃不该动手?”
“还不是你逼的!从你嫁进镇亲王府,丞相大人就一次一次的被你陷害!”
“陷害?”墨云千哭笑不得,拄着下巴好奇的看着这个领头人,“你说说,本妃怎么陷害智月光了?”
一阵沉默之后,墨云千耻笑的开口,“你们口口声声说本妃陷害智月光,结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找理由也要找个像样点儿的行么?”
“你用丞相大人的母亲威胁他!”
“哦?本妃用他的母亲威胁他?本妃让他做什么了?还是说,本妃有什么非要得到的东西在他那儿?”
“你…你强词夺理!你抓了人家的母亲还有理了!”
墨云千冷笑一声,一掌拍在旁边的桌面上,脸色狠戾,声音凛冽,“强词夺理?本妃倒是想强词夺理了!智月光的母亲试图谋杀展王世子妃,甚至还差点指使智月光的表妹掐死展王妃身边的第一女官!你觉得,光是这两项,本妃能饶得了那个女人?智月光死了,但至少他是为了他的母亲,而他也是冲着本妃和本妃的儿子来的,不管别的,单就是这份理由,本妃佩服,所以智月光死的不痛苦。可你们呢!你们有什么非要不可的理由!说啊!”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阵脸红的低头,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却个个咬牙切齿,如今逃不了一死。
墨云千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冷哼一声,“你们没有任何理由的背叛让本妃很反感,甚至伤害的是你们朝夕相处的军民,你们没有资格再作为一个军人,你们都只是一个懦夫!逃避所有责任的懦夫!想死?本妃会那么容易的让你们去死?别异想天开了!你们该为那死去的十万将士和月城三分之一的军民祭奠!”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领头的那个人眼眶里全部都是红血丝,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句。
“怎么样?上刀山、下油锅,怎么痛苦怎么来!在月城所有军民没消气之前,你们别想死!压下去!”
看着被送出去的而两个人,墨云千靠在软椅上消气儿,终究还是生气。
锦玄将墨云千的狐裘整理好,“主子,咱不气。”
“我想不气了,明明就是他们自己退怯了,甚至叛国了,最终却将所有的不良名声放在了智月光的身上,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啊,可悲。”
“我们不能规定他们怎么想,只要云安少爷编著的史记是按照我们的想法就行了,反正下一代的教育范本是要看云安少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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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玄直接将重担压在了墨云安的身上,远在京城的墨云安顿时打了个喷嚏,天太冷要感冒么?哎,不知道姐姐那边怎么样了,你说说怀个孕跑去边境做什么!
“云安少爷,南边儿传来消息,李诚出来了,方向正是月城,王妃也在月城,我们要送消息过去么?”
墨云安正在写字的手一顿,眼神一闪,“易千熙那边有什么消息?阿介哥呢?他们没收到消息么?”
“易千熙已经深入欣云国,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易天芝正在镇国府的全面监控下,易千熙暂时还不敢有所动作,除非他不管易天芝的生死。苍宁介一直关注着水军的状况,两方夹击,虽然战况不错,不过不容大意。”
“嗯,白斩呢?”墨云安继续手里的活儿顺便问了一句。
只不过这汇报状况的人停顿了一下,“白斩…被人挑断了握剑的手筋。”
墨云安的手又是一顿,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是秦让,他们两个正好遇上了,白斩不同意秦让的邀请,被十几个武林高手围攻,逃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我们的人才安全了,现在正在城内的医馆被大夫救治呢。”
放下手里的毛笔,墨云安将刚刚写好的折子折好,“立刻送去月城,我先出门去看看白斩的状况,让人紧盯李诚的具体去向,他肯定会在中途跟秦让相见,不要让他们两个汇合!”
☆、v114
雨萧国京城的一家医馆里,大夫正在给被人挑断手筋的白斩治疗,额头上都是汗,不过在努力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将白斩的手筋接好,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个月之内不能碰水,另外,这只手不可以拿重物,定要小心的保养才行。”
白斩只是淡淡的笑着,另一只手拄着下巴,脸上满是无所谓的表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并不是太在意自己的一身武功了?好像是知道自己总是救不了墨云千的时候吧?
“大夫,怎么样?”墨云安推门走了进来,淡淡的瞥了一眼白斩,随后看向正在开药方的医馆大夫。
医馆大夫连忙起身,对着墨云安一拜,很是恭敬,“云安少爷,这位兄台的手筋是彻底的断掉了,虽然已经接好,但是不能再拿重物,使剑更是不可能了。”
“嗯,知道了,你给他开药吧。”墨云安并没有什么意外,只要大夫确认就行了,扭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妖孽笑容、只剩下淡淡笑容的白斩,“白斩,一会儿来镇亲王府。”
白斩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看着墨云安走出去的背影,白斩的眼神闪了闪,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也成长为墨云千手下的一员大将,甚至能够帮助镇亲王府撑起整个背脊,真是不得了啊!
墨云安走在大街上,不时地就会有还未婚嫁的女子对他抛媚眼,但是墨云安只是采取漠视的态度,他对这些柔柔弱弱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许是接触的女人都带着些英气,就算是华可芝都是英气十足,他也希望将来的妻子能够撑起一片天,而不是一辈子都躲在自己的身后。
一晃眼,姐姐竟然已经走了半年了,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就算是京城也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云安少爷,账本都送过来了,左伯正找您呢。”镇亲王府守门的侍卫气喘吁吁的跑到墨云安的面前,他找了一刻钟,可算让他找着了。
“不就是账本而已,有什么问题?”如果是普通的账本,左伯不会这么着急的找自己,肯定有问题。
侍卫嘴角一抽,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这个,您还是回去问左伯吧。”
墨云安笑容灿烂的率先准备回府,哎呀,这些人的反应还真是有趣呢!跟在后面的侍卫泪流满面,靠,以前的云安少爷是多么的可爱啊!季大仙儿…怎么不教点儿其他的……
镇亲王府,左洋端着一本账册记得团团转,只见这本账册不同于其他的账册,这账册大概见方大小,足足有一扎厚度。
“左伯,你端着个抹布做什么?”墨云安一进门就看见左洋正端着一个什么东西,看那上面的封面是账册,不过真的挺像抹布的。
左洋顿时满头黑线,轻咳了一下整理自己的四路,“云安少爷,这个是花非宁将军从东洋都城送过来的皇宫钱财统计账册。”
“就一本账册?”墨云安从左洋的手里接过这账册掂了掂,“有点儿轻,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么?”
“有,后院儿两大箱子夜明珠。”左洋一提到这个就抑郁,那夜明珠虽然不错,可是镇亲王府里什么都缺,揪着夜明珠不缺,因为王妃说烛光不亮,对小世子和小公主的眼睛不好,王爷特意从四处弄了很多夜明珠。
“两大箱子夜明珠?墙上扣下来的?”墨云安没怎么在意,夜明珠越多越好,反正是好东西。
左洋一愣,“您怎么知道?”
“还用得着猜么?孙海和秦让那两个可是很能算计的,这账册里面可没什么东西,估计整个东洋皇宫里就这两大箱子夜明珠值钱了。”墨云安抖了抖账册,它才看了两页,却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真是让人失望,在这个烧钱的大帐时期,什么东西值钱当然那什么,结果这东洋缺什么都没剩下,真是没用啊,打下来好可惜。
左洋也是脸色一暗,“云安少爷,那我们岂不是白打了?”
“当然是白打了,秦让本就比我们快一步,如此情况早该想到了,我先进宫一趟。”墨云安将账册扔给旁边的小书童,转身便走了。
……
皇宫里,宋茜音正斜靠在软榻上看着最近的折子,旁边的君芷兰正在写折子,如今的君芷兰不再像相识后那样的稚嫩和怕生,如今的君芷兰整个人气息通透,跟宋茜音越来越像,油然而生的高贵感震慑着朝里朝外的所有女子。
“皇嫂!芷兰!”墨云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些见到家人的兴奋。
宋茜音将手里的折子放在桌案上,抬头看着逆光走进来的墨云安,“快进来,今儿怎么有时间进来了?秦让那边儿不是挺折腾的么?”
“小舅舅!”君芷兰放下手里的毛笔,用手将耳边的头发掖到耳后,结果不想竟然变成了花猫。
墨云安扔给君芷兰一条手帕,“把脸擦擦,都变成花猫了,字迹有进步。”
宋茜音看着墨云安的小书童捧着的一个什么东西眉头一挑,“这是什么?”
“花非宁总结的东阳皇宫的所有财产清单,包括所有地下道里面的东西都算上,总共就这么些东西。其中最值钱的就是他从墙上扣下来的夜明珠,已经运送回了王府,一共两大箱子,一会儿我让人送进来一箱。”
宋茜音有些意外,将这见方的的账册挑开,认真的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越看眉头越紧皱,最后看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我们白打了。”
“是啊,怪不得秦让将那里作为何金和孙海他们的葬身之地,应该是他把东西都已经小心的运走了,这样他就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