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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悠从南后的怀里站了出来,定定的看着南后:“母后,悠儿没事”,确定南后没有再为她担心后接着说:“母后,父皇昏迷之事有几人知晓”,南宫悠的眼眸里闪着幽幽的紫光,不由的让南后安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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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外出觅药
第二十九章外出觅药
南后缓缓的走到龙床边上,又坐在了开始的位置,抬起手轻轻的给南帝梳理着头发,“你父皇晕倒的时候我虽然很担心,但是也明白其中的厉害,我已经吩咐御医严守这件事,知道的人不过就你,我。”
南后虽然在说着话,但是手确是没有停下来,眼神更是没有离开南帝分毫,她的心里波涛汹涌,他知道南帝晕倒一定是有人在后面动了手脚,她不会让那人的诡计得逞的。
南宫悠听完南后的话,长长的睫毛微微闪了闪,她走到南后的身边,蹲了下去,静静的看着南帝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的不妥,就像是睡熟了一般。
“母后,父皇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要振作起来,还有很多事需要我们去处理”,南宫悠看着南帝,缓缓的移动眼眸,定定的看着南后,她知道现在的南后一定很难受,但是她们应该坚强,还有很多的事是她们需要面对的。
“母后知道,就是心里有些难受罢了”,南后看着蹲在自己前面的南宫悠,她的悠儿是长大了,知道以大局为重,她也应该坚强起来。
“如今,你父皇昏迷不醒,国不可一日无君,只是悠儿是一介女流,这可怎么是好呢”,南后很快的就想到了现下最主要的事,如今天下各国虽然面上平静相处,实则暗潮涌动,如若南国出现内乱,必定引起一场大战。
“母后不必忧心,可以先让夜王叔代为处理国事”,南宫悠微笑的说道,在说道“夜王叔”三个字的时候,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南宫悠记得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就听见夕月郡主说过,夜王叔有夺位的野心,她相信父皇上一世没有让他成功,这一世也不会给他机会,只是世事难料,因为她的重生,有的事被改变了。
这一世,嫁给东方逸的人变成了南宫夕月,而她却是孑然一身,本来没有出现过的东国三皇子,因着她的关系也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了,还有她的父皇,南帝莫名的晕倒了,查不出原因,她觉得事情好像在朝着她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
“也好,就让你夜王叔代为处理国事吧”,南后淡淡的点了点头,目前也只有这样了,虽说南宫夜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也好过将南国摆在砧板上,任他人鱼肉。
“启禀皇后娘娘,夜王爷求见”王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南后和南宫悠听见夜王爷来了都是一怔,夜王爷来得可真是快啊,不知道是消息灵通还是其他什么,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南后对着门外说道:“让他进来吧。”
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夜王爷一身风尘的出现在了门里,身后的门缓缓的又关了起来,夜王爷向着内殿走了进来。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夜王爷对着龙床所在的方向弯了下腰。
“见过夜王叔”,南宫悠也站了起来,对着夜王爷福了福身。
“起来吧,王弟不必如此多礼”,南后对着夜王爷淡淡的说道,夜王爷每次看她的眼神里有着的感情,她是不会看错的,一直以来,她都是和他保持着距离。
夜王爷随即站了起来,对着南宫悠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就看向了龙床,看到南帝熟睡在床上的时候,眉头也轻轻的皱了起来。
“皇兄这是。。。。。。。。。。。。?”夜王爷迟疑的问道。
南后看了看南宫悠,南宫悠对着南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如今的局势,单凭她们母女二人的力量断然不可能把情况压制下来,先让夜王爷知道也可以避免以后的风波,南后这才转过身对着夜王爷缓缓的道出了实情。
“今日我来给你皇兄送汤。。。。。。。。。。。。。。。。。御医诊治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了”,南后再次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平静了心境,不再流露出伤痛的情绪,只是从她微微皱着的眉头上,还是能看出她对南帝的感情十分的深厚。
“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夜王爷听完后也不可思议的皱起了眉头,他上上下下的将躺在床上的南帝打量了一遍,“只是皇兄看起来竟就像熟睡之人,一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可如何是好”,夜王爷的双手握在了一起,低垂的眼中闪着精光。
“皇兄的身体固然重要,只是眼下还有一件紧急的事需要处理啊”,夜王爷对着南后说道,双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只是在南宫悠看来,似乎别有深意。
“王叔说的,可是朝堂之事”,南宫悠定定的看着夜王爷,等着他的回答。
“正是,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让百官和别国知道皇兄的情况,后果不堪设想啊”,夜王爷和南帝有着三分相似的脸上,皱纹更深了一层。
“王弟说得十分在理,朝堂之事只有请王弟代为处理”,南后也看着夜王爷,说出了开始的打算,如今也只有先这样了。
“这。。。。。。。。。。”夜王爷的皱纹有深了几分,他迟迟的说不出话,眼前的局势十分的微妙,若是他立即答应了,只怕她们会起疑心,若是迟迟不答应,又是不明事理。
“王弟就不要迟疑了,眼下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我们总不能让南国陷入危险的境地”,南后在夜王爷还在迟疑的时候打断了他,将形式明确的摆在了夜王爷的面前。
“是啊,夜王叔,难道你愿意南国陷入危险的境地吗”,南宫悠也急忙的对着夜王爷说道,无论如何,南国的朝政可是不能摆在一边的。
在两人的劝说下,夜王爷原本还在迟疑的心,开始渐渐的平定了下来,夜王爷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松了开来,“好”,就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夜王爷重重的说了一个字。
单单的一个字却是让两人都放下了心,夜王爷答应下来后,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接下来,就是治好南帝了。
“那,皇兄的病该怎么办呢”,夜王爷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南后听见夜王爷的话,也是皱了皱眉,原本绝色的面容也溢满了担心的神色,她也很担心南帝的身体,只是御医也束手无策,她该怎么办呢。
南宫悠黑葡萄般的眼眸里,闪出了一阵坚定的光芒,她不会让南帝有事的,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她身边的人,“母后,我会去为父皇寻找良药,我一定会找到的。”
夜沉如水,弯弯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广袤的天空上,偶尔飘过的云朵,将整个月亮包裹了起来,大地上的银辉瞬间消失,夜静谧的一片。
皇宫安静的伫立在泼墨般的黑夜里,星星点点的亮光不时的眨着眼睛,承欢殿里依然亮如白昼,长长的蜡烛滴下一串串红色的泪痕,仿佛在为殿中的人而悲伤。
南后细嫩白皙的手拿着锦帕,轻柔的擦着南帝安详的脸,一寸寸的擦着,眼里的温柔好似能将钢铁融化一般,南宫悠站在南后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南后和南帝,眼里有着浓浓的幸福,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丝的心疼。
她不会让人伤害她在乎的人,“母后,悠儿已经决定了,明日一早,我就去为父皇寻觅药方”,南宫悠的声音从南后的头顶传来。
听见南宫悠的话,南后拿着锦帕的手一怔,“悠儿。。。。。。。。。。。。”。
“母后,现在不是计较这么多的时候,父皇一日不醒过来,南国就会多一份危险”,南宫悠在南后还没有将话说出来的时候说道。
“悠儿跟着师傅学了五年的武功,悠儿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悠儿答应母后,悠儿会平安的回来的”,南宫悠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她相信,南后会理解她的。
南后将手中的锦帕放回了床边的铜盆里,缓缓的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南宫悠,如今,她的悠儿也有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知道替别人着想了,她能感觉到,悠儿一定会成功的。
南后眼里的光芒变了几许,最后闪着满满的信任,她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
通体碧绿的玉佩静静的躺在南后白皙的手上,玉佩的内部好似有层层的能量在游动,就算远远的看着,也能感觉到玉佩里蕴含的能量。
“母后,这是。。。。。。。。。。。”,南宫悠不解的看着南后,南后不会无故的拿个玉佩出来,只怕玉佩也是另有文章。
果然,南后笑了笑,她看着手中的玉佩,“这是你母后的母亲给母后的,母亲说,玉佩可以护我平安,现在母后将她送给你”,南后将玉佩放在了南宫悠的小手里,“你在外面一定要多加小心,父皇和母后等着你回来。”
南后的眼里满是母亲的慈爱,她相信,悠儿会成功的。
看着手里的玉佩,从玉佩的边缘泛出了层层的能量,一股股的能量通过南宫悠纤细白皙的手掌,传遍了全身,不是蓝田暖玉却胜似蓝田暖玉。
“母后放心,只是母后自己在宫中,要多加小心”,南宫悠将玉佩贴身收了起来,再深深的看了躺在床上的南帝一眼,最后和南后紧紧的拥在一起。
南宫悠放开了南后,两人的眼圈都有些微微泛红,南宫悠转过身,头也不回得朝着殿外走去,“离洛是可以信任的人”,南后的声音从内殿传来。
南宫悠的脚步顿了一下,接着走了出去。
第三十章 又遇故人
第三十章又遇故人
南国最南部有一座百草城,百草城南面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城内地势多有起伏,气候四季如春,草木丰茂,得天独厚的条件让它成为了南国国内最大的药草之乡,很多的能人异士也喜欢在此处隐居。
百草城内一个装点得清雅的酒楼,楼里坐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豪爽的喝着酒,吃着肉,大声的交谈着最新的消息。
这里山高皇帝远,平日里人们生活自在习惯了,对于一些忌讳什么的也不是那么的在意,皇家的消息在这里,就和隔壁的阿婆摔在路中间一样,都是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
“听说了吗,皇上和皇后娘娘好像微服私访去了,现在是夜王爷代为处理朝政呢”,一个桌子上的客人向着另外的三人问道,那随意的样子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
“谁说的,我听说是夜王爷想要谋权篡位,将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软禁起来了呢”,坐在对面的人立马反驳道,就好像是说,‘谁说的,都下雨了,还天气好’。
“我的消息才是最可靠的,我前几天刚从国都回来,真相是,皇后娘娘有些不适,我们皇上要美人不要江山,陪着娘娘游玩散心去了”,坐在左边的人接口道,他似乎对自己的消息很有信心,说完用一种很不赞同的眼光看着别的人。
“什么嘛,我有个兄弟在国都做官,他说,皇上突然病重,托夜王爷处理朝政,给公主寻个乘龙快婿,也好了了他的心愿啊”,坐在右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一时间,周围响起了各种版本的猜测,甚至还有的说,夜王爷一直喜欢着当今的皇后娘娘,如今时机成熟,为了得到皇后娘娘,于是将皇上谋害,真是没有最雷,只有更累。
靠近窗户边的一张小桌上,坐着三个人,其中一名黑色长袍的男子,容貌雌雄难辨,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浑然的贵气,听见周围人的谈话,除了眸子暗了暗外,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喝着自己面前的酒。
坐在左边的男子着一身浅蓝色长袍,容貌较黑衣男子普通一些,但也是难得的清秀,听见周围人的谈话,男子的眉尾处忍不住的抽了几下,一脸的尴尬。
走在右边的男子着一身纯白色长袍,高高束起的头发中,留了一缕随意的搭在英俊的脸旁,使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些风流的意味,听见众人的议论,眼眸里溢满了笑意,忍了几次,终是没有忍住,“噗”的大笑了出来。
随着他不顾形象的大笑,脸旁的一缕头发随着主人的动作,夸张的摆动着,有些张扬的小声将周围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直到接收到一记寒冷彻骨的眼光,白衣男子这才压住了笑意,起身对着周围的人陪着不是。
等到周围的人都收回了目光,白衣男子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只是眸中残留的笑意,似乎有些明显。
“流风真,你就不能安稳点吗,真是丢脸”,浅蓝色长袍的男子毫不客气的对着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