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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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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寻到齐家的把柄,为何齐老太爷提出辞官了?”
    玲珑打听到的消息不多,外界有说齐家撑不下去了,还有说齐老太爷身子骨不行了,牢房阴暗潮湿,再不出来就死在里边了,还有说齐家是被冤枉的,齐老太爷是被逼着辞官的,沈月浅不记得上辈子发生过这种事。
    文博武不料她话题转得如此快,好笑道,“齐老太爷年事已高,辞官没有什么不好,要知道细节也不是不行,你答应我一件事。”昨晚电闪雷鸣,沈月浅窝在他怀里乱动,一不小心触到了那片地,文博武想起画册上说过其他法子解决体内燥热的事,奈何昨晚她百般不同意,最后还是他就着自己的手解决的,他的手粗糙,想象着她光滑柔嫩的小手握住自己时的娇羞模样,文博武身子又有了反应,眼看沈月浅要拒绝,文博武不惜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实话,看她一脸好奇的模样,眼神里满是期待,文博武继续诱惑,“你要是答应的话,我就从到到位说给你听怎么样?其中弯弯绕绕多,要说上大半个时辰呢。”
    沈月浅不相信,可是,齐家和皇子有牵扯她还真的挺好奇,犹豫再三,视线落到他不骄不躁地脸上,迟疑地点了点头,“那你快些,我怕累。”
    得了应承,文博武满心欢喜,道,“文贵替我去刑部办点事,遇着二皇子身边的慕容去牢房找齐老天爷,隔天齐老太爷就向圣上提出辞官,谁的意思不言而喻,不过齐老太爷这次的算盘打错了,他以为皇上会因为对他有所亏欠而提拔齐家的几位少爷,实则不然,皇上将齐老太爷收押就存了收拾齐家的心思,齐老太爷辞官后,齐家下边的人都要被降职了,原因绝对不会和齐老太爷牵扯上关系,毕竟,齐老太爷的事没有证据,皇上不会让风向朝着有利于齐家的方向发展……”
    文博武声音不疾不徐,沈月浅却听得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上辈子太子顺利当上了皇上,几位皇子都死了,只剩下恭亲王,她也没想过二皇子竟然暗中藏着夺嫡的心思,还牵涉甚广,不由得,她想到了上辈子莫名其妙暴毙的谢长安,“夫君,你能否帮我打听谢少卿的事,齐老太爷的事情,刑部和大理寺都有参与,谢少卿也是知道些事情的吧?”
    再次从沈月浅耳朵里听到这个名字,文博武暗暗多看了沈月浅两眼,轻声问道,“为什么你对他的事儿如此好奇?”谢长安没有多大的建树,在京城,能到那个位子怕是极限了,除非,有贵人相助。
    回味着最后四个字,文博武眸色渐深,他想,他要和她好好聊聊了,他心里疑惑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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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098 尤家遭殃

文博武说了不少谢长安的事,语气平静如水,待说到后边后才察觉不妥,在朝为官,或多或少有些见不得人的事,他所听来的事情没有可以让谢长安忌惮的事情,沉着气,讲述完了感觉怀里的人靠在他身上睡着了,文博武莞尔一笑,怀孕后,最显而易见的区别就是瞌睡多,抱起她,轻轻放在软塌上,走到门口,朝文贵小声道,“你派人打听打听大理寺谢少卿的事,查查,齐老太爷的事情,他持什么态度。”
    谢少卿的事情不同寻常,文博武不想不过一个大理寺,还有这么个妙人在。
    文贵称是,顺便将外界尤氏到处败坏周家名声的事情说了,“长公主身边的人都换成了承恩侯手里的人,尤家那边是没希望了,周四夫人会不会得了谁的唆使?”
    文博武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视线转都还滴着雨水的屋檐上,轻描淡写道,“要不要我帮你查查?”
    声音冷得让文贵缩了缩脖子,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奴才待会就派人去打听,江南那边,尤家说得上话的都被降了职,尤家已经察觉到什么了,要不要乘胜追击?”
    话还没说完,文博武已转身回了屋子,文贵苦着脸,少夫人怀孕后说要积德的是大少爷,如今又冷若冰霜要他自己拿注意,撑着伞,边走边揣测文博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出了远门才猛地敲了下脑袋,大少爷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可不是给敌人喘息的机会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尤家继续在江南为所欲为,尤氏底气足,稍不留意将矛盾对准大少夫人的话就糟糕了,想清楚了,文贵暗暗高兴,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沈月浅是饿醒的,屋子里掌了等,窗外电闪雷鸣,呼啸的风将吹得窗户呼啦呼啦响,身上的毯子滑落至脚边,晕黄的烛光下,屋内空荡荡的,她直起身子,小声叫了声玲珑。
    玲珑掀开帘子,裙摆滴着水,笑着道,“是不是下雨将您吵醒了?奴婢这就去关窗户。”
    雨说来就来,玲珑瞅着沈月浅睡觉的空档去浣衣院拿雅筑院换洗的衣物,回来就下起雨来了,一路上小跑着回来的,不想雨声还是将她吵醒了。
    “拿棍子撑起来,夜里睡觉的时候再关上,对了,大少爷呢?”文博武没有骗她,确实说了许久的话,否则她也不会睡着了,朝堂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早些年不是你死我活,利益当前,双方也能摒弃前嫌联姻,文博武说的齐家不就是这样的例子吗?齐家几位老爷的岳家之前和齐家都不对付,如今倒成了荣辱与共的亲家了。
    玲珑去窗棂边捡起落在地上的棍子,边撑窗户边仔细回道,“大少爷一刻钟之前才去了书房,貌似太子府的人来了,让您夜里不等他了。”
    撑起窗户,玲珑扶着沈月浅站起身,时辰不早了,沈月浅肚子怕早就饿了,“桂妈妈和妆娘子这两日研究了不少吃食,还差奴婢去厨房尝了尝味道,其中一道酸溜红烧肉十分可口,且闻不着肉味,您今晚要不要试试?”
    沈月浅喜欢水果,真吃饭的时候吃不了多少,闻言,吞了吞口水,“行,你差玲霜去厨房说一声,裙摆湿了回去换了再回来。”
    这些日子,宁氏和文战嵩送了不少关于怀孕的书籍过来,沈月浅注意不集中,每次拿着书翻不到十页瞌睡就来了,想了想,走到书架边,找了本小样书,巴掌大的书籍,图文声情并茂,沈月浅坐在桌边,一页一页翻着,其中有提到孕妇平时忌讳做的事情,看到其中一项,沈月浅偷偷红了脸,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目光温柔。
    桂妈妈厨艺好,和妆娘子联手,弄出来的饭菜可口不说,颜色也好看,光是菜色就让沈月浅喜欢,红烧肉外边裹着一层黄黄的皮,沈月浅夹起一块放入口中,若不是提前知晓是肉,沈月浅吃不出肉来,酸酸的,带点甜,软糯糯的,肚子本就饿,连着吃了半盘子,玲珑在旁边暗暗高兴,将沈月浅多夹了几次的菜记在心里,待会好与桂妈妈说。
    沈月浅怀孕后,口味改变了许多,平时喜欢的如今都不碰了,桂妈妈和妆娘子只能一样一样的试,沈月浅自己都没意识到,她之前多吃了两口的菜,厨房里一直没缺过,就是莲子一直都备着,隔四日换新鲜的,哪怕从第一次吃过一小碗莲子粥就再没提过莲子粥的事,厨房依然备着。
    文博武说不用等他,沈月浅沐浴后靠在窗边仍坐了大半个时辰才上床睡了,让玲珑留两盏灯,留一半帷帐挂着才闭上了眼,琢磨着太子妃的病情,上辈子这时候,太子妃已经死了,不想这辈子多熬了这么长时间,可惜,太子妃的病药石罔顾,没救了。
    窗外密集的雨势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声逐渐小了,院子里的花草像被洪水冲洗过,有的甚至露出了根。
    半梦半醒间,沈月浅好似在做梦,梦里,她和文博武回到成亲的当晚,两人的身形交叠,有她脸红心跳的求饶声,还有他贴在她耳边厚重的喘息,沈月浅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想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两人行房的话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甚至会小产,后背冷汗直冒,吓得她猛地睁开了眼,扭头,床畔空空如也,沈月浅为那个萌羞赧愧疚,她竟然梦见那种事,太丢人了,尤其,好似还能真切感受到他的蓬勃有力似的。
    瞥了眼桌上的沙漏,都亥时了,掀开被子下床,笼子罩上的冰块滴着水,沈月浅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找出裤子去了偏房,如她所想,亵裤湿哒哒的,颜色晶亮,脸色通红地将其扔进盆子里,干爽地推开门出去了,遇着文博武进屋,见她脸上的潮红没有褪下,文博武蹙眉,“怎么?还是觉得热?”
    屋子里冰块足,近日又是连绵的雨,沈月浅仍热得满脸通红。
    沈月浅摇着脑袋,目光不敢与之对视,转移话题道,“事情说完了?来的是太子府的幕僚?”
    文博武上前,探了探她额间的温度,不算高,边回答她道,“是太子,公务上有事情与我说,顺便提了提明日太子侧妃来府里的事情。”洪素雅和沈月浅关系好,文博武之前就清楚的,太医说太子妃活不到三个月,弹劾洪家于家的折子还在太子府书房压着,背后指使之人已经不必深究了,洪素雅是将来的太子妃毫无争议,洪素雅坐上那个位子,对沈月浅也有好处,握着她的手,文博武悠悠道,“太子侧妃行事低调,只来我们院子看看你,祖母那边她也不去了。”
    文博武打横抱起她,往床上走,回来的时候就想着她已经睡了,之前要她答应的事情只能往后延迟,不想她还神采奕奕,文博武心思万般迤逦涌过,面上却沉稳如山,躺到床上,沈月浅都以为她今晚躲过一截的时候,文博武却拉着她的手,慢慢缩进了被子里。
    沈月浅脸色发烫,由着他主导着自己,背过身子,闭上眼,尽量当自己睡着了。
    可文博武故意使坏,平时稳重的一个人近日呼吸声十分粗重,沈月浅想忽略都不行,不仅故意给她听,还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沈月浅用力,恼羞成怒道,“快点,我还要睡觉呢,今晚吃多了,肚子不舒服。”
    她每吨吃了多少,哪些菜,厨房都记录,文贵也会与他说,今晚比起平时,确实多了,加之她又以肚子为由,文博武靠过去,压低了声音和沈月浅说了两句,后者蹙眉地应下。
    事毕,沈月浅满手湿润,文博武就着衣服给她擦手,一脸餍足,素得太久,偶尔一顿小炒肉也能让他满足,沈月浅嫌弃手脏,文博武好笑又好气,“脏?真脏孩子怎么来的?”
    却也乖乖去偏房弄了盆水,拧了巾子给她擦手,顺便说起盆里的裤子,洗漱后丫鬟立即就将换洗的衣服收拾了,盆里只有一条米白色的亵裤,要是沈月浅平白无故换裤子他是不太相信的,又想起他进屋时沈月浅脸色不自然的红,握着她的小手,目光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阿浅是不是梦见什么羞人的场景了?”
    沈月浅身子一僵,瞪他一眼,不答,文博武立即明白过来,唇角微微一翘,声音却一本正经,“龚大夫说要满了三个月,阿浅再等等,到时我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
    听他越说越说越没个正形,沈月浅干脆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洪素雅进太子府一直被太子妃视为眼中钉,可惜洪素雅行事稳妥,叫太子妃抓不着一点错,只能想其他法子让洪素雅日子不好过,得知自己活不过三个月,太子妃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如何让洪素雅陪葬。
    可惜,之前太子妃做的那些事已经被皇后知晓,之前就下令让洪素雅不用去太子妃身边伺候了,太子妃就是想做什么也无能为力,洪素雅是将来的太子妃这件事还没有传开,可不少人已经闻到了风声,对洪家百般巴结,毕竟,未来的太子妃和皇后,越早巴结情分越深,看文太夫人和太后就知道了。
    说起来,沈月浅一年多没见过洪素雅了,容貌没什么变化,气质比起之前多了份威严,眼神里的光华渐渐敛去,尽数化作端庄大气,沈月浅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洪素雅让她起身,她都没注意。
    洪素雅嘴角有了浅浅笑意,上前亲自扶起她,丝毫没有因为沈月浅走神而有所怪罪,“有些日子没见,不认识了是不是?”太子妃身子不好,太子府的诸多事宜都是她帮着打理,重要位子的管事都是太子妃的亲信,她废了不少心思才敲开一个洞口皮,寻到一丝生机,每日照镜子,她也能发现自己情真意切笑的时候少了,太子府,也只有在太子跟前可以泄露自己心底真实的情绪,沈月浅走神怕也发现了这个吧。
    “是臣妇冒昧了。”沈月浅羞赧,抬眸,笑盈盈道,“雅姐姐还如之前般貌美,可眉目间的风情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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