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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燕琳三人,面面相觑,完全被他说得一头雾水:“难道你有当天发生经过的影片资料?”
“如果我有录像,邓嘉诚就不会如此嚣张,我早将他和这间破企业收拾。”
哪究竟是什么意思?让我们重温当天发生的一幕,难道你有本领让我们穿越到当天!但显然不是如此,吕燕琳彻底点燃好奇心,吴添一向飘忽莫测,他既然这么说,定然是有特别的东西让自己看。如果是别的还好,但吴添刚才暗示着说到这场戏如果配合刚才的专题那定然更加震撼的说话,便知是重要的报料。就凭这个,怎么也要去一趟,看看吴添究竟故弄什么玄虚,葫芦里卖什么膏药。
“好,那我们就跟着看一看,看看是否如吴县长所说的精彩!”
但转而想到,晚上还要将片子送回省台剪辑兼播出,时间上等不了。几人一番商量,决定让瘦个子摄像将片子送回去。剩下的摄像师和吕燕琳则跟着吴添走,看所谓的好戏。
吴添没有返回城里,而是又向那业诚瓷厂方向走去。
两人奇怪:这偷偷排污的事,我们早就知道,又去一趟干甚么?
“吴县长,邓嘉诚背后的保护伞究竟是哪个?”
吴添微笑道:“待会到目的地,我再告诉你。让我打个电话先。”
他不避忌吕燕琳两人在场,拨通邓月娥的电话。
一大清早,邓月娥才刚起床,接到他的电话有些意外,心里还以为常委提名被否决的结果出了来,心砰砰地乱跳。
“月娥同志,我接到举报,业诚瓷厂又偷偷排放工业废水,你带队处理一下。”
吕燕琳隐隐猜出他想干什么。
返回到原先的排污口,那些工业废水依然汹涌而出,显然瓷厂污水处理室的工人还没有上班。
吴添环顾周围环境,指着不远处一间丢弃的破屋子,道:“我们去那儿。”
第265回:重演
清晨的风甚凉,吕燕琳虽则没来得及换衣衫,但是出夜景的经验丰富,随身备着一件外套。WWw。是以并没在感觉太冷,唯一稍感凉意是赤露出的丝袜美腿。
屋子里有一股臭哄哄的味道,吴添这个粗人倒没甚人,但是像吕燕琳这样的美女就有些忍受不住,悄悄地掩住鼻子。吴添清扫一下,然后观察位置,找到一个能够观察到刚才位置的地方彻底地清扫一番。
“黄摄像,我劝你要准备好摄像位置,否则等会一乱起来,你再想拍,就错过。”
黄摄像不是傻瓜,这种架势,怎么还不明白吴添的意思。
瓷业厂既然偷排污水,而他又刚才吴玉娥举报,那么环保局必然派人前来。环保局的人前来,那么瓷业厂的人必然也要出来,这样就变成当天发生冲突的情景。难怪他说重温当日一幕,原来是这么的意思。
这样一来,接下来发生什么情形,和当天的发生状况有着极强的参考作用。
吴添虽说是举报者,但是在此过程并没什么提示,或者插手。所以也不存在环保局知道他们在旁的情况,而一边瓷业厂,更是不会知道。后续的怎么发展,只能够各安天命。
但是这个测试,却是公公平平,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黄摄像在观察情况,两人则坐着另一侧,看着绿油油的菜田,谈天起来。
“吕主持,你不是想知道谁是邓嘉诚的保护伞吗?我可以不负责任的告诉你,依我推测来看,这个谋后人是我们县公安局一把手,县委常委兼政法委书记杨胜。”这货装着逼,什么依我推测,明显人家不是,你也要硬摁到对方头上。
吕燕琳虽有所料对方官职很大,但还是吓一跳,公安局长?
但转而一想,也合情合理,如果不是这以来头,吴添哪会如此顾忌。
常委对撼常委,究竟谁会笑到最后?从心里里来说,品燕琳还是看好吴添,虽则杨胜的权力明显比吴添高出一筹,但是她对吴添的官场谋力却是无比佩服。在当日对付青山镇的西南钢企之战,大会镇几乎被判了死刑,但让他硬生生从绝望边涯拉回来,并且最后强悍到让青山镇被逼退出。这个人的能力出人意外,往往能小搏大,更擅长力挽狂澜。
可以说,在她所认识官员之中,吴添是她所见过的最让她感到心惊的之一。何况杨胜和他的本身差距并不大,吴添一旦发起攻击,对方绝对防守不住。
“吴县长,等会双方碰头,万一事情不如你所料的那样,你可就要失望了。”
“绝不会。一定会重温当天的那幕。”
吕燕琳对他的超级自信感到诧异,要知道事情还没开始,就有无数的可能,他怎么回答得这斩钉截铁?事到现今,尤其是发现瓷业厂的确存大量偷排工业废水,她已经深信不疑,邓月娥当时的确是遭到对方的围攻而抹黑。但是,这并不意味再遇到同样的事情,依然会继续发生前面的情况。
这次风波至此已是到过一个敏感阶段,瓷业厂哪会再像前次般轻举妄致动!即使发现环保局来查,最多也派人阻截,但是应该不会再围攻。
只是看着吴添信心满满的,不禁对自己推断产生怀疑。难道瓷业厂真的无法无天,再敢围攻一次?
正在此时,那个黄摄像激动地压低声音,道:”来人了。“
两人赶忙走近去,只见沿着那秘密的排泄口,来了四个青年人。来到那河边,不停地骂咧起来,其中有一人拿起手机打电话。
”咦,好像不是环保局的人,而是瓷业厂的。这么早,就来上班了?“
吴添看他们的动作,自然只知晓排污闸口被人打开,打手机通知厂里的人关闭。
“看来,环保局有他们的眼线。”
这几人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吴添举报不久,就赶来了,明显是有人通风报信。吕燕琳见多识广,一眼就瞧出关键。
打手机的青年挂线之后,远远望向后面一眼,又再拨打电话。
吴添指一指,微笑道:“看着没,这次打电话,在叫人了。上次报警后,公安局逮捕了九人,但是杨胜未审先放,一下释放六人。依我看,这次那六人肯定又会出现。”
吕燕琳一愣,吴添的意思显然是让他们等会注意拍摄,把围攻的人拍下来。若是有这六个人,自然能大做文章。要知道这是刚被抓又放的嫌疑犯,若是他们刚一放回来,却又立即成为行凶的主凶,这事就有玄妙了。
如果不是背后有保护伞,哪根本没人会信!
吴添设计这么多,也正是要这个目的。这六个人是杨胜亲自拍板放的,在未调查事件之前就冒然放人,这已然是大忌讳。而放的六人,随即又再次行凶,又被放上《新闻一线》,那么杨胜这个责任必然是逃不了!
“来了,来了!”
吴添巡声望去,只见远远的,一身工作装的邓月娥正领着十多个执法队员缓缓地赶向那排泄口。
摄像师赶紧拉成近镜头,严密地监视着排污口,生怕漏过一丝状况。唯一可惜是,没有语音设备,没法知道对方说什么。
邓月娥因为这次风波,眼看即将到手的常委,被自己弄丢,后悔得连续失眠。
一大早,吴添就打来电话,还以为是关于提名的消息。没想到却是说瓷业厂又再排污的事,这让她有些愕然。她猜不懂吴添是什么用意,为什么一大早,告诉自己这个消息让自己去处理?自己可是曾是当事者,这么敏感时刻,自然能避就避,怎么还让自己掺乎进里面?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吴添是要自己从什么地方跌倒,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
吴添这么一大早告诉自己,就是让自己赶紧抓紧时间,别让对方毁尸灭迹。
所以她匆匆地到单位,联络执法人员,准备出动。
但是委实是太早,那些执法人员根本还没上班,只能一个个通过电话叫唤。本来经过上次的事,她自然不能犯同样的过错,想尽量地拉多些执法人员。只是这么早,即使一个个地打电话通知,也才来到十个人出头。于是乎,她索性除了留下二人驻守,并且叮嘱她们继续打电话通知,并且凡是有人上班,便立即让他们起来支援。
其它所有人员都跟着她奔赴而去,这样勉强凑到十六个人。
来到上次发生冲突的排污口,见到对方已有四人守候,而那河流的工业污水漂染整个河面,甚是可怖。而那排污闸虽然关闭,但剩余的污水还是渐渐变小地从排汇渠流出。
邓月娥有了准备,便让人拍摄证据。
那四人一见,赶紧喝斥地上来阻止。但是人数占劣,根本是阻止不住。
“我们是环保局,这是我们例行工作,请切勿阻挠。还有,通知你们厂的负责人来,接受我们的处理。”
“呸,你这个姓邓的贱货,是不是又找死?”那个刚才打手机的青年骂道。上次的围攻,他就是主力之一,而且是被杨胜释放的六人之一。
“请你放尊重点。”
那青年指着鼻子骂道:“尊你妈的逼的,把摄像机留下,然后滚蛋。敢和我们邓老板斗,你知不知道他背后来头是什么人!臭婊子,真是嫌命长!”
“我不管他背后有什么人,只要违反法规,都要受到罚惩。”邓月娥淡淡道。
“还得瑟上了,是不?老子就违反法规,你能奈我何?上次老子砸你一板砖,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有种把老子捉起来啊,可惜你没这本事。你知不知道杨局长见着我们老板,都要客客气气,你这一个小屁大的环保局长算哪根葱!再不滚蛋,老子立马弄死你……”
刚才他已经打电话向邓嘉诚回报这次意外,邓嘉诚先是对瓷业厂在这个时候还偷排污工业污水喷他一脸,然后告诉他,除了要加大清水尽快洗掉证据外,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环保局,不要让他们拍下画面。他特别加重“不惜一切”四个字。
被老板骂一顿,他心里那个操。由于这场风波,瓷业厂这几天处于停产之中,好让邓嘉诚集中注意发出攻击。这污水偷排,按理说,是要经过他同意的。但那个看守闸门的龟孙子,不知脑子进水还咋的,竟然瞒着他,打闸门偷偷打开。
如果不是在环保局安排一条内线,提前将环保局的行动告诉他,他到现在还不知有这么一回事。
他自然听明白邓嘉诚“不惜一切”的意思,也就是说,可以像上次一样进行强硬阻止,进行围攻!有了这条圣旨,他自然心定下来,他明白邓嘉诚的用意。如果没有摄像,那前面的事怎么拗,都只是口舌之争。
然若环保局在此次拍也排渠排泄废水的画面,那就是有了证据,前面的那件事,可就是理屈词穷了。
反正,公安局有杨胜这条线偏袒,最多也是拘留几天,没什么大事。
这个时候,他所呼叫的帮手终于远远地赶了来,人数至少也有二三十人。
环保局的工作人员面色惨白,对方这般汹汹的架势,看来又要像前面那次那样,进行强硬围攻。
邓月娥也是心里发抖,上次的惨况历历在目,这帮丧心病狂的流氓无法无天,十有**要硬压证据。她马上对拿着摄像机的女工作人员道:“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在。”
然后,她掏出手机报警。
“报警?有用吗,你个傻娘们,别再妄想了,警察即使会来,也要到我们事情办完才来的。在清新县,所有的公安系统都掌握在杨胜手内,而他是我们老板的朋友。我再说一次,将不将带子交出来?”
说话之间,他那近三十名的手下,已是直到,并将他们包在圈子的中心。
那个女工作人员,本来想跑的,但还让逼着回来。她抱着摄像机,脸上满是惨白。
“交不交?”那青年咬着牙,脸上露出狠色,更一步逼近邓月娥。
远处的吴添看到情况差不多,拨响郭爱民的手机:“带上你所能带的所有警力,直奔到业诚瓷厂,理由是就是有人要谋杀局长。嗯,杨胜一问,你就这样说。”
“果然发起攻击,吗的,这伙的实在胆大包天。竟然真的就这么攻击国家执法人员!”摄像师一声低呼,心中只感觉到强烈震撼。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和摄像机拍了下来,他委实是无法相信。
吕燕琳心里对吴添佩服得五体投体,果然一如他所料,这帮人重演上次的画面。
有了这么一段录像,这次事件可真的是让吴添彻底的反败为胜。而对于,他和杨胜的战场,虽则不知道这帮攻击的人里有没有被杨胜放掉的那六人。但是业诚瓷厂无法无天,主动出手攻击执法人员,而杨胜刚放人,又再发生同样的一幕,这就足够形成政治压力了。
由于对方来的都是年青力壮的青年,不少还持有棍棒等武器,环保局的人根本不是对手,被追着围打,有些女工作人员被打倒于地,还被对方狠踹。吕燕琳看着这暴力血腥的画面,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