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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海:【大哭】【大哭】【大哭】感觉不会再爱了。
木棉花开:…………
飘飘:拍个照片呗。【奸笑】
木棉花开:你想让我去死吗?我听说小元总非常讨厌八卦,对媒体也不大待见。
香雪海:你们先聊着,姐姐我去天台排队去了。【拜拜】
小许:戏精啊你!赶紧滚回来值班!
香雪海:【委屈】【委屈】
…………
季薇战战兢兢地跟在元丽泽身后,等他开启了房间门后,季薇还是无意识地僵直了身子,觉得自己走起路来,似乎都开始同手同脚。
元丽泽瞧她紧张的模样,又开始无限脑补。这一脑补不要紧,连自己都莫名地紧张起来。一紧张,手心里也开始出汗。
等进了房间,季薇很怕直接被他压在床上,元丽泽按开了套房的大灯,季薇慢慢地挪进了房间。
看了一眼房间,咦?没有大床?
她稍稍放下了心,转念一想,这好像是总统套房,算上去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她狂跳的心脏频率稍微放慢了一些。
“娃娃,你先去、去洗澡吧。”
元丽泽很少有紧张的时候,害羞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个新鲜体验。上回也是在酒店里,把季薇压在床上亲,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紧张。
大约是上次全幅心思都放在两个人的误会上,可这次是不同的。元丽泽对季薇说完这句话,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我也去洗个澡。”
季薇:“……”
她不明白他这个刚洗过澡还没超过两小时的人,为什么要再洗一遍。
不会是……
她又开始尴尬了。
元丽泽难得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指了指主卧旁边的次卧,“你可以用里面的卫生间。我打电话通知前台,让她们送一套浴袍上来。”
这里由于一直是他的专房,是以大部分是他的私人用品,像女士浴袍这种东西,是完全不存在的。
季薇一听浴袍,俏脸顿时爆红,慌忙地摆摆手:“不用不用,我穿自己的衣服就好了。”
元丽泽:“……”
疑惑地问:“不会热吗?”
季薇哑口无言,居然无法反驳。
元丽泽静默了几秒,抬眼看她,迟疑地问:“不然你……穿我的衣服?”
季薇这下子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她觉得她今夜有点危险啊,连一秒都没有考虑,她猛烈地摇摇头。
元丽泽有点遗憾:“……其实有点想看。”
季薇崩溃地咬牙:“你想看什么?”
她现在开始崇拜裴安琪了,果然不能够轻易相信男人啊。
元丽泽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想看你穿我的衣服,不是想看你的身体。”
季薇:“……”
这么直白的话就一定要说出来吗?
而且……这句话说的口不对心啊。
季薇觉得如果他的眼神再澄净一些,兴许她就会相信了。可惜,他的眼底明明就挂着两簇火苗,她觉得自己要是不逃的快一些,绝对会被他一口吃掉。
慌不择路地逃进了次卧里,季薇飞快地关上了房门,还上了锁。
元丽泽:“……”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他疑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径直去了洗漱间,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遮挡不住的□□时,元丽泽也爆了一头冷汗。
好吧,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有点可怕,她被吓到也是应该。
季薇洗了很久很久,洗完澡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她站在镜子前,不知道是因为热水的蒸汽还是什么,镜子里的女孩子,双颊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好似含着一池春江水。季薇赶紧接了点冷水,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有点不敢出来,但一直躲在屋子里也不大好,尤其是他们俩能相处的时间,也只有这个暧昧的夜晚。明天他就又要回去,这一走,也不晓得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思及此,她咬咬牙,悄悄拉开了门。
房门口放着一件崭新的女士浴袍,除了浴袍,还放了一件他的短T。
季薇的眼角几不可见地抽了一下,心想:他竟然是认真的,好吧,他做哪件事不认真了?
房间里暖气又被开得很足,季薇穿着毛衫简直要热死了,她犹豫了一会儿,把浴袍拿进来房间。
过了一会儿,把他的短T也拿了进来。
坐在床上思虑了好半晌,季薇红着脸把他的短T套在了身上,她发现他好像挺喜欢穿深色的衣服,短T毫无疑问是黑色的。
他个子较高,季薇的身高在女孩子中,只能算中等,是以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滑稽。
短T本来就是运动款,既宽松又稍显长,季薇套上后,发现这件短T完全可以当做睡裙穿了。
她当然不可能只穿件短T就出来,把那件女士浴袍套在了短T上,双重保险加持,这让季薇稍微有了些底气。深深呼吸了几下,她再次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很安静,季薇来到客厅,才发现元丽泽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又好气又好笑,枉她还在担心这个害怕那个,人家直接就睡着了。
她勾了勾唇角,蹑手蹑脚地靠近他。
元丽泽洗完澡后,也换上了黑色短T,跟自己身上的这件是同款,季薇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批量买了很多件这种短T。
她蹲在沙发边,见他睡颜恬静,浓黑的眉偶尔轻蹙几下,想来是这些日子的工作让他非常劳累。
让她有些心疼,这会儿季薇也不再觉得尴尬,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元丽泽动也不动,嘴巴里好像还咕哝了一句什么。
季薇捂嘴偷笑,元丽泽睡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柔和,真的跟个天真的小孩子一般,特别容易勾起心头的软肋。
季薇注视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就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他一下。见他没反应,她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等她再次凑过去时,元丽泽蓦地睁开了双眼,两人的距离非常非常近,季薇有种想死地冲动,就好像是一个当场被捉住的小偷,瞬间红透了脸颊。
“娃娃。”
可能是睡着的缘故,他的嗓音出奇地沙哑。
季薇想要后退来着,元丽泽比她反应迅速,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她的纤腰,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好像非常喜欢这样的姿势,季薇不想承认的是,她好像也比较喜欢他这样抱着自己。
两两相望,空气里的分子也开始变得暧昧不明,季薇如果聪明的话,就应该在此时逃走,可是她没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样看着元丽泽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想逃走。
在他深邃的乌瞳里,季薇又一次看到了完完全全的自己,她觉得在这一刻,她是懂得他的意思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发生点什么,好像还挺不上道的。
季薇心跳加速,连喘息声都开始变得急促,就在她觉得自己肯定难逃一劫时,适时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室的暧昧与旖旎。
几乎是逃也似地从元丽泽身上跳下,季薇别过脸,语无伦次地指着门口:“有有有人来了——”
元丽泽从沙发上起身,单手捋了捋垂在前额的黑发,咕哝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去开了门。接到通知前来送餐的小许,在门开后,一抬眼就瞧见元丽泽黑发微垂,□□未退的邪魅模样,不禁晃了一晃。
呃……她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她是不是打扰到人家的亲热了?
小许地垂下头,不敢再看,将手里的托盘高举,结结巴巴地说:“元、元总,您您要的东西——”
“嗯。”
接过托盘,不由分说地关上了门,小许慌乱地拍拍胸口,门又开了,传来他略显浓重的鼻音,“别再让任何人过来打扰。”
小许:“……”
她果然来的不是时候。她突然也想跟着同事一起去天台排队了。
第65章 流星5
季薇还纠结在刚才的羞窘气氛里; 为了让自己显得正常点; 她随手抽了一本杂志,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元丽泽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后,见她似乎非常认真地翻看着财经杂志,他疑惑地挑挑眉; 凑了过去,一本正经地问:“娃娃,原来你也看得懂法文?”
一副“你好厉害; 我越来越崇拜”的样子。
季薇一僵; 低头又看了一眼杂志,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叫做装逼遭雷劈吧?而且还被人家点了出来。
她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嘴角抽了抽,逞强地说:“……我只是觉得这位大叔长得很帅,不成么?”
元丽泽:“……”
他又一次凑过去; 皱眉看了几眼插图里的络腮胡大叔,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出帅在哪里。原来他的娃娃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 他有些为难地问:“……那我是不是也要像他留点络腮胡子会比较好?”
季薇:“……”
她觉得他肯定是认真的; 她不能想象他要是留着络腮胡子; 会是什么样子。为了使自己不做噩梦; 季薇赶紧摆手:“不不不; 你这样就很帅了; 真的不用改变。”
“真的?”
“真的; 比针尖都真。”季薇重重点点头。
元丽泽瞬间高兴起来,献宝一般将餐盘里的糕点一一推到季薇面前; 盘腿坐在地毯上,单手支颐注视着季薇,眼睛里闪闪发亮。季薇又一次觉得他像一只小狗了,还是最可爱的那种。
用勺子挖了一勺蛋糕,季薇隔空递到他嘴边,笑眯眯说:“张嘴。”
对蛋糕并不感冒的元丽泽,也没犹豫,一口就吞下了蛋糕,季薇又把温牛奶递给他,在他喝牛奶的时候,她问出了介意了很久的问题:“丽——”
见他眼睛微眯,她赶紧改口:“阿、阿泽!”
“嗯。”瞬间又恢复天真无邪的笑容。
“上次在云腾·丽泽百货,记得我问过你是不是不喜欢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你当时说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其实,我后来一直想问来着……”
元丽泽喝牛奶的动作僵了一下,黑瞳里闪过一丝慌乱,隐藏的虽然很快,但还是被季薇捕捉到位。
“啊!不是,你如果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必勉强——”
季薇有些心酸。
元丽泽见季薇有点落寞的样子,他放下了手里的牛奶,思索了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说:“不是的。”
“嗯?”
又沉默了一会儿,元丽泽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柔声说:“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季薇愕然地看着他。
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元丽泽悠悠说:“我有一个爹地——”
他似乎觉得这样的开场白有些奇怪,不禁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果然还是叫董事长比较顺口些。”
季薇有些后悔问人家这么心酸的问题了,好像是触及到了非常来不得的辛密了。可是她不会想说,她真的很好奇,也非常想多了解他一点。
她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等待着他酝酿情绪后,继续这个话题。
“小时候有一次吃饭的时候——”
元丽泽又停住了。
季薇耐心地等待着,见他好像陷入了回忆里,眼神有些飘忽,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她忍不住小小声补充:“小时候……不会是你吃饭说话被罚了吧?被揍了一顿?关小黑屋禁闭?罚跪?不准吃饭?还是……”
季薇一连提供了十多个可供挑选的答案。
元丽泽:“……”
他古怪地瞅了她一眼,慢吞吞说:“……娃娃,你想象力好丰富,果然是要成为大作家大文豪的人。”
季薇一头黑线:“……”
被一本正经地吐槽了,这种感觉有点不好呢。
“小时候我也是能记得别人的长相的。大概是六岁的时候吧,家里来了一个大姐姐,负责我的衣食起居。我记得她非常活泼,很喜欢笑。以前吃饭的时候,餐桌上的气氛总是非常的压抑,非常的古怪。可能我从小就习惯了这种氛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她来了以后,在用餐时,她偶尔会跟我分享一下外头的新鲜事。刚开始我非常的不习惯,觉得吃饭的时候说话,真的是极端失礼的一件事。”
他嘴角勾了勾,“后来,偶尔我也会跟她搭上一两句话。有一天,她在用餐时讲了一个笑话,我忍不住就笑得有些夸张了些,董事长突然从外头回来了。我至今都还记得他的眼神,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恨不得当场掐死那个姐姐。”
季薇:“……”
“显而易见,那位姐姐被辞退了。再后来,身边的人频繁地更换,有的人甚至只做了两天,就换上了新的面孔。渐渐的,我就发现我好像记不住别人的长相了。不过,也无所谓,记住又怎样?总是像流星一样,稍纵即逝。”
“不能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不能随便在陌生人面前表露情绪,不可以对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