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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岭之花闪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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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被这么一双手牵着穿过了走廊,梦游状进了后台的化妆间。
  尤利娅正在休息,大概是为了与她见面,她没有卸妆,依旧穿着舞台上的那套裙子。
  她是典型的欧洲美人,深眸高鼻,四肢纤细,脖颈优美。
  钟意知道尤利娅是芭蕾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她面前,半途而废的钟意就像中途辍学的学渣看到学霸一样,有些不敢搭话。
  倒是尤利娅友好地先伸出了手,微笑着开口:“泥嚎~”
  钟意握住她的手,又紧张兮兮地松开:“你好。”
  梅蕴和始终微笑着看她,他开口与尤利娅交谈,竟然是流利的俄语。
  几乎一句话也听不懂的钟意目瞪口呆。
  他竟然还会俄语?不可思议。
  梅蕴和等尤利娅说完了以后,望着钟意:“我对她说你很仰慕她,是她的粉丝。尤利娅很感谢你对她的喜欢。你想对她说些什么呢小意?”
  有了梅蕴和做翻译,钟意与尤利娅的沟通顺利了不少。但她毕竟还要休息,会面的时间并不长,就这么一小会的聊天,钟意已经心满意足了。临别的时候,两人面带笑容地合了一张照片。
  尤利娅还亲自在照片背面写下了对钟意的祝福。
  钟意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进了包中,仿佛那是件易碎品。
  都走出剧院了,钟意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蕴和,她真的好漂亮啊!人也亲切!”
  梅蕴和摸摸她的头:“你更漂亮。”
  钟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清梅蕴和的这句话,自顾自地念叨:“天呐,我今天简直像是做梦一样。要不你掐我一把吧,梅蕴和——”
  梅蕴和忽然不走了,拉住她的手。
  钟意停住了脚步,不解地抬眼望他:“怎么了?”
  梅蕴和不回答,低着头,把她脖子里的围巾取下来,一圈又一圈,重新给她系上,严严实实把她包裹起来。
  路上行人不多,只有个老爷爷,背着手,慢吞吞地往前走。他旁边跟了条摇尾巴的小狗,撒欢儿往前跑了一圈,又绕回来,跟上主人的步伐。
  路灯昏黄,旁边的叶子被照的透了层透明的光圈,有微风过,吹得枝叶摇曳,沙沙作微响。
  钟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梅蕴和。
  虽说梅蕴和比她大很多岁,但其实一点也看不出来。似乎时光对美好的事物会格外宽松一点,他看上去还是那样完美。
  梅蕴和忽然俯下身,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这是一个带着微凉气息的吻。
  钟意睁大了眼睛。
  从她这个角度,能近距离看到梅蕴和长长的睫毛,苍白的肌肤,干净的脸庞。
  与梅蕴和那副冷硬的外表不同,他的唇意外的软。
  像是软糖。
  钟意听云凝月形容过初吻,说和吃猪肉没啥区别。
  可现在看来,区别大了。
  至少,吃猪肉的时候不会有缺氧,心跳加速,头昏脑胀的感觉。
  更重要的一点,猪肉不会趁她发呆的时候入侵啊啊啊啊啊!
  她吓了一跳,想要挣脱,但梅蕴和力气很大,牢牢地箍住她的腰。钟意那点力气,恐怕都掰不开他的一根手指头。
  QAQ
  钟意终于亲身体会到了男女力量的差异,或者说,她与梅蕴和力气上的差异。
  大概是为了惩罚她想要逃脱的心思,梅蕴和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拥抱的更用力了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牢牢困住。
  等梅蕴和松开她的时候,钟意的脚都软了。
  梅蕴和显然心情很好,扶着钟意,语气愉悦:“已经这么晚了,要不要在南都住一晚?明天我带你好好地逛一逛。”
  住、住一晚?
  钟意立刻想到某些事情,面红耳赤:“哎,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有车从马路上经过,照亮了这一片——钟意被吻的眼睛里似乎存了一汪水,脸颊飞上一层嫣红,娇娇软软。
  “但你晕机晕的太严重了,”梅蕴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平和,“我有一周的休假,粗略计划,可以带你来趟自驾游,从南都开车回去。”
  钟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可以吗?”
  这一天,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以吗”,而这一次,梅蕴和依旧微笑着回答她:“当然可以。”
  只要你喜欢,无论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天上月,我也摘给你。


第27章 同宿
  钟意很少有单独出游的机会。
  宫繁对她要求严格,又看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社会新闻,读书期间,坚决不允许女儿交男友;说来也奇怪,当时三令五申不许钟意恋爱的人是她,如今恨不得立马把她嫁出去的人也是她。
  钟意今天在外留宿,不回家,肯定是要给宫繁通个电话。
  她起先还有些担心,但宫繁听了她与梅蕴和在一起之后,语气非但没有半点恼怒,反而亲切地叮嘱她:“你难得出去一趟,好好玩。”
  钟意原以为梅蕴和会带她去酒店,结果没想到梅家在南都居然也有套房产。
  梅蕴和说:“这房子是存和的,他偶尔还会回来小住,雇了阿姨定期打扫,还算干净。”
  梅存和,钟意未见过这个人,不过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梅蕴和的堂兄,梅景然的爸爸,据闻是个自由画家,满世界的跑。
  这套小公寓装饰的十分符合他的自由画家身份,基本上是灰色调,桌上的花瓶里放着一束干枯的玫瑰,颓废而优雅的美。
  客房里有干净的被褥,似乎刚刚有人晒过;梅蕴和亲自把东西抱到客房里,为她铺好:“因为没有提前准备,委屈你了。”
  钟意一点儿也没觉到委屈。
  说实话,她甚至感觉梅蕴和比她的妈妈还要贴心。
  因为她下午吃的东西不多,梅蕴和又去煮了粥出来——购物袋还放在料理台上,钟意猜测,应该是他让人准备好的。
  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渐渐地回升了上来。钟意脱掉了外面的外套,只余里面的雾蓝色针织裙,愈发衬得她眉眼温秀。
  梅蕴和煮的是红豆百合粥,因为两人都不着急吃,等煮开了以后就拿小火慢慢地炖着。
  厨房是开放式的,正对着客厅里的大屏幕,遥控器就放在桌子上。钟意走过去,随手拿起来:“你想看电影吗?”
  她按下了开关——屏幕一亮,出现了两具白花花交叠纠缠在一起,尖锐的呻、吟声把钟意吓得一抖,遥控器就从她手里掉到了地上。
  噗——梅存和平时都在看些什么东西啊!
  梅蕴和一言不发,快步走了过来,在那
  高昂的声音快攀到顶峰的时候,沉着脸快速关掉了屏幕。
  他徒劳地解释:“存和可能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更好地观摩人体。”
  钟意干巴巴地回:“确实啊……伟大的艺术家总是有些我们常人不能理解的癖好……”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梅蕴和说:“你想看电影?”
  钟意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想看。”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可不想再去碰那个电视了。
  虽说私下里云凝月和她也因为好奇心偷偷观摩过,但那毕竟和现在不一样啊……
  因了这么个小插曲,原本温和轻松的氛围顿时消弭殆尽了。
  两人沉默地吃了粥,钟意原本想收拾碗筷来着,结果肩膀被梅蕴和轻轻按下:“你坐着,我来。”
  钟意心里过意不去,执意要搭把手,梅蕴和思前想后,从购物袋里取出一盒西红柿,交付给她任务:“那你去把西红柿洗干净吧,明天早晨做汤喝。”
  钟意:“……”
  等她把西红柿洗干净的时候,梅蕴和正围着围裙,认认真真地清洗着碗筷。
  回想着初次见他时候的场景,那时候他眉眼疏朗,气质清冷,犹如梅上雪,如同高岭之花一般不可接近;而如今,他围着件蓝色格子的围裙,抿着唇,安安静静地冲洗着碗上的泡沫。
  那种感觉,就像是齐天大圣突然替小学生写数学作业一般,不可思议。
  钟意觉着,自从梅蕴和出现之后,她的生活里就多了很多“不可思议”。
  梅蕴和收拾好了东西,瞧她还在发愣,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怎么了?”
  钟意回过神来,朝着他傻笑:“没事。”
  直到刚刚那一刻,钟意终于明白了为何父母都说梅蕴和是个好归宿,为什么云凝月会骂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有梅蕴和这么一个人做丈夫,连现在的她都开始疯狂地嫉妒自己。
  ——难怪她从小到大没中过什么奖,连干脆面都没吃出过来“再来一包”。
  她所有的运气积攒在一起,都是为了遇见梅蕴和的吧。
  次日清晨,钟意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梅蕴和早已经做好了早餐,摆好碗筷,就等着她过去吃了。
  吃过了饭,有人将车送了过来,这是一辆很酷的越野车,扑面而来的一股野性气息。
  和梅蕴和的气质十分的不搭配。
  梅蕴和点开电子地图,问钟意:“你想不想去看梅花?”
  钟意拼命点头:“想!”
  “那我们就从驼峰走,”梅蕴和修长的手指从屏幕上划过,点在了一个地方:“然后去度市,傍晚六点差不多就可以到,如果你不累的话,我们可以去逛花灯。今天晚上,那里有场灯会。”
  钟意自然是没有意见。
  她是典型的选择困难症,急需要别人来帮她下决定。
  见她并无异议,梅蕴和笑了笑,发动了车子。
  驼峰是有名的赏梅景点,尤其是现在,又逢新春,来赏梅花的当地人很多,携老带幼,游人如织。
  山脚下有卖特色梅花糕的,糯米做的皮,里面包着蜜豆甜果,做成梅花的模样,娇俏可爱。
  梅蕴和给钟意也买了一份,装在小纸盒里,一盒五个,刚做出来的梅花糕带着热腾腾的气,钟意咬了一口,又烫又好吃,熨帖到心窝里。
  驼峰最出名的是白梅,此时已经开了一大片,枝干嶙峋,而花朵净而美。
  石头台阶绵延向上,钟意一边走,一边对梅蕴和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刚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是高岭之花。”
  “是吗?”
  梅蕴和漫不经心地回答,眼看着前方台阶破了一块,他提醒:“小心脚下。”
  钟意避开了那块:“而且,总觉着你是那种……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或许是景色太美,也或许是梅蕴和太过纵容,钟意一边爬山,一边觉着自己内心积压下来的郁结都能够痛痛快快出口了。
  梅蕴和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钟意问:“怎么了?”
  梅蕴和摩挲着她的手,凑了过去,哑声问她:“那你要不要亵玩一下?”
  钟意的心跳漏了一拍。
  情不自禁的,她就脑补出了画面——
  梅蕴和躺在床上,衬衫一直扣到最上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噗,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算了吧,”钟意心虚地移开眼睛,眼神游离:“我还是远观着比较好。”
  梅蕴和也就调笑了这么一句话,看她面红耳赤的,也不再逗弄她:“走吧。”
  看过了梅花,就启程去度市看灯会。
  钟意一开始还好,还能观察窗外景色,可随着车子行驶,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钟意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抬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钟意大脑空白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迅速地掀开被子。
  还好,衣服都还完整地穿在身上。
  钟意松了口气,而这时候,梅蕴和端了牛奶进来,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俊不禁:“怎么?睡懵头了吗?”
  钟意问:“现在几点?”
  “九点。”
  钟意疯狂地抓着头发:“啊我怎么睡这么久啊……”
  都这么晚了,灯会肯定看不成了。
  梅蕴和把热牛奶放在桌子上:“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今天度市开灯会,有不少游客过来……酒店没有空房了,我只订到这么一间。”
  “……啊?”
  “如果你介意的话,”梅蕴和解释,“我可以睡沙发。”
  钟意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唯一的沙发。
  恐怕连躺个她都不容易,梅蕴和怎么睡啊?
  再说了,把他赶去睡沙发,不管怎么想,钟意都觉着良心上过不去啊。
  “你睡床吧,”钟意说,“我看床也挺大……睡我们两个人,应该绰绰有余。”
  梅蕴和垂下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因了他这个表情,原本还有所怀疑的钟意心里踏实多了——若是梅蕴和真对她有不轨之心的话,现在肯定是答应了吧,又怎么可能还在犹豫。
  她想起之前有人形容梅蕴和的话,说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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