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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岭之花闪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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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意摇了摇头:“再也没有过了。”
  梅蕴和与孟阳俱是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后,朱莉已经离开了,梅雍不在。梅存和拖着伤腿,坐在轮椅上,愁眉苦脸地出来迎接他们。
  梅蕴和问:“都解决了?”
  梅存和点点头,看着这甜甜蜜蜜的一家子,自己的儿子虽然也乖巧可人,但也缺一个母亲。
  先前那样浪荡着,倒也觉不出什么来;可今天被朱莉泼了两次酒,他终于也醒悟过来了——
  是该安定下来了。
  似是下定了决心,他握紧了拳头:“堂弟,明天就托人帮我安排安排,我想相亲。”
  转脸瞧向钟意,梅存和笑的灿烂:“弟妹有没有适龄的同学啦,朋友啦,也帮我介绍介绍呗。我要求不高,女的,成年人,最好是比我年纪小一些。”
  梅蕴和大感意外,闻言笑了笑:“相亲也别着急,至少养好腿伤——难不成你想扶着轮椅去相亲?”
  这倒也是。
  梅蕴和跟在妻子身后,眼看快要跨进卧室的门了,钟意忽然转身,圆圆的眼睛瞪着他,却没有一丝凶狠的气势:“你出去,我们已经分房睡了。”
  自以为凶巴巴,其实她声线软,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她做出了凶样,拿准了主意要让梅蕴和吃吃亏。
  梅蕴和倒没辩解,点点头,就那么转身走了。
  钟意愕然地瞧着他。
  ——真不哄?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假装出的委屈,那现在,钟意是真委屈了。
  她嘭地一声,大力关上门。
  不哄就不哄吧!当谁稀罕!
  不过两分钟,房门又被人敲响,不轻不重的几下。
  钟意想,任你怎么敲,我不开了!
  她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委屈的不行。
  咚咚咚。
  门外的人等不到她开,又敲了一遍;敲到第三遍的时候,再没了声音。
  钟意一骨碌坐了起来。
  他走了?
  眼睛还是红的,但钟意的心情已经平复个差不多了。不免又有些忐忑,是不是她今晚做的太过,把他给气跑了?
  穿上拖鞋,钟意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梅蕴和一脸严肃地……跪着?
  跪着!
  钟意惊的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梅蕴和膝盖下面,是一块键盘。
  梅蕴和无比谨慎地说:“按理说,应该跪搓衣板,可惜家中没有,只能跪这一个了。”
  一米八五多的男人,走出去人人都尊称一声“梅先生”,如今却跪在她面前。
  钟意心里说不出什么个滋味,反正气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嘴上还是硬的:“早就不流行跪搓衣板了,人家都跪榴莲。”
  梅蕴和站起来,拎着键盘就要走。
  钟意叫住他:“你去哪里?”
  梅蕴和表情平静,不似说笑:“买榴莲。”
  “……”
  看他那架势,还真的要立刻去买了回来。
  钟意急了。
  “你回来!”
  梅蕴和一声不吭,折身回来,键盘放在地上,啪的一声跪上去。
  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嗯,跪的姿势很标准。
  钟意都被他弄懵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伸手拉他:“你起来,被人看见多不好啊。”
  梅蕴和看着她。
  她小声说:“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呢。”
  钟意的手一拉,梅蕴和就顺势搭着站了起来,轻声问:“不生我气了?”
  钟意点点头,又摇头,嗓音清清亮亮:“我们还是分房睡,明明走之前说好的。你当时说可以接受暂时分房。”
  ——这是新账清了,旧账还在呢。
  梅蕴和抵着门,拎起来那个立了大功的键盘,挨着门框,防止钟意真把他反锁在门外。
  为了能顺利进卧室,他真是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
  梅蕴和指着她的肚子,笑眯眯地说:“但我听见小雪说,她想让爸爸陪着妈妈睡。”
  钟意一愣:“小雪是谁?”
  梅蕴和含笑说:“梅清雪,给我们孩子取的名字,你觉着好不好?”


第52章 夜
  钟意一巴掌拍掉他欲兴风作浪的手,掷地有声:“不好!”
  可惜刚刚没有坚定下来,叫梅蕴和进了门;这时候再赶他,就不那么方便了。
  钟意想推他出去,可惜她力气小,梅蕴和又岂是她能推动的?
  反而叫梅蕴和攥住了手腕,他耐心地哄:“别闹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如今,孩子不仅成了她的挡箭牌,还是梅蕴和的。
  钟意闻言不再挣扎,可是嘴里还不忘呛他:“这时候说不定只是几个细胞而已,小小几个,这么担心做什么。”
  倒不再推拒他了。
  梅蕴和松开她,瞧见她发丝有点乱,有一丝沾到唇上,便伸手给她掖到耳后,柔声问:“还生我的气?因为宋文典?”
  钟意说:“才不是,我才不会管你和她之间的事情。”
  一连两个“才”字,还是把她的小心思给暴露出来。
  话出了口,她也觉着自己有些不对劲——明明知道都是正常的,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当初宫繁耳提面命,让她提防着点宋文典,那时她对梅蕴和没多大感情,自然也不以为意;可如今,情愫渐生,钟意才“好好”地体会了一把,醋意横生的感觉。
  钟意咬咬唇,仍是要赶他出去:“你走,我要洗漱睡觉了。”
  梅蕴和无赖一样,抱住她,笑:“一个人睡觉怕不怕?要不要我陪你?”
  说着,他又捏住她的腰,恶趣味地戳了下,钟意缩了缩。
  梅蕴和给她轻轻揉着腰:“这么多天也累了吧,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你。”
  钟意的手搭在梅蕴和肩膀上,犹豫了一阵子,问:“你和宋文典见面,真的只是工作需要?”
  梅蕴和坦坦荡荡瞧着她:“是。”
  钟意相信梅蕴和,倘若他与宋文典真有私情,也不会等到如今了。
  钟意话放软了声音:“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必须谨慎点,不能……”
  听她这么说,梅蕴和就知道小姑娘被自己哄好了,捏捏她的小手,低笑:“我心里有分寸。”
  钟意松了口气。
  半哄半诱地跟他进了浴室,她总算明白了,梅蕴和心里的“分寸”。
  临阵退缩是不成了,钟意一张脸红彤彤,手心也都是红的。
  ……
  次日,宫繁就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看钟意了。
  在霞照市的那次,钟意没打通她的电话,下午时宫繁拨了回来,倒也没什么,只是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自打钟意与梅蕴和结婚以后,宫繁过得可谓是春风得意;落魄时候对钟意的尖锐言词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又变成了那个端庄的钟太太。
  钟意并不在乎。
  宫繁早些年嫁给钟徽时,也不是多么情愿;钟徽性格木讷,耳根软,又没有特别出众的才能,并不是宫繁理想中的良人。
  但她还是遵循父母的意愿,嫁给了中华,两年后,为他生下了女儿钟意。
  先前钟徽公司还行的时候,夫妻俩感情虽然不是多么和睦,但也不会争吵;相敬如宾,是他们二人婚姻最好的形容词。
  而宫繁早些年属意的那个人,一个才华横溢的清贫男子——
  后来,出轨,家暴,虐待稚子。
  钟意最后一次得知他的消息,是两年前,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散文家眠心坠楼身亡,疑是自杀。
  那时候钟意还在上大学,因着眠心是陆林市人,又颇具名气;当天的日报上,特意为他刊登了一整版,详细介绍他的作品,以及他劣劣行迹。
  而宫繁,细细看完报道之后,将报纸轻轻放在桌子上,波澜不惊,约人出去逛街。
  不过,后来与钟意聊天的时候,宫繁只平静地说,以后钟意若是交了男友,就让家中长辈帮忙相看一下;宫繁认为,被小情小爱蒙住眼睛的年轻人,总会认不清实际。
  大概因了当年这么一段往事,宫繁才极力地要求钟意嫁给父母都认可的人。
  宫繁如今活了大半辈子,荣华富贵享受过,苦头也尝过,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唯有物质充裕才能保证生活最基本的幸福,至于情爱,倒是其次。
  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不妨事。
  所以她会极力撮合钟意与赵青松,与梅蕴和。
  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哪怕最终成不了爱情,这样温和地生活,也是好的。
  这才是宫繁不遗余力想给钟意灌输的东西。
  当然,钟意如今和梅蕴和情投意合,也是宫繁很乐意见到的。
  明明自己才怀孕不久,肚子上也没有起伏,但宫繁慈爱的眼神,让钟意觉着自己已经大腹便便。
  宫繁叮嘱:“这几天虽然暖和了,但你也要多穿点,别着凉感冒。”
  钟意嗯嗯点头。
  “我带了点金丝血燕盏,你最好每周都吃着,”宫繁伸手,戳了戳钟意的肚子,缩回手,“对孩子也有好处。”
  宫繁此生最怕衰老,注重食补,看女儿仍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一团少女气,没什么变化。
  看来钟意在这里过的不错,没什么操心事,无忧无虑的,心态自然不会改变。
  宫繁心里十分欣慰,笑着说:“怀孕生子是件大事,你要好好保养,不然以后脸上长了斑,肚子上起了妊娠纹,就不好看了。”
  钟意这才惊醒:“长斑?长纹?”
  “以后你房间里的护肤品、洗漱用品也都得换一换——”
  “这个好像不用换,”钟意想了想,“前段时间,已经全换过一遍了。”
  宫繁微笑:“那就好。”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依旧纤瘦娇弱的模样,皮肤泛着如玉的光泽——梅蕴和把她照顾的很好,如珠如宝一样对待着。
  先前宫繁在外交际的时候,听人笑称往日冷面冷心的梅先生,结了婚后,脾气也温和了不少;有人夸宫繁,福气好,女儿模样好性子好,连女婿也是一顶一的好。
  宫繁想,她总算是没有做错事情。
  今天算是钟意的补休,宫繁留在梅家吃了午饭,和梅雍、梅存和一起。
  梅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梅雍乐呵呵的,与宫繁聊天,请宫繁抽空帮梅存和安排个相亲对象。
  宫繁自然满口答应。
  虽说梅存和有一个那么大的儿子,但他的相貌和家世摆在那里,相亲对象倒也不难找。
  梅雍也说了,没有别的要求,只一点,性格温柔些就可以。
  昨天朱莉来闹的那一通,梅雍感到自己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梅雍见惯了钟意的柔声细语,哪怕和梅蕴和闹脾气,也不会高声争吵、厮打。
  这才是梅雍中意的样子,温顺,识大体,知进退。虽然工作上不一定多么出色,但一定会成为个贤内助。
  昨天的朱莉就比较凶了,好好的饭,吃着吃着,一听梅存和要分手,直接一碗粥泼到他身上,扑上去就要打他巴掌。
  偏偏还哭的稀里哗啦,边打边不停骂他始乱终弃。
  把梅雍都惊着了。
  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凶的女人。
  好不容易把朱莉劝走,当然,也许了笔分手费;梅存和有苦难言——这还没交往呢,何来的分手费一说?
  等朱莉走了,梅雍自然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也不在乎梅存和如今身上带着伤了,拿拐杖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顿。
  梅蕴和如今算是圆满了,他最出色的孙子,已经立业成家,再有几个月就要迎来第二个重孙。
  只要再把梅存和的终身大事搞定,梅雍就没啥好操心的了。
  下午送走宫繁,钟意困的厉害,回卧室睡了个午觉;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她恍然间置身一间漆黑的屋子。
  钟意清晰地明白,自己是又做梦了。
  屋子是旧式的平房,耳边隐隐约约有水往下滴落的声音。
  滴答。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
  钟意费力地想睁开眼睛。
  但徒劳无用,她喘着,试图挪动手指。
  宛如被沉重的物体压着,钟意甚至能听到自己手机收到短信的提示音,话梅甩着尾巴从她脖子上蹭过去。
  可就是无法睁眼,无法动弹。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钟意的手终于挪动了,她睁开眼睛,后背全是汗。
  胸口还是闷,闷的她想吐。
  钟意在床上躺了一会,才缓过来。
  她心里清清楚楚,刚刚应当是被“鬼压床”了。
  大概是今天早晨没有开窗户,房间里有点闷,才会这样。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慢慢地喝,一边打开手机。
  短信是10086发的,出了月账单,提醒缴费。
  晚上梅蕴和下班回家,钟意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只是做个噩梦就出动了心理医生,若是说了被鬼压床,梅蕴和会不会因此再去请道士法师过来驱邪?
  那样的情景,单单是想起来,钟意就觉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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