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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晴北,你是不是不愿意跟着我厉叔叔啊?“陈爽从小看多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很有慧眼的。
顾筱北无奈的苦心一下。
”你呀,也算是个异类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往我厉叔叔身边凑。“
顾筱北不敢苟同陈爽的观点,只是摇摇头。
“顾晴北,既然我们是朋友,我就给你交个实地,我厉叔叔的身家可不止那些女人追捧的上百亿美金。他在东南亚各国都有自己的实体城堡,大规模的娱乐场,在金三角有自己的武装部队,在英国,美国,澳大利亚,瑞士都有属于自己的产业,庄园,农庄,牧场,他在海洋观光区还有自己的岛屿,他的身价其实比外界传闻的上百亿美金要多出很多倍。你想了,决定就这样消极怠工,错失成为世界上第一富婆的好机会?”
“你厉叔叔拥有那么多的钱,做生意自然是厉害的。做生意厉害他做人又怎么可能不厉害,不然他吃什么?这种人我敢跟他在一起,别说他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就是他把我卖了,我还乐颠颠的帮他数钱呢!”顾筱北说着,都感觉毛骨悚然。
陈爽看着顾筱北的样子,笑道:“我这也是考验考验你,看看你是真不喜欢他,还是假不喜欢他。其实多亏你不喜欢他,我厉叔叔这个人出名的薄情,喜新厌旧,没耐性,不出三个月,他准会让你走人的!”
“真的?他身边的女人真的没有超过三个月的?”顾筱北如同看见希望一样,不由得喜形于色,两眼放光。
或许是她的喜悦过于张扬,陈爽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是什么意思啊?别怪我没警告你,我厉叔叔特别讨厌女人跟她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有个挺红的演员,跟他玩了一把矜持,让他随便的就给人家封杀了!还有,千万不要拿怀孕跟他说事,有个名模,说怀了我厉叔叔的孩子,结果被他扔集装箱卖到大马去了。我厉叔叔这人是没有什么情趣可言的,如果你想活的长命点,一定要记住安分守己!”
顾筱北听得胆战心惊,很感激的对着陈爽笑笑。
月上中天,他们这些终于决定打道回府。顾筱北也长出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
准备带着单佳童离开的厉昊南,无意中回头见顾晴北笑着挥手跟陈爽告别,往外面走来时脚步边依然轻快。
经过一下午的羞辱,折磨,她怎么还可以这样快乐!顾筱北的笑容刺激到了他,看来他要让她真正的吃点苦头,作为她仇人的女儿,绝对不可以拥有这样的快乐!
看见坐进自己车里的厉昊南,顾筱北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的靠着车门,仿佛随时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厉昊南和顾筱北一起回到他们的家。
“去放洗澡水!”厉昊南式的威严霸道。
“是。”顾筱北的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往楼上挪,双腿总是抑制不住的发抖,前些天身子上留下的痛楚隐约还在,心灵上那种巨大的恐惧愈来愈深。
厉昊南洗过澡后,顾筱北磨磨蹭蹭的洗着澡,脑子急剧的转动着,想着那可能到来的折磨,竟然急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花洒的水还刷刷喷在身上,她总不能在这浴室洗上一辈子吧,可是出去了会怎么样?
浴室里热气蒸腾,她头脑发僵,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洗个澡要这样久,你能躲过一时,还能躲一辈子!”一个魔鬼般的声音从门口如霹雳一般砸进来,逆着的灯光将他铁塔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如刚被从瓶子里放出来的妖魔。
顾筱北倏地抬起头,碰到那双淡冷而深邃黑眸,他盯着她看,脸上神色不定。
她的小脸几乎在一瞬间就吓白了,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漆黑的眸子里装满惊恐和害怕,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可是厉昊南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他猛的把她按在冰冷的瓷墙上,看着她脸上的恐惧,把她的下巴抬起来。
第七章有多恨
厉昊南的俊脸放大数倍出现在顾筱北的视线里,他的脸是那样慑人的冷酷和英俊,那双眼睛盯着她,他的身上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他的脸上有隐隐风暴,在他的面前,她浑身仿佛都像失了力气,只能软软的任他摆布。
厉昊南感觉到顾筱北因恐惧而急剧起伏的胸口,原本只是想给她点苦头,可是此刻,强烈的渴望又填满了他的胸口,让他产生一种疯狂的劲头,像是稍有迟疑,他想要的什么东西就会一闪即失。
厉昊南不缺女人,身边从来都是美女如云,然而多少年来,他只在不久前的那个晚上,在自己仇人的女儿身上,第一次感受到完美无上的快乐。
顾筱北痛到抽搐,身子向后缩,但厉昊南壮硕的身体压着她,压得她无处可逃,体内尖锐的疼痛仿佛扩大了千倍万倍,她在眩晕中痛得浑身发抖。
厉昊南痛恨自己现在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觉得可耻。
无法可抑的渴望与汹涌而起的愤恨让他只是想将身下的这个人碎成齑粉,然后挫骨扬灰,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地响,放平手臂,整个身体用力的挤压她的身体,一只手勾起她的脖子,肩膀压着她的面孔,让她呼吸不了。
顾筱北的脸憋得通红,全身的血液充上脑部,在她快要窒息的那一刹那,身体里的火山爆发了一样,厉昊南的狂怒也到了顶点,低低吼了一声,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在最痛苦的时候,得到了最高的享受。
顾筱北怎么能承受得了他这样的重量,被他这两重的力量闷得晕了过去。
厉昊南把顾筱北放到床上,温暖的桔橙色光下她的脸色很白,几乎透明。因为正洗着澡没有化妆的脸上很干净,润亮光泽。他以前见过顾晴北多次,但是每次她都是浓妆艳抹,妖娆性感,只有这次她的脸干净的像干剥了壳的鸡蛋。
她的眼睫毛很长,弯弯的像小扇子,垂下去显得更长,此时的她是这样纯洁,又这样精致,呼吸里甚至带着的一点点甜,厉昊南想起她微微的带笑的眼睛,感觉心里有把火又升了起来,起身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穿戴整齐,望了眼床上如婴儿般的顾筱北,推门离去。
*********
直冲云霄的帝国大厦在阳光的耀日生辉,厉昊南这座娱乐城,是这个城市最顶级的消费场所,大楼一共六十六层,跟他的好朋友明磊那座娱乐城的设置是一样的,吃喝玩乐样样不少,总之进到这里,只有你有足够的钱,可以享受到任何你想享受的东西。
厉昊南当时建这个地方,就是想给自己找个玩的地方。
吃饱喝足的厉昊南和自己最亲密的几个好朋友,没事的时候都是呆在这里消遣。
今日他们搭着台子打麻将,身边都有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陪着。厉昊南属于这个圈里的老大,陪在他身边的女人除了明星就是淑媛,毫无身份的女人根本凑不到他身边。
新近蹿红的女演员曲艺坐在他身边,曼妙的身躯几乎黏在他身上一样,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文以墨坐在厉昊南的上家,看着厉昊南脸色微微阴沉,扔出一张五万,喂他吃了一口。
冼志明见了不干了,也看不出个好赖脸,嚷嚷道:“文狐狸,你是不是故意的,大哥看万字,你不知道啊!”
“知道啊,不然我能给他喂万字吗?”文以墨一副光明正大的样,气的冼志明直想骂娘,但是见厉昊南脸上不好看,哼哼唧唧的也没敢出声。
“我怎么感觉这个顾晴北怪怪的,不像以前听说那么骄纵奢靡,整个人如同转了性了一样!”文以墨是个人精,通过一次近距离接触就发现了顾筱北的不对劲。
“什么女人到了咱哥手里不都任由搓扁捏圆!”冼志明打出张白板,大大咧咧的说:“女人第一最爱的是化妆品,第二最爱的就是咱哥,咱哥可是毒药药效最好的时候。。。。。。”
厉昊南凌厉的眼神箭一般地射过来,把冼志明下面的话生生地钉在了嘴边。随后,厉昊南神态自若的挑了一下眉,“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只要是顾长河的女儿就行!”他是跟顾晴北最亲密无间的那个人,敏锐多疑洞悉世事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个女人和以往传说中的不同。他现在对这个女人产生一种猎奇的心态,就像一只猫逮到耗子,想要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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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厉昊南在床上憋晕过去的顾i筱北,这次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勉强的下了地。因为她在不下床觅食,就会被饿死在床上。
厉昊南,他是真心诚意的想让她自生自灭,他有可能是想让她一个死在这屋里。好在她从小乐观生命力惊人的强,即使受到了这样的创伤,还是可以自愈的。
她再次对着镜子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镜子里的瓜子脸上眼神明亮,她满意的拍拍自己的脸,顾筱北,你一定行的!
强打精神弄了两袋方便面煮上,忍着烫,狼吞虎咽的吃到肚子里,才感觉又活过来了。
休息了一下,顾筱北开始收拾房间,随手将电视机打开,是娱乐播报,在机场,无数影迷惊呼甚至尖叫,虽然那人戴着帽子墨镜,在众人的簇拥下快步的走进VIP通道,但他那张脸还是被顾筱北第一时间认了出来,他现在是万众瞩目的王子,而她,绝对不是拥有水晶鞋的那个灰姑娘了!
顾筱北望着已经开始插播广告的电视屏幕呆呆出神,脑壳中不期然又回想起那个永远铭刻在自己脑海里的小帅哥。
在自己迷失在夜色的山林里,他就如他从天而降的小小天神,粉嫩嫩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俊美而神气。
“别哭了,看你哭的多难看!”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带你回家!”
然后回家的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四岁的顾筱北连饿带吓,早就走不动了。
无可奈何,九岁的贺子俊只有蹲下身,背着她。
这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下来,四周都笼罩在沉郁得黑暗里,山风吹动树叶,发出诡异的沙沙声。
“小哥哥,我怕!”
“怕什么啊?有我呢!”其实九岁的贺子俊也有些害怕,手心都有些变的湿滑。
“那老虎来了,你敢打它吗?”四岁的顾筱北还天真的有些白痴。
“当然,我一脚踢飞它!”九岁的贺子俊更是超级自大狂。
“那狼呢?”
。。。。。。
“小兔子呢?
。。。。。。。
〃放心吧,无论是什么来了,我都可以打跑它,保护你!”
从这天开始,小镇上,最黏着贺子俊的人是顾筱北;喜欢在叫“子俊哥哥”的时候稚嫩地拉长尾音的是顾筱北;弄坏了贺子俊精心制作的飞机模型的人是顾筱北。。。。。。
而贺子俊为了应付顾筱北随时可能制造出各种麻烦,早早的就被锻炼出了较高的应变能力和隐忍能力。
从小到大,贺子俊对待顾筱北的政策就是,犯多大的错,屁股就遭多大的罪!
青梅竹马朝夕相随,年少的他们并肩坐在最初相遇的山涧,“筱北,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当然!”顾筱北是那样笃定不过,他们是那么地好,谁能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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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昊南进到屋里,就看到顾筱北半蹲半跪的在擦客厅里的地板,鹅黄色短袖的心形领T恤和白色居家休闲裤,一头的卷发都被梳成了马尾,浓密发梢斜掠纤细颈后,纤细的身形被阳光在地面拉出幽静无声的一截影子,她专心的擦着地板,像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完全不受周围环境影响,也丝毫不察自己身后走进屋里的厉昊南。
厉昊南呆呆的看着顾筱北,这个女人要么对生活充满了极大的热情,要么就是脑袋有病。那天晚上自己下了多重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有他自己清楚,娇气些的女人也许会就此郁郁而终,身体素质好的女人也要躺上五天八天的。
这两天他总想着她是不是被他弄死了,或者饿死了,他想自己应该回来看看,别让她臭到屋里,可是他回来却看见这副情景,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家务。
厉昊南不觉自嘲的轻笑一下,一边擦地一边想着心事的顾筱北被他的这声轻笑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见是厉昊南,呆了两秒,立刻起身撒腿就跑,像惊慌失措的兔子。
她在楼梯口的时候就被他赶上,他把她一把按在墙上,恶狠狠的问道:“你跑什么?”
顾筱北不知道自己跑什么,她只是害怕,现在一见到厉昊南,她就会有种本能的反应,那就是远远的逃开。
厉昊南当然注意到了顾筱北对他的畏惧,即使她已竭力镇定,然而眸色深处还是泄露了真正的情绪,如同曾经受过惊吓的小动物一样,十分敏感。
她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