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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娣我们做人要坦坦荡荡,不能为着一己之私就去蒙骗别人,听话,你现在再去一遍,让培敏出来,让她原谅你,要是她不原谅你,你就跪在地上哭,哭得越大声越好,最是把全部人都哭来了,你就抱着她腿,求她原谅你,不要生你的气,也不能记恨你,不能记恨三叔三婶堂弟他们,不要报复他们……无论她咋骂你咋打你都不要松手,也不要停下来,你记得,咱们也是帮她,为了她好,最好是把她的病发出来,那样子她男人也能相信了,要不然我光说是没用的……快去吧。”杨培琼拍了拍杨培娣的肩膀,鼓励道,神色温柔。
杨培娣踌蹰着,“培琼姐,我、我当家的要回去了,他现在正在外面等我呢,要是我迟了出去,他会生气的,我不敢惹他生气……”
杨培燕看着她这个窝囊样再也忍不住,伸脚就给了她两脚,“你到底去不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让我姥去跟你婆婆说话了,到时候让你婆婆治死你!”
杨培娣吓了一个激灵,红着眼圈去看杨培琼。
杨培琼朝她点点头,还是鼓励她去。
杨培娣要哭出来了。
“要哭出去哭,哭丧呢,还真是晦气,有你这样的蠢货堂妹,赶紧的!”杨培燕冲着她恶声恶气的。
杨培娣终于出去了。
杨培琼看着她这人背影,揉了揉额头。
杨培燕就道:“这个杨培娣比那杨培敏姐妹还蠢,当初还真是不应该去提携她,真是气死我了,你说她这回成不成?”
杨培琼点点头,“我看能成,培娣她那婆婆你不是不知道,最是能折腾人了,那手段多着呢,我看她这个样子,这两个月来没少尝她婆婆的招数,她知道咋做才是最好的,你也别总说她蠢,我看她不蠢呢,你看她刚才的那样子不就是不想干么?又想要好处又不想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杨培燕听着就笑了,“姐,还是你看得明白,杨培敏那个贱人也是时候收拾她了,她不是说嫁得好么,不是说考上大学么,还说找了个啥工作,赚了几个钱么,我看她这一病出来,还有谁要她?看她的军哥哥还看不看她一眼看?她还能不能维持着脸上的笑!哎哟,这样想想,我就忍不住要过去看了!”
杨培琼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
“咱们这边的墙不是可以看到大伯那边的院子吗?咱们拿个梯子过来就站在那里看看。”
杨培燕眼睛一亮,“姐,你说的对,我这就去。”
话说杨培娣走出来了杨培燕的家,在门口犹豫了下,还是去了杨培敏那里。
她一鼓作气就来到杨培敏的房间门口,感觉自己身上有一注凌厉的视线,抬头一看,原来是杨培敏的丈夫,沈宜光。
正探究的看着她,目光凌厉,“又想了啥坏点子过来?”
杨培娣心中一跳,下意识的就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跟敏敏姐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了。”
“现在就走吧,再晚点我不敢保证你丈夫的另外一个脚还能保住!”
第四百九十九章 打架
杨培娣吓得心里一个打突。
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这是一个军人应该说的话吗?
杨培娣努力按捺住心里的骇然,抬起眼睛去看沈宜光脸上的神情。
沈宜光脸上一片漠然,眼睛如刀,带着寒峰,还有洞悉一切的精明。
“我、我,我走了……”杨培娣不敢再呆下去,赶紧地出了杨大海家。
趴在墙头上看着杨培燕两姐妹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兵蛋子到底说了啥?竟然把杨培娣给吓跑了。
杨培琼黑了脸,咬了咬唇,从梯子上走了下来。
杨培燕在后面喊道:“姐你要去哪儿?是不是去找杨培娣?等上我,我们一起,这个贱蹄子,我看她是不能过好日子了。”
杨培琼走出自家家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哭着走过来的杨培娣,后面还跟着一路骂着的三婶。
杨培娣直接从她面前走过,竟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后面跟上来的杨培燕直接瞪大眼,提声就骂道:“杨培娣要死了!你这个蠢货,竟然敢……”
杨培娣很快就从她们跑过了,完全没有听到杨培燕的骂声一样。
杨培燕以为她是故意的,气得鼻子都歪了,提步就追上去,杨培娣也是跑着,杨培燕还是拼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给追上,一把扯过她,“杨培娣你胆子肥了是不是?竟然给我装耳聋?看我咋教训……”
“燕子姐,我、我我当家的,把我给扔下了……哇……”杨培娣哭得满脸的鼻涕。
杨培燕愣了下,这个贱蹄子说啥?
“啥扔不扔的,杨培娣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问你,你为啥给我跑出来了?那个当兵的说啥了?你真是胆儿肥了,竟然敢耍我,一边应着我们,一面就给我做样子,是不是?”
杨培娣摇摇头,反而一把死抓住杨培燕的手腕,紧紧的,把杨培燕也给抓疼了,让她直接发起疯来,“放手!杨培娣你这蠢货赶紧给我放手!好痛!”一边甩着手,一边用脚往杨培娣身上踹去。
杨培娣似是无知无觉的样子,也不喊疼,手上倒是放开了些,只听她嘴里急急道:“燕子姐,帮帮我,帮我,你家里不是有自行车么,能不能车我回去?你车我回去吧,我当家的走了,他没有等我就走了,你一定要帮我,你回家取自行车来,我在这儿等你,你快点,要是晚了就追不上他了!”
杨培娣终于把她的手给甩开了,嘴里破口大骂,“你这蠢货,活该被扔,早就应该扔了,留着也是白费粮食的货,早死早超生算了,早知道你是这样不中用的,就介绍给别人了,也省得人家专门把你扔一次,弄得我们也跟着你丢脸了!活该!蠢货!”
杨培娣又要过去抓她,杨培燕看着她这架势就赶紧避开,嘴里还不停地骂道。
这里正是路过,旁边几家房子都住着人的,听到她们的吵闹也都赶紧地跑了出来看热闹。
杨培娣常年干活的力气终是比好吃懒做的杨培燕强上不是一星半点,一把抓不住,第二把总算是抓住了,又是哭又求的。
杨培燕一声尖叫,手脚并用疯狂地打着踢着杨培娣,“你去死吧!你去死吧!蠢货!蠢货!”
三婶也终于追上来了,看到杨培燕正在打杨培娣,虽然她这个女儿平常不是怎么重视,但是对于外人来说,总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坐视不理呢,所以也是一个箭步地上前加入战局。
杨培燕连一个杨培娣都不是对手,只是刚才杨培娣没有还手而已,现在多了一个三婶更不是对手了,因为杨培娣还手了,一把就扯住了杨培燕的头发,嘴里也恨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叫我去找杨培敏,害得我当家的都不等我,你还我你还我!”
三婶也一巴掌往杨培燕脸上甩过去,“你咋欺负我家培娣了?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
杨培燕给她们母女俩给气疯了,嗷了一声,张嘴就往三婶的肩膀上咬过去。
接着又是三婶一阵凄惨地痛喊声。
围观群众看着不像样,赶紧上来把人给拉开了。
“你们这是做啥呢?都是一家人,这样都像啥话?”
“看她们这个样子还不想消停呢,赶紧把她们拉回杨家去,让他们家里人解决,还真是,这大过年的,刚才还和和乐乐地吃回门宴呢,转眼就打成一团了,真是不像话!”
杨培娣被一个妇女抱着,她挣扎得很厉害,嘴里不停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了,给我放开!”
那个妇女虽然也是五大三粗,但是被杨培娣这样子使尽全身力气地又打又踢,又是恼又是急,“赶紧过来给我帮忙,她还要打人呢,这是疯了!”
又是几个人帮忙把杨培娣按住了。
“这样子我看不行,拿条绳子过来吧,看她要吃人的模样,别是把我们也记恨上了吧?”
“啧啧,还记恨,我也不想搭理她的事呢,要不是看到在我家门口打,怕死在我家门口晦气,我管她去死!”
其中也是有人生气了。
杨培燕也是大叫着放开,又是咬又是踢的,拉她的那个人也没有‘家门口’的顾虑,赶紧给她放开了,揉着被她咬到的手腕也是满脑子的火气,“杨培燕你是属狗的?竟然还咬死人了,早知道让你被打死算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接着又是喊拉着三婶跟杨培娣的人,“把她们也放了吧,打死了也不关我们事儿!这要的白眼狼,还真不能管。”
于是杨培娣母女还得了自由。
因为杨培燕被先放开,她第一时间就捡了块石头跑到杨培娣跟前来,杨培娣也是刚被人放开手,她还想着去追她男人的,根本就没有注意杨培燕,只听到,堂姐这一声大喊,“你去死吧!”顿时就被她砸了一脑袋。
杨培娣的娘一声惊叫,围观的人也惊呼起来。
杨培燕看着倒在了地上头上血流不止的杨培娣,也反应过来似的,赶紧扔了石块,转身就跑了。
第五百章 原来
杨培敏睡了午觉出来,就感觉外面变天了。
把孩子带出了房间,往厅里坐着。
白荷花给她拿了粥进来,让杨培敏喂孩子。坚杨培敏看到家里那边冷冷清清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沈宜光也不在这里
“家里人都去哪儿了?”杨培敏跟沈宜月一起喂孩子。
白荷花眉眼带着兴奋,匆匆地杨培敏需要的东西拿过来又出去了。
杨培敏不由就问起沈宜月。
沈宜月就道,“你的那个今天回门的堂妹,听说她跟杨培燕打架了,她被打穿了头,现在送去了医院,而我哥被你爷叫去帮忙了。”
杨培敏问道,“挺严重的是不是?”
沈宜月点点头,“那时候可吓坏人了,她头上的血不停的在流,就好像倒在了血泊里一样,大家手忙脚乱地?把她抬到了卫生院里,我估计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沈宜月说着就笑了,“你堂妹那个,也不知道上不算是报应,之前两人好的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没想到转脸就反目成仇了。”
杨培敏也笑了下,看样子俩人是没有谈拢某些条件。
杨培燕这个人她是知道的,又冲动又无脑了,说话还特别的难听,尖酸又刻薄,她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能挑矛盾的能手。
把三个孩子都喂饱了,把他们放在炕上自己玩。
天色晚一点的时候,张名花他们回来了。
他们脸上的神色挺生气的,杨培敏看着不由就问,“杨培娣的事到底是咋样了?还被砸穿了的脑袋有没有事?”
张名花晦气地摆了摆手,语气颇冷漠,“死不了,在医院里面缝了六针。”
沈宜光也坐到杨培敏的身边来,跟她一起看孩子。
张名花的声音又传来,“这三个小蹄子都是黑了心肝的,竟然商量着怎么过来给你弄事儿……那个杨培琼也活该她被人甩了,看看老天都能饶过谁,这样心是不正的,怪不得被学校处分赶了回来。”
一杨培敏对于这个也真是没有听说过,不由好奇就问,“杨培琼退学了?”可以这么说,她是很惊讶的,杨培琼这个人又聪明又懂得隐忍,特别会装模作样,一般人跟她接触,还真的不知道她是一个特别有心机的人,还会以为她这个人挺好相处的,总之就会对她印象不错,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就做出被人劝退学的事情来呢?
不过那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精彩了。
张名花撇撇嘴,“还能有啥,你没有看到么?她的那个未婚夫知青都没有跟着回来,那个知青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哪里还像这里忍气吞声的时候,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了,那个知青哪里把她看在眼里,那时候也不过是没有选择,那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面,这些不满意肯定会抖出来,或许一开始的时候,那知青还愿意拿话哄着她,忍让她几分,只是那时候还没有想好对策,等他想好了对策,不就把杨培琼给甩了吗?”
“娘这些你都是咋知道的?”自己过来的时候可没有听到这样的流言,要知道在村里面,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村民们都能嗅着上来,把事情打探的差不多,尽管是没有全中,但也会按照他们理解的,连续地说上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月,她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原来二叔家的保密设施做的这么好。
看来现在也是兜不住了,才说了出来。
张名花就道:“这事情你爹早就知道了,你二叔跟你爹喝醉酒的时候透露的,有一段时间,你二叔总是过来找你爹,好像很烦恼的样子,趁着一些过年节日,多喝了两杯,就说起他的烦心事来,本来倾尽全力的供出来一个大学生,那会儿多高兴啊多,多有面子啊,还特意开了几围桌子,专门给她祝贺,说他女儿有出息了,出了一个大学生,以后他们家也跟着沾光冒头,感觉就像祖坟冒青烟似的,考博士吗?不仅是当了一个大学生,女人马上也要嫁到上海去了,多高兴的事啊。”
“后来她做出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