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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太上皇退位,将象征着自力更生、与爱情结晶的幻天乐器,赠给了倪夕玥。
这一套上等的紫檀木,就是从德光岛海运回来的,运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做了这个紫檀木药箱。”
秦玖玖笑了:“那,二伯跟伯母肯定非常喜欢你!”
流光:“那必须的。”
瑾容笑了笑。
秦玖玖又道:“他们也非常喜欢月牙夫人呢,竟然将自己跟爱人创业期间的心血,留给了月牙夫人!”
流光:“那是。”
瑾容闻言,眸光暗了暗。
据他所知,幻天乐器已经被倪夕玥悄悄赠给了她的儿子。
当初凌心的侄子凌云,爱慕倪夕玥成痴。
他为了得到倪夕玥而谋反夺宫,将倪夕玥抓走软禁了三天三夜,洛杰布重新攻下皇宫的时候,凌云说倪夕玥已经是他的人了。
后来,倪夕玥怀孕,洛杰布几次三番逼着倪夕玥打胎,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悄悄在她饮食中放了打胎药。
结果倪夕玥次次躲过,可是他却不肯罢休,对打胎这件事情逼迫的更紧。
好几次,她站在楼上要往下跳,被下人救下来。
她割了脉搏想要自杀,也被及时发现救了回来。
洛天凌让大哥跟凌心离婚,遭到家族反对;洛天凌让儿子不要再逼倪夕玥打胎,遭到儿子强烈反对。
后来知道倪夕玥割腕自杀,救了一天一夜才救回来;而让洛天祈休妻的圣旨下达了,洛天祈却带着凌心公然抗旨逃去了国外。
洛天凌在老祖宗的照片前跪了整整一夜。
天亮之后,他一下子看透了很多事。
他一道圣旨退了位,从此搬来了幻天阁,不问世事!
那段时间真的很灰暗。
洛杰布登基之后,倪夕玥终于生下儿子,造反的凌云至今被软禁,凌家人被逐出首都终身不得入京,倪夕玥的那个儿子,也交给了凌云的弟弟凌元抚养。
因为那段不堪的过去,倪夕玥至今不肯嫁给洛杰布。
洛杰布屡屡求婚,均以失败告终。
瑾容每每想起,也觉得无比痛心。
多少爱恨情仇,都是修为不够。
秦玖玖一只手扎完针,流光又拿过她另一只手扎针。
而瑾容坐在床边看着,静静等着,察觉自己确实有些困倦,便打开衣柜找了找,果然有备用的被褥。
他在秦玖玖床边铺了个地铺,一边陪着她,一边休息。
瑾容原本还望着她。
但是流光见他疲惫,点了一根香,瑾容不知不觉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就是秦玖玖也闭着眼睛睡着了。
流光莞尔一笑:“睡着了就对了嘛,治病的事情交给我,你们只管睡觉吧。”
夜色一点点加深。
流光宛若入定的高僧,坐在飘窗之上,闭目养神,瑾容夫妇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睡得香甜。
祈亲王府。
苏家人一直在王府聊到十一点多,后来醒凡笑着让乐莘安排王府主殿的客房。
苏老一直摆手道:“不不不,我们都是一个城市的,回去也方便,怎么好意思直接住在王府里呢?”
醒凡笑道:“爷爷,您是小暖的爷爷,便也是我爷爷,自然是能住的。”
洛天祈也跟着道:“太晚了,醒凡这样安排很好。
而且小暖这次回来,跟你们分别了几个月了,只怕你们也非常想念她。
所以接下来几天,你们都在王府小住吧,这样你们也能跟暖暖小聚。”
苏心暖一听,非常感激,对着洛天祈道:“多谢爹地的安排!我替我的家人谢谢爹地。”
洛天祈笑了。
他明显感觉到苏心暖懂事多了,可能这就是一个姑娘爱你跟不爱你的区别吧,不爱你,你怎么勉强都没用,爱你了,不用你提醒她都能方方面面做的好。
他望着她明媚的小脸道:“在雅西,你救了我女婿,也等于救了醒汐,救了我们一家!
这件事情爹地还没有好好谢过你,所以你家里人留下小住,本就是举手之劳,你不必跟我客气什么。”
苏译成也是高兴,跟苏老对视了一眼后,齐齐望着洛天祈:“那未来几天就叨扰了。”
周芸始终不说话。
苏心暖给她打过电话,问她有没有收到醒凡给她打的钱。
周芸是收到的,而且收的只多不少。
她看着女儿如今笑的灿烂,有些事情也就罢了,不想去计较了。
夜色渐深,苏家人就在王府的主殿住下了。
醒凡夫妇都住在醒凡的房间里。
只是,他们一如之前在雅西那般,苏心暖睡床上,醒凡在她床边打地铺。
没有那样身体上的缠绵,静静品味彼此用心的关怀与体贴,反而觉得,两个人的灵魂越来越近了。
苏心暖对醒凡说:“我一直向往这样的爱情。”
醒凡笑着回应道:“谢谢你愿意给我爱情。”
这边,也算是温馨甜蜜了。
可是,幻天阁那边,却在凌晨三点钟百年难得一遇地遭了贼!
第602章 ,团聚
第602章 ,团聚
凌晨三点。
幻天阁的警报器忽而响彻云霄!
别说是楼上的洛天凌夫妇,就是楼下的晏北夫妇、瑾容夫妇、流光都惊醒了!
从洛天凌退位至今,报警器的声音就一次都没想过,周围的战士们听见声音更是一拥而上!
秦玖玖惊醒,却被流光摁住:“别动!你身上扎了针,你一动,经络都会跟着动!”
瑾容睡懵了,却也很快想起来:“我去看看!”
一千一万个强烈的预感:洛杰布!
瑾容冲出去!
晏北夫妇冲出去!
洛天凌夫妇从楼上冲下来!
战士们手中持着枪支冲进来!
大厅的灯亮起,报警器被关掉,只是从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间的天花板上,有个人明显被机关给控制住了。
拧成结的麻绳像一张网,将洛杰布彻底包裹起来,高高的悬在上空。
“放我下去!”
因为浑身拧成一团,愤怒与羞耻涌上心头,洛杰布的声音都变了。
随着他的挣扎,麻绳摇摇晃晃,看着好危险!
一把把手枪齐齐对准那个方向,战士们面色紧绷,做好了扫射的准备!
“等一下!”
瑾容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他一下子冲出去,张开双臂挡在一把把枪支面前:“那是陛下,陛下半夜起来找水喝,没开灯,没看清,所以中了机关!”
战士们吓得立即放下手枪,却还是尽忠职守地站在那里,一眨不眨盯着陷阱中的人!
晏北吓坏了:“陛下?我的天啦!”
他赶紧走上前,摁了一个键,麻绳一点点往下落下来!
祁幻珠盯着那一处,担忧地冲了上去:“小杰布!小杰布!”
洛天凌跟着她下来,瑾容也快步上前去帮忙!
当麻绳落地,大家帮忙将洛杰布从麻绳里拉出来,看清这人真的是洛杰布,战士们齐齐后退,帮着主子们将主殿大门关上了。
晏北吓坏了,晏北媳妇也是吓得捂着心口!
刚才太险了,要是陛下在自己的宫里,被自己的手下给射杀了,这岂不是年度最大笑话吗?
洛杰布从网中出来,站稳了身子,看着满面泪痕的祁幻珠,他一下子就把祁幻珠紧紧抱住,嚎啕痛哭起来!
“呜呜~母后啊!母后啊!母后啊!”
祁幻珠快被儿子勒死了,却没有挣扎,憋红了脸轻轻拍着他的背,一如他小时候那般,哄着他。
这一刻,万籁俱寂,无人说话,只有洛杰布惊天动地的哭声闯荡在众人的心中。
瑾容也红了眼眶,默默退到了一边。
皇兄应该也是思念父母了,毕竟他是被父母鞥在手心里长大的,忽然有一天,父母再也不见他了,这么多年什么苦、什么罪都要自己扛,他都从少年长成男人了。
洛天凌忽而发现,妻子被儿子勒在怀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快要憋得不行了。
他立即上前拉过洛杰布的手臂:“小杰布,你要把你母后勒死吗?”
洛杰布放手后,一把又把洛天凌的脖子勾住,紧紧抱在怀中:“哇哇哇~!呜呜哇~!你个老家伙,你终于出现啦!呜呜~呜呜呜~”
于是,洛杰布的第二轮放声痛哭又开始了。
所幸这是夏季,半夜穿着睡衣走在外边也不会觉得冷。
晏北夫妇站在一边偷偷抹着眼泪,瑾容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团聚,默默下楼回了房间。
这一刻太过珍贵,想来大家都等了太久,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让他们自己好好珍惜相处的时光。
瑾容进了房间,就看见秦玖玖一脸担心地望着他:“怎么了?我听见有人在哭?”
话音刚落,她就看清了
房间的灯也重新亮起来了。
流光正在床尾,拿着银针轻轻扎在秦玖玖的脚底穴位上。
她有些疼,一下一下被针头刺入,不疼是不可能的,但是流光手法还算高超的,她可以忍受。
瑾容深呼吸,进了个洗手间,洗了把脸才出来望着她。
微笑道:“没事,皇兄跟二伯、伯母相聚呢,外面的画面挺感人,我没忍住,有点想哭,呵呵~!”
秦玖玖松了口气。
她朝着丈夫的方向伸出手去,瑾容立即握住,顺势在她床头坐下。
秦玖玖温柔道:“我知道你是个内心柔软的人。”
瑾容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他明明记得她刚才是扎了针的,但是现在却看不见针眼,不免有些诧异,端着她的小手看了又看。
床尾,传来流光的声音:“我每次拔针后都会给她上药,药效只要发挥有十分钟,就能让针眼这样的小伤口闭合。”
“原来如此。”瑾容觉得流光真的很暖心:“谢谢。”
流光得意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天快亮起的时候,流光将秦玖玖身上的针全拔了,并且端着一碗苦苦的药汁过来。
秦玖玖昨天早上喝过,对于流光也无比信任,便喝了。
瑾容想起临走前,北宫绝对这种病毒非常有信心。
于是不放心地看着一边收拾药箱的流光,问:“下毒的那个人,警告过我,也说我心狠,说我不顾妻儿死活。
会不会这种病毒还有什么后期的症状呢?
比如病毒会反复的,或者有什么初期好转的假象迷惑我们,后面又不好了?”
流光望着他,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我看出会反复,所以才会说让小王妃就在这里一个月,才能将她治愈。
小王爷不要着急,三天后,小王妃一切都会恢复的跟正常一样,脉象也查不出任何不妥。
但是第五天后,就会烧的比之前还要厉害。
这种病毒有疯牛病的成分在里面,还会影响到胎儿,所以,我需要非常小心。
一些药理跟医理,我可能说了你也不懂,毕竟隔行如隔山。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可以治好小王妃,让她母女平安。”
瑾容松了口气:“多谢!”
流光离开之后,瑾容便上床将爱妻轻轻抱在怀中,与之一起入眠。
而流光路过客厅的时候,就看见:洛杰布侧身披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祁幻珠坐在沙发上,他枕着母亲的腿,睡的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第603章 ,出关
第603章 ,出关
祁幻珠没有睡。
她一只手托着洛杰布的脸颊,一只手轻轻拍打在他的肩膀上,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
一眨眼,儿子都这么成熟了。
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关系,她怎么看,都觉得孩子比电视上要帅气很多。
时光匆匆,许多事情的发生出乎人生的预料,却又不得不承受。
她知道当初丈夫退位,是因为伤了心了。
尤其蕊蕊是他从襁褓时候就一手带大的妹妹,蕊蕊的名字,还是他给起的,而凌煦在他心中也有很重的地位。
蕊蕊跟凌煦都是凌云的父母,他们为了阻止儿子侵犯倪夕玥,为了劝儿子醒悟放弃谋逆,他们双双在凌云面前自杀了。
惨剧悲痛。
现状难安。
祁幻珠是非常心疼丈夫的。
她至今记得他退位前,孤寂地跪在凌晨的迷雾中,轻声问着:“好像从我出生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好像我争取了,不争取了,梦境永远都是这样子,并不会因为我的努力而改变。
即便我成为帝王,即便我做出正确的判断跟决定,心疼的亲人再也回不来了,还有另外的至亲非要跟我作对。
其实我大可以什么都不管,你们想干嘛就干嘛,你们想如何发展就如何发展。
反正这就是一场梦。
反正我做与不做、争与不争、看与不看都不可能改变梦境,那就这样吧。
那我就不再浪费自己的生命,去做我认为正确、可是在你们眼中却觉得我是自以为是的事。”
祁幻珠也是非常心疼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