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男人急匆匆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印了狗爪印的床铺上,被子被随意掀开扔在了地上。一个人和一只狗面对面盘坐着。两眼互不相让,叮叮叮地沾着一层水雾。
啪嗒。实在太酸了,梅枚最终先眨了眼睛。
咂咂,小卿卿立刻欣喜地蹦跶上去,长长得舌头舔着梅枚的脸颊。
这是他们之间约好的,谁输了,谁就要让另一方随意处置。
可这边,男人的面立刻阴沉下来,大步一迈,大手一抄。
扑通,“汪呜!”,某只正跟女主人培养感情的藏獒狗再次被挥到了床底下。
然后长臂一揽,梅枚直接被他圈在了怀里,“小枚儿,你跟它在做什么?”
“正在做游戏呢,你就回来了。”梅枚想要伸头去看藏獒狗的惨样,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臂挡住了视线。
“它是公的!”
梅枚反射性地愣住,它是公的跟她和它做游戏有什么关联吗?
“不准和我以外的异性玩游戏。”
男人霸道地宣誓主权,随即一手将梅枚横空抱起,离开床榻,紧接着用另一只手撕拉一声就把床铺上全是狗爪印的床单抽掉,直接扔在蹲在地上撒娇的小卿卿头上。
“喂,莫少卿,你要不要这么幼稚阿。”梅枚无奈笑道。
男人没有搭理她,双手换了个姿势,把她一翻身就公主抱在怀里,慢慢走出房间。
“莫少?”佣人们看这阵仗不对,赶紧上前询问。
“去把梅小姐藏在床底的包裹还有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搬到我房间里,还有让小宁过来,把那只不知死活地狗拉回去,关上三天再放出来!”
“好的,莫少。”仆人说完,就快步吩咐其他人共同行动起来。
这下,梅枚脸上的笑也没了,睨着眼看他:“莫少卿,我床底的包你是怎么知道的?”自从那次假面舞会之后,她就忘记了这包还在床底的事情,难到这男人趁她不在的时候,翻了她的房间?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翻身几次,什么时候打呼,说什么梦话我都知道,这个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丝毫没有任何做了不良坏事的害羞和愧疚。
“莫少卿!”
“不准叫我全名!”
“莫少卿!”
“我从不重复第二遍。”
切,小气的家伙!
梅枚白了他一眼,“那之前你都知道了,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反正结果都是现在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算计的?”
梅枚难得地主动,看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难免好笑。想了想,反正都过去了,他都不跟她计较,那她也就没必要计较什么。随之她伸出手来,两手相扣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脑袋自然靠在男人温暖的胸膛处。
“阿!”
梅枚突然就被大力甩在了属于男人的大床上,这么没有丝毫预兆的撞击直接让她惊叫出声。
“莫少——唔”
男人随之扑了上去,薄唇狠狠印上去,没有撬开唇瓣,也没有伸舌头,男人只是单纯地霸占她的唇瓣,辗转碾压。
好久之后莫少卿才舍得松开她,“小枚儿,叫我。”
“嗯?”
“叫我。”
“莫少卿!”
唔,又是一个深长的亲吻。
“叫我。”他就不信她学不乖。
梅枚真是被他打败了,叫什么不都是称呼吗,有什么区别?半晌她憋出一句:“小卿卿。”
“你叫狗呢!”男人很不满,眸子里蹭蹭绽放地不仅是怒火,还有一种名为欲火的玩意。
“少卿。”利落又干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叫。
“乖。”
梅枚被这男人脸上一秒钟就能四季轮回的表情吓到,忍不住碎他:“那还不放开我。”
“我还有问题问你。”
“什么?”
莫少卿低下头,把鼻尖放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苏苏麻麻地打在梅枚裸露的脖子上,片刻,他低笑道:“小枚儿,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家老二软的时候,和硬的时候的样子的?”
梅枚脸颊倏地一红,目光迅速别向一边,“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乖,看着我。逃避可不是你的风格。”男人伸手轻轻摩擦她好看的面颊,柔声说道。
“就是随便一说,压压场,有什么好问的?”
“那你想不想知道它各种时候的长度?”
“不想!”梅枚的脸色更红,没有任何思考就直接说道。
“小枚儿,看着我说。”
“莫少卿!”太过分了!
唔~
瞧,多不乖。就得这样惩罚才行。
……
第二天一大清早。
睡得正香的某大少,直接被一阵刺耳的闹铃吵醒。
这个时候,某大少的潜意识里也没有中间床铺中间隔着地三八线的存在感。半睁着眼睛直接起身,跨过木板隔着的三八线,到了梅枚的领地,一手将她枕头边的手机按下。
“起床了!”
可这动作已经晚了,梅枚已经醒了神,直接坐起身,看到跨界而来的莫少卿,脑中一下就想起了昨晚睡觉之前的一系列整改称呼的折磨。
二话不说,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某大少心里正被起床铃闹得烦躁,这一下子,也不问三七二十一,一脑门子火气蹭蹭升起。然后起身,高大的身躯扑通,再次压在了来不及逃走的梅枚身上。
“小枚儿,你说吧,这次怎么惩罚你?”
“少卿,别闹了,还要去上班呢?”
“今天是周末。”
“周末也不行,我得去看看。”梅枚说着就要挣扎起身,却被莫少卿一把按下了脑袋。
“躺下,继续睡觉。以后都不要去了。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得养足了精神。”
“为什么不要去了?”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看好这个庄园就行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就像是你以后只要负责吃我的喝我的,不用干别的了。
“只要你不嫌弃我无能,随你。”梅枚说道,不过她当然不会按照他的意思做,这样的安定生活最终会结束在她找到她喜欢做的事情之前。
“只要是你,对我来说都是万能的。”
“不行,还得要早起!”梅枚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那句话中的深情,执拗着起了身,拿着衣服就到了外间。
呼。男人呼了口气,双手扣在脑后躺在了还残留着某人温度的枕头上,片刻展开了一丝微笑,不得不说,这样的早晨真是美好。
一个小时之后,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离庄园,上了平坦道路。
半途中,车子里轻轻传来一段对话。
“少卿,这是要去哪儿?”车子行驶的路线明显是陌生的,虽然在青城呆了这么多年,但梅枚几乎没有来过这一片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男人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是笔直的灰色休闲裤,整个人开起来比往常要温和许多。
片刻,莫少卿侧头看向车窗外的一排花店,忽然叫道:“晓峰,停车!”
车子很快稳稳停靠在街道边。
“小枚儿,岳母生前喜欢什么花?”
“桔梗花。”梅枚脱口而出,片刻反应过来,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枚儿,在这等我一会儿。”男人没有急着说原因,随便拿起一边的羽绒外套,直接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梅枚看着他小跑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然地翘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为了保持这一份神秘感,她坐在柔软的车座上,没有询问晓峰半句。
------题外话------
哈,我最爱的小卿卿,么么(づ ̄3 ̄)づ╭?~
☆、第六十七章 着魔了的小枚儿
等了大概几刻钟之后,才等到男人姗姗来迟的身影。
车门打开,迎面而来不仅是男人带进来的寒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淡很淡的那种。不过这味道却也是梅枚小时候最熟悉的。
莫少卿一手抱着一束蓝紫色的桔梗花,一手又将梅枚揽在怀里,片刻吩咐道:“走吧,晓峰。”车子再次行使起来。
梅枚嘴角依然是浅浅的笑容,她自然歪在男人的胸膛处,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腰际,慢慢的竟然眯上了眼睛浅睡着。
车子走得很稳,即便是在坎坷的山路上,也没有很颠簸的感觉。
男人这会儿看着怀中人的睡颜,不禁低下头,在梅枚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莫少,前面的山路很陡,要停车步行走上去,要不要叫梅小姐起来。”
“不用,你小声点停车。”
“好的。”晓峰应道,随即放缓了车速,幸亏积雪早就融化干净,不然这会儿车子非得山下滑不可。
叮铃一声,像是某种来自第六感的提示,梅枚在被男人抱着走上山顶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
“醒了?”男人说完这句就把她放了下来,牵上她的手,继续走着。
“这里是?”
话音刚落,被山石遮挡住的,搭建在山顶上的“南山墓园”四个大字印刻的黑色牌匾就映入了眼中。
她愣了有半分钟,清澈的眸中也泛起了热浪。随即她忙看向男人护在臂弯里的一束桔梗花,以着肯定地语气问道:“这里是妈妈所在的墓园吗?”
“嗯。”
只是一个字就给了她答案。
莫少卿牵着她的手,加快了步伐向着墓园里走去,他知道现在她的心里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妈妈。
果然,牵着她以着他自己的步伐走丝毫没有任何阻力,反而到了最后是梅枚走在他的前面。
“小枚儿,就是这。”男人急忙叫道。
梅枚瞬间停下,转身,看着身边鼓起的一个小土堆。墓碑上光滑滑的一片,只有熬了七八年风霜隐约可以确定容貌的方形照片才让梅枚确定,这里就是她亲妈的墓无疑。
她伸手摸了摸石碑上残存的遗像,随之慢慢跪在了地上。
妈妈。这么多年过来,明明刚刚在外面还能轻易叫出口的称呼,到了这里,梅枚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对不起,迟到了这么多年才来看你。”半晌之后,梅枚缓和了激动的情绪,慢慢开口。
“岳母大人,这是您最喜欢的桔梗花。”
莫少卿紧接着梅枚开口,把一束在太阳光照下泛着蓝紫光辉的桔梗花放在了墓碑前。
梅枚没忍住随即笑出了声,半晌脸上的表情又暗了下来,她轻声开口:“少卿,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
“好。”男人爽快答应,大步离开,然而他并没有走得很远,而是到了几十米外的松树后面,重重枝叶后面,不能听到属于她的任何声音,却依稀能看见墓碑前那人面上的一颦一笑。
他就这样,双手抱胸,邪魅的眼睛绽放着陌生的柔情,直直落在梅枚的身上。
梅枚坐了多久,男人就站了有多久。冰冷严寒他是能耐得住的,可是这样的天气,即便有太阳照着,可是山顶的寒风还是刺骨得很,就这样站在阴冷的山顶上一天可就不是谁都能熬得住的,所以当他觉得脚底开始酸麻的时候,终于也耐不下性子去阻止她。
“时间不早了,小枚儿下次再来吧。”快要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他就先开了口。虽然是有待商量的话,语气却是不容抗拒半分。
可是坐在墓碑前的人还是保持着和笔直的坐姿,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想法。
“小枚儿!”他不由提高了分贝叫唤,但是得来的回应还是这山顶的阴风呜呜声。
这会儿已经入了寒冬,天黑的也快。现在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估计离天黑最多也不过一两个小时。虽然他莫大少天不怕地不怕,可毕竟在这么多年没有被打扫的墓园里待了一整天,还是有点晦气。
枝桠一声,梅枚笔直的身子就在一阵疾风吹来的时候忽然倒下,压在了几根枯树枝上面。
男人一惊,该死的!他怎么忘记了这女人的病还没好全,来不及自责,他直接把披在身上的羽绒服脱下包在她的身上,然后再将梅枚一把抱起。
“呼!”
却在这时,男人预备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的时候,梅枚忽然睁开了眼睛,精神抖擞地冲着莫少卿一吓。
喝!男人着实被吓了一跳。
莫少卿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彻底栽在这女人身上了。试问,现在这世上还有谁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挑战他莫少的胆量,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她梅枚。也只有她让莫少卿恼也恼不起来,就算真的气了,片刻也就消了。
“莫少卿,你看看我把我妈妈的墓整理地干净吗?”梅枚从包着她的羽绒服里伸出一只手来,手指指向干净整洁的墓。
“嗯!”男人无奈地点头,拔了五六个小时的枯草能不干净吗?
“呵呵呵。”男人罕见地能看到这女人这么天真傻笑时候,“那你知道我刚刚闭着眼睛做什么去了吗?”
“不是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