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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彦廷……”
乔蓦的声音被应彦廷的吻给打断了了,之后又是一段旖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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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应氏别墅的路上,乔蓦已经睡着了,他靠在应彦廷的肩膀上,连熟睡的样子都是满足的。
应彦廷搂着乔蓦的肩膀,一直看她,不时怜惜地亲吻她因为睡着而红扑扑的脸颊。
车子驶入应氏别墅。
安管家已经站在门口迎接。
应彦廷很小心地将乔蓦从车上抱了下来,乔蓦因为太过疲累,只是嘤咛地一声,窝进应彦廷的怀里,又继续睡着了夺嫡庶女。
应彦廷看见乔蓦如只小猫般赖进他的怀里,这般的可爱,他忍不住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这一幕被安管家和盛华看见,一个微笑,一个露出大男人的羞涩低下头去。
应彦廷一路小心翼翼,直到把乔蓦抱在主卧的大床上。
乔蓦是真的累了……
心里的疲累和身体的疲累让她此刻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在被应彦廷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模模糊糊睁开眼,瞥见应彦廷的俊脸就在眼前,她不知道嘤咛了一句什么,又睡好了……
应彦廷坐在床沿,就这样一瞬也不瞬地深情睇望着乔蓦的脸庞。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好好地看着她美丽的睡颜……
这种满足的感觉难以形容。
盛华来到应彦廷的身后,准备跟应彦廷报备,“应总……”
应彦廷伸手阻止了盛华,这一刻只想好好地看看乔蓦。
盛华随即退到了房间外,并替应彦廷把房门关上。
安管家在门口,欣慰地道,“兜兜转转,应总终究还是跟乔小姐在一起了。”
因为老板的心情好,盛华的心情也颇好,难得在严肃庄严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这么多年,应总也只有在面对乔小姐的时候才会流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
“是啊,这两年,我真的以为应总和乔小姐已经没有可能了……”安管家如实道。
盛华依然浅浅地笑,“所以说,两个人是否能够在一起是有宿命的……像过去围绕在应总身边的女人,像林小姐,她们注定只是应总身边的过客,或者连过客都不算……老天早已经安排应总这辈子将会为谁停留。”
安管家轻轻叹一声,“也不知道乔小姐能否原谅我,毕竟我……我曾经那样误会乔小姐。”
是啊,两年前乔蓦预备逃离的时候,安管家曾经以为乔蓦要把应彦廷送乔蓦的珠宝带走,直到安管家在乔蓦离开后接到银行打来的电话,说乔蓦把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托付给了安管家……安管家这才知道乔蓦并没有把应彦廷送的珠宝带走。
所以,在乔蓦在美国加州期间,安管家一直都想跟乔蓦说句“对不起”,无奈乔蓦去了加州之后就直接去了法国里昂,再之后乔蓦和应彦廷分了手,安管家便一直都没有机会跟乔蓦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在得知乔蓦试图把应彦廷陷害入狱时,安管家曾经以为乔蓦和应彦廷已经不可能在一起,如今见到应彦廷把乔蓦带回来,想到乔蓦和应彦廷之间之前可能是因为误会而分开,如今终于又在一起,安管家很是欣慰。
“乔小姐是个大度善良的人,安管家你完全不需要担心。”盛华抚慰安管家。
安管家点点头,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乔杉过来了。
乔杉从机场直接就被司机送来了应氏别墅,刚才是在房间看到了有车子驶进别墅,这才过来。
“是君彦和小蓦回来了吗?”
乔杉其实很担心,因为在飞机上,乔蓦并没有表现出跟应彦廷复合的期待,甚至有些冷淡。
安管家微笑回应乔杉,“是的,应总和乔小姐现在在房里。”
看安管家脸上的笑意,乔杉试探性地问,“所以,他们……”
盛华难得有兴趣***话题,“应总和乔小姐一直呆在海滩上,回来的时候,是应总抱着乔小姐上车的宠香。”
乔杉登时瞪圆双眸,“所以……”
安管家点点头,“我想他们已经和好了。”
乔杉惊喜地捂住嘴,笑了起来,叫道,“天呐,我刚才差点没担心死……”
乔杉话音刚落,房门已被人从里面打开。
很显然,三人在外面的谈话,已经吵到了在房间里面睡觉的乔蓦。
应彦廷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安管家和盛华随即识相地退了下去,只有乔杉不怕死地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乔蓦在床上熟睡的模样让乔杉忍不住调侃,“小蓦肯定是累了吧……”她们下飞机到现在约有五六个小时,两人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在海滩上聊天说话呢?
应彦廷面对乔杉并没有什么热络的表情,淡漠地道,“瑞斯已经睡了?”
两年以前的应彦廷或许还会在人前秉持客气,现在的应彦廷却已经不需要再这样做。
乔杉点点头,“刚刚闹着要找你,我哄了他几句,吃了些东西,就睡了。”
应彦廷没有一句感谢的话,“不要再在这里聊天,小蓦比较浅眠,我想好好睡一晚。”
乔杉很是无辜,“人家是来这里关心你和小蓦的好不好,你居然还认为我是在这里打扰你和小蓦?”义愤填膺,没好气道,“应彦廷,你这人过河拆桥是不是太快了点,要知道,是我帮你把小蓦‘骗’来S市的……”
应彦廷已径直把房门关闭。
乔杉,“……”面对着已经紧闭的房门,乔杉在门外咕哝,“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小心我让小蓦不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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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应氏别墅的书房内。
应彦廷坐在办公桌后,对于盛华所提及的,他皱起了眉,“你确定?”
盛华点点头,“属下查得很清楚。”
应彦廷背靠着真皮座椅,俊容沉肃。
盛华见应彦廷没有表态,躬着首,小声地问,“应总,这件事是否要让应先生知悉?”盛华所提的“应先生”是指应御臣。
应彦廷陷入兀自的思绪,清冷道,“他的个性容易冲动……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他知道。”
盛华谨遵吩咐,点了下头。
一阵静默过后,应彦廷开口,“直到现在还没有傅勤华的消息吗?”
盛华把头勾了下去,“是属下办事不力。”
“这也不能怪你……傅勤华能比傅思澈更隐藏得无踪无影,足以说明他的心思诡谲。”当年,身为傅思澈舅舅的傅勤华命人将傅思澈从应家接走,而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看过傅勤华,就连傅勤华这个名字,也是曾经听傅思澈的母亲傅欢提起的穿越之一路逍遥。
尽管自己的老板没有准备,盛华依旧为自己这几年的办事不力而内疚,“属下一定会将傅勤华找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其实比起揪出傅思澈,应彦廷更想要揪出的是傅勤华。
要知道,当年他和傅思澈都还很小,若不是傅勤华的帮忙,当年才五、六岁的傅思澈怎么可能将他的母亲置入死地?
所以,这些年,没有人知道,他努力揪出傅思澈,其实想要揪出的是傅勤华。
当然,傅思澈心底也有对他的厌恨,因为傅思澈的母亲是死在他母亲的手里,所以,他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注定反目成仇。
应彦廷眉心深锁,倏地道,“我认为你可以把你查到的,跟傅勤华联系在一起。”
盛华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微微一怔,“应总您是说……”
应彦廷调整了一下坐姿,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盛华,“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如果这是事实,很多事情也就能够得到解释,他为什么能够狠心伤害天天,这也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
“可是,这……”盛华无法置信,这若是事实,实在太让他相信。
“在一切未调查清楚之前,这件事不要透露出任何的风声,那个人和傅思澈那里更不要打草惊蛇。”应彦廷淡声吩咐。
盛华点头。
应彦廷从办公椅上起身,径直离开了书房。
……
回到房间,看到床上的人儿已经起床,房间里却无她的倩影,应彦廷皱起了眉。
刚要离开‘房间找安管家来询问,却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隐约的水声。
他这才知道,她在浴室里洗澡。
拿了本财经杂志,在房间的沙发上坐下,原本以为能够看进去财经杂志的内容的,却不想脑海里心猿意马的全都是她赤身***泡澡的画面。
于是,脑子里越来越想得多,身体也热了起来。
随即把杂志放在了沙发上,脱下身上的墨色西装。
乔蓦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原本哼着歌,当看到应彦廷就坐在沙发上后,她顿时身子微微一僵。
两人虽然已经和好了,但相处起来,总让乔蓦觉得有几分的尴尬。
因此,此刻停止了哼歌,到衣柜里找了一件自己过去穿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把身上的浴袍换下来。
哪知道,她赧然地抱着衣服准备进浴室的时候,却被应彦廷从后面给抱住。
乔蓦手中的衣服顿时落了地,她羞赧地看着应彦廷白衬衫下健硕的手臂。“你干嘛啦?”
刚洗完澡的乔蓦浑身都散发着沐浴后清爽的香味,加上乔蓦本身的体香,形成了夺人心魄的诱惑。
应彦廷吻在乔蓦的香颈,嗓音含糊沙哑,“我一直喜欢这样的感觉……我一进房间,你在睡觉,洗澡或换衣服……”
“为……什么?”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上,让她感觉有些烫,别开头,连声音都有些不平稳快穿事务所。
“这会让我感觉我们已经是夫妻。”他轻轻初吻她脖颈的肌肤,嗓音愈加的燥热。
乔蓦难耐地缩着脖子,“以后像这样的感觉你每天都会拥有的。”
“真的吗?”应彦廷吻了她的颊一下。
“当然……”乔蓦慢慢地转过身,柔软的柔夷捧住他俊逸的脸庞,清澈的眼眸深情凝视着他,“我愿意每天洗手作羹汤,做你的妻子。”
“傻瓜,我还没有跟你求婚……”应彦廷扶住乔蓦的纤瘦细腰,将她按向自己。
乔蓦双手攀着应彦廷宽阔的双肩,任由应彦廷双手环抱搂着她,赧然地道,“我不需要什么求婚,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她已经很感谢老天的眷顾,让他还要她……她怎么还能够奢望得到更多。
应彦廷侧头在她的拇指上吻了一下,低沉嘶哑地道,“回加州,,我们就注册。”
乔蓦踮起脚尖,主动在应彦廷的唇上吻了一下,“你决定。”
应彦廷随即扶着乔蓦的细腰,低头加深了跟乔蓦的这个吻。
在被应彦廷吻得气喘吁吁之时,乔蓦终于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可惜她还没有把应彦廷推开,应彦廷就又缠了上来。
最后她还是不得不用力,下定决定把他推开,在他又准备缠上来的时候,用食指按在他的唇上,柔声道,“别这样,我想去看看瑞斯……”
应彦廷见乔蓦眼底有着坚持,无奈只环住乔蓦的腰道,“你是他的母亲,不需要刻意去弄好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们也会亲的。”
乔蓦一派正色地看着应彦廷***尚未褪去的双眸,“他现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至少该跟他介绍一下我自己吧!”
应彦廷听到乔蓦这样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乔蓦捏了一下应彦廷的手臂,抱怨道,“你还笑……”
应彦廷疼惜地亲吻了一下此刻表情可爱的乔蓦,道,“这不能怪我,是你当初执意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可是你好可恶,从来都没有跟儿子提起过我……”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跟儿子提起过你?”应彦廷刮了乔蓦翘挺的鼻子一下。
乔蓦咕哝,“姐姐在下飞机的时候跟瑞斯试探了一下,瑞斯对‘妈咪’这两个字好像没有什么概念……”
应彦廷依然只是笑。
乔蓦故作生气把应彦廷推开来,嘟囔,“你居然还在这里看我的笑话!”
应彦廷重新把乔蓦从后面搂住,讨好地道,“我哪里是看你笑话,我是在想,我还好把儿子留在了自己身边,不然你可能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乔蓦满足地靠在应彦廷的胸膛上,“我突然发觉你好奸诈……”他居然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应彦廷下巴抵着乔蓦的额,“你才知道……所以,你以后都不要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