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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了,“这倒是实话。不过你的确很聪明,知道审时度势,就像你没有温柔谄媚地去机场接我,也知道我会来一样。”
“你赞誉了。”
她只不过是懂得与人交往多留一个心眼,那晚之后,他只跟她联络过一次,虽然那一次他是以关心的语气跟她说话的,但她听的懂他言底隐晦的含义——没事不要随便找他,既然摸清了他的心思,自然就不会去机场。
至于他怎么会知道他今天一定来,那更简单,人在疲劳过后自然会想要放松,而作为金主的应彦廷,有什么比来新欢这里来得舒坦呢?
不过,他真的很可怕,似乎没有都没能逃得过他的心思。
吃东西的时候,因为心里有事,她并不专注。
偏偏又被应彦廷看穿了,“你今天有事?”说话的时候他正在用餐刀切割着一块牛肉,动作行云流水的雅致,一看就是很有修养的人。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传入她的耳朵里便是一种享受。“是啊,准备去见一个朋友。”
他把牛肉放进嘴里,斯文而优雅的慢慢咀嚼,然后才说,“我下午正好也有事,但不会太晚回来!”
言下之意,她也不要太晚回来,而更深层次的意思是……
下一秒,她低下头,脸已经刷红。
他偏不放过她,笑了一下,“记得打电话让陈叔去接你!”
第18章 旧情敌相见
乔蓦走进商子彧的办公室,看到祝欣然已经先到了。
她站在商子彧办公桌后的书柜前,正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一本哲学名著。
她依然还是乔蓦印象中的样子。
一袭露肩橘粉色的长裙,将她高挑身材和白皙肌肤展-露无遗,俏皮的丸子头打破沉闷,尽显清新甜美。
她永远都是如此的优雅,如此的精致。
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乔蓦都没有把她放在眼底,因为,祝欣然的脸即使整过容,极其努力的保养,也永远比不上乔蓦那天生丽质、动人心魄的美。
“祝小姐,乔小姐到了。”
经由商子彧秘书的提醒,祝欣然这才从书上抬起了头,看到乔蓦,祝欣然露出了翩然一笑。
乔蓦曾经觉得祝欣然是这个世界最温柔善良的女孩,但现在,面对祝欣然微笑的脸庞,乔蓦却仿佛在看一件披着美丽外壳的骷髅,厌恶作呕。
“张秘书,你帮我冲两杯咖啡进来吧!”祝欣然柔情似水的声音嘱咐道。
张秘书点了下头,默默退了下去。
祝欣然从商子彧的办公桌后走了出来,那模样惊若翩鸿,言语中带着一丝埋怨,却极温柔,“乔蓦,你怎么不进来?”
乔蓦没有表情地接受了祝欣然的邀请,走进了办公室。
祝欣然率先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并亲切地邀请乔蓦也坐下。
不一会儿张秘书就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临走的时候张秘书没有忘记替她们把那扇厚重的梨花木办公室门关上。
祝欣然的坐姿很优雅,弯身把咖啡执起来时,双腿很自然的交叠在一起,看起来就很有气质和修养。她说,“这是我前两天去意大利玩时带来的咖啡豆。张秘书是现磨的,很好喝,你尝尝。”
乔蓦当然没有心情在这里跟祝欣然玩这些虚情假意,咖啡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她平淡地望着祝欣然化着精致妆容的面庞,“你不需要拐弯抹角……你我都知道热衷咖啡的人是商子彧,所以,你不用刻意提醒我你和商子彧刚刚去意大利度假回来。”
祝欣然正准备要喝咖啡,听到乔蓦这样说,手边的咖啡慢慢地放回了茶几上。
她抬起眸子,深深凝视着乔蓦,仿佛在心底挣扎了许久,她这才黯然地道,“我以为经过这几年,你已经释怀了,没有想到,你……”
乔蓦没有等到祝欣然说完话就已经打断,“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念旧……我约你,只是想提醒你,在乔家这一次的危难中,商子彧的落井下石我知道是你在暗中怂恿的……但我希望你可以就此收手,因为我和乔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祝欣然依然佛口蛇心地道,“乔蓦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恰恰你这次约我,我以为你是为了‘起鑫’最近遭遇的困境……”
祝欣然就是这样的人,永远都知道抓人的痛处,又委屈说,“‘起鑫’刚出事的时候我还跟子彧商量过,希望能够出力帮助乔家度过这次难关,但连我也没有想到,子彧他说跟他跟乔家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第19章 某人真无耻
商子彧说,他跟乔家的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
乔蓦呆呆地靠在椅背上,美丽的脸庞上失去了生气,雪白的犹如一片纸特战。
陈叔在乔蓦上车之前就已经注意到,这会儿看到乔蓦失魂落魄的样子,禁不住关心道,“乔小姐,您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没事。”乔蓦回答陈叔,脸上却没有表情,眼睛也是空洞的。
陈叔有些担心,“我看乔小姐你气色不太好……”
乔蓦没有再回答陈叔,因为此刻内心深处的痛意和难受,就像一颗颗涌起的气泡,密密麻麻地堵在她的喉咙里,让她酸涩沙哑得说不出话来。
。。。。。。。。。。。。
下午六点,看到黑色的奔驰商务轿车驶入别墅,安管家连忙让佣人小萧去通知乔蓦。
然而,应彦廷进门的时候,乔蓦却并没有从二楼下来。
安管家恭谨地低着头,声音有些小,“对不起,应总,我已经让小萧去通知了乔小姐……”
应彦廷俊逸的脸庞上并没有丝毫的不悦,问,“她在做什么?”
出于对应彦廷的恭敬,安管家没有抬头回答,“乔小姐从下午两点回来到现在一直都在睡觉。”
应彦廷蹙了一下眉,“睡觉?”
应彦廷打开了房间门,顺着不远处传来的微橘黄色的灯光朝房间尽头走去,一直到了床边才停下脚步。
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穿着吊带丝质睡衣的乔蓦安心地沉浸在梦乡里。
她是侧着睡的,背对着他,那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若隐若现地展露她雪白的美背和纤细的腰身。
应彦廷拿掉了脖颈上的领带,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处在睡梦中的乔蓦似乎本来就睡得不是很安稳,加上感觉有人来,身子动了动,肩膀上的白色吊带落了下来。
应彦廷恣意地欣赏着这令男人心猿意马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或许是应彦廷这炙热的眸光让乔蓦感觉到了,她嘤咛了一声,转过身来,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眼眸。
应彦廷并没有收敛自己灼烈的目光。
睁开眼看到应彦廷的那一刻,乔蓦立即就清醒了过来,但她的眉心是皱的,似乎并不喜欢一睁开眼就看到应彦廷。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乔蓦跟应彦廷说话,由始至终都是温柔的,但从没有刻意的讨好。
“刚来。”应彦廷回答乔蓦,脸上依然是温文尔雅的微笑。
乔蓦慢慢从床上坐起了身,让自己靠在床头上,由于窗帘拉着,看到外面的环境,她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一边问应彦廷,“很晚了吗?”
“嗯。”
看到手机上显示已经六点,乔蓦又问应彦廷,“你吃过晚饭了?”
“唔。”
应彦廷心不在焉地回答乔蓦。
乔蓦抬起头看向应彦廷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视线始终都聚焦在她的胸口处,她立即低头看了一眼,下一秒,她把被子用力扯向了自己,骂了某人一句,“无耻!”
第20章 哪敢再惹他不高兴
应彦廷笑了一下,“这样就无耻了?幸好你看不见我脑子里正在想的是什么,那才真的叫无耻。”
“你……”有种自己招惹他调戏的感觉,乔蓦又羞又恼,拿来床头柜上的睡衣罩衫穿上,便下了床。
哪里知道,她人还没走开,便被人从后一抱,睡衣带子都还没绑好,整个人就已经跌坐在了人家的腿上。
乔蓦本来就不太习惯跟应彦廷这样亲密,加上总觉得应彦廷就是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伪君子,心底便对应彦廷有了抵触。
挣扎了一下,未能起身,她扭头,没好气地看着某人道,“应总,就算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我也能有吃饭的时间吧?”
应彦廷似乎很喜欢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极静地凝视她,好看的嘴角挂着一抹兴味的笑。
乔蓦受不了被他这样盯的,又挣扎起来,孰料,他突然把她的身子一个反转,她吓得叫了一声,下一秒,她已经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那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乔蓦再也没敢动弹,因为他们现在的姿势,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
她害怕,用力推开了不察的他。
人刚下床,就被他逮住。
她用力挣扎,最后就被他像现在这样,牢牢地扣在他的腿上。
房间里尽管没有开灯,但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灯火霓虹还是把他英俊的脸庞照得很清晰。
当时他的眼睛很亮很亮,染着火苗一般,炙热得让人无法直视。
她是真的害怕,当下只想着临阵脱逃,因此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也不管会不会为此惹怒他。
她只记得他在那个时候任由她捶打着,只以隐忍到极致的沙哑声音道,“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忌讳。”
然后……
再然后,那个晚上,他用自己的行动深深地让她明白了他的忌讳是什么。
所以此刻,她哪里还敢在动一下。
应彦廷显然看穿了乔蓦此刻的心思,看着乔蓦那犹如受惊小鹿一样提防的眼神,唇角不由地扬起温和的笑,脸眉眼也染上笑意,“我现在脑子里要是没有一点对你无耻的想法,那你恐怕真的要担心了。”
乔蓦心底憋着气,但她没有再动作,也没有再说话,只轻轻咬住了唇,因为应彦廷说的话是事实。
应彦廷又笑了一下,关心道,“老陈说你回来的时候气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
乔蓦发现,应彦廷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外表看似谦和温和,实则阴险狡诈。
就像现在,他知道她不敢再忤逆他了,就只是宠溺地揽着她的腰。
乔蓦起了身,却没敢再离得应彦廷远,站在床前绑着睡衣带子说,“我心情不好。”
第21章 主动给他打电话
应彦廷诧异地扬了扬眉,而后,起身走开去了。
乔蓦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要去哪?”
应彦廷回头,手已扶在门把上,温和地笑了一下,“你心情不好,见到我怕是心情更加不好……这样我怎么能指望今晚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呢?”
乔蓦怔了怔。
应彦廷果然就离开了房间。
乔蓦的确感觉轻松了不少,不得不承认应彦廷他十分有自知之明。
晚餐的时候安管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她大概已经能够猜到,安管家肯定是觉得她把应彦廷得罪了,否则应彦廷怎么会来了又走了呢?不过安管家肯定也觉得她这是恃宠而骄,所以她没必要担心安管家会给她不好的脸色。
心情的确很糟糕,她准备打电话给亚馨去静吧喝点酒,在化妆的时候,母亲刚好打来了电话。
母亲跟她说家里有急事,让她速速回家一趟。
她没敢耽误,让陈叔开车,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家里。
回到家,她看到父亲的额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渗着血,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没有丝毫往日的威仪硬朗。
母亲坐在父亲身边,哽咽抽泣,眼睛肿得就像核桃。
她蹲在父亲的面前,所有生父亲的气,此刻全都抛之脑后,无比的担心和紧张。
之后才知道,原来是高利贷的人找上了公司,不止破坏了公司里所有的物什,还将父亲打了一顿。
安抚完父亲回房间休息后,她站在厅里的落地窗前,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母亲下楼来,眼泪又止不住。
她冷静地问母亲,“应彦廷不是已经帮我们家把债务清还了吗?那些高利贷为什么还要来找爸爸的麻烦?”
母亲带着哭腔道,“这些人哪里是真的高利贷的人,那笔钱应总已经替你爸爸还清了……”
“那这些人是?”
母亲回答,“这些人都是你父亲往日得罪的人请来找你爸爸麻烦的人……你也知道,你爸爸过去为人处世不懂低调,狂妄张扬,商界里的人很多都对你爸爸恨之入骨,这会儿你爸爸落了难,他们就跟趁火打劫一样,恨不得把你爸爸弄死。”
“报警都没用吗?”
“那些警察都被人买通了,怎么有用?我想,你爸爸以后若还想在商界里呆着,恐怕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应总虽然替你爸爸把债务都还了,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