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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蓦根本抗拒不了,整个人被应彦廷牢牢禁锢着。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霸道的应彦廷……
纵使在过去,他也不曾这样的狂烈过。
唇瓣被他弄痛,试图推开他又推开不了,最后,她只能臣服在他再一次的欲念漩涡中……
而这一次,他反锁上房门,顾忌到床上熟睡的孩子,他直接就将她抱到了房间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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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杉很是疑惑她做的早餐乔蓦和应彦廷怎么都没有动,直到看到乔蓦脖子上的吻痕。
那是乔杉早上的时候并咩有在乔蓦脖子上见到的。
她立即明白了,因此在做午餐的时候一直忍不住笑,趁着应彦廷在接电话的时候,乔杉禁不住凑到在帮她打下手的乔蓦耳边道,“真是浪费了我精心为你们准备的爱心早餐……”
乔蓦脸皮薄,立即就红了脸。
乔杉没有再继续捉弄乔蓦,正色问,“对了,君彦有说什么时候离开吗?”
乔蓦回答,“用完午餐就离开。”
“哦。”
乔蓦见乔杉神色有几分忧虑,随即问,“怎么了?”
乔杉随即道,“小蓦,姐姐也曾经呆在应宅,姐姐很清楚应家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在应宅的时候跟应家的人接触不多,但以我看来,应宅也是有好相处的娱乐之登顶星途。”乔蓦道。
“我想大概就应妍一个是完全没有心机的……”
乔蓦点头,“我接触过应妍,她的确很不像应家的人,很单纯。”
这一刻,乔杉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轻扶住乔蓦的双肩,语重心长地道,“小蓦,到了应家,你应该让君彦尽快筹备你们的婚礼……你现在替君彦生了孩子,如果你迟迟不结婚,爸妈也会操心的。”
“我知道。”
“我们两姐妹都没有让爸妈安心过,希望未来的日子,我们能够让他们不用再替我们操心。”
“姐,为什么你不愿意住在应家?”乔蓦倏地问。
乔杉叹了口气,如实回答,“姐姐知道应家现在已经由君御和君彦来管,我不需要再畏惧应家那些人的诋毁,但我已经习惯了跟君御过着远离应家人的生活,所以,接下去的时间,我会带着天天和君御环游世界……”
“环游世界?”乔蓦开心道,“姐夫愿意陪你做这件事?”
环游世界是乔杉从小到大的愿望。
乔杉点头,“在我没有出事以前,他就已经答应陪我去做任何事……”
“姐夫对你真好。”乔蓦羡慕地看着乔杉。
乔杉轻轻一笑,握住乔蓦的双手,祝福道,“君彦看你的眼神让我知道,君彦也会对你这样好的。”
……
用完午餐,跟琼斯道别后,乔蓦和应彦廷便乘坐应彦廷的私人飞机飞往加州,而乔杉则直接去里昂的国际机场飞往中国,她在昨晚就已经买好回国的机票。
在飞机上,因为昨晚到早上根本就没怎么睡,乔蓦困得很,靠在应彦廷的肩膀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家伙好像知道不能吵着妈咪,从上飞机就开始安分地睡在摇篮里。
应彦廷拥着乔蓦,再看着摇篮里孩子稚气的睡庞,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盛华见到这一幕,忍不住问,“应总,下了飞机我就把新闻公布出去吗?”
应彦廷跟盛华说话的时候,温和的面庞已经恢复了冷峻。“拟好了?”
“是的。”
“那就发布吧!”
盛华点了下头,后又道,“这新闻一出,林小姐的声誉必然受到损伤,应总……这件事是否要进行处理?”
“不需要处理了。”应彦廷淡淡道,随即把目光落在乔蓦在他肩上那熟睡的清致脸庞上。,
盛华得令,默默地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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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蓦和应彦廷抵达加州的时候已是黄昏。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乔蓦很是紧张,因为相比上一次只有管家出来迎接她和应彦廷,这一次应家上下却似乎全都出动了福太太悠闲生活。
如果不是此刻应彦廷握着她的手,乔蓦相信,她根本就迈不开步伐跟着应彦廷朝应宅走去。
第一次,乔蓦见到应家的几位长辈。
有几位男士和几位女士,但其中有一位漂亮的女士最令乔蓦印象深刻。
乔蓦之后才知道那位女士叫应雅如,是应彦廷的姑姑。
相较于其他几位长辈只是笑着跟她点了下头,应雅如却在看到她的时候就热络地牵起她的手。
“乔小姐,哦,不……我应该叫你小蓦……小蓦,你累了吧?来沙发上坐坐。”应雅如自顾自地拉着她朝沙发走去。
乔蓦其实不太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即使对方很和善,所以,她是僵硬着被应雅如拉到沙发上坐下的。
她一坐下,顿时应家的其他几位长辈也跟着坐了过来,开始围绕着她问起问题,比如她和应彦廷是怎么认识的……
乔蓦想要求救应彦廷,却发现应彦廷此刻也被一对长辈围绕,而孩子则被应妍抱着,那些小辈无不说孩子很是可爱……
乔蓦唯有一一回答了各个人的问题,在礼貌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周。
就在乔蓦认真应酬应家人的时候,应家长辈里突然有人提到了“亲家来了”……
乔蓦并没有反应过来,她是顺着所有人的目光朝二楼的楼梯望去,然后,她整个人怔住了。
是她的爸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里……
在里昂的日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她的爸妈。
因此,第一时间,她便起身冲向了自己的爸妈。
乔母看到乔蓦比过往瘦了很多,心疼地将乔蓦紧紧抱住。
乔父欣慰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有着泪光。
乔蓦跟乔母抱过后,再跟乔父抱了一下,而后,眼睛里浮动泪液深深歉疚地望着自己的父母。
她整整八个多月没有联系父母,只让商子彧给她的父母带去消息,她知道,父母这些日子必定日夜都在替她操心……
乔母已经说不出话来,这一刻,她把目光投向在人群里格外显然的应彦廷。
乔蓦这才知道,原来父母来加州是应彦廷安排的,他默默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
看着身体健朗的父母,乔蓦喜极而泣。
……
二楼应彦廷的住所里,乔母在逗弄着怀里的孙儿。
“他长得真像君彦,你看这鼻梁高高的,简直跟君彦一模一样……”
乔蓦挽着乔母的手臂,坐在乔母的身旁,忍不住皱起眉,“姐姐也说像他,像吗?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乔母笑着说,“你当然看不出来,你每天都面对他,已经分不清楚他像你还是像君彦了……”
乔蓦跟着笑爷有病你来治。
乔父亦满脸的笑意,蓦地,乔父开口问身旁目光始终落在乔蓦身上的应彦廷,“君彦,请恕我唐突,一见面就跟你谈这个严肃的话题,但是……我必须要跟你谈妥,我才能安心。”
应彦廷的目光从乔蓦的身上撤离,温和回应乔父,“伯父,您请说。”
听到乔父说的,乔母和乔蓦在此刻将目光转向了他们。
乔父脸上的笑意慢慢得淡去,以正色平静的面容道,“君彦,当初求你帮天天,想来这就是你跟小蓦之前的缘分……之前你跟小蓦分手,我没有找过你,是因为我知道男女间的感情不能勉强,性格不合而分开是常事……但说实话,如果我知道小蓦是自己一个人去了法国生孩子,我肯定不会让我的女儿吃这样的苦的。”
“这是我的错,伯父,今后我会尽力弥补小蓦的。”应彦廷诚恳地对乔父道。
乔父点了下头,“只要小蓦选择了你,我和她妈妈就不会干预……只是眼前,我可能要冒昧地跟君彦你提出个要求了。”
应彦廷耐性道,“伯父不需要跟我这样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
应彦廷这“一家人”三个字顿时让乔母笑逐颜开,忍不住责备起丈夫,“振远,你看孩子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你让他们先歇息,等他们休息好了,你再跟君彦谈吧!”
“无妨的,我和小蓦在机上都有睡觉。”
应彦廷的客气,再度让乔母感到欣慰。
乔父在这个时候幽幽地叹了一声,“我现在很满足,乔杉醒了,天天的病也治好了,有君御照顾乔杉,我也很放心,我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蓦……她是我的小女儿,我比疼乔杉更疼她,所以,君彦,我需要你跟我发誓,未来绝不会做出伤害乔蓦的事,这样我才可以放心把小蓦交给你……”
“爸,如果誓言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分手的情侣。”一直没有说话的乔蓦在此刻开口。
乔父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目光炯炯地瞪着应彦廷,很显然要的只是应彦廷的一个承诺。
然而,没有等应彦廷回答,乔母就已经开口,“振远,你就算要君彦发誓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啊……”
乔父听乔母这样一说,笑了起来。“也是,我是糊涂了……”
乔蓦疑惑父母之间的交流,随即问母亲,“怎么了?”
乔母笑着说,“你回来之前,君彦的姑姑就已经跟我们商量过,决定让你们在下个月结婚……”
“下个月?”乔蓦怔了一下。
注意到乔蓦的反应,乔父微微蹙起眉,“怎么了?小蓦。”
“我……”乔蓦的声音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觉得……”
“怎么了?你觉得太仓促还是……”此刻开口问的是应彦廷,他疼惜的目光看着乔蓦。
乔蓦咬了咬唇后道,“我觉得的确是有些仓促了,能不能再延后一些?”
乔氏夫妇听到乔蓦此刻的回答都很意外,乔母更是愕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小蓦……”
乔父的确有一秒的错愕,但在看到乔蓦的犹豫后,乔父随之道,“这只是我们和君彦的姑姑商量的结果,日子最后还是要你们自己决定……如果小蓦你觉得太仓促的话,我相信应总是会耐心等你的。”
第144章 一颗真心,不足以抵消掉过往
应彦廷对她延迟婚礼这件事不能理解。
在他看来,即使下个月结婚,那也是慢的。
她本来以为应彦廷会生气,当然,不是内心质疑她的那种,就是找她问清楚,然而,应彦廷居然在跟她独处的时候,连问都没有问她这件事。
而应彦廷这人平素里又很难让人看出他的情绪,洗过澡后,她决定去安抚一下他。
这个时候她便是感激应彦廷这独立的住所髹。
让她即使穿着真丝睡衣去书房找他,也没有人能够看见。
平定心境,她伸手轻轻敲了敲书房厚重的房门蠹。
“进来。”
里面传来了应彦廷低沉的声音。
她推开门,看到应彦廷坐在办公桌后,背后靠着真皮座椅,看着面前那好几份很厚的文件,凝眉思索。
他的外形真的很好。
哪怕只是穿着白色的衬衫,那高端优质的气质却依然的一览无遗。
他给人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商人,很多时候,他给人的感觉都是文质彬彬的。
若不是了解他,不会知道,他这文质彬彬的外表下潜藏着别人难以估测的深沉和算计。
所以,她周围的人,像亚馨,这姑娘就一直就觉得他是个谦谦有礼的俊朗风度的男人,这有很大一部分都赖于他这斯文的外表。
她走了过去,驻足在办公桌前。
望着他,她轻轻咬煮唇瓣,面露无辜。
应彦廷在她走向他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这一刻,看向她,皱着的眉宇因为她而渐渐展开。“怎么了?”他温柔地问她。
她咬了咬唇,把刚才低着的头勾得更低了。
应彦廷随即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将她轻轻搂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了,宝贝?”他低头凝视着她,以更轻更耐性的声音问她我是你的记忆。
她抬起天生就漂亮的清漾双眸,歉疚地凝视他,“你有生我气吗?”她突然发现,他对她的称呼变了,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她。
“生气?”应彦廷好像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我为何生你气?”
他如曜石般的黑眸清湛明亮,完全没有平日的深沉。
她依然咬着唇,小小声地道,“我延迟婚礼这件事。”
应彦廷在听到她说的话后,终于皱了一下眉。
她的声音变得更小,“你果然介意?”
“我当然介意。”应彦廷说着将她松开,兀自走了开来。
她悲伤地看着他走开的身影,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