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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最近和晏尊是怎么回事?两人一起出席活动时你对他似乎没有好脸色?”
Mike转而问起了这个问题。更让他没想明白的是,之前晏尊就丑闻缠身,从天王级别下了好几个档次,就是苏衍止出手的缘故。这会儿晏尊重新出山,又被各种包装。
不过因为洛婳和晏尊有合作过的剧,而且也被公众默认为最有默契值的CP,所以宣传的时候总会将两人绑在一起。
今晚上两人同台演唱主题曲,洛婳明显便是表情不对劲。
“Mike,晏尊毕竟已经今时不同往日,我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也是对我粉丝的一种负责。”说得冠冕堂皇,洛婳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卸了妆,她又仔仔细细地重新为自己上了个淡妆。
“走吧,我可不想今天还那么晚睡,这水嫩的肌肤保养起来可不容易,马虎不得。”
Mike忙给她去打开化妆间的门:“你呀,也就是把自己给累的。苏总都已经给你选好了优质资源了,非得还让我去给你接其它的剧。到时候开夜工,有的你折腾的了。”
门一打开,外头的人,却让他一怔。
“陌……”
一声“陌小姐”差点出口,Mike忙转换成“苏太太”。
“苏太太,您……怎么过来了?”脸上的笑得体,Mike又自动转换成了最完美经纪人角色。
所谓的苏太太,正是陌希。
而她身旁,站着陌斯晋。
男人身子倚靠在墙上,慵懒邪肆中带着几分不容人靠近的迫人之势。显然是他将陌希一路送到这边的化妆间,为这个表妹搭了桥。
一身Chanel春装,绿色主题的服饰,优雅的礼裙,修长的美腿,白皙的肌肤,十一公分的高跟。
完美的身高比例,搭配完美的着装。
可到底还是二月份,虽然过完年之后天气有些回温,室内也打着空调。但走廊里并没有暖气,此刻陌希的身上披着陌斯晋的西装外套。
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笑,陌希对上难以置信的洛婳,唇角的弧度愈发安然浅淡:“洛小姐都那么周到地将入场门票送到了,我当然得过来观看了。”
门票?
Mike这才反应过来,洛婳确实是让他将今晚晚会的门票给苏衍止送过去。只不过他并没有亲自送到苏衍止手中,而是由他的特助丹尼斯代为接收的。
所以,今晚上苏总没来,而是这位苏太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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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陌希的出现,洛婳竟有些心虚般将手机屏幕上还没退出的界面关闭。她这才说道:“陌小姐,我没想到你会来。”刚刚在舞台上,她在发现观众席上属于苏衍止的那个位置是空的之后便没再关注。
没想到后来,竟坐了陌希。
将洛婳表情的变幻悉数收纳入眼,陌希丢出手上的一把钥匙:“这是苏衍止让我给你送来的。”
这把钥匙……
洛婳的眸暗了暗:“他怎么自己不……”
“他以后不会再见你。”陌希说话间,眼却一直锁视着洛婳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不过,你可以想尽任何办法让他来见你。包括……利用你的母亲。”
安静的走廊,工作人员已经被陌斯晋提前打发走了,如今,陌希开口的每一句话,倒是没有刻意压低嗓音。
即使寒冷侵袭,她依旧没有感觉。
“我会亲自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旦他忍不住来找你,我和他最好的这点关系便将荡然无存。你不妨用尽你可以用的一切法子,来努力一把。”
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的笑竟不知是该称自信还是其它。
起码在陌斯晋看来,自己这个表妹当真是疯了。
这根本就不是给自己的情敌下什么战帖,而是故意将自己婚姻的弱点暴露在别人眼前,让人家使劲破坏。
仿佛是期待着洛婳再使出最后压垮骆驼的一根稻草。
她究竟是对苏衍止有自信,还是对洛婳太小瞧了?
等到两人从地下停车场离开,陌斯晋不免对她大加吐槽:“我的亲表妹啊,不带你这样的啊。让我带你过来,就为了这点破事?你是生怕爷爷不知道你和苏衍止折腾的这点事是吧?”
陌希眸中一抹幽深:“表哥,你不懂,有些人隐藏太深,你必须主动炸,才可能让她***动,主动/乱了阵脚。”
*
伊家。
“你是疯了是吧?谁让你去招惹苏衍止的?不知道他跺一跺脚就能让这T城的天都要抖上一抖吗?”
伊章年将报纸狠狠往伊怜兮脸上一甩,整个人气得不行。
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他端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灌了几口。
“我也是因为不想衍止被……欺瞒。”脸上被报纸的棱角刮过,疼痛袭来,伊怜兮却没顾得上。原本她想要说苏衍止被陌希欺瞒,想要对陌希的这种不耻行为大加咒骂一番。可想到陌希说到底是伊章年的女儿,虽说伊章年现在对陌希不待见,可谁知道他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到底,她没有敢赌伊章年对陌希的父女之情,没敢大大地咒骂陌希。
“苏衍止被欺瞒关你什么事?你这么着急,是想着陌希这个苏家少奶奶的位置退下来,好让你取而代之吗?”
“我……”
眼前的这个男人,从辈分上来看,是她的姨夫她的继父。从年龄上看,岂止是她的两倍?他的脸上已有了皱纹,尤其是他眼角的位置,格外明显。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可以在让你挺起身子让他深深沉入你体内时说出“这动作夹得真到位”“你的身体是天生的容器”“真想一直埋着死也死在你身上”这种毫不吝啬于赞美她身体的话。
当他冷着脸时,也可以让你尝到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伊章年,便是这样一个什么事都只为自己打算什么事都讲求最大的经济利益的男人。
如今她得罪的不管是陌希还是苏衍止,动静闹这么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他名下的公司。
好几家和衍丰集团旗下子公司有合作的公司都出现了或大或小的问题,目前总公司这边资金链出现严重问题。
很显然,是苏衍止的打击报复。
被苏衍止这般一整,伊章年就挫了就把火往她身上撒。
“姨夫,你相信我,岩岩真的不是衍止的儿子,那份亲子鉴定是衍止自己亲自让人去做的。只不过后来他怕自己承受不住打击根本就不敢看,我想办法弄了出来而已。这件事情绝对是千真万确……”
没有喊“爸”,而是故意喊“姨夫”。伊怜兮走到伊章年面前,将他按在椅子上,继而自己也坐了上去。
双腿分坐的姿势,身上的及膝短裙被抬高,肉/色的打底/裤闪动撩/人的气息。
她很清楚,伊章年喜欢这种禁/忌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衍止给自己和岩岩做了亲子鉴定?”嗓音已经隐约有了沙哑,伊章年不复刚刚凌厉的气势。
最近新尝了几个嫩模的味道,只不过,滋味比不上伊怜兮。
对于她带给他的感觉,他还是挺满意的。
“不知道是谁给我发来的短信告诉我的,我原本也只是去碰碰运气,然后医院里转了一圈之后还真的被我打听到了。”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鉴定报告从那个小/护士那里得手。一拿到手,瞧着上头的鉴定结果,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希望在体内翻腾,她迫切想要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苏衍止。
所以,才有了她大闹James酒会的事情。
白皙的手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加绒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一粒,伊怜兮故意委屈地嘟唇。
眼神发绿,犹如狼般幽深。
伊章年手上动作着,扒掉了她的打底/裤,开口的声音也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斥责:“那人给你发这样的消息,可见居心。看来你这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我伊章年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居然被别人利用了,你还真是丢我的脸啊……”
说到“调教”两字,抑扬顿挫,让人浮想联翩。
伊怜兮咬唇:“我现在也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利用了。那人知道这样的消息故意告诉我,肯定是料准了我的性子绝对会将这件事闹大。可不知道究竟是谁这样恶整我。如果让我知道,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姨夫,你会帮我揪出那个人的吧?”
“嗯。”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是不是也能帮我证实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份鉴定报告上确实是写着……”
“我的好外甥女,这个我可管不着。”
“姨夫……”一声破碎的呻/吟,伊怜兮但觉打底的那条裤子上被喷上了液体。
没……了?这么……快?
伊章年瞧出她眼中的失望之色,脸色有些铁青。
连带着他接下来的话也似乎染上了火气:“你这么大费周章地想要证明岩岩并非苏衍止的儿子。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岩岩可是我伊章年的外孙。“
“姨夫,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伊怜兮的语气明显弱了下去。
她怎么就忘记考虑这点了呢?
岩岩若不是陌希的儿子,那么,伊章年身为岩岩的外公,也就没有什么好处了。
不对啊。
即使现在他身为岩岩的外公,他不是照样没有好处?还不是被苏衍止打击报复了?
说到底,这事情就是看他愿不愿意做以及想不想做。
呵……
这是可着劲地想要折腾她。吃饱了就不认账了……
☆、188、她的狐狸尾巴露在那里,你看清了吗?
188、她的狐狸尾巴露在那里,你看清了吗?
苏衍止的行动力一向便是标杆。
无论是衍丰的创收还是成为业界每年的楷模典范,他但凡去做了,必定会得出一个结果。
就好比将伊怜兮驱逐出伊家的户口,将陌希弄进公司安排到自己身边,扯证,冠到自己的名下。
行动力果决。
然而,在有些方面,他却又束手束脚。
就好比,当年陌希的离开他调查无果后陷入死局。曾经千百次借着出差的机会飞越重洋暗自寻找这个抛弃了他的女人最终还是不得不飞回T城。
对于陌希当年的离开,其实他心里头一直都有一个结。
这个结一直死死地缠/绕在那里,他每次想要用力解开,可却不得其法。
这样的问题太过于敏感,好多次他话都到了嘴边,最终没有开口相问。
一遍遍告诉自己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她现在还在他身边,过去的一切便让它过去吧。
可到底,在陌希的主动开口下,苏衍止还是忍不住想要探寻当年自己求而不得的真相。
申明书。
她说,是因为那份他亲笔签名的申明书才会如此的吗?
可当真只是因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签名?她不会找他进行求证进行对峙吗?
很显然这里头,不可能这么简单。
那天晚上被伊怜兮一闹,他带着陌希离开时便没有去紫金公寓查证纸篓里可能还遗留的申明书碎片。第二天被各种纷至沓来的消息席卷,他又是忙碌不堪。
等到抽空回紫金公寓,打开那扇被他尘封已久的主卧门,他仿佛打开了一条通往未知凶险的道路。
越是即将面临自己渴求的真相,他便越是有种如履薄冰的错觉。
一切,好像都在他有了这种错觉时被证实,是正确的。
因为,阳台的纸篓里,根本就空无一物。
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身上,他打开阳台上的窗,风吹入,窗帘瞬间飘荡摇曳起来。
他回转身瞧着室内的一切。
依旧保持着当年陌希离开时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变动,就连床上那被她收拾得凌乱似乎是行李箱里头塞不进而放弃的绒毛阿狸,都还丢在原来的位置。
这个上锁的房间,当年负责收拾公寓的家政不可能会打扫。
房间不曾被改变过的布局,也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可当年他隐约记得纸篓里确实是存在着的一堆碎纸怎么会不翼而飞?
倚靠在阳台的墙上,苏衍止腿曲着,手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然后,拨下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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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是我。”开口的嗓音带着沙哑。
“衍止,阿姨刚刚还念叨你来着呢,你就给阿姨打电话来了。”另一头的洛母显然对于他的来电极为开怀。
“赵姨,您身体好些了吗?”对于前段时间赵姨为了等他过去作客每日里做满满一桌菜,最后反倒让自己得了感冒的事情,苏衍止其实是有愧的,毕竟这是她对他的心意。
“这么多年的感冒都经历了,这会儿一个小感冒难不成还能要了我这条老命?”洛母笑着让他放宽心,不过还是没忘记正事,“岩岩没事吧?医生有说什么时候能出院吗?”
“这小子已经活蹦乱跳了,您也瞧见洛婳给您拍的照片了,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