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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行动证明,他的心里头住着陌希。
他意yin的对象,也只可能是陌希。
不顾一切,他用这种方式来证明陌希所瞧见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假象。
当然,陌希对于他的追求,完全是没有任何反应。
从她对他的态度来看,他还真是没法判断她到底将那件事说出去了没有,有没有告诉姗姗……
保险起见,他必须和苏衍止做交易。
陌希在乎的人是苏衍止,让苏衍止约束她,准没有错。
只不过这种事,即使陌希说了,他也不好判断。
毕竟姗姗假使知道了,也有可能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最后,他便和苏衍止定下了三个条件的约定。
第一件事,自然是让他约束陌希。
第二件事,苏衍止也已经帮他做了,摆平了他和伊怜兮的那点纠葛。
如今,齐瑾离不得不将第三件事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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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我家太后和老爷子对姓林的这个送上门来的女婿似乎很满意,不过我就觉得他一无是处还总是说些哄长辈的甜言蜜语完全就是来骗婚的。我希望你……帮忙破坏这场婚事。”
齐瑾离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要求。
但凡瞧见那个姓林的,他就各种不自在。
那男人笑什么笑,就知道讨好他家太后和老爷子,还有,动不动就默默姗姗的头发,小动作不要太多!各种玩暧昧!
一看那男人就不是个正经的,完全就不是一个值得女人托付终身的人!
他家太后也真是的,就这样的男人,竟然还当宝贝来着。
生怕人家跑了,生怕人家反悔不打算娶姗姗了,一个劲地将人留着,要么留下来吃饭,要么就是留下来睡。这对待的热情劲,完全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亲!
苏衍止听着齐瑾离在另一头直言不讳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恶,让他这种忙。
单手插兜,他瞧着陌家花园内的喷泉池。
喷/涌的设置被关,如今只是一潭死水,静静地呈现在夜色中。
“这种破坏的事情,不是你齐公子最拿手的吗?”
“如果我能左右我家太后急着招女婿的心思,那我还真不用你帮忙了!”跑车的速度慢了下来,齐瑾离想起这个就头疼。
那姓林的为了讨好女王还真是下足了本。
竟然说出愿意当上门女婿这种话来。
入赘是什么概念?
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入赘就等于看人脸色,被那些闲言碎语所诟病,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使他自此有了自己的事业,那也摆脱不了他是靠老婆娘家的势力才有今日的这类谈资。
对于一个商场上事业有成的男人而言,入赘虽然不像一无所有的人那般让人看不起,可也会惹来不该有的闲言碎语。
说出去,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姓林的居然连这些都没考虑过吗?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入赘的话来。
说什么自己父母早亡,他反正也是一个人,如果能有机会和姗姗一起孝敬二老,那便是他三生有幸。
场面话还真是说得好听,让女王大人心那么高一个人,居然还拍着他的背安慰起来,说什么这些年来你一个孩子自己一路走来,真是苦了你了。
这完全便是博同情好不好!
姓林的这招棋走得真是高啊。
连父母双亡都被他利用进去了。
*
“你觉得,我适合插手你们家的家事?”
漆黑的双眸投向暗黑的天际,苏衍止眸色深邃,若带讽刺。
齐瑾离对齐姗姗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陌希只是简单地对他提起过这事,作为亲眼目睹者的她都没察觉。而作为身临其中的齐姗姗,更是什么都察觉不到。
不得不说,他的遮掩能力,不是一般的好。
游走于不同女人之间,游戏花丛从不定下来,让人无法窥见他真正的心头所好。
故意追逐陌希,混淆视听。
故意追逐伊怜兮,化身痴情王子,继而又被伊怜兮狠狠背叛,让外界更是对他可歌可泣。
如今,更是找了一个和齐姗姗同名的女大学生当女友。
他的那点心思,如果深究,早就不言而喻……
只不过,很显然,齐姗姗并没有这样的头脑。或者说,她根本就从未想到过自己的亲哥哥会对她有这种不一样的心思。
“苏总,言而有信这四个字,不只适合学生时代的你我,应该也适合如今的你我吧?这件事,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阻止,可我需要的是万无一失,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姓林的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那笑里藏刀的样子,他几次有心膈应他,都被他虚晃一枪随随便便就应付过去了,末了他这个给人下绊子的始作俑者还落得女王一阵数落……
而林某人,却依旧谈笑风生,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
亦或者,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在那边自导自演,而他,兀自岿然不动,见招拆招。
甚至还抽空捏捏齐姗姗的脸,拂一下她的头发,抚平她裙摆上的褶皱……
“苏衍止,这是第三件事,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帮还是不帮。”
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什么苏总不苏总的,他心头烦乱,当真是没心思再去玩什么文字游戏。
苏衍止从暗沉的天际收回视线,目光落到散发着各种彩光的景观灯上,一转身,便瞧见了朝着他缓缓走来的陌希。他定了定神:“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挂断手机,他对上陌希,笑意一点点在眸中凝聚:“这是完成工作了,特意来喊我上去给你侍/寝?”
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穿的职业套装,打底/裤毕竟比较单薄,夜晚的风有些凉,陌希下半身便止不住有些冷。
“你是不是答应了齐瑾离什么事?”
看来刚刚的通话内容,她即使没听全,也猜到了个大概。
仅仅凭借着他模棱两可的话就可以猜出来,她对他的了解,或者说对齐瑾离的了解,也算不得少了。
“对,他希望我能够破坏你闺蜜和她未婚夫的婚事。”直言不讳,苏衍止倒是没想着瞒着陌希。
甚至是说的时候,俊脸上还一副“快夸我我没瞒着你”的表情。
一个大写的求表扬在脸上就这么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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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希无视他脸上那急待夸奖急待表扬的表情,脑子飞速运转。
齐瑾离想要苏衍止破坏姗姗的婚事……
她完全是没想到……
毕竟齐瑾离自己已经找到了女友,他暂时不急着结婚不急着让自己定下来,那是他的事情。可姗姗的年纪毕竟已经摆在那里了,豪门圈里,最喜欢非议的,也便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情了。在那些贵妇们的眼里,齐姗姗都已经是稳稳地踏入剩女行列了。
恐怕背地里,也没少议论她……
如今齐姗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似乎是对她不错的男人,而且还那么急切地想要娶她,结果,作为哥哥的齐瑾离,却打头阵想要进行破坏?
这完全,便说不通啊……
难道是姗姗的主意?毕竟姗姗对林boss,那叫一个被欺压,有苦难言的样子,连她瞧着都替她的地位着急。
不过,看林boss眼角眉梢那宠溺样,似乎也不是总对她进行压榨。
只不过是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些怪异而已吧?
“如果你今天晚上选择在上面,我可以告诉你齐瑾离这么做的原因。”
瞧见她眼中的疑惑神色,苏衍止恰到好处地抛出橄榄枝。剑眉一挑,别有几分勾/人的意味。
齐瑾离这么做的原因,陌希完全便猜不透。
好奇使然,她还真是期望能从苏衍止口中说出什么让她豁然开朗的话来。
只不过,什么叫她今晚选择在上面?
想到他们之间讨论过的他上她下以及她上他下这种二选一的话题,她瞬间便恍然。
耳根子有些烧,想到他完全便自行给她做出了选择,她便恼恨万分。
转身,头也不回地宣泄着莫名来袭的怒意:“谢谢,我宁可不知道!”
苏衍止忙几步追了上去:“那我告诉你一个有关于他的秘密?”
“苏衍止,你确定要让我对另一个男人保持这样追根究底的兴趣?”
陌希好笑地反问他,也不往前走了。
光影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朦胧的光线,线条柔软,让苏衍止不由地怔怔瞧着她的脸。
对上她的视线,他这才反应过来。
他刚刚纯粹是逗她罢了,可却将自己给绕了进去。
怎么能让她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呢?
别的男人关她什么事?
她需要关心的,只需要他一个男人就是了。
“嗯,你说得对,其他男人的事情,你还是别过问也别插手,我也不给你灌输了。”
“其他男人”几字明明他是指的齐瑾离,可话出口,苏衍止便猛地意识到,还真是有其他男人的存在。
左淮南,可不就是一个吗?
他在国内都没什么事了,还不飞回伦敦去,偏偏还赖在这儿,算是什么事?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
风驰电掣,齐瑾离一路飙车回了自己的海边别墅。
将车随意一停,一进门,便将门关得特响,仿佛是想让整个世界都随着他震动起来。
楼上房间的女人忙跑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发觉是他来了,不免有些战战兢兢地关切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开心?”
☆、219、忘记你昨晚听到的,若不然你这辈子的好运便走到尽头了
219、忘记你昨晚听到的,若不然你这辈子的好运便走到尽头了
王珊珊于齐瑾离而言,在外是所谓的女朋友,可私底下,她对他总存着畏惧。
早在她当陪酒女郎那会儿被人灌酒时见到他和一帮子人干架时,她便觉得这样的男人,绝对招惹不得。
这人有手腕也有两把刷子,干起架来丝毫没有花花公子那种草包样中看不中用,打人时那叫一个快很准。
忌惮他的身份,被他打的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则是灰溜溜走人。
她酒醉得有些迷茫,可她却很清楚,总算是躲过一劫了,不需要憋着劲被灌了,更加不用担心被灌醉之后可能会面临的下场了。
她想要赚钱供自己上学,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挣最多的钱,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快的捷径。
凭借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身段,陪酒。
可陪酒,绝对不包括陪人睡。
这是她的原则。
“姗姗?”
将人暴揍走之后,齐瑾离只是翻动着手中的那本花名册,语气却是嘲讽:“谁准你叫这个名的?”
从那一刻起,便注定了王珊珊怕齐瑾离。
对,怕。
那是真的怕。
明明该是谈笑风生的花花公子,可偏偏对着她评头论足她的名字时,却是阴沉得,似要将她的一切都抹杀。
她自问根本就没有得罪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可他,却偏偏如此对她……
而接下来的一切,她又始料未及。
她被他接到他的别墅去住,她被他金屋藏娇,她被他用卡养着用钱供着用各种名牌包装着……
条件,只有一个,做他的女人。
有意思的是,他说,所谓的女人,就是让他带出去见见他的家人,让她在别人面前尽情演绎恩爱即可。
演戏罢了,嗯……虽然她不是表演学院出来的,可她就是爱钱就是喜欢这种赚钱快的方式,为什么不答应呢?
也便是到后来,王珊珊才知晓齐瑾离非得如此做的原因。
因为她的名字——姗姗。
原来他妹妹,也叫姗姗。
也就是在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之后跑到她房间强行挤上她的床搂紧她的腰贴在她耳畔忘乎所以地喊着她的名,说着那深埋在他心底的话,她才恍然大悟。
这个男人,无疑是想要一个挡箭牌为他的不伦遮掩。
可他,又不想这个挡箭牌还得是其她人。
如果这个挡箭牌和他心底的那个人叫同样的名字,他但凡想要宣泄对她的爱都能毫无顾忌地叫着那个名字,那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完美的。
她,就这么因为一个名字而被他给选中了……
天底下,叫姗姗的女子何其多,她却能得此殊荣,不得不说确实是幸运。
不过,齐瑾离表面上再无害,一旦涉及了他的禁忌,他便总能让她无端畏惧。
就好比第二天他醒来,瞧着她未着寸缕而他的手还覆盖在她胸前的某处柔软时,他只是淡定地起身,衬衫的纽扣一粒粒有条不紊地被他系上,他阴沉的脸上山雨欲来:“忘记你昨晚听到的,若不然,你这辈子的好运便走到尽头了。”
那语气,那表情,完全便不似开玩笑。
看来他即使是喝醉了,也完全知道自己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
他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