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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易,“时间可能有点紧。”
“嘿,看不出来,你安排还挺多的。”乐杨槽他,“准备做什么,相亲?多少场?……”
曹易说要去看张盛清,乐杨惊呆了,泡沫剧女主灵魂附体了吗,他把你打成那样,我都不想理他了,你还要去看他,你的心是花做的吗。
“他一直不原谅也没关系?”曹易反问。
“不需要!”乐杨知道他是为了他,但他受不了他姥爷那个脾气,曹易又一点都不反抗,再来一顿他真要爆发了。
曹易继续理东西,乐杨看了会,蹭过去,“我气还没生完,你这样,太惯着他了。”
他想提前通知他妈和他小姨夫,有人在场,老爷子就是想打还得看看周围气氛,不至于一个人闷着头实施社会主义精神肉体建设。
曹易当天就要去,乐杨跟他去车库,赌气似的坐在后座,曹易看了他两眼,倒车,乐杨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不让他倒。
曹易偏了下头,示意他靠边,乐杨故意一脸茫然的表示风太大听不见。
曹易解开安全带下车,敲了敲他这边的车窗,然后他就站在外面,没任何多余的动作,乐杨想说不会吧,生气了?
他磨磨蹭蹭的下车,还没站稳,曹易突然撑着车顶吻了过来。
乐杨一边往后仰一边拿眼睛四处瞟,“人,有人。”
曹易放开他,以眼神示意他滚副驾上去,乐杨咽了咽口水,灰溜溜的上去了,心想你横啊,看你到老头跟前怎么横。
“你那天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曹易专心开车。
“没什么他冲上来打你,这不是他的风格。”
曹易笑道:“他什么风格?”
“打个比方,就像一瓶可乐,你要先摇,摇到一定程度再去开盖,他才会爆发,你不摇或者光摇不开,他是不会乱喷的,所以说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曹易被他的形容逗笑了,还是说没什么,乐杨知道他这里套不出话,有可能的话,他准备直接去问他姥爷。
没提前通知,小老头不在,跟一堆老学究出去喝茶了,乐杨谢天谢地,他姥姥站在门口,跟他说了几句话,没怎么看曹易,也没邀请他进屋。
乐杨去给他倒水,姥姥跟进来,一本正经的让乐杨别跟这个人在一起。
乐杨觉得奇怪,“他那天跟我姥爷说什么了?”
“他说你已经好了,是他,一定要让你再变成那样,你姥爷气死了,拦都拦不住,孩子,这人心思不正,明明知道你已经好了,还……”乐杨让他姥姥别说了,他没好,不仅没好,还传染给人家了,你别听他瞎说。
他终于明白曹易说的那句其他人都交给他是什么意思,他想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老人家以为这是一种能改的错误,关键在谁犯,犯了就是错了,如果还想着带坏别人,那就是十恶不赦。
两人下楼,乐杨跟在曹易后面,突然抱了上去。
“怎么了?”曹易握住他放在他肩头的手。
“我刚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
“嗯?”
“你欠我的那些以后,我允许你迟延支付,恩……”他想了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半年!”
曹易:“……”
曹易:“好长。”
两人分开各回各家,乐杨忍到大年三十晚上就忍不了了,他给曹易打电话,“郑晓新说要陪黎敏去上香,去吗?”
曹易让他等他十五分钟,他过来接他。
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庙在翻新,有些地方还能看到散落的脚手架,乐杨感慨时间过的真快,几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故地重游的一天,还是跟曹易。
今年郑黎也来了,一看见曹易就奔过去,伸手要他抱,乐杨想说这小子品味跟他一样,将来一定有出息。
人还是很多,黎敏挽着郑晓新的手走在他们前面。一路过来总有人挤他,曹易一手抱着郑黎,一手腾出来牵着乐杨。
乐杨反应过来,快走两步,走到郑晓新前面,光明正大的晃了晃,反正大晚上的也没人看。他掏出手机,给郑晓新发消息,【后面的朋友,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郑晓新回:【大过年的,我不想抽你。】
乐杨心情大好,看着吃完糖正在舔手指的郑黎,对曹易道:“郑晓新之前居然说要给我一个。
“什么?”
他指指他手里的小人,“亏他想的出来,养小孩本来就不容易,何况是你跟我。”
“你想要吗?”曹易问。
“想要你能生吗?!”
曹易摇头,表示这不在他生理功能范围内。
乐杨道:“我是挺喜欢小孩的,但让我养又是另外一回事,像你跟我这样的家庭,对他的成长环境来说肯定不是最理想的,虽然我有信心把他教好,但在大环境没有改变的情况下,我不想把你我承受的压力转嫁到他身上,我已经转给你一部分了,没必要再让第三人来承担。”
“有想过出去吗?”
乐杨打断他,“别说了,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真的,再多我怕我还不了了。”
“允许你一直欠着。”
乐杨还想说什么,曹易指指郑黎,睡着了,口水都落下来了,两人同时笑了。
郑晓新抱过去,怕他受凉,中后殿他们就不去了。乐杨还想再待一会,让他们回去路上小心。
上香的时候,乐杨问曹易,“你当年许了什么愿?”
曹易想了想,“不记得了。”
“肯定是让我不要烦你。”
“好像是。”
“……”
乐杨不怕死,又问,“那个时候,就大学大段时间,你真的不想见我?”
“说是你会生气吗。”
“会。”
“那就不说了。”
“我已经生气了。”乐杨挣了两下,曹易的手一直没松开。
“其实那个时候,我真没怎么烦你,我挺克制的,我就给你打了几个电话。”
“后来为什么不打了?”
“后来我发现电话那头根本没人……你知道?!”
“知道,你不说话,但我知道是你。”
“不可能,你那个时候都不在宿舍?!”
“你十点打,我九点回宿舍,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在。"
"……"
乐杨: “你从来没说过话。”
“你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怕你哪天会突然开口说什么。”
乐杨停在原地,曹易走了几步,转过身来,见他只是看着他,便又往前,等他跟上来。
灯光微暗,轻烟薄雾气中两人的身影逐渐重叠,乐杨追过去,“我想说的我都还记得,我现在说,你还听吗?”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撒花,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我要带着眼角的泪去楼下跑圈,跑十圈!!!!!!!!
☆、番外一
早上七点,乐杨准时醒了,微光才撑开他半条眼缝,他便用力闭上,想在睡意彻底消散前再眯一会,十分钟后又睁开,尼玛比晚上七点还清醒,他烦躁的翻了个身,工作日起不来,周末有的睡了又睡不着了。
曹易还在睡,睫毛安静的伏在眼下,投出一片细小的阴影,乐杨戳了戳,不小心拔下一根,曹易眉眼微皱,翻了个身,背对他,大概是觉得冷了,一个大幅度动作,被子卷到了身下,
乐杨:“……”
睡不醒就算了,还卷被子,什么睡品!
相对于冷,曹易更怕热,以前上学那会,夏天是他最难熬的时候,教室里没空调,只有几台电扇,搅和起四周的热风,跟在蒸笼里一样,每节课下课,曹易总要去水池里洗手洗脸。
乐杨从家里给他带冰袋,早上稍微起早一点,温度还没那么高的时候赶到教室,能撑差不多两小时,中午回去再给他包一个,他离家近,做起这些来也不是很费力,就是有时候会忘了,好几次他都是半夜想起来,扛着睡意下去灌水。
等到了冬天,情况就完全反过来了,曹易只穿他认为适量的衣服,乐杨却裹的跟点心一样,依然无法阻挡那些无孔不入,顺着皮肤往里渗的寒气。
于是,是时候让姓曹的回报他了。乐杨逮着机会就把自己冰坨子一样的手往他衣服里伸,曹易一开始还会反抗,捏着他的手骨把他捏疼为止,后来看清了乐杨的无赖,也懒得挣了。乐杨哆嗦着放进来,他最多抖一下肩膀,完了就任凭他摸来摸去,不热了还要换个地方。
好在以前两人都没那心思,换到现在,摸一会他自己有反应不说,曹易绝对会压着他不让他好过。他并不抗拒跟曹易做…爱,即使是下面那个,曹易只在他身体里释放的事实几乎抵消了他所有的不满,他以前有没有过他不知道,以后,那是属于他的,乐杨一点都不担心有人会把他抢走,谁还能比他有毅力,不对,谁还能比他有魅力。
以前他还觉得曹易这么冷的人,身体怎么会这么热,后来又觉得,肯定是外面太冷,里面的热散不出来,淤积在一起了。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好像又有点怀疑了,他不是冷,只是没跟你熟到那种程度,而跟他从里到外都熟了的曹易,从乐杨心里高高筑起的神坛上走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工作上很勤快,生活上怎么省电怎么来,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讨厌一切家务,但在乐杨做饭的情况下,他还是会主动洗碗,要是乐杨加班或出差,那就别指望曹大神开火了,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自己捯饬出来的东西毒死。
乐杨大半个肩膀露都在外面,他又只穿了件背心,这会冷了,他扯被子,曹易卷的很重,乐杨用力了居然也没拽过来。
他脚踩在曹易背上,借着反作用力狠命一拉,曹易被踩的滚去了床边。
“被子。”曹易说。
“来了。”乐杨重重一声,把自己盖他身上去了,
曹易闷哼,“不要垫被。”
“……”
垫被……
乐杨被这两个字当头一记,砸的有点懵,什么意思!!就算他是一条被子,都不能做盖在上面的那床!!
“起来!”
曹易靠过来,重新钻进去,“还早。”
“不早了,要收拾东西,趁这两天有空。”乐杨把被子掀走,抱去阳台上晒,扔给曹易一套家居服。
曹易进到客厅,在乐杨忙忙乎乎经过他边上的时候,一把揽住他,在他脸庞蹭了蹭,乐杨被他的毛脑袋蹭的痒,笑着挣开了,曹易一头倒在沙发上,三分钟后又陷入了平静。
乐杨怕他冻着,不让他睡,曹易只能起来,去热牛奶。
上午就在家里收拾东西,他们要搬家了,主要是乐杨觉得住在这里不方便,早上地铁太挤了,密密麻麻都是人,每次门一开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开车的话又堵,曹易还好,他本来就去的早,下了高架畅通无阻,而乐杨基本上一路堵过去,他忍了一年,实在受不了了,坚决要换房子,还要换大一点的,现在这个也还可以,但他想住的更好一点,不然他赚那么多钱花哪去呢。
“租行吗?”曹易难得的泄气。“我现在还买不起大房子。”
“我买得起。”乐杨摸着他脑袋,故意搓了搓,心里叉腰大笑,姓曹的你也有今天,他挺直了腰板,“把你那什么工作辞了,累死累活才几个钱,又不是养不起你。”
然后他听到曹易脖子转过来时骨头扭动发出的咯吱声,乐杨抿了抿嘴,跟他对视,未了转过头,小声嘀咕,“有钱是我的错吗。”
曹易最后决定还是把现在这套卖了,贷款也还的差不多了,两人各出一部分,在市中心买了套大一点的房子,过段时间就要搬了,这两天忙着收拾。
乐杨的东西倒还好,都是曹易的,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的只能扔了。
乐杨在阳台上堆着的一堆杂物里翻出了一只小木马,底面被做成弧形,可以前后摇动,做工略粗糙,很多地方已经磨的很破了,尖锐的木屑凸出来,他差点扎到手。
“你的?”
“我爸的。”
“你的吧!”你爸小时候,那都什么年代了,早散架了!
曹易还想反驳,乐杨手一挡,“别再考验我智商了,就是你的。”
“好吧。”
乐杨想象着小曹易面无表情的坐在木马上,内心明明爽翻了,外表还是一本正经的摇来摇去的样子,画面醉人到不行,他笑的脸颊疼,“承认吧,你明明就很喜欢,不然干嘛不放老家,还要带过来 。”
“大概我妈一直觉得,我很快就会有孩子。”
乐杨笑声渐消,曹易说,“我弟等会过来把它拿走。”
“哪个弟?”
“表弟。”
“没听你说起过,拿走干嘛,都这么破了。”乐杨骑在木马上,摇了摇,小玩意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发出几声爆裂声,乐杨赶紧下来,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