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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的存在,不就是帮骆总解决麻烦嘛。”
李南智收回目光,拉回理智,朝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骆于薇感觉她快要憋死了,氧气感觉很稀薄,越来越少。
“傻瓜,接吻就不会呼吸了。”霍翟傲微离开骆于薇的唇,看着她的眸子满是宠溺,可惜灯光太暗,骆于薇并没有看见。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气喘如牛,没比我好多少。”
“那我们继续喘下去。”话落,霍翟傲的头就低了下来。
骆于薇偏头躲过,朝四周看了一眼,虽然很多人并没有注意这边,但这毕竟是大厅,当着这么多的人接吻,她还是第一次。
以前跟莫北晨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疯狂过。
莫—北—晨。
以前想起这三个字,总感觉很甜蜜。
现在想起,只有仇恨。
感受到怀里女人情绪的变化,霍翟傲蹙了蹙眉。
跟他接吻就让她这样难受?
明明她刚才也是很享受的。
“我们走吧。”骆于薇挣脱开霍翟傲的怀抱,朝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懊恼自己今晚的行为跟个闹别扭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因为跟霍翟傲赌气,所以跑来薇仙喝酒。
结果和霍翟例当众接吻。
她忘记她的使命了嘛?
爸爸因为骆氏破产无颜面对骆家家族里的人,当着她的面跳下了楼。
而云伯为了帮她守护蔷薇宛,一直在厨房默默当一个小厨师。
而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骆于薇越走越快,脸也越来越冷。
柯洋跟沈靖飞对视一眼,有些不明年眼前的状况。
刚才骆小姐跟霍总接吻时,可羡慕死他们了。
这会又是闹哪样?
看着后面跟着的霍总一脸春风得意。
俩人均感觉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骆于薇走出薇仙,被夜晚的风一吹,冷静了下来。
但脸色还是不太好。
跟出来的霍翟傲,看到她的脸色蹙了蹙眉,什么话也没说,推着她坐进车里,亲自开着车离开。
柯洋跟沈靖飞对视一眼,摊摊手,“这下用不着我们了吧。”
沈靖飞看了一眼身后的薇仙,“要不要我们再去玩会?”
哥洋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薇仙,心里痒痒的,点了点头。
俩人转身朝薇仙走去。
------题外话------
3更来了,有些晚,罪过,群么么
☆、050、是华亮不是倪氏【一更】
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还长的很。
……
霍翟傲一边稳稳的开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看坐在身侧的女人。
看她红肿的小嘴一时之间心痒难耐!
虽然此刻女人冷着小脸,但不影响他回味刚才的美好。
在前面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本该向左拐的车子临时被霍翟傲拐向了右边。
看了一眼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骆于薇,嘴角微微上扬。
霍翟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骆于薇放在腿上软绵无骨的小手,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乖顺的让他握着,一阵燥热从垫底蹿了上来。
霍翟傲脚踩油门,将车提速。
原本望着车窗外的骆于薇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怎么越走越荒凉了,时间这会刚过十点,居然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这根本不是回天一阁的路。
骆于薇扭头看向霍翟傲,“不回天一阁?”
霍翟傲难得露出笑容,神秘的对骆于薇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再看向他一直捏着她不放的手,骆于薇有种不好的预感。
硬着头皮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
话落,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骆于薇扭着身子前后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是他要带她来的地方?
“霍翟傲,你到底要干嘛?”
吧嗒一声,骆于薇身前的安全带被解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座椅下沉,随后男人的身子压了下来。
骆于薇双手抵在霍翟傲的胸前,蹙眉,“你不会告诉我你想在这做吧?”
“有什么不可以?”霍翟傲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你刚才不是很热情嘛?”
骆于薇身子一僵,遂闭上了眼睛。
霍翟傲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头低了下去。
初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但车里却是激情如火。
大树下的车子远远的望去轻轻晃动着,树梢上的月亮羞红的躲进了云层里。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车里才停歇了下来。
霍翟傲趴在骆于薇的身上,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在骆于薇的胸前。
骆于薇也没好到哪去,全身像水洗过的一样,粘粘的热的难受。
伸手想打开车窗,手被霍翟傲拦住。
哗啦一声,车顶的车窗打开了,月光照了进来。
冷风灌进来,骆于薇打了个激灵。
“冷嘛?”霍翟傲将骆于薇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来一次?”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霍翟傲的吻就落了下来。
车子再次晃动了起来…。
深夜,一辆银灰色的凯迪拉克行驶在路上。
霍翟傲心情愉悦的看向闭着眼睛靠在副驾驶位上的女人,看她疲惫的睡颜,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车子缓缓在天一阁门口停下。
霍翟傲将骆于薇抱起,怀里的女人醒来,看了一眼周围,“我自己走。”
“刚才不是说疼?”
骆于薇小脸一红,抿紧唇瓣不悦的瞪了眼男人。
霍翟傲低低笑了声,笑声在喉间轻滚。
骆于薇假装没有听到,靠在霍翟傲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霍翟傲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大步朝屋子走去。
任谭飞跟柯洋早已睡了,整个别墅显的很安静,只能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骆于薇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头睡去。
霍翟傲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走进洗手间。
不一会儿,拿了一条热毛巾出来。
当感觉到异样的时候,骆于薇惊恐的瞪大眼睛,一把攥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疼嘛?我看下。”
“不要……”骆于薇死死的抓着霍翟傲的手不放,小脸憋的通红,让他看她那么私密的地方,她还要不要活了。
霍翟傲静静的看了会骆于薇,“好吧,我不看,我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个澡会舒服点。”
“嗯…。”骆于薇红着脸点了点小脑袋。
霍翟傲放好洗澡水出来,看了一眼骆于薇,“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
“我自己来。”骆于薇掀开被子下床,刚走了两步,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轻声笑了笑,“还是我抱你进去吧。”
“这还不是怪你。”骆于薇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怪我,怪我,下次我轻点。”霍翟傲边笑边抱着骆于薇走进洗手间。
霍翟傲将骆于薇抱的坐在洗手池上,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骆于薇一手捂着衣服领口,一手指着门外,“你出去。”
“你刚才走路都走不稳,你确定?”男人怀疑的看了一眼骆于薇还有些打颤的腿。
“我当然可以,臭流氓。”也不知道是谁将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刚才在车里一遍一遍的要她,前面,甚至还要后面。
她的腿能不软嘛?
两腿间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霍翟傲身子前倾,凑到骆于薇的耳边,“如果需要我帮忙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滚。”
男人大笑着走了出去。
骆于薇强忍着不适伸手将手关上并且反锁。
门外男人的笑声更大了。
骆于薇瞪了一会门板,才慢慢脱掉衣服,拖着酸痛的身体坐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浸泡整个身体,舒服极了。
……
翌日医院。
倪涛满面笑容的走进病房,对看着窗外的倪尘说道,“昨天法院开庭,我拿着医生开的证明给法官看,当庭就让律师保释你了。”
“是嘛。”倪尘淡淡的应道。
相比较于倪涛的激动,他显的冷淡许多。
好像倪涛说的是别人的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余燕欣听了倪涛的话也开心的笑了笑,当看到倪尘的表情后又收敛了笑容,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倪涛。
倪涛拍了拍倪尘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你没事,倪氏早晚有一天咱们会夺回来,现在你妹妹顶替你原来的位置在倪氏上班,我相信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是华亮不是倪氏。”倪尘提醒道。
倪涛一愣,“哼,如果不是骆于薇用了卑鄙的手段,我们倪氏会落到如今的下场嘛,去他的华亮,早晚有一天会回到我们的手上。”
“对,儿子,你好好养你的身体,公司……迟早还是会回到我们手里的。”余燕欣附和道。
后来她才知道,倪涛让她将手里的倪氏股份卖掉,是为了筹备资金。
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幸好,倪佳乐还留在倪氏上班,她跟倪涛的想法一样,倪佳乐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倪尘倾了倾嘴角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季方贾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
倪涛走上前,怒视着季方贾,“季律师,你来做什么,昨天该说的在法院里不是都说了嘛。”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律师,他的儿子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季方贾淡淡一笑,对于倪涛的怒气视而不见,指着身后两位穿制服的人说道,“对于昨天的事还有疑虑,这两位是负责调查案件的办案人员。”
倪涛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昨天明明法官允许我保释我儿子的。”
余燕欣也紧张的看着季方贾,刚才倪涛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嘛,怎么突然又有变卦了?
季方贾呵呵一笑,“这个不是由你我说了算的,由他们。”
其中一位办案人员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调查令在倪涛眼前晃了晃,“希望倪先生能够配合。”
倪涛清清楚楚看到调查令三个大家,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的冷汗。
季方贾眼角扫了眼倪尘,牙齿紧紧咬在一起。
哪怕赔上他的性命,他也要为女儿报仇。
“配合,当然配合。”倪涛恢复神情笑了笑,“我当然会配合。”
两个办案人员相视一眼,其中一人守在门口,另一人走出了病房。
倪涛不知道那个人去做什么去了。
看着守在门口严肃的工作人员,只能压下心里的惊慌。
医院里他已经打点好了,他不相信他们能查出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出去的办案人员回来了,在同伴耳旁说了些什么。
同伴看了一眼倪尘点点头。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走到外面走廊上打电话。
倪涛心里有些不安,极力保持镇定。
半个小时后,两名警察走进病房。
不等倪涛反应过来,其中一名警察直接走到倪尘的身边,拿出手铐将他的一只手铐在了床头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可以告你们的。”倪涛拿出商场中的威严看着警察。
警察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如果想告我们就去告吧,我们只是依法办案。”
“办什么案?”倪涛心里咯噔一下。
警察平静的看着他,“这要问倪先生您做了什么事吧?”
“我……我做什么了?”
“您买通医院里的医生出了一份假证明,证明倪尘无法出庭,实际上依倪尘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可以出席法院,您这样做是阻止我们办案,倪先生,您还要告我们嘛?”
倪涛身子僵了僵,笑的有些不自然,“我想你们误会了,没有那样的事,我的证明是从医生那里拿的。”
“倪总,你说的是倪尘主治医生吧,他刚才已经被检查院里的人带走了。”一直没说话的季方贾淡淡的说道。
倪涛回头,狠狠的瞪向季方贾,“你一定是故意的。”
季方贾冷笑了一声,“倪总,你如果没有做坏事,又怎么怕被人抓住把柄呢?”
季方贾的话意有所指。
清楚当年事的人心里都一惊。
倪涛后悔当年他应该赶尽杀绝,如果让季方贾在江城混不下去,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最起码让他不能继续做律师。
可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季方贾见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传票递到倪尘的面前,“倪尘,我想这次你应该不会再缺席吧?”
倪尘盯着季方贾看了一会,三年前这个男人因为不能替季娅讨回公道,哭的像个孩子。
当时他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