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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上楼前都没有看在客厅的任谭飞一眼,这让任谭飞很是郁闷。
骆于薇排斥他很正常,可那个小美女呢,为什么也这样排斥他?
想不通啊想不通。
骆于薇握着欧阳悦乔的小手,纠正着她几个音节,叮叮咚咚的琴音传到了楼下。
任谭飞有些无聊的拿着遥控器乱按,不是幼稚的娱乐节目,就是演的很假的偶像剧,再不然就是披着麻袋的古装剧,没一个让他有兴趣的。
不一会儿,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抬头看去,只见骆于薇蹙着眉头下来。
“终于记得我这个大活人了?”任谭飞挥挥爪子。
对于他的调侃骆于薇没理,指了指楼上,“我有事出去下,你照顾下悦儿。”
靠,拿着他的钱却当他是佣人呢。
任谭飞从沙发上跳起来抗议,“这是你的事,跟我何干?”
“晚上吃水煮鱼。”
“……”下意识就想反驳,想到红油油的水煮鱼片,任谭飞咽了咽口水,“加一个辣子鸡丁。”
“成交。”
骆于薇走向门口换鞋子然后走人。
任谭飞冲着空中挥了挥拳头,听到楼上的钢琴声依旧响着,想着现在小丫头也不用他陪,心安理得的继续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
骆于薇推开出租车的门下车,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推开咖啡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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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问题是,骆于薇有心理疾病嘛?晚上十二点前答对的前十名获20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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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骆家的另一个千金
人肯给你一个漂亮的名目,你就接受,何必苦苦追究真相,说穿了,哪里有什么好听的话。
……
时间还早,这个时候咖啡厅里没有多少人。
临窗坐着的女人衣着时毛,精致的妆容,浅浅的笑颜,细长的白腕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手腕上款式精致的手表彰显主人的奢华。
红唇轻启,褐色的咖啡渍一点也没有沾染到嘴唇。
门口的风铃响起,一位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走了进来。
外面的阳光打在她的背后,显的她的小脸越发苍白无色。
女人走到窗边,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女人,“找我有事?”
“咯咯……”骆于晶轻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姐姐,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的讨厌。
二伯骆彰一直将骆于薇捧在手掌心当成宝一样呵护长大,骆于薇智商过人,在外界人的眼里,只认骆家骆于薇,谁又知道她骆于晶呢。
如果不是她,江城第一名媛一定非她莫属!
如今看到她衣着简朴,面色苍白,骆于晶心里的得意越来越明显。
失去了骆家千金的头衔,她骆于薇如今就跟走在大街上普通的女人一样没有区别。
看到如今骆于薇落魄,骆于晶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莫名的好。
看到网上的新闻,她迅速回国,不仅是想知道当年二伯死前给骆于薇留下了多少遗产,更想看到她如今过着蝼蚁一样的生活。
没有了骆于薇,外界才能看到骆家的另一个千金。
“你倒是变了不少。”骆于薇掀掀嘴角,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骆于晶将咖啡推到她的面前,优雅浅笑,“这是姐姐喜欢的黑咖啡,我已经帮你点好了。”
“谢谢,可我今天不想喝咖啡。”骆于薇抬手叫待者要了杯清水。
骆于晶脸色微变,随即身子往后一靠,“看来两年不见,姐姐某些方面还是变了。”她是怕她在咖啡里下毒嘛。
骆于薇端起水杯抿了口,“世界都在变,何况人呢?”
“是呢。”骆于晶端着咖啡的杯子手指泛白,看来两年后的骆于薇已经变的深藏不露了。
“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什么事呢?”骆于薇可不会认为骆于晶找她是来叙旧的。
“姐姐还是那么聪明。”骆于晶放下咖啡杯,“过段时间是大伯母的生日,伯父想给大伯母大办,想必到时姐姐也会来吧。”
生日?脑中闪过朱兰那张低调的脸。
联想到刚暴出的新闻,骆于薇眸子暗了暗,只怕不是过生日这么简单吧。
朱兰一辈子一直行事比较低调,怎会突然想办生日宴会,而且还是大办。
“当然。”轻启粉唇,骆于薇肯定的说道。
既然这场宴会是别有目的,她倒想看看骆家的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你可要……盛装出席哦。”骆于晶看了一眼她身上朴素的衣着,想到大伯母生日宴上,自己一定要艳压群芳,好让外界的人都看看,她骆于晶一点也不比骆于薇差。
甚至比她强。
骆于薇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起包就起身走了。
走出咖啡厅,骆于薇长出一口气,看样子骆家的人是要有大动作了。
世态炎凉,连自家人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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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极品骆家人出现了
☆、【048】被抓现形
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去纠结于过去,好好活在当下。
……
骆于薇回到天一阁,打开门愣了下。
只见走前干净的客厅此时跟被打劫了一样,欧阳悦乔看到她扔掉手里的玩具跑了过来。
骆于薇嘴角抽了抽,心里一阵哀嚎。
“姐姐,我正跟任叔叔玩警察抓小偷。”欧阳悦乔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
现在知道为什么客厅这么乱了,眼角看到任谭飞手里正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娃娃,敢情这一切都是“小愉”干的。
任谭飞看到骆于薇黑了的脸,心里窃笑道,谁让你收我一万块钱了,这钱可不是好赚的。
骆于薇哭丧着脸,“你开心就好!”
认命的走进来,将包放到一团乱的沙发上,弯腰开始收拾。
拿着收纳箱,将玩具一个一个捡起来放进去。
听到身后的闷笑声,扭头就看到任谭飞咧开的嘴。
骆于薇直起腰,伸手捶了捶胳膊,一脸的痛苦样。
“姐姐,你怎么了?”欧阳悦乔小短腿跑过来,抱着骆于薇的大腿。
骆于薇使劲捶了下胳膊,无奈的说道,“客厅太乱了,姐姐是累的,晚上我们就随便吃点,弄个面条。”
“好啊。”欧阳悦乔点头答应,反正吃啥都行,只要是姐姐做的都好吃。
任谭飞舔了舔嘴,说好的水煮鱼片,辣子鸡丁呢。
看眼她的胳膊,任谭飞深吸一口气,为了吃的拼了。
“骆小姐,我看你也累了,客厅我来收拾吧,你上楼休息会吧。”
耶,“谢谢任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任谭飞话刚落,骆于薇立马笑眯眯的说道。
然后拍拍手就走了,边上楼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机智如我。
任谭飞眸子眯了眯,靠,他又被她耍了。
……
骆于晶望着她给骆于薇点的黑咖啡,直到咖啡不冒热气了才起身离开。
回到家,曹怡秋忙迎上来,“晶晶,怎么样了?”
“她自然答应。”骆于晶有些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在去见骆于薇之前,她想了无数次她们见面的场景,可从未想过,如今落魄的骆于薇,从她的脸上却没看到一丝的自卑。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两年前的变故,她都要以为骆于薇还是江城所有男人心目当中的女神。
“那你怎么不高兴呢?”曹怡秋有些纳闷的问道。
女儿的心思她懂,从小骆于薇就一直压着她,现在骆于薇落魄了,她自然想扬眉吐气。
所以她才把邀请骆于薇参加朱兰的生日宴这件事让女儿来办。
骆于晶勉强笑了笑,“妈,明天陪我去美容院吧。”
大伯母生日那天,她一定要美美的出现。
“我女儿永远是最美的。”曹怡秋摸了摸女儿的头发,那天差不多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会参加,到时她一定要睁大眼睛帮女儿物色一位出色的女婿。
…
任谭飞在收拾楼下的客厅,骆于薇也没闲着,收拾楼上的卫生。
从霍翟傲的卧室出来,露过他的书房时停了下来。
从她搬进来的时候,霍翟傲就警告过她,不许进他的书房,那次还是他要喝咖啡她进去过一次,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楚里面都有些什么。
这会勾起了好的好奇心,到底里面有什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宁神听听,任谭飞正跟欧阳悦乔在楼下说话,并没有上来,轻轻拧开门把闪了进去。
结果进去后一阵失望,书房里的摆设就跟他的人一样无趣,靠墙那面一整排的书。
骆于薇走到跟前瞅了一眼,大部分是有关经济管理方面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划,眼睛一亮,撒哈拉沙漠,没想到他居然喜欢三毛的书。
靠阳台边放了张大大的书桌,上面只放了一台电脑,桌面上干干净净的,其他什么也没有。
在桌子右手边有个酒柜,里面倒藏了不少的好酒。
看到里面的红酒,骆于薇舔了舔唇,忍不住拉开柜子的门。
“你在做什么?”随着开门的声音,一道低喝声传了过来。
吓的骆于薇的身子抖了抖。
☆、【049】修剪草坪还是在报复他?
门口突然的怒吼声吓的骆于薇猛的将酒柜的门关上,转身若无其事的看着冷着脸的霍翟傲。
“你在干什么?”霍崔傲眯着眼打量着骆于薇,刚才她明明吓的一个激灵。
骆于薇耸耸肩,“打扫卫生啊。”幸好刚才没贪嘴。
“以后书房不用你打扫了,出去吧。”霍翟傲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侧开了身子。
不让打扫她还省事了呢,骆于薇拿起桌子上的抹布走了出去。
脚后跟刚踏出来,门就在后面被拍上了。
骆于薇捏了捏手里的抹布,他这么紧张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
就算有秘密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骆于薇抬脚朝楼下走去。
霍翟傲关上门后立马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一份股权书安静的躺在上面。
霍翟傲将文件拿起来,手指抚摸着上面的字迹。
这是两年前他购买骆氏的20%股份,他本是回来取文件的,推开门的瞬间,看到骆于薇让他心漏跳了下,看她的样子是没有发现这份股权书。
可她接近他真的没有目的嘛?
骆于薇中午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刚端上桌就看到霍翟傲拿着文件从楼上下来。
欧阳悦乔跟任谭飞呆了一上午已经混熟了,在客厅里俩人玩的很疯。
霍翟傲对欧阳悦乔笑笑笔直的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舅舅,姐姐已经做好饭了,你不吃了嘛?”
霍翟傲的步子顿住,喉结滚了滚,“不吃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谭飞看着霍翟傲的背影若有所思,走到餐桌边好奇的问骆于薇,“你得罪他了?”
“没有啊。”骆于薇有些莫名其妙。
“哦,没事。”
任谭飞不再纠结于霍翟傲为什么不吃饭就走了,拉开椅子大刺刺的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
边吃边想,这么美味的食物,霍翟傲不吃是他没有福气。
骆于薇给她和欧阳悦乔盛好饭也坐了下来,筷子刚拿起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掏出来一看,是霍翟傲发来的。
疑惑的点开。
下午将花园里的花草打理下。
骆于薇的嘴角抽搐,花草?
“怎么了?”任谭飞的筷子飞快的飞舞着抽空问了句。
“没事。”骆于薇笑的有些僵硬。
难怪那天签合同的时候霍翟傲的表情有些古怪,敢情他将院子里的卫生也交给她了?
想了想放下筷子朝楼上跑去。
“姐姐怎么了?”欧阳悦乔有些奇怪的问。
“不知道,我们吃吧。”任谭飞给欧阳悦乔夹了一筷子的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骆于薇的慌乱跟霍翟傲有关。
骆于薇一口气跑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从床头柜里拿出合同仔细的翻看着。
看完后她心里拨凉拨凉的。
合同上注明,家里所有的家务都归骆于薇打扫,“所有的”自然也包括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
伸手抓了抓头发,早知道她当时就应该提出来,她只负责屋子里面的卫生,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这个老狐狸。
被称为老狐狸的霍翟傲,此时坐在车子里摸着下巴直笑。
开车的沈靖飞一阵后背发麻,霍总回家里一趟怎么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从楼上下来的骆于薇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着米饭。
任谭飞疑惑的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嚼巴嚼巴,没问题啊,菜很好吃啊。
随即他了然的笑了笑,肯定是霍翟傲做了什么事惹的她不高兴了。
不过这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