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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谭飞真想为骆于薇的话拍掌叫好,看霍翟傲吃瘪他咋那么开心呢?
每次都是他算计别人,现在也让他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霍翟傲被骆于薇堵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向黑心,现在居然明着来算计他了。
霍翟傲突然笑了笑。
任谭飞张大嘴看着霍翟傲,不会被骆于薇气傻了吧。
骆于薇也眯着眸子看着霍翟傲,从她知道他手上有骆氏20%的股份后,他在她心里最后的一点好感全都没有了。
如果她早知道的话,一定不会答应他再来天一阁。
“骆小姐,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从此以后,天一阁的所有卫生,早饭和晚饭全由你来做,不然我不同意季律师帮你。”
骆于薇狠狠的瞪着他,“霍总想反悔?”
“我之前有给你做过保证嘛?”霍翟傲也知道他此刻有些不要脸,但他实在是被这个女人气狠了,不找回来他就气不顺。
“你……”骆于薇气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很想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揍的他妈也不认识。
但她打不过他,慢慢松开了拳头。
骆于薇看了眼她的小手,挑挑眉,“今天的事我就不予计较了,希望骆小姐以后同样的错误不要再犯。”
霍翟傲说完就抬步上楼了。
任谭飞将嘴巴合上,看了一眼霍翟傲的背影,又看了看骆于薇气的发白的小脸。
他搬到天一阁,除了蹭骆于薇的饭吃,还想看戏。
可今天的戏也太刺激了。
霍翟傲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
骆于薇看着任谭飞没有说话,清淡而冷静的眸子让任谭飞有种不好的预感。
明明她此刻没有说话,他为什么感觉有这么大的压力呢。
靠,这还是以前那个骆于薇嘛,他怎么感觉变了个人。
骆于薇一步一步朝任谭飞走来,在离他五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任谭飞看着她有些不自在的问,“骆小姐,你有事嘛?”
“嗯,有事。”骆于薇挑挑眉,“任医生,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任谭飞一阵头皮发麻。
骆于薇收敛脸上的表情,在他的身边坐下,扭头朝任谭飞笑了笑。
任谭飞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些警惕的看着骆于薇。
“任医生,我做的饭好吃嘛?”骆于薇漫不经心的问道。
任谭飞咽了咽口水,“好吃。”
“上次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嘛?”
“什么事?”任谭飞下意识的问道。
骆于薇美眸一瞪,不会这个任谭飞也跟霍翟傲那货一样想反悔吧?
“就是你教我跆拳道,我给你做饭吃。”
“算数,当然算数。”任谭飞拍着胸脯保证道。
“很好。”骆于薇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等我一会。”说完也不等任谭飞同意就朝楼上走去。
任谭飞愣愣的看着骆于薇的背影,不知道她要干嘛。
十几分钟后,骆于薇下来了,手上拿了一张纸。
任谭飞疑惑的看向她。
骆于薇面无表情的将纸递给他,“签字吧。”
“签什么字?”任谭飞没有接反问道。
骆于薇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刚才你不是答应教我跆拳道嘛,我写了个字据,你签字。”
任谭飞嘴角狠狠抽了抽,“这还要签字?”这是**裸的怀疑他的人品好嘛。
骆于薇挑眉,“我就是怀疑你的人品,谁让你跟霍翟傲是朋友,他能做出的事,难保你做不出来。”
“靠,我签。”任谭飞一把拿过纸,拿起笔刷刷的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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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美妞们,新的一月,新的一天,早安!
☆、013、是她不识抬举,怪得了谁?【二更】
有人说平行线最可怕,但我认为最可怕的是相交线——明明他们有过交集,却总会在以后某个时刻相互远离,而且越走越远……
……
骆于薇见任谭飞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签了字,好心的提醒,“任医生,你可要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哦,签了字我们可是要执行的。”
任谭飞心一惊,忙低头看向里面的内容。
越看他的脸越黑,看完后他的脸已经扭曲了。
每天早上五点起来教骆于薇一个小时跆拳道,晚上七点至十点在跆拳道会馆再练习对打。
也就是说,他每天要教骆于薇四个小时的跆拳道?
有没有搞错?
霍翟傲算计他进霍氏给他那些智商低的不能再低的员工做心理辅导医生,现在骆于薇又算计他一天四小时都教她跆拳道。
这俩人一个心比一个心黑。
骆于薇见任谭飞已看完,伸手从他手中将文件抽走,省的他气的给撕了,她可就没证据了。
“骆于薇。”任谭飞此时已经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了,看着面前这个美的清丽的女人简直是个妖精。
“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任谭飞很愿意教我的,毕竟我们可是等价交换。”骆于薇扬了扬手上的资料朝楼上走去。
隐在角落里的柯洋同情的看了眼任谭飞。
“不许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任谭飞狠狠的瞪向柯洋,他那是什么眼神?同情他嘛,他才不需要。
柯洋用你明明很可怜的表情的看了任谭飞一眼,被骆小姐算计成这样他不可怜谁可怜。
“柯洋,走,到院子里,咱们比划比划。”任谭飞正好有火没地发,这会柯洋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一定要修理的他金光闪闪。
柯洋猛的摇头,可任谭飞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拉着他就朝院子里走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俩人打斗的声音。
楼上书房。
霍翟傲被骆于薇气的一连喝了三杯烈酒,依然压不下去那股郁气。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骆于薇的行为他会这样在乎。
下班回来见是她让别人给他做饭吃,他就一肚子的火。
很久没有人能将他气成这样了。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霍翟傲轻晃了下酒杯里的酒,“进来。”
骆于薇推门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看了一眼霍翟傲手中的酒杯,“霍总。”
“你又不是我员工叫我什么霍总?”霍翟傲没发现他一开口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这女人以前不是叫他霍少嘛,现在居然叫他霍总,现在是来告诉他,他们之间只有交易嘛?
霍翟傲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目前本来就是交易啊,他在想什么?
摇了摇头,强压下心中的不快,沉声问,“什么事?”
骆于薇蹙蹙眉,一看他的样子就是喝多了,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签字吧。”
霍翟傲看了她一眼,放下酒杯接过来,眉心挑了挑,“你要跟我签协议?”
“是的,不然我怕霍总哪天又反悔了。”骆于薇面无表情的说道,她已经被迫跳进他的坑了,可不想以后爬都爬不出来。
霍翟傲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他还不是被她气的嘛,从桌子上拿过笔在资料上签下名字,递给她,“可以了嘛?”
骆于薇拿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转身就走。
霍翟傲瞪着骆于薇的背影,这女人果然黑心。
天还没亮,任谭飞睡的正香,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不耐烦的吼道,“谁啊?”昨晚跟柯洋打了一架很过瘾,但也很累。
“是我,骆于薇。”骆于薇淡淡的说道。
骆于薇?
任谭飞揉了揉没睡醒的眼睛,看了眼窗外,黑乎乎的,女人不都爱睡美容觉嘛,这女人起这么早干嘛,不怕脸上长皱纹。
“啥事?”任谭飞张嘴打了个呵欠。
站在门外的骆于薇蹙了蹙眉,“昨天任医生刚签的字不会睡一觉就忘记了吧。”
任谭飞闭着的眼睛猛的睁开,痛苦的从床上坐起来。
十分钟后,任谭飞打着呵欠打开门。
骆于薇看了他一眼就朝院子里走去。
任谭飞苦着脸认命的跟上,他上辈子一定杀人放火了,这辈子遇到霍翟傲跟骆于薇这俩人都来整他。
一个小时后,俩人从院子里走进来。
骆于薇直接进了厨房做早餐,任谭飞张着嘴朝楼上走去补眠。
骆于薇做好早餐端出来,霍翟傲已经坐在餐桌上了,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霍翟傲拿起烤好的面包慢慢嚼着。
骆于薇将一杯牛奶放到他的面前,转身就走。
“站住。”
骆于薇转身看着霍翟傲。
“坐下吃早餐。”霍翟傲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骆于薇蹙眉,“我不想吃。”她这会一点也不饿,跟任谭飞一样只想上去睡会,马上就要去上班了。
霍翟傲放下手中的面包,不悦的看着她,“主人在吃早餐,做为佣人你不在旁边伺候?”
今天起那么早跟任谭飞在院子里练跆拳道,这会还不吃早餐,她当她是铁人呢。
骆于薇看了眼桌子上的早餐,走过去坐下来慢慢吃起来。
霍翟傲满意的勾了勾唇。
隐在角落里的柯洋使劲揉了揉眼睛,他怎么看到是霍总在关心骆小姐呢?
虽然这关心看起来有些别扭。
骆于薇强咽了一片烤面包,喝了杯牛奶,推开椅子上楼。
霍翟傲嘴角扬了扬,这还差不多。
看了眼桌子上未吃完的早餐,想起任谭飞吃了他的糖醋排骨,邪恶的笑了笑。
“柯洋,过来。”
柯洋立马走过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霍翟傲的面前,“霍总。”
“饿了嘛?”
柯洋一脸懵逼的看着霍翟傲,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霍总居然关心他饿不饿?
是他听错了?还是霍总没睡醒说梦话呢?
霍翟傲指着桌子上未吃完的面包,“将桌子上的全吃完,另外将碗洗下。”看在那个女人今天早上还算听话的份上,碗就不用她洗了。
直到霍翟傲上楼,柯洋才反应过来。
霍总居然真的让他吃早餐?
这可是骆小姐亲自做的,忙扑向桌子吃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任谭飞已经穿戴好准备吃完早餐去上班。
在厨房里找了半天也没见早餐的影子。
早上他明明看到骆于薇进了厨房的,这会厨房干干净净的,像是没人进去过一样。
柯洋嘴角抽了抽,现在总算知道霍总为什么让他吃早餐了,还让他吃完,明摆着是不给任医生吃。
趁任谭飞没有发现之前,柯洋忙溜到院子里。
骆于薇拿着包下楼,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任谭飞继续朝门口走去。
“骆小姐。”任谭飞看到她忙询问,“你做的早餐呢?”
骆于薇蹙眉,走进厨房看了下,嘴角抖了抖。
“可能吃完了吧。”还算霍翟傲有良心,在整任谭飞的时候没忘记打扫厨房,也省的她晚上回来收拾了。
“吃完了?”任谭飞脸上扭曲着,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我好饿。”
骆于薇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任谭飞,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包面包塞到他怀里,“吃这个。”
任谭飞抱着面包,“不烤下嘛?”
骆于薇指了指烤箱,“自己动手。”
“我可是你师傅。”有这样对待师傅的徒弟嘛。
骆于薇淡淡看了他一眼,“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可是看着我进厨房的,现在早餐被吃完了我也没办法。”
骆于薇说完就走出厨房,留下一脸哀怨的任谭飞。
……
季方贾将车开进停车场停好,朝电梯走去。
半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住,疑惑的问,“你是谁?”
“倪经理想见你。”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季方贾一愣,倪尘?
血往他脑子里冲,他恨不得立马将倪尘碎尸万段好为女儿报仇。
压下心里的怒气,“我先去公司请假。”
“对不起,我们倪经理不喜欢等人。”男人说完就攥着季方贾的胳膊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你放开我,你这是绑架。”季方贾挣扎着,可他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
此时停车场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被男人推搡着坐进车里。
车门刚关上,男人就朝前面开车的男人说道,“开车。”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季方贾的问话车里的男人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前面开车的司机也专心的开着车,并不关注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们,我是律师,你们这是绑架,我可以告你们的。”
车里一片死寂,谁也没有理季方贾,好像他的话是白痴一样。
季方贾说了半天见没人理他闭了嘴。
看样子今天倪尘是铁了心要见他。
也好,他倒要看看倪尘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杀了他不成。
后来季方贾才明白,倪尘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派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