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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会找回清白;你赶紧给我打电话通知孙教头,让他把所有人带来,如果他们是假警察或者敢在楼梯间里害了我的话,告诉他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活着出这幢楼。”
木代是掏出了电话后才退回来的,王豪东也没阻止我,反而还过来把小向拉开了。两个兄弟知道阻止不了我,而且这样对峙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再说对方说要掏枪的事,我们也没有资本去跟人家赌真假。
我走进楼梯口的时候,里面那些人倒真没为难我,十多个人就只把我夹在中间便转身下楼。我觉得这除了我刚才的那番话以外,外面传来的木代和孙天通话的声音也是原因之一。
“张世明,我们早就怀疑你了,你今天闹这么大的动静,果然是转移别人的视线跟人交易的。没想到吧!我们早就得到线索,你们今天要在医院交易,就等着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那个向我们喊话的人是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边下楼一边得意地问我。
我不想理他,直接问道:“我有权保持沉默吗?”
那男子被我一噎,当即住口不语。倒是之前被王豪东一拳击退的红裤子男在后面叫道:“狗日的还嘴硬,我们早就把和你交易那人给拦下来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死不交待了吧?今天就让你知道小锅是铁打的!”
我有些奇怪这家伙怎么挨了王豪东一拳,却好像并没有受伤的样子,那王豪东的钢指虎可是带刺的呀!但我也没问,对他的话更是听而不闻。
“**的,狗日的不是牛得很吗?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站出来我们就不追究你那些兄弟的责任了,就刚刚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袭警的事实,关个一年半载的都不为过。特别是那个打我的,至少也得吃三年牢饭。他妈的,那狗日的也真他妈狠,要不是老子穿了这防弹背心,只怕要糟……”
红裤子见我不答,嘴里一直絮絮叨叨骂我个不停,要不是楼梯上被他们自己人挡着,我怀疑他会直接给我先来顿棍子。还好其他人都不言语,从11楼下来的过程中就只有他一人像个泼妇一般的叫骂声。
我们是一直顺着楼梯下到大厅的,红裤子差不多到了二楼时才住嘴了,但见到大厅里一切正常时,他再次忍不住叫道:“狗日的,你不是叫人吗?人呢,你倒是叫呀!”接着还转头向领头的男子抱怨道:“头儿,你也是谨慎过头了,被这小杂种三言两语便唬得话都不敢说,你看他这点能耐,也就那些不成器的混混被他那纸老虎的架式给唬得团团转……”
那领头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大声叫道:“闭嘴,你少说叨两句会死呀?”
也不怪人家生气,红裤子那损我的话太没水平,把他这些没发声的同伙全说成了混混和纸老虎,换谁听着也不会高兴。
领头喝住红裤子那张臭嘴后,看了看电梯门那,然后回过头代低声吩咐身边的人:“这医院有点他妈的邪门,大家赶快点,要是真让那华家少爷来插上一脚的话,各位的奖金恐怕就真泡汤了!”
我也感觉有些奇怪,他们们刚才上去的时候为什么不乘坐电梯而宁愿爬楼梯,如果是防备乘电梯遇到我们的其他人而惊动我,那我顺从他们跟着下楼时,却也是一样要走楼梯呢?
所以听他说医院有点不对劲的时候,我心里是很开心的。虽然我让叫孙天来只是劝退兄弟们的借口,没抱太大的希望,但对手起疑,也就暂时没时间来对我怎么样,这样在大华哥找关系来帮我的这段空档里,至少我还是安全的呀!
我是想故意放慢脚步拖点时间的,却被两人给左右一架,拉着就快步朝门口走去。
还好快出住院楼大门时,从外面进来的刘医生拦住了我们,他也不理会那些真假未知的便衣,直接冲我便唬道:“谁让你下来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严重脑震荡了?给我滚回病房去,不得我允许不准下床。”
我很感激刘医生,这位和蔼的医生叔叔一直对我都照顾有加,但我没想到他还挺会看势头,明明就没安排我的床位,却说出了那样一番话。
想借此就脱身是不可能的,刘医生好像也看出来我是身不由己的了,转而拦住两个架着我的人道:“你们是他的老师还是家属?我告诉你们,要包庇他私自离开医院的话,就得和他一起去我的办公室签字去,否则他要出什么问题,我可担当不起那责任!”
“让开,警察办案!”便衣领头凑过来,拿着个小皮夹向刘医生的眼前晃了一下。
刘医生应该是看清楚了,神色立即就变得有些谦恭,但却没有立即让开,而是哈着腰拉着那领头道:“警官,你得给我签个字才行,这病人是有生命危险的,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好不?”
“再不滚开,连你一起抓了!”先前那像人泼妇一般的红裤子本来就心头不爽,此时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刘医生的手,但他这回学乖了,喝斥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见状也笑着劝道:“叔叔,你先忙去吧!就算死了我也会记得你对我这个陌生病人的好处!”
能如此轻松,还帮着对手们说话,是因为我看见救星来了!不是大华哥和孙天、也不是周叔和清风帮,而是一大群完全陌生的男人。
第四百四十章
同样是一群完全陌生的男人,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是救星,只因我听了刘医生的啰嗦后,猛地就想起了刚才给大华哥打电话时他的一句话,也猛然地想起了一个人来!
从医院大门进来的那一大群男人有近二十个的样子,一看就是劳动人民,他们穿着朴素,大多穿的还都是打有补丁的上衣,在这个年代来即使是农村里也真的很少见了!
但朴素的装扮掩饰不了他们那凌厉的眼神和气势,因为他们手上都拿着一根长棍或是扁担,而且他们的长棍和扁担都是统一的黑色,看起来不像是木头做的。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只听见过一次的词——“重庆棒棒”!
我怎么忘了一件事,这个医院可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重庆棒棒张鑫开的呀!难怪不见我那三个冲动的兄弟影子了,以他们的性格,我们才从楼梯转身,他们恐怕就乘电梯先一步下来守着了。
那牛轰轰的的鑫哥跟我倒没多大交情,我们也就那次被孔夫子收拾的时候,才算跟他有过那么一次交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因为他跟阿荣是好兄弟呀!
便衣那领头看见那些“棒棒”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低声对那红裤子道:“你先走,让分局派支援过来!”然后又变得很客气地大声跟刘医生:“好吧,我带他跟你去办手续,放心吧,不会为难你的!”
刘医生好像没看见身后不远处大门口那的情况,听领头如此了,笑着回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住院楼。领头赶忙带着身边的人,架着我转身想要跟上。
可还未移步呢,身后便传来一道痛苦大叫的声音,不但惊得十余个便衣都转身查看,连抓着我的那两人都押着我回转了身。
叫声是那个红裤子发出的,此时他正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地在地上痛苦叫喊翻滚,不知是被人给踢了还是打了。
那些“棒棒”却好像不关他们的事一般,看都没看那个倒地的便衣,仍旧快步朝住院楼大门涌来。
“妈的!快路1∷1∷1∷1∷,m。□@m!”领头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便猛地扑向刘医生,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支手枪。而原本跟着他的便衣们则四散奔跑开了。
刘医生像是吓坏了,连本能的闪躲都没有,被领头给抓了个正着,头上立即被枪口住。
我看得一阵愤怒,猛地挣扎着想扑上前把刘医生推开,但却未能挣脱抓着我那两人的四只爪子。
“妈披哟,啷个勒过医院头今天在演戏!那个瓜娃子叫朗们过来怕不是挑东西搬家,是过来当群众演员哩吧!”一个“棒棒”高声得一句,那典型的重庆话拖声怪气的,听起来有些搞笑。
便衣领头不话,只是警觉地押着刘医生慢慢向侧面移动。
大厅里其他的人虽然不多,但都已经发现气氛不对,跟着那些四散逃走的其他便衣们一起乱窜开了。不过棒棒们好像真把这突入其来的一幕当成是演戏了,不但没乱,反而还迅速就围成了一个圈,把我们两个人质和三个便衣给团团围住。
便衣领头忍不住了,大声向“棒棒”们警告道:“我们是警察,在这里办案捉拿嫌犯,你们别乱来,赶快散开,免得我们伤到无辜!”
“还演得怪球真,给是演哩警匪片?”
“逗是嘛,活干不成得看现场拍戏,也没得哪样发(划)不着哩嘛!”
“啷个都不见明星勒?志些演员好像没得化妆哩嘛……”
“棒棒”们不但没让,反而还一边嘻笑一边缩了围上来的圈子。
“这不是演戏,赶快让开,再上来我们不客气了!”便衣领头估计也是慌了,话音未落抬手对着屋“砰”地就是一枪。
我是被吓着了,明明看得清楚他那一枪是对着屋开的,但还是为刘医生的安危惊得一阵颤抖。
便衣领头这鸣枪示警的举动是愚蠢的,因为除了我外好像并未吓到别人,反而是他枪才抬起的时候,一个“棒棒”已经挥棍抢上前,在他枪响的同时,一棍便狠狠地招呼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的心差就从嗓门口跳了出来,不仅因为枪声,更因那“棒棒”的惊险动作。感觉抓着我的那四只手同时一松,也顾不得什么情况,冲上前一把将刘医生从大声叫喊的便衣领头手中拽了过来。
现场瞬间便乱得不可开交,那些“棒棒”的重庆话吵闹声和便衣领头的叫喊声交织在了一起。冲上前来的其他“棒棒”们把我和刘医生紧紧夹在中间,快速地向大门左侧的一道房门涌去……
乱得快静得也快,我们被“挤”到门边的时候,现场基本上已经没了声音!
从人缝中看去,之前抓住我两个便衣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边站着两个“棒棒”;便衣领头倒是没有躺下,但也没有再嚎叫了,左手抚握着下垂的右手呆立在那,因为他被打落在地的手枪已经被一个“棒棒”拾起,此时正隔着一米左右指着他的头呢!
我不想进那间屋的,此时已经掌握了局势,何须再做那缩头乌龟呢?所以见刘医生快退进屋的时候,便轻声对身边的“棒棒”们道:“大哥们,让我出去跟你们一起面对吧!”
一个“棒棒”同样声地回了句:“鑫哥在屋头等到你哩!”
既然真正的“重庆棒棒”张鑫在等我,想要出去装一下毛的念头只得强行打住,跟着刘医生一起退到屋内。
屋里却不见张鑫身影,仔细一看原来还有一道门,刘医生让我独自走了进去,而进去后我才发现,那里是医院的监控室,工作台前面,张鑫和三个工作人员正对着整齐的两大排屏幕指指。
“刺激不?”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张鑫就带着调侃的味道。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只是有些急迫地问道:“我的兄弟们呢,他们怎么样了?”
张鑫没回答,只是微笑指着其中的一个显示器,用鼠标了一下后放大了画面。
看着屏幕里,三个兄弟和吴夕洁好好地在秦立他们病房时,我长出了一口气后才了句“谢谢鑫哥”!
“别忙,先看好戏!”张鑫笑了一句后便不再话。
我来不及先看他的好戏,兄弟们虽然都无恙,但看得出他们全部都是坐立不安,木代、王豪东和向在屋里走来走去不,连秦立他们四人也都下了床来,好像很想冲出病房的样子,我得先打电话给们报平安再。
拿出手机的时候我心里又是微微一惊,原来先前我打给周叔的电话是拨通了的,而且此时都还未挂断,仍在通话状态,显示的通话时间已经快接近二十分钟了。
因为张鑫他们在,我若无其事地将电话摁了,然后才拨通了木代的电话,告诉他们我平安地在监控室。
木代虽然很平静地回复他们也遵从张鑫的安排,很好地呆在病房。但在挂了电话后,我却看见他们几人在病房里欢呼雀跃,那情景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好消息一般,那一幕让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有些许湿润。
挂了电话,我才把视线移到张鑫丁着的另一面也是放大了画面的屏幕,这一看心里又是一阵喜悦,原来那些“棒棒”大哥还不止刚才进来的那些,有好多显然早就隐藏在了医院,此时正押着那些先前被领头叫了逃散的便衣,从电梯、花园、卫生间等处走出来汇聚在大厅。
第四百四十一章 原来如此
“凌晨我就等在这了,为了隆重地迎接你们,我们刘医生昨晚可是一夜未眠,亲自督促工人把所有死角全部装上了伪装成应急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