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地,她立刻清醒过来,记忆被拉回到陷入昏迷前的那一刻。
想到了唐维亭——
而此时,女人的呻吟声突然灌入她耳内,吓得她立马睁大双眼,盘踞在心里的呕心感再次袭向胃。
她看见能容得下五六个人的床上,正上演一幕……
“啊!救命、救命!”她开始不断乱蹬着腿,被绑住的手也不断扭动。
原本阖眼的唐维亭听见声响便慢慢睁开慵懒至极的眸,挥开身边的女人,勾过床上的浴袍一穿,下床走到正不断尖叫的女人跟前。
“你叫那么带劲做什么?莫非是想……一起?”
许心慈朝他啐了一口,“让你碰,我情愿死!”
男人抹了把脸,眼神特别吓人,“伺候我也太看得起你了,你就只能伏在我那帮兄弟下面。”
许心慈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唐维亭不放过她,继续说“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嗯?”
☆、第218章 孤儿院里的秘密
“唐维亭,像你这种人渣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许心慈嚷嚷道“要是你敢碰我,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男人看着眼前这张脸,突然一笑,“你生气的模样倒是跟繁星有点像,但……”
他顿了顿,像是为了故意气她似的说“她可比你可爱多了。”
许心慈讨厌别人拿她跟陆繁星比,瞬间炸毛,“再可爱也没你的份,你这个孬种,我都给你铺好路,你竟然还放手,显什么绅士风度,其实就是怂。混蛋,你若是还算个男人就立马放了我,不然等我爸找到这里,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句话正好被刚洗完澡的金发美女听见,她穿着浴袍、头上滴着水迈着妖娆步伐走到男人身边,恨不得将自己大半个身子贴上去——
许心慈只觉这种场面真他妈恶心,更恶心的事刚才她仍在昏迷时,两人竟然就旁若无人的做出那种事。
简直恬不知耻,难怪陆繁星不选她,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男人!
根本就是种马!
金发美女不敢去亲男人的唇,就只敢带着敬畏感的亲了下他的脸颊,对许心慈道“金主大人可不孬更不怂,等姐妹在床上试过就知道了。”
她见许心慈姿色还不错,就自动将她看成竞争对手。
以为是唐维亭看上却得不到的女人,至于他说的话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
许心慈接二连三被人看成是那种女人,实在是忍无可忍,怒道“唐维亭你他妈快告诉她,我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他冷笑,直接跟金发美女说“你可以走了,还是老规矩,这段时间你不准跟别的男人接触,一个月去医院体检一次,并且将体检报告给我。”
“是,金主大人——”
对金发美女而言,这是失而复得的大生意,这次她一定要维持的时间长一点,也就是说技术上还是得多多练习,可不能被其他女人比下去。
许心慈有点女权主义,实在见不得如此自甘堕落的女人,“你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都替你爸妈觉得丢脸——”
金发美女朝她翻了个白眼,“我没偷没抢为什么要觉得丢脸?这第我的职业,请你尊重!”
说完,她就直接扭腰摆臀踏步去换衣服,然后离开——
唐维亭只觉好笑,“许心慈,像你这种女人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人家至少没雇杀手去杀自己妹妹,而你……已经恶心到根本算不上是人。”
“这本来就是陆繁星欠我的。”她眼底带着恨意,“若不是我,早在十几年前她早就死了。她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抢走厉绍棠,到底是谁恶心?况且,我知道你肯定会救她,不是么?”
“确实,我确实会救她!”唐维亭表情冰寒至极,“就算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依然会那么做,但是……”
说着,他突然直接拉扯开浴袍领口,那枪伤瞬间暴露在许心慈眼前,他龇牙道“但,这个仇我必须报。许心慈,还没哪个女人敢在我身上留伤,你是第一个。所以,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懂么?”
“你、你想怎样?”女人终于露出骇意,“杀了我么?”
若是被他羞辱折磨,她情愿死!
死,也算是个解脱——
“呵。”唐维亭向来说话算话,“看来,我之前的话你已经忘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慢慢想起来。”
许心慈心脏似乎紧张到快停止跳动,“什么、什么话?”
“哟,你总算是怕了。”唐维亭脸上表情又邪又冷,“我还以为你能嘴硬到真的什么都不怕,那样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这次,可惜……”
他故意凑近她说“现在你没这个机会了。”
话落,击掌声在许心慈耳边擦过去。很快,竟然从外面走进来三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许心慈不傻,立刻意识到唐维亭要做什么,她表情狰狞,“姓唐的你不得好死,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好啊!那就别放过我。”他站起身来,随手一扬,“她是你们的了,给我好好伺候她。”
“是,唐总——”
“是,唐总——”
“是,唐总——”
“……”
许心慈觉得这次真的要完,很久以前的痛苦记忆被强力撕扯开,让她浑身发抖,意识也越来越迷糊。
她嘴里不断喃喃道“你们、你们别过来。”
唐维亭手下以前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主,虽然当了段时间的好人,但有些劣根性根本改不了。再加上眼前的女人绑手绑脚,身上穿着修身大气的衣服,那模样一瞧就是个干练女性。
他们玩过不少女人,但唯独没碰过这种类型,三人不禁兴奋到血脉膨胀——
……
唐维亭站在外面走廊里点了根烟,还未抽几口,总统套房门就被打开,其中一个手下衣衫不整的站在那里,表情有点被吓到,“唐、唐总……”
闻声,男人慢条斯理转过身,“这种时候叫我做什么?难道这也要我教你不成?”
“不、不是——”手下结巴道“那、那女人咬舌自尽了。”
“什么?”唐维亭连忙丢掉烟冲进套房,只见其中一个手下的手指正被女人死死咬着,她嘴上都是血,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一看见他、眼神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妈的,你还真想死!”
他几步走过去,手捏紧她下颚。她像是用了浑身的力气,依旧死死咬着,根本不愿松口——
唐维亭怒,“再不松口就直接卸了你的下巴,要不要试试?”
许心慈抱着必死决心,眼神恶狠狠瞪着唐维亭,嘴上的力道更重了——
唐维亭有点没辙,捏她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许心慈,我也派人调查过你。你每个月都会去一趟爱心孤儿院,每次去都会带很多东西过去。呵,我不觉得你真有那么好心是去看望那些孤儿,在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许心慈心脏像是被狠狠一刺,她眼底染上难得的温柔,嘴也松开了些。唐维亭趁机将手下的手拔出来,那手指已经被咬的皮开肉绽。
手下抱怨道“他妈的,早知道老子不管她死活了,让她咬舌自尽拉倒!唐总,被狗咬需要打针,这被人咬是不是也需要去打个针?这个女人真疯,感觉比狗疯多了。”
唐维亭垂眸,“你们都给我出去!”
三人面面相觑,本以为今儿可以爽一爽,未料到是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骚。
心里憋屈,但既然是老大下的命令,他们也只能悻悻然离开。
套房内只剩下两个人后,唐维亭直接将手伸入女人嘴里,两指夹住她被咬碎的舌尖,“呵,还真咬了。许心慈,我还以为你这种女人为了能活下去什么都能不在乎。看来、是我低估了你,你还有最起码的廉耻心。”
“唐……维亭……你……少啰嗦……有本事也往我身上……打一枪,看看到底是我命硬……还是你枪厉害!少耍那种下三流手段!”
她舌头受了伤,说话口齿不清,让人听着有点想笑。
唐维亭嘴角不自觉上扬,将手上的血擦到浴袍上,白上印着红,极其夺人眼球。
“许心慈,你这么紧张自己的身子,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想把第一次留给最爱的男人,厉绍棠么?”
女人将头撇开,“不关你的事!”
呵,她的第一次、宝贝的第一次早就没了。
并非是出于自愿,而是被一个歹徒强暴!
之后还……
唐维亭站起身,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要是你真死了,估计繁星会怪我。你不拿她当妹妹,在她心里可一直……把你当姐姐看。”
“不、不需要她假……惺惺……”许心慈咬牙切齿道。
男人剑眉拢皱,不再跟她掰扯下去,转身走到桌前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找个医生过来。”
他看了眼身后的女人,见其衣衫不整,嘴里不断淌学沫子,那模样像是被狠狠蹂躏过。
“最好是个女医生。”
“好的,唐总——”
许心慈听见他说的话,心想或许这是个逃离的机会——
对,是机会。
待会等医生来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这个男人是疯子,谁知道他后面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没过多久,真的有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女医生走进套房。唐维亭冷冷将对方打量了遍,说“她舌头受了伤,你帮她看看。”
“好——”医生颤颤巍巍地,像也是被挟持过来,她走到许心慈跟前,蹲下身,说“你、你把嘴张开。”
许心慈见男人转过身,便不断朝医生挤眉弄眼,医生不笨,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她同样用眼神回应,意思是会帮忙——
随即医生说“……她、她舌头伤的不轻,最好赶快送医院。”
唐维亭冷声拒绝,“不行,你就在这里医治,有需要的东西,我可以让人帮你准备。”
医生眼神转悠一圈,“那请先生先离开,我好方便医治,不然她这舌头就要废了。”
“你们两个最好别耍花招。”唐维亭威胁道“免得好事成坏事。”
医生被吓得不轻,艰难咽着口水,“不敢,我、我就是个普通医生。”
唐维亭晾她们都不敢,放心走出门去。
见此,许心慈立马出声说“医生,麻烦你帮我从衣服口袋里将手机掏出来。”
“好。”医生麻利照做,“给你,你是准备要报警吗?”
许心慈有点迟疑,脑子微转,“这种人估计……连警察……都奈何不了,我、我找别人帮忙。”
医生本就被吓得不轻,眼下更是心惊胆战了,见她手绑着无法打电话,就说“你要打给谁,我帮你。”
许心慈略思忖,“打给我母亲。”
“好——”
医生抖着手将手机放在她耳朵附近,许心慈心脏加快听着等待接听声——
“喂,心慈——”
梁红玉的声音。
“妈。”许心慈几乎热泪盈眶,“你快去找陆繁星,就对她说我被唐维亭绑了,快去!”
☆、第219章 你下跪,我就帮
梁红玉在电话那头瞬间急红了眼,“心、心慈,你说什么?谁是唐维亭?”
“妈,你现在别问这么多。”许心慈时不时看向门口,就怕唐维亭突然闯进来,“你赶快去找陆繁星就是了,她知道。”
“好,好,我这就去——”
梁红玉着急挂上电话!
许心慈知道她肯定是想办法去找陆繁星了,便稍微放心了些,暗暗松了口气,她朝女医生勉强一笑,“谢、谢谢!”
“不客气。”女医生将她手机重新放回去,“对不起,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还有,你舌头上的伤必须要治,不然会感染。”
“好,我知道。”许心慈见她从医药箱里取出类似麻醉剂的东西,笑了笑说“那个不用了。”
“不用?”医生疑惑不解,“不用,你会很疼。”
许心慈笑,“麻药对我没用,我身体对它不敏感。”
“真的?”作为医生也不是不知道有这种情况,但她还是初次遇上,“你确定吗?”
女人脸上露出难掩的痛苦之色,脑子里不禁浮现当年的场景,漫天血光、手忙脚乱的医生,不断在手术台上挣扎的自己——
“怎么了?”医生见她脸色苍白如纸,“是不是舌头那里疼?”
许心慈立刻回神过来,“哦,没事,这点疼对我而言不算什么,麻药不需要用,你直接来吧,我可以忍!”
饶是医生见过各色各样的患者,也被女人的话震慑到,她复又说道“你伤的是舌头,确定不要打点麻药试试?”
“不用了,直接来吧!”许心慈简洁道。
“那好吧!”
“……”
医生拿出针——
唐维亭进来时,就看见女人张开嘴,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