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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里的咖啡全部倒在了邱少泽的身上,他低头看着还在往下滴水的衣服,炸毛:“搞什么?”
这可是他刚买不久的西装,除了上班的时候,平时都舍不得穿。
等他抬头时,孙晓晓已经冲出了办公室,他看向其他人:“她这是怎么了?白天见鬼了?”
同事们均是摇头,表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沈悠然说道:“大概是跟她男朋友关。”
平时跟孙晓晓关系较好的一名女同事说道:“她没有男朋友。”
沈悠然愣了一下:“她前两天还说男朋友出轨了。”
那名女同事道:“八成是跟你开玩笑的。”
沈悠然缄默。
在她的沉默中,邱少泽一声哀嚎,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大家均是一脸的同情,离他最近的男同事递了纸巾给他。
周虹从办公室出来,问了具体的情况,然后打电话给孙晓晓,孙晓晓没有接电话。
周虹又回了办公室,与孙晓晓要好的那名女同事,小心翼翼的问向邱少泽:“邱主编,那晓晓这算请假还是矿工?”
邱少泽用纸巾擦着衣服:“你负责联系她,问清楚情况。”
女同事应了一声,然后给孙晓晓打电话。
同事们又继续开始工作,邱少泽从沈悠然身边经过时,见她盯着电脑屏幕发呆,问道:“你怎么了?”
沈悠然默不作声的摇头。
正文 第842章 还没有结果
孙晓晓连续三天都没有来上班,大家也联系不到她人,就差报警了。
私下,邱少则把沈悠然叫到办公室:“你人脉广,让人帮忙查查,孙晓晓到底在哪,是死是活。”
沈悠然点头答应,出了办公室,给肖呈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查找孙晓晓的行踪。
肖呈接电话时,正在总裁办公室,通完电话,他看向季锦川:“季总,少夫人让我查找孙晓晓。”
季锦川坐在办公桌后,面容温淡的转动着手中的笔:“那边有结果了吗?”
肖呈答道:“孙晓晓这几天一直在忙着给父亲找医院,没有跟任何人联系,所以还没有查到是谁指使她的。”
季锦川双眸一眯,将手中的钢笔扣在桌上,冷峻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下午,孙晓晓回了杂志社,她一踏进办公室,同事们就围了上来,询问她出了什么事,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
沈悠然在位置上坐着,看着被同事们围着的孙晓晓,脸上木木的没有什么表情。
孙晓晓连续几天上班都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同事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洗手间内,孙晓晓拨通了白诗妍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晓晓?”
孙晓晓的声音一哽:“表姐,我爸被医院赶了出来,现在没有哪个医院肯接收我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诗妍疑惑:“我不是给了你钱吗?而且也还没到交医药费的时间。”
孙晓晓轻轻啜泣:“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星期前医院通知我,我赶到医院时,我爸已经被赶了出来……”
白诗妍狐疑:“一个星期前?”
孙晓晓的眼角噙着泪花:“对,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找你。”
整个A市,有那么大权力的只有那个男人,白诗妍猜想到是什么事:“抱歉,这一次我帮不了你。”
孙晓晓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慌了:“表姐,你不帮我,我爸会死的,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我求求你。”
白诗妍轻叹了一声:“我也没有办法。”
孙晓晓急急道:“表姐,是不是因为上一次我没有把事情做好?我保证下一次你交代的事情,一定不会出差错。要是不行,我今天再把沈悠然骗到酒店去……”
白诗妍打断她的话:“晓晓,不是我不帮你,这一次我是真的无能为力。”说完,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孙晓晓哭的稀里哗啦,隔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她惊慌失措地擦干脸上的泪水。
沈悠然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孙晓晓看着她,惊的瞪大了眼睛,脸上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沈悠然淡然从容的走向洗手池,拧开水龙头,在孙晓晓忐忑慌张的注视下,洗完手出了洗手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一眼。
沈悠然走后,孙晓晓如同全身脱虚一般,靠在洗手台上,背后是刚才惊出的一身冷汗。
她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另一个隔间里又走出来一个人,这人是周虹。
正文 第843章 你似乎忘记了
孙晓晓磕磕巴巴:“周……周总编……”
周虹走过去拧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道:“知道你表姐为什么不帮你吗?”
孙晓晓一脸茫然。
周虹淡淡的道:“因为你得罪的是季锦川。”
孙晓晓呐呐的开口:“我没有得罪过季锦川……”
周虹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想想你最近做过什么事。”
……
沈悠然回到办公区,在位置上坐下。
难怪前几天季锦川会问她孙晓晓的事,原来那天孙晓晓是故意骗她去酒店的。
她的心头积压着一股闷气,一直到下班。
下班后,她走出杂志社,黑色的迈巴赫在外面停着,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最后一个出来的孙晓晓,看到沈悠然上了一辆奢华的豪车,她从半降的车窗看清楚驾驶座上男人的脸,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近她。
“孙小姐,咱们谈谈。”
孙晓晓看着他:“你是谁?”
“这不重要,我们的谈话跟你父亲有关。”
在回去的路上,沈悠然瞥到置物台上放着一张请帖,她拿过一看,是许承衍和杜若微的婚帖。
她微微一愣:“许承衍要结婚了?”
季锦川斜睨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将请帖又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看错,她以为像许承衍那种纨绔子弟,是不会轻易结婚的,然而没想到,他竟然要结婚了,而且还这么突然。
季锦川见她低眉沉思,猜到她在想什么,说道:“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许承衍只能娶了杜若微来平息舆论。”
沈悠然温静的道:“许承衍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
季锦川挑眉:“你似乎忘了,杜若薇的父亲是谁了。”
沈悠然瞬间明白过来,杜若微的父亲是市长,所以这门婚事,就算是许承衍不同意,许父也不会任由他胡闹。
中山公园,岸边柳树垂荫。
肖呈倚靠在白色的石墩上,孙晓晓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前方的草坪绿油油的,展现着春日的气息。
肖呈睨了一眼她:“孙小姐,你父亲一年前得了重病,一直在医院治疗,一个礼拜前被医院赶了出来,没有任何医院肯接收他,对吗?”
孙晓晓抬头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肖呈笑了一下,看起来很是温润:“你只需要老实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引沈悠然小姐去酒店。”
孙晓晓愣了一下,垂下眼帘:“那天我男朋友和别人在酒店幽会,我去抓奸,怕被欺负,所以打电话给她,她就去了。”
肖呈蓦然冷笑:“你没有男朋友,抓什么奸?”
孙晓晓被他骤然冷硬的声音吓的哆嗦了一下:“我我我……”
“想让你父亲继续接受治疗,你最好老实交代。”
孙晓晓蓦然瞪大眼睛。
肖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是谁让你引沈小姐去酒店的?”
孙晓晓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后背开始冒冷汗,表姐对他们家有恩,她不能出卖她:“没有人让我这么做。”
正文 第844章 早已物是人非
“孙小姐,你要是不说实话,整个A市的医院都不会接收你的父亲,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孙晓晓想起今天在洗手间里,周虹对她说的话:“你是季锦川的人?”
肖呈点头:“没错。”
孙晓晓控诉的瞪着他,颤声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我爸的病情很严重,要是医院再不接收,他会死的。”
肖呈不为所动:“那你就好好想一想,是谁让你引沈小姐去的酒店。”
孙晓晓垂下脑袋,咬唇沉默。
肖呈睨向她,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发红的眼角。
“你父亲的生死在你手中握着,你想清楚了,别让自己后悔。”
孙晓晓的眼里含着泪花,手抖得有些厉害,指甲扣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充斥着她的神经,让她越发清楚地记得白诗妍的恩情。
……
沈悠然和季锦川回到家,还没进入客厅,就听到里面传来笑语声。
两人进了客厅,看到谢素龄抱着小季诺在沙发上玩,小季诺咯吱吱地笑着,而沙发的另一端坐着方雅卿。
佣人上前接过他们的外套和手提包,沈悠然走过去:“妈,雅卿。”
方雅卿起身,微微一笑:“大哥大嫂,妈想诺诺了,所以我陪她来看诺诺。”
一句话成功地解释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沈悠然面容恬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
方雅卿用余光看向季锦川,只见男人慢条斯理的解着袖口,不曾往自己这边看一眼,心头像是压着千斤重的石头,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谢素龄笑容满面的道:“几天不见,诺诺又长大了一些。”
沈悠然缄默,这老太太是想孙子想出魔怔了,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可能长的那么快。
谢素龄和方雅卿留下来用晚饭,吃过饭后,几人坐在沙发上闲聊。
季锦川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拿着手机走向阳台。
肖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季总,孙晓晓一口承认是自己的意思,没有人指使她。”
季锦川看着远方低垂的暮色,声音低沉幽冷:“背后那个人,要么对她很重要,要么就是她有把柄在那个人手中,你仔细去查一查。”
“是。”肖呈应了一声,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说道,“薛杰染上了毒瘾。”
季锦川双眸一眯,眼底透着幽凉的冷意,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没有一丝惊讶。
挂断电话,他转身,方雅卿就在他身后的玻璃门处站着,这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他微微皱眉,扫向客厅里,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沈悠然和谢素龄已经不见了。
方雅卿迟疑的开口:“锦川――”
季锦川不确定刚才的通话她有没有听见,目光深邃清幽的看着她。
“……你最近好像很忙。”
季锦川淡淡的睨着她:“你不在客厅里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方雅卿低声道:“我想和你说说话。”
季锦川默不作声,两人沉默地站着。
两人明明站的这么近,只有几米的距离,可方雅卿却觉得,他们中间隔了整个北半球。
六年的光景,早已物是人非。
正文 第845章 你表姐是谁?
过了两分钟,季锦川绕过她进了客厅,问向一旁的孙婶:“她们呢?”
孙婶回答:“回房间给小少爷洗澡去了。”
季锦川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拿出一根烟点燃,不紧不慢的抽着。
“大哥。”方雅卿进了客厅,看着他抽烟的动作,低低的唤了一声,“我以后只能这么叫你了,是吗?”
季锦川淡淡的道:“你是绍衡的妻子,自然是随他一起叫我大哥。”
孙婶忙完下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闻言他的话,方雅卿心头一涩,有些艰难的开口:“可是我不想……”
……
杂志社大厦的顶楼。
沈悠然到时,孙晓晓抱着双腿坐在天台上,短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单薄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刮走。
沈悠然看了看她,走上前去,站在她的旁边,望着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厦:“叫我上来有什么事?”
孙晓晓一直抱着双腿,下巴搁放在膝盖上,低垂的视线,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她的嗓音沙沙哑哑。
“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离婚了,爸爸后来再婚,那个阿姨趁他不在家时,对我又打又骂,后来被爸爸发现,他就和那个阿姨断了来往,一直不肯再结婚,为供我读好的大学,他那点微薄的薪水,对省重点大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他就去卖血……”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渐渐变的哽咽起来,带着细细的哭腔。
“一年前他得了重病,每天只能靠药水保持肾脏不萎缩,来维持生命……”
孙晓晓像是陷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