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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说起大学时期的事,一脸的回味和感慨,沈悠然站在旁边静默地听着。
陆经年说道:“幸好后来我没有错过她,差一点我就和她无疾而终,上天对我算是不薄……”
他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只见他快步朝大厅的位置走去,沈悠然抬头望去,只见厅外的台阶上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她素净的脸颊清秀精致,皮肤极白,宛若陶瓷,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头,衬得脸颊精巧白皙。
正文 第93章 你发什么疯
她的身旁站着保姆,保姆的怀中也抱着一个婴儿。
陆经年走近自己的妻子,轻轻的拥住她,柔声道:“你怎么出来了?”
苏皖笙淡淡一笑,笑起来脸颊上带着两个梨涡:“我一个人在楼上很闷。”
陆经年拥着妻子走近季锦川和沈悠然,给他们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宾客们都围上来看那双龙凤胎,两个孩子虽刚足月,但眉眼已有六几分像陆经年,乌黑灵动的眼睛像极了苏皖笙。
陆经年对妻子很是体贴,没过几分钟就会问她累不累,她只要轻轻一皱眉,就会立刻紧张的问她怎么了。
让那些名媛贵妇羡慕的红了眼。
因怀孕期间吃了太多的营养品,胎儿过大,苏皖笙生产时大出血,受了不少的罪,她没待多久就被陆经年哄着回房休息。
酒宴上,对别人敬的酒季锦川来者不拒,酒宴结束,他喝了不少的酒,已有了几分醉意。
来的时候肖呈就将车钥匙交给了沈悠然,告诉她结束后将季锦川送回家。
上车后,季锦川靠在座位上阖眼休憩,沈悠然刚启动车子就听见他说道:“去酒店。”
到酒店门口,沈悠然扶着季锦川先行下了车,让他等一等,她去停车。
当她从停车室出来,酒店外没了季锦川的身影,想着他应该自己先上去了,然后去附近的药店买了醒酒药。
到了总统套房外,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房间里没有人,只听见浴室传来流水的哗哗声。
她站在浴室外徘徊了一阵,见时间不早了,然后扬声道:“季总,我买了醒酒药放在茶几上,你记得吃,我先走了。”
她刚一转身,就听见浴室的门“咔嚓”一声开了,紧接着手臂上一痛,被人扯进了浴室。
一切猝不及防,她脚下没站稳,撞到了季锦川的胸膛上。
头顶的花洒还在流水,只是片刻的功夫,她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锦川粗暴的按在墙上狂吻,他吻的又急又狠,似乎是在发泄什么情绪。
她挣扎未果,双手被他禁锢着举在头顶,她的唇被他吸吮的有些麻烦,口腔里隐隐带着血腥味儿。
“季锦川!”她偏头让他的唇落了个空,他粗暴的扯着她的衣服,深邃的双眸阴戾可怕。
她抬脚踢向他的下盘,他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做,双腿紧紧抵着她的。
他全身不着一物,她明显感觉到他的下身有了变化,若是往常,她会迎合他的一切需求,可是今晚的他让她害怕。
“季锦川,你发什么疯?”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季锦川将她翻身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抬起她的臀部,没有任何前奏的挤了进去。
她并没有动情,所以下面还很干涩,他不顾一切的冲撞起来,疼的她脸色煞白。
他在生气。
这是毋庸置疑的。
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顺从他会比忤逆他会好受一些。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正文 第94章 别把我当傻瓜
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季锦川的声音沉冷森寒:“我先前就说过,你若安分守己就允许你在中盛待着,若是有什么目的就滚出中盛!”
她不明所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的动作一直未停,甚至比先前更加的粗鲁,他冷笑道:“华鑫公司地皮竞标的项目不偏不巧是沈家得标,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他冲撞的太过用力,她只得扶着墙壁才能稳住身体,由于双手抠着墙壁,指甲被掀翻渗出了血丝。
“我……不知道。”她嘤咛一声,痛苦的皱着眉头。
他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残忍的讥诮:“沈耀庭还没那个能耐!沈悠然,你把我当傻瓜吗?”
他的粗暴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只得咬紧牙关,闷不吭声的承受他的侵虐。
直到体内传来一阵灼热,季锦川退出她的身体,她以为结束了,心底登时松了一口气,还未缓过神来,哪知他竟是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又挺了进去。
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床上,季锦川像似疯了一般的发泄,每撞一下都似乎要将她拆得支离破碎。
第二天醒来,她习惯性的翻了个身,身体像似被车辗压过一样,轻轻动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房间内没有季锦川的身影,大概又是昨晚又离开了。
她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以身体不适不由,打电话给冯艺请了假。
折腾了一宿,自然是困乏的紧,挂断电话她又倒头睡了过去,醒来已是下午两点。
昨晚穿的礼裙已被季锦川凌虐的皱皱巴巴,但她又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让别人送衣服来是不可能了,只得将就着穿上。
离开酒店,见离下班的时间还早,她找了个咖啡厅小坐了片刻,免得回去早了被沈耀庭瞧出端倪。
季锦川猜的没错,季氏对华鑫公司地皮投标的方案是她告诉沈耀庭的。
虽然沈耀庭对她没有温情,但她到底是沈家的女儿。
而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通过昨晚来看,季锦川确实是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的震怒。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中盛待下去,或是他会不会提前结束两人的关系。
倘若是后者,她倒是能接受,若是前者,她不知道沈耀庭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她在沈家本就是如履薄冰,倘若被季锦川赶出了中盛,沈耀庭恐怕觉得她连唯一的价值都没有了,日后在沈家怕是寸步难行。
她斟酌了良外,决定打个电话给季锦川,先试探一下他的口气。
电话那边响了很久才接通,她当下一喜:“季总……”
她的刚还未说话就被人打断:“沈小姐,是我。”
她微微一愣,接电话的并不是季锦川本人,声音十分的熟悉,是肖呈。
他果然还在生气,连她的电话都不愿意接了。
她琢磨着该如何问肖呈,季锦川有没有说让她离开季氏之类的话,
“季总他在开会,你如果有什么事找他,我可以帮你转达,若是不方便,那就等他开完会再打来。”
听他这么一说,沈悠然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是不愿意接她的电话,而是在开会。
正文 第95章 一切是你自找的
这样想着便稍稍舒坦了许多,她道:“那我待会打给他。”
她正要收线,肖呈忽然道:“沈小姐,季总说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她要挂电话的手一僵,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意思?”
季总突然做出的决定,没有言明,肖呈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兴许沈小姐应该比我清楚。”
沈悠然自知理亏,也不再多问,挂了电话,她茫然的望着咖啡厅外的行人。
她回去该如何向沈耀庭交代?
沈耀庭又会听她的解释吗?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公司见他,即便是他亲口说让她离开中盛,她也要想办法留下来。
她先去商场买了件衣服换上,打车去了公司,然而她并没有见到季锦川,而是被冯艺告知季锦川晚上有饭局,已经走了。
她问道:“季总两点半左右是不是有个会议?”
冯艺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回道:“对啊,他开完会就走了。”
前后差不多一个小时,看来肖呈没有说谎,季锦川先前是在开会。
她又问了饭局的地点,冯艺知道她和季锦川的关系,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懂得分寸,便没有隐瞒,告诉了她酒店的名字。
沈悠然道了一声谢,快速的离开了公司,打了计程车直奔酒店。
到了酒店外,她想到冯艺说季锦川今晚接见的客户十分的重要,好像是一位跨国CEO。
她若是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去,只会更加的惹恼了季锦川,那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所以她只好在外面等着。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
在她就要以为是不是冯艺记错了地方时,季锦川他们出来了。
一行大约六七个人,与季锦川并肩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混血儿,身材极高,比季锦川还要高出半个脑袋。
一行人都是西装革履,所以十分的显眼。
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她贸然上去会不会更加的惹他厌烦?
眼尖的肖呈发现了不远处的她,低声对季锦川说道:“季总,沈小姐来了。”
季锦川刚好步下台阶,听到他的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沈悠然就站在不远处,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身后是一片闪烁的霓虹灯,映得她身材清瘦单薄,更显得格外的娇小。
与他同行的跨国CEO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道:“认识?”
季锦川淡漠的收到视线:“不认识。”
沈悠然抬头的瞬间,见肖呈替季锦川拉开了车门,他正要上车,她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上前拉住肖呈正要关上的车门。
她直视着车里的男人说道:“季总,每个公司辞退员工都会有原因,请你给一个辞退我的理由。”
她虽去过他的别墅,看到那份竞标方案,但没有人证物证,谁又会知道是她做的?
她敢打赌,季锦川也只是以她在中盛工作,而刚好沈氏得标才怀疑的她,并没有十足的证据。
季锦川表情十分的平淡:“沈悠然,一切是你自找的,留你在中盛只凭我的一句话,根本不需要理由。”
正文 第96章 还是你的女人
的确,他是中盛的总裁,他若想不想留一个人在公司,只需要一句话传达下去,哪还需要什么理由。
哪怕是一个看不顺眼的眼神,也能分分钟让人滚出中盛。
身后的汽车有些不耐烦的按了喇叭,沈悠然侧首看了一眼,是那名跨国CEO的车子。
季锦川吩咐肖呈:“开车。”
不等肖呈关车门,她弯身钻了进去,然后“呯”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季锦川侧首看着她,深邃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眉头微拧,语气似有不悦:“下车。”
她微侧身子端坐,目光平静的直视着他:“留我在中盛。”
季锦川轻不可闻的轻“呵”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嘲笑还是讽刺:“我不会留一只白眼狼在身边。”
看到他凌厉的目光,她的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但想到沈耀庭的态度,当下鼓足勇气道:“华鑫公司地皮竞标一事我并不知道,法官判刑还讲究证据呢,你凭什么断定就是我?”
身后再次传来喇叭声,季锦川脸色沉了下来,再次命令道:“下车!”
肖呈见他脸色不悦,下车来拉沈悠然这边的车门,要请她下车。
她眼疾手快的从里面紧紧拉住车门,任肖呈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季锦川见她胡搅蛮缠,目光寸寸冷了下来。
见状,沈悠然急中生智的道:“我现在虽然不是你的下属,但还是你的女人。”
他只是说让她离开公司,并没有说结束两人的关系,她上他的车也理所当然。
季锦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复杂的目光让她心头一凛,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后背靠在车门上。
随着季锦川的一声“开车”,肖呈上了车,发动车子驶入车流道。
一路上沈悠然偷偷的瞟了季锦川几眼,但他都是目视着前方,好像她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她抿了抿唇,说道:“怎么样你才会留我在公司?”
季锦川斜睨了她一眼,那目光极冷:“你觉得我会留一个处处需要提防的人在身边?”
“季锦川。”这是她第一次当面喊他的名字,而且还喊得理直气壮,“我到底哪里不值得你信任?”
季锦川嫌她聒噪,懒得理她,干脆阖眼假寐。
她望着车外的霓虹灯,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哪,但见身后还跟着那名跨国CEO的车子,想来他们还有别的活动。
车子在金沙弯娱乐会所停下,肖呈下了车替季锦川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