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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车外的霓虹灯,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哪,但见身后还跟着那名跨国CEO的车子,想来他们还有别的活动。
车子在金沙弯娱乐会所停下,肖呈下了车替季锦川拉开车门,季锦川慢条斯理的下了车,一行等人进了会所。
沈悠然原本想跟着进去,但这会所是会员制,她被拦在了门外:“我和他们是一起的。”
门卫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
季锦川是这儿的VIP会员,从未见他带女人出入过这儿的场所,何况若是一起的,他怎么不带她一起进去?
见季锦川等人已经走远,完全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她急忙大喊:“季总──”
她的吵闹引得少许人驻足围观,保安准备将她哄出去。
正文 第97章 我跟季总一起来的
季锦川听到身后一片嘈杂声,只是脚下微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对身后的一切怅若未闻。
两名保安赶到,将她哄了出去,站在会所外,她急躁的走来走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许承衍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那边一阵恼火的咒骂,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爽:“谁?”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是我,你有金沙弯的会员吗?”
电话里的他声音有几分低哑,似是压抑着什么:“悠然?”
“对对对,是我。”
许承衍经常出入这种地方,他当然是这儿的会员,听沈悠然问他要会员序列号,他心生狐疑:“你去金沙弯做什么?”
沈悠然说道:“你别管了,反正这事你不帮也得帮。”
她的话刚落音,就听到那边女人意乱情迷的低吟声,她顿时明白,原来是自己打扰到他了,难怪他会这么大的火。
她当下尴尬的道:“抱歉,打扰到你了。”
金沙弯是什么样的地方许承衍比谁都清楚,一个女孩子家去那种地方,他当然不会乱给她:“你去那儿做什么?”
“你若是不告诉我,没关系,我沈悠然可是会记仇的人。”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她知道和许承衍继续纠缠下去,就算他给了她会员,他极有可能将这事告诉顾瑾琛。
如今的她,不想和那个人再有任何的瓜葛。
她认识的人不多,关系算得上交好的只有邱少泽,但邱少泽是普通家庭,肯定不会有金沙湾的会员。
恰时,一辆车在会所外停下,泊车小弟连忙上前,她回头一看,从车上下来的是薛伶,与她一起下来的还有几个同伴。
看他(她)们的穿着打扮,都是些富家子弟,她跟薛伶打过几次照面,只能算得上普通朋友,但眼下也许只有她能帮她。
她上前微笑着打招呼:“薛小姐。”
薛伶惊讶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她的身后,见她是一个人,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她正想说“你能带我一起进去吗”,但话到了口边,舌尖打了个转儿,被她咽回了肚子,而是说道:“我是跟季总一起来的。”
季锦川让她离开中盛的事除了秘书处的还没人知道,她又不是什么明星,没有人会关注这一点,所以她这么说也没人会怀疑真假。
果真,薛伶一听到季锦川也在,两只眼睛陡然一亮:“那你怎么在外面?”
“出来透气。”瞧见薛伶眸底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她似是无意的道,“你要和季总打声招呼吗?”
薛伶的目光更亮了,点头道:“是该打声招呼的。”
她挽住薛伶的胳膊,友好的和她的同伴一一打了招呼,随即对薛伶道:“那进去吧。”
沈悠然和她们一起进了会所,薛伶出示会员卡的时候,门卫狐疑的看了她几眼,但见她和薛伶的挽着胳膊,关系很亲密,就没有拦她。
进了会所,薛伶先开了一间包厢,让她的同伴先玩。
正文 第98章 瞧你把人家吓的
在这期间,沈悠然问了服务员季锦川所在的包厢,然后告诉了薛伶。
等薛伶将她的同伴安排好后,两人一同前往季锦川的包厢。
走到半路,她突然道:“薛小姐,我需要去一趟洗手间,你先过去。”
薛伶不疑有他,点头道:“那你快去吧。”
沈悠然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待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去了季锦川所在的包厢。
包厢很大,当她把门推开时,里面所有人齐刷刷的扭头看向门口,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季锦川坐在真皮沙发上,以他为中心,围绕着一些年轻男女,个个衣冠楚楚,漂亮妩媚。
各自身边都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暴露性感,一看就知道是这儿“工作”的人。
而季锦川的身边却是无人敢坐,若不是听说他会定期换情人,别人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不知道是谁轻“呵”了一声:“怎么又来了一个。”
声音不大,但被沈悠然正好听到,一个“又”字证明刚才薛伶已经来过了。
不过包厢里没有她,想来是被赶出去了。
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和她一样?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不会也是来找季总的吧?”
季锦川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垒牌,他到是没想到,她有这个能耐进来。
她拘谨的捏着裙角:“对,我是来找季总的。”
众人目光充满了狐疑,探究,最终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走近季锦川,见他对自己视而不见,众人又是一脸的好奇探究,当下十分的尴尬。
她低着头,轻扯了扯他挽起的衣袖,低声软语的道:“我想留在中盛。”
她本来就长得娇小,此刻做出这个可怜巴巴的动作来,倒是有几分凄楚可怜。
众人眼里的戏谑被诧异所取代,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两人。
季锦川依旧没有搭理她,神色淡淡的摸着牌。
众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但见季锦川没有半点反应,登时兴致缺缺,继续各玩各的。
季锦川他们打牌,她就站在他的旁边,时不时的瞟他一眼,或是看他的牌。
他在包厢里脱去了西装外套,穿着干净洁白的衬衫,衣袖挽到弯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上家打出一个二筒,她瞧见季锦川从自己的牌中拿出六条,急忙喊道:“碰,碰啊!”
由于太急,她的声音微微提高,引得众人都看向她。
季锦川拧着眉头,侧首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吓的她立马噤了声,脸色涨红。
陆经年就坐在季锦川的对面,看到沈悠然窘的小脸羞红,调笑道:“瞧你把人家吓的。”
昨天刚和季锦川参加过他孩子的满月酒,沈悠然自然还记得他。是以,向他投去感激友好的一笑。
陆经年冲她微一颌首,说道:“沈小姐,你完全是瞎操心,如果哪天你看见他玩牌输了,十有八九是他放水。”
沈悠然窘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讷讷一笑,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嘀咕道:“我错了。”
正文 第99章 有他在你怕什么
季锦川突然起身,她还以为他要去洗手间,哪知他转过身来对她说道:“你来。”
她手足无措:“我……我不太会……”
何况他们玩的这么大,她也没有那么多的钱。
虽然她是沈家二小姐,但这些年她没有动过沈耀庭给的钱。
而前段时间为了华鑫公司地皮竞标一事,她将自己户头上所有的钱都给了沈耀庭。
他们玩一把的钱足够她一年的生活费,她还没有奢侈到把自己输出去。
陆经年笑眯眯的道:“有锦川在,你怕什么,反正输了也是他给钱。”
她看了一眼季锦川,见他没反驳也没点头,心里特没谱。
要是输了以后他不给钱,那她岂不是要把自己卖了?
她犹豫不定,季锦川已挪了位置,她只好硬着头皮在他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她每打出一张牌都会先看一眼季锦川的脸色,刚开始的时候,只要她拿起的牌不对,季锦川还会皱一下眉头,她就能知道手中的牌不能打,思索之后重新换一张。
可到后来,许是他嫌她牌技太差,连看也懒得看,在一旁把玩着打火机。
见输的越来越多,她开始坐立不安,掌心渗了一层细汗,斜睨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见他没有看自己,在桌底下轻踢了踢他,他却是没有反应。
她只好趁大家不注意时,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季锦川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去啪嗒啪嗒的按着打火机。
她怒了:“季锦川,我要是把你的家底输的倾家荡产了可不要怪我。”
此话一出,季锦川还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对面的陆经年嗤的一声笑了,他道:“沈小姐,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锦川的身价是多少?”
她也只是打了个比方而已,何况她也没那个胆输光他的家产,她赔不起。
她小声的咕哝了一句:“有钱就是任性。”
季锦川听到这句话,抬头定定地看着她,她立即单手捂着嘴,一副我什么也没说,我很无辜,很纯良无害的模样。
她的模样有几分俏皮滑稽,季锦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陆经年是有妻儿的人,不到十点半就走了,季锦川等人到十一点的时候也都散了。
会所外,沈悠然厚着脸皮跟着季锦川上了车,肖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又看向她,给她睇了一个眼色,她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肖呈无奈,只好言明:“沈小姐,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她跟着上车是做什么?
难道想让季总送她回去?
想想也不可能。
明明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怎么今天就这么不明智呢。
沈悠然迟疑了一下,推开车门下了车,两步上前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在肖呈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他拽下了车,自己坐了进去。
“肖特助,我会送季总回去,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家。”说完,已是发动车子离开。
她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不要说肖呈没反应过来,就连季锦川也是一阵错愕。
正文 第100章 我想留在中盛
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一股冷意来自身后,但没胆子转头,心里也是一阵心惊胆颤儿。
过了几分钟后,她从后视镜中瞟了一眼季锦川的脸色,只见他紧拧着眉目,下颌紧绷,神色寡淡,很难猜透他此刻的心思。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要去酒店吗?”
季锦川冷笑道:“怎么,想要肉偿?”
对他讽刺的话,她似乎没有听见,而是平静的反问:“不想去?”
季锦川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未曾吭声。
她忽然将方向盘打了个急转弯,车轮与地面发出一阵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入耳。
一切太过猝不及防,季锦川始料未及,身体向旁边倾斜,随后扶着车门稳住身体,沉声道:“你做什么?”
她没有吭声,将车子开到路边绿化区一带停下,然后迅速的下了车,然后拉开后面的车门钻了进去,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对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季锦川下意识就要推开她,她早已料到他会这么早,紧搂住他的脖子。
他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既然你说了肉偿,又不愿意去酒店,那就只能在路边了。”
反正车窗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只要他消了火,让她继续留在中盛,她不介意自己受点委屈。
季锦川不怒反笑,双眼微微一眯:“你就不怕明天上了头条,丢了沈家的脸?”
这个她还真不怕。
谁让对象是季锦川呢。
这个人能多年没有绯闻,不是因为洁身自好,而是他有足够的能力处理干净。
她笑的温良无害:“反正有你处理,我怕什么。”
她的身上带着缕缕馨香,不像别的女人是那种极其刺鼻的香水味,像是薄荷混杂了牛奶沐浴露的气息,闻之令人心神一荡。
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划过他性感的喉结,见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笑的愈发甜美。
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哑了几分:“别闹。”
“我想留在中盛。”不知怎的,她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
这样的动作,对男人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感觉到他的下身正在一点点的变化,微微愣了一下,她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然后让他松口,没想过要跟他在车里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