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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否认,静默了一瞬点头:“我只是怕你担心。”
沈悠然又气又急:“他是我儿子,我能不担心吗?”
季锦川搂着她的肩膀走向沙发:“好了,黄医生过来看过了,没事的,是怕他磕碰道到伤口,所以包扎的有些夸张。”
沈悠然还要说什么,就听到季诺软绵绵的喊道:“吴奶奶。”
抬头看去,是季绍衡揉着睡衣朦胧的眼睛,站在二楼走廊上。
沈悠然见他已经醒来,率先上了楼,来到季诺的跟前,看着他额头缠着的伤,一阵心疼。
季诺软呼呼的喊道:“然然。”
沈悠然牵着他进了房间,将睡衣脱去,给他穿衣服,不知道他的右胳膊上有伤,将他的手臂抬起时,季诺疼的嘴角一咧。
沈悠然心里一慌:“怎么了?”
季诺嚷嚷:“疼,胳膊疼。”
沈悠然看向他的手臂,见侧面有一大块淤青,心里又是一阵疼,动作轻缓的给他穿上衣服,洗漱后带着他下了楼,进入餐厅。
佣人将早餐拿上桌,沈悠然洗过手后喂季诺,季锦川就在母子两人的对面坐着,无论他说什么,沈悠然都不予理会。
季诺吃完早餐后,沈悠然带他上了楼,季锦川跟在他们的身后,试图向她解释。
沈悠然带着季诺进了房间,然后甩上门,而门外的季锦川幸好慢了一步,门板堪堪擦着他的鼻尖。
房间里,季诺问:“然然,你为什么不理爸爸?”
沈悠然想拆开他头上的纱布看看,伤口到底严不严重,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你受伤了他竟然不告诉我,还瞒着我。”
正文 第1517章 有人要害她(4)
过了一会儿,窗外响起敲门声:“沈小姐,我给你们送来了水。”
沈悠然起身去开门,门外不见吴妈,站着的是季锦川,她正要关门,男人一把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出了房间,而吴妈欠身站在一旁,手中端着水。
季诺从房间里出来,见两人拉拉扯扯,不知道是要上前帮忙还是其他,刚走了两步就被吴妈拉住。
“小少爷,咱们回房间吧。”
“可是……”爸爸要是欺负然然怎么办?我得帮她。
“小少爷,大人的是事,小孩子别管……”
季锦川带着沈悠然进入隔壁的客房,将她抵在门板上吻起来,两人的身体紧贴无缝,契合在一起。
沈悠然先是推了他两下,但他吻的太霸道,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吻的又深又急,像是要将她的舌头连根拔起。
长吻过后,皆是气喘吁吁,季锦川抵着她的额头,喘息了几口气,说道:“悠悠,我真不是要骗你,我知道你爱诺诺,如果你看到他受伤了,肯定会心疼,我不想让你有任何的不开心。”
沈悠然的唇瓣被吸…吮的嫣红娇嫩,宛若被水刚刚滋润过,她稳了稳气息道:“你说过的,有什么事都会告诉我,可昨天你还欺骗我,以后让我怎么相信?”
“我错了。”季锦川抱住她,将她的头按进怀里,语气低沉轻柔,“以后再也不会了,要是再犯你说怎么惩罚都可以。”
沈悠然当场说出惩罚的结果:“睡一个月的客房。”
“除了这个,别的什么都可以。”一天还可以考虑,一个月想都别想。
她又换了一个:“睡一个星期的客房。”
“我不同意。”分开睡什么的,他坚决不同意。
沈悠然推开他,靠在门板上调整气息:“你刚刚明明说了,除了上一个,别的什么都可以。”
季锦川“……”
他怎么有种被坑的感觉?
“你觉得睡客房和离婚,哪个更合适?”她的感情向来很纯粹,容不下欺骗,因为爱他,所以是最轻的惩罚。
“那还是睡客房吧。”季锦川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选了一个,以后不再犯,也就不会有什么惩罚。
“还有,以后不许把离婚挂在嘴上。”
她这辈子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两人出了房间,看到外面的走廊上,吴妈拉着季诺,而季诺一个劲儿的挣扎,嘴里嚷嚷着:“吴奶奶,你放开我,爸爸肯定会欺负然然,我得去帮她!”
“小少爷,少爷是不会欺负沈小姐的,你还是回房间吧。”
“我才不信呢,然然刚才没有理他,他肯定生气了,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动手打然然,我要去帮她。”
吴妈无语:“小祖宗,你消停会。”
季锦川偏头看向身旁的女人:“这一看就是你亲生的,我顶多是他后爸。”
沈悠然欣慰一笑:“算是没有白疼他。”
拉扯间,吴妈抬头看到了他们两人,喊道:“少爷,沈小姐。”
季诺回头,看到沈悠然出来了,挣脱了吴妈的手,蹭蹭的跑上前:“然然,我爸爸有没有欺负你?”
正文 第1518章 有人要害她(5)
沈悠然蹲下,摸了摸他的脸蛋:“没有,不是还有你在吗?他不敢。”
季诺“他要是欺负你,我会给你帮忙的,咱俩要是打不过,我就喊我二叔来。”
季锦川:“……”
吃过午饭,季锦川打了黄医生的电话,黄医生来给季诺换药。
看到伤口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沈悠然松了一口气。
沈悠然在季诺的身旁坐下,将他抱进怀里,明明是谴责,但语气很温柔:“受伤了昨天还跑出去玩,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呆着。”
“是爸爸让小二叔带我出去的。”季诺毫不客气的拆穿,他才不要背这个黑锅。
沈悠然抬头瞪了一眼季锦川,季锦川自觉的道:“我今晚睡客房。”
反正她还没有搬回来,睡卧室和睡客房没有什么区别。
吴妈将黄医生松出客厅,黄医生忍不住的问道:“里面那位,现在是什么身份?”
吴妈回答:“她不一直都是少夫人吗?”
黄医生有些疑问:“她不是已经嫁给别人了吗?”
“其余的事咱们管不着,只知道她以后也是少夫人就行了。”
下午,谢素龄带着赵妈来到南海湾,一进客厅就喊道:“诺宝呢?”
沈悠然带着季诺去了洗手间,季锦川在沙发上坐着,电视开着,播放的是少儿节目。
吴妈欠身:“夫人。”
谢素龄从她身边走过,看向沙发上的男人:“诺宝呢?听说他受伤了,严不严重?”
季锦川微微皱眉,昨天不让季绍衡回老宅,就是怕季仰坤和谢素龄大惊小怪,闹得不得安宁,没想到他们还是知道了。
“他没事。”
谢素龄一脸急切的问:“他人呢?”
恰时,洗手间的门打开,沈悠然牵着季诺从里面出来。
季诺看到谢素龄喊道:“奶奶。”
谢素龄上前蹲下,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心疼的问道:“疼不疼啊?怎么会摔着呢?胳膊上的伤严不严重?让奶奶看看。”
说着,便掀起季诺的衣服,要查看他手臂上的伤。
季诺说道:“奶奶,我没事。”
谢素龄这才发现季诺牵着的沈悠然,她站起身体,眉头一皱:“你怎么在这里?”
沈悠然平静的道:“难道我不能来吗?”
有季诺在,谢素龄也不好说什么,牵着季诺走向沙发,脱去身上的貂皮大衣,赵妈上前接过,退到一边站着。
季锦川问:“您怎么过来了?”
“听说诺诺受了伤,我来看看。”
季仰坤病了,黄医生去老宅给他诊治,无意中说漏了嘴,她这才知道,然后就立马过来了。
季锦川淡淡的道:“轻伤,不碍事。”
沈悠然将电视调成了静音,知道谢素龄不想看到自己,她去了小阳台浇花。
佣人上了茶水,谢素龄端起喝了一口热茶:“没有伤在你身上,你当然觉得不碍事,你看他都伤成那样了。”
她的心里憋着一股气,不轻不重的放下茶杯:“佣人怎么也不看着点?回头我从老宅那边遣两个做事用心的过来,免得下次再把诺宝磕碰着。”
正文 第1519章 有人要害她(6)
季锦川面容沉淡的道:“不用了。”
谢素龄看向季锦川:“你爸被你气病了。”
昨天季锦川回老宅,找季仰坤和谢素龄对质苏宁的事,两人发生了争执,谢素龄怎么劝都劝不住。
季仰坤这些年的身体不太好,但经过昨天的事情,是彻底倒下了。
季诺见他们在谈正事,就跑去小阳台找沈悠然。
季锦川温淡的道:“你把诺诺带回去,看到诺诺他的病就好了。”
谢素龄对他的一根筋又气又怒:“苏宁有什么不好,又年轻貌美,又能生养,还对你死心塌地,你们结婚后,诺诺以后还能有个伴儿。”
“我有诺诺就够了。”
无论沈悠然还能不能有孩子,他都不在乎,他们有季诺。
谢素龄面容严肃:“有个弟弟妹妹,诺诺才不会孤单。”
“不是还有绍衡吗?”季锦川靠在沙发上,轻轻的转动着指间的戒指,“他结婚有了孩子,诺诺就有伴了。”
谢素龄又道:“季家子嗣单薄,那个方思彤我跟你爸商议,那到底是季家的孩子,想把她带回来,对外就说领养的孩子,你怎么看?”
季锦川眉头紧皱在一起:“你们不是向来注重季家名誉吗?就不怕方雅卿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
“所以就是在和你商量,你出面和方雅卿谈谈,把孩子接回来,让她离开A市不要再回来。”谢素龄放下茶杯,头发盘着端庄的发髻,十足的优雅贵妇,“刚好诺诺和那个方思彤相处的不错,平时可以给他作伴。”
季锦川语气凉凉的道:“我只有诺诺一个孩子。”
“既然不要她们母女,当初你就应该管住自己,不要和方雅卿旧情复燃,拆散你弟弟的家庭!”
……
谢素龄走后,还不见沈悠然和季诺回客厅,季锦川去阳台上他们。
来到阳台,他看到沈悠然抱着季诺躺在藤椅上,季诺抱着她的手机玩游戏。
沈悠然抬眼看他:“走了?”
季锦川点头,他心头有些不爽,将季诺从她的身上抱起来,然后看向她:“回屋,这里冷。”
虽然阳台上有玻璃挡着寒风,但没有开暖气,她和季诺穿的是室内的衣服,待了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身上有些凉。
进入客厅,季锦川将季诺放在沙发上,看向吴妈道:“去收拾东西,带小少爷回老宅住几天。”
季诺玩游戏正起劲,听到这句话,将手机扔到一旁,抗议道:“我不要!”
季锦川黑眸沉静:“爷爷生病了,他平日那么疼你,你不回去看看吗?”
季诺绞着手指问:“我现在去,晚上回来可以吗?”
“多在那边呆几天,将他哄开心了,他的病就会早点好起来。”
季锦川示意吴妈去收拾东西,又吩咐另一个佣人去通知司机。
“哦。”季诺不太情愿,他十分怀疑,爸爸是不是趁这个机会,故意把他送回老宅的。
吴妈上了二楼,过了一会儿下来,手中拎着季诺的小背包。
沈悠然牵着季诺出了客厅,将他送上车。
正文 第1520章 有人要害她(7)
林默安吃过早饭就去了疗养院,沈悠然一个人在家,季诺去了老宅,她便没有去南海湾。
午饭时间,她正在做蛋炒饭,门铃响了起来,她连忙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快递员,
许是天气太冷,全副武装,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快递员双手抱着一个箱子:“这位小姐,您的快递。”
沈悠然疑惑:“哪里寄来的?”
快递员的嗓音有些粗哑:“就是本市的。”
沈悠然狐疑的看他,他喉咙不舒服的咳嗽了两声,看上去像感冒了
沈悠然确认了一遍,确实是寄给自己的,她问向快递员:“有笔吗?”
那名快递员从兜里掏出笔给她,她签收后接过快递,要关门。
那名快递员抬手挡了一下,沈悠然诧异的看着他,他道:“可以给我一杯水喝吗?”
说完,他又咳嗽了几声,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沈悠然看了看他:“等一下。”
她转身走过去放下包裹,要去给他倒水,闻到一股焦味,突然想起还在炒饭,连忙跑进厨房,锅里的蛋炒饭已经焦了,她急忙关火。
而她身后,那名穿着快递员统一服饰的男人一步步靠近,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沈悠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些不对劲,刚要转身,就感觉的后颈项被针扎死的疼,她抬手按住转身,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