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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正想跟上去时却被坐起身的大傻叫住:“你好,请问请问我应该
称呼你‘小姐,是吧?”
铃木香对这个满脸横肉,坐着几乎就和自己一般高的大个子有些害
怕,维持着脸上职业性的微笑,迟疑地点点头,
大傻很是高兴:“真的吗?我只在电视和杂志上见过你们,对了,
小的时候也应该见过,但是记不得了,厂
正在思考问题的荣少亨冷冷地暖了喋喋不休的大傻一眼,后者捂住
嘴巴小声道:“小姐,请问我可以吃这些东西吗?”在得到肯定的回答
后,大块头兴奋起来:“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些!”在铃木香惊讶的
表情里,兴奋的大傻几乎将小车上的食物扫荡一空,
远处,作为这次大片的导演,胖子王晶一边鬼祟地望向荣少亨,一
边和个身材火爆的空中小姐热烈地打情骂俏:“哦!你是北海道人?北
海道的景色可真是棒极了!天色冷酷,而又寂雾;我就曾经说过,在北
海道你看见最多的景象就是雪楼,女人和狗,还有大尾被钓上来的鳞
鱼!那里才是男人们应该去的地方!”看着他胖乎乎的脸上故作夸张的
表情,那个女孩不由的咯咯娇笑起来,三万里上空
第198章。制服诱惑
戈机快要飞到日本领空时,从厕所回来的大傻在通道上及一J一点
小小的麻烦,他正叼根大棒棒糖棒着一部从铜锣湾高价买回来的掌上游
戏玩得不亦乐乎,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把你的游戏机给我玩玩如果还有棒棒糖的话也一起交出来!”拦
在面前的人用抢劫般气势汹汹的口吻说道。
大傻愕然停步,蒲他老母,这个世道上还有人敢抢劫自己?!吃了
熊心豹子胆了!不过,马上他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眼前摆
出恶虎拦路姿势的竞然是个黄皮肤白头发的大耳朵老人!他的双眼紧
紧地盯着的大傻手上的掌机,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现出猴急的神情,一双
大耳朵小正随着呼吸抖动着,象是一个不行就立即要动手上来抢似的,
大傻郁闷了,自己因为长得一向凶神恶煞,所以向来只有自己打劫
别人的份,没想到今天却被别人打劫了,而且打劫自己的还是个干巴巴
瘦兮兮的小老头!
大傻十几岁就出来混,烧黄纸,斩鸡头,平生天不怕地不怕,不过
只有两种人让他没办法,一是女人,第二就是老人!
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两步,大傻撇嘴道:“挑,我为什么要给你
啊,这可是我为了打发中途时间花大价钱从铜锣湾买来的,我自己还没
玩够呢”,
“给我玩吧!我最喜欢这些精灵古怪的玩意了,出来的急,忘记买
了!”老人换了副苦苦哀求的表情。
“那酬那好吧!”大傻心软了,垂头丧气地递出了掌机。
老人欢呼一声,一把抢过熟练地启动游戏:“那糖果还有吗?大家
都是男人,别这么小气啊!”
大傻一怔,对方比自己还狠啊,真的是以抢到底!恋恋不舍地从口
袋里拿出最后一根棒棒糖递了过去,
老人兴高采烈地录去糖纸含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可真,个
好人,知道孝敬老人家!对了,你是哪儿的人啊?”
“我是香港的,阿伯你呢?”大傻眼巴巴地看着老人飞快地按动
着键盘,黑白屏幕里的飞机正在轰炸方块积木,
老人顿时喜笑颜开,拖住大傻的手一口地道的粤语就蹦了出来:
“你小子早说啊!走,陪老头子聊聊去!这飞机上不是洋鬼子就是该死
的小日本,可憋死我了!”
大傻远远地和荣少亨打了个招呼,来到老人座位边却不禁吓了一
跳,附近的座椅居然全都是空的,再无第二个人存在,
“我不喜欢和人挤在一起,谁知道运气这么好坐在了无人区,一
定是头等舱的票价太贵了”,老人狡黠地眨了眨眼,棒出了一大包零
食:“吃了你小子的东西,我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大傻发出一
声欢呼,一老一小忙做一堆,游戏音伴着大嚼声到也甚是热闹,
“阿伯,你一个人去日本干吗?旅游还是探亲?”
“不旅游也不探亲,只是去碰碰运气!”老人笑道,
“哦,那有人会在机场接你吧?”大傻嘴里塞满了牛肉干,自从当
了荣少亨的跟班兼保镖之后,由于时间充分,打游戏和吃零食成了他最
大的爱好,
老人得意洋洋地道:“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一个人出来散散心,
没人管我不知道多自在”,他转了转眼珠,有些好奇地问道:“刚才
我听你叫那今年轻人柞老板?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傻兴起来:“我们是拍电影的,那个就是我们这部戏的大老板
,我是他的大保镖,呵呵!”说着还显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结实的脑二
肌,
“拍电影御很好玩啊!以前我也想投资钱拍些电影给自己看看,
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什么题材的?”
老人的思维跳跃的太快了,大傻有些跟不上:“啊,什么?”
“我问你,你们拍摄的电影是什么题材的?”
“哦,我们的电影史一部赌戏,名字叫《赌神》!”
“《赌神》?!哈哈哈!”老人忽然狂兴起来,
笑得大傻莫名其妙。
“阿伯,你笑什么啊?!”
“我笑这天底下什么电影都有!《赌神》?你见过真正的赌神没有?!”
大傻摇摇头,“没见过,再说这些上哪有什么赌神啊,只有澳门有
一个赌王,很厉害的!”
“你说的可是何鸿巢那小子?!”
大傻点点头:“是啊,就是他,一说起他的大名,没有人不知
道!”
老人不屑地冷哼一声道:“狗屁!说他是赌王那是抬举他妍诈善
变的小人而已!如果真让他上赌桌比拼的话,他恐怕了连自己的底裤都
要输掉!”
大傻:“那倒是,听说这个赌王是不怎么赌博的,只有在每年的除
夕夜才会象征性的玩上几把!”
老人嗤之以鼻:“玩上几把?哼,他那只是装腔作势而已!”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大傻将一整块白巧克力塞进嘴里,路过
的一名空中小姐恰巧见到了他粗鲁的吃相,不禁抿嘴微笑起来,
老人急忙抢过另一块仅存的巧克力,边吃边嘀咕道:“刚夸完你尊
老爱幼,你就吃独怎”
“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您是叶先生吗?”通往驾驶舱的门被从
内打开,一个穿着笔挺深蓝色制服的高大男子径直走到老人身边略带
歉意地打断了他们,
“哦?你认识我?”老人显的有些诧异,扫了一眼男子闪亮的领
徽:“你是机长?没事去开你的飞机,不要跑来防碍我和这个傻大个
说话”,收敛了笑容后,这枯瘦矮小的老人言语中竟带着凛然威势,
“非常抱歉,我在一个星期前刚换了工作,有人给了我比驾驶这只大鸟
更好的差事。”机长微笑着抽出一把锃亮的手枪:“那就是做一个劫持者!今天
的这场游戏,您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这架飞机现在处于我们的控制下,想活命的,就待在自己的座位
上!”伴随一声冷酷地喊话,旅客们惊恐地看到头等舱的各个角落里同
时站起大约七、八名汉子,纷纷从座位
,‘E
,刁叫了手枪,其中的三个分别站在了过道两端,其他人贼止引各处
机舱和乘务室,动作有条不紊,显然是久经刊练的老手,
荣少亨还有向大佬他们都微微一怔,甄子丹眼中煞气一现,便要站
起,却被洪金宝拉住道:“静观其变!”
再看这边,那名大耳朵老人微微一笑道:“你们为了我叶家人倒是
弄出了不小的阵仗啊!机长先生,能说说是谁在记挂着我这个,糟老头
子吗?”
那名机长耸了耸肩:“这个我不能说,我只知道和上百万的酬劳相
比,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反正到了地方您只要
乖乖听话和我们一起跳伞降落就对了!”他遗憾地摇头:“我是个不喜
欢动粗的人,而刚才不识时务的副机长却逼着我干掉了他,那可真不是
件愉快的事”,
“砰!”站在通往商务舱门边的劫机者突然走到一个尖叫不已的少
女面前,用枪托紧贴着她的脑门砸了下去,血水顺着少女白暂的脸颊流
下,惊叫一声,昏倒在了地上,不断痉李的少女,还有蜿蜒的鲜血,
在地毯上犹如一幅浓烈色彩的抽象画,劫机者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威慑
行动,环视了一遍变得鸦雀无声的机舱后,他吹着愉快的口哨回到了通
口,
“我配合你们,但请你们不要伤害无辜!”老人的语气中透着难以
压抑的愤怒,
“那是当然,谁都不希望见到流血,正如我所说的,我是个不喜欢
动粗的人”,机长收起了枪:“现在我得把飞机开到指定的公海海面上
去,作为一个优秀的飞行员,我一向不大喜欢自动驾驶的方式。”
“中村,你能帮我照顾好这位尊贵的老先生吗?”机长挥手叫过苏一侧
执枪汉子中的一个,低低吩咐了几句后转身走向驾驶舱。
此刻处于危乱之际的大傻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所在””保护荣老
板,等他稍稍侧头,荣少亨的座位上,却是空的。
沉重的勃郎宁枪柄带着风声狠狠的砸到了大傻的头上,沉闷地撞击
声中,中村竖起食指摇了摇,用蹙脚的粤语说道:“大块头,没事还
是不要东张西望的好!”
大傻愤怒了,蒲你老母,日本鬼子,不要以为你们劫机就多么了
不起,老子也走出来混的!血性一起,就要死活不顾地出手,就在这
时,只听“啪”的一声,
一记清脆的耳光炸响,那个中村条件反射地捂住脸,不可置信地
看着面前的老人,连带旁边的大傻握紧的拳头松开,也惊讶地瞪大了眼
睛。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再打一次试试?”老人怒不可遏地指着劫机
者的鼻尖,太阳穴上青筋凸跳:“不管这次的幕后策划者是谁,我老人
家叫他砍了你的左手他绝不会砍右手!你认为你的老板绑架我是为了什
么目的?懂了吗?”
中村轶青着脸,狠狠瞪了一眼大傻,一声不吭地退到了一边,身
边的另一名劫机者拉动着枪机,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老人余怒未息地坐了下来:“***小兔崽子,老子玩人的时候,
你奶奶还不知道在哪扒灰呢!”
大傻兴起来:“阿伯,您别生气,我身体结实,从小一直摔打
惯了,没事的”,
老人叹了口气:“傻大个,是我连累你了,等会他们带我走时你
千万别管闲事,人家有枪,你块头再大也不顶事!放心,他们不会拿我
怎么样的,无非只是想借老大的手帮他们赌几局罢了!”
大傻正要答话,身后一阵古怪的响动传来,扭头去看时,只见站在
另一面通往商务舱过道处的那名劫机者正整个人紧贴在盥洗室的门上,
象是在听里面的动静,身体却在颤抖个不停,手中垂下的手枪正“嗒
嗒”不断地轻撞着门板。
中村疑惑地叫了几声,那汉子没有半点反应,和身边同伴交换了一
个眼色后,他猫着腰迅捷无声地贴近了盈洗室的门边,仍然贴在那里的
劫机者一触之下立即软软滑倒,脖子上有明显的掌印,看起来是被人劈
晕了过去,
中村立即毫不犹豫地对着门内抬枪搂火,“扑扑扑”一连串密集的
弹着声响起,门板上已是被打出了一片四散的孔洞,一口气射完十三
发子弹后,中村换夹上膛,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盥洗室内,朝外的机壁上尽是浅浅弹痕,大理石台盆前的玻璃已经
被跳弹打得粉碎,然而狭小的空间内却空荡一片,根本没有半个人的
存在,中村惊疑不定地环视,刚想向外退去时隔壁商务舱的一名同伙
已闻声拔枪冲了进来:“怎么回事?”中村指指外面地上的同伴:“天
知道他,被谁打晕的,我连人影也没看到,难道是超人吗?”那同伙心
中似有所悟,刚想抬头时上方风声涌动,一个四肢紧撑在高处壁上的矫
健年轻人轻轻巧巧地落在他们当中,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