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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喝水,但是抵御发烧已经花掉了她太多的力气,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力气。
秦程将杯子放到一边,伸手,不顾她无言的抗议,将她扶起来,坐好。
然后将杯子递到她唇边。
龙雪儿没有张嘴,自己双手握住杯子后才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来。
喝完水,她才又看他:“送我回去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反悔。”
秦程点点头:“你好好休息。”
—
B城云家。
司徒瑶穿着睡裙趴在床上与云锦溪通完话后,便将手机随手一丢,拉过耳塞听歌。
在她醉心于音乐之时,洗澡后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被人往后扯,疼得她急忙扯掉塞翻身过来——
云飞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听不出来高不高兴问道:“干嘛呢?电话也不接?”
司徒瑶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电话?什么电话?”
“纪初夏有事找你,打你电话不接,打到家里来了。”
云飞扬低眼,瞥见毫无防卫的人儿穿着睡裙就这么仰躺在床上,白晰圆润的长腿露在眼前,吸引了他的目光,体内那股雄性骚动莫名地撩了起来——
真是疯了!
他强逼压了下去,轻咳一声:“你给她电话吧。”
说完后,他便转身走了。
司徒瑶坐起来,咬着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珠子转了转,她刚才好像看到飞扬哥脸色变了变呀!
为什么呢?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保守款的,遮胸盖腿,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嘛!
那飞扬哥……
她抬起自己细致无双的长腿……
会不会是她眼花看错了?
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被她丢到一边的手机响了。
她放下双腿在床上到处找手机,最后在床尾的被子里找到了。
是纪初夏。
“干嘛啦,这大半夜的不跟你家叔叔大战三百回合打电话给我干嘛?”
手机里迅速传来纪初夏的嬌叫声:“司徒瑶,你那么久没接电话,消息也不回,我才要怀疑你跟谁大战三百回合呢?”
司徒瑶:“我又不像你有男人,我跟枕头战啊!”
纪初夏笑:“枕头这么软不好战,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黄瓜……”
司徒瑶怒了:“纪初夏,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才要黄瓜!没事我挂了。”
纪初夏:“哎哎哎。别啊,我明天要去B城了,小溪跟恬恬今晚也回来了嘛,趁没开学我们玩几天啊。”
司徒瑶:“小溪要忙着工作呢,等你过来再说吧。”
正说着,纪初夏那边隐隐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叫纪初夏去洗澡。
“跟你叔叔洗鸳鸯浴去吧。”
司徒瑶挂了电话。
晚餐在外面没吃多少的她有些肚子饿了,起身到楼下去找东西吃。
云飞扬给佣人放了半个月的假,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所以,她到楼下来,屋子里悄无声息的。
她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盒牛奶及一些零食后,关上冰箱门前瞄了一眼最下面一层的蔬菜那里,好巧不巧看到了一根黄瓜!
想到纪初夏的话,她暗骂一声——
“见鬼的黄瓜!”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
“大晚上的,你要吃黄瓜?”
司徒瑶手中拿着的牛奶与零食瞬间掉落在地。
------题外话------
咳咳咳,飞扬哥,你真是不识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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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晞一不小心在车里睡了个男人,却被男人用枪拍着脸,威胁道:“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你现在跟我回家,咱俩来日方长。要么…”
男人手里拽着她薄薄的衣裙,利眸闪着狡黠,优哉游哉地道:“你就裸奔下车吧!”
她:“…”
遇到这种情况,你是裸奔下车,还是跟他回家?
*
前世,她是金牌杀手,恣意一生,却死的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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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客厅里,云飞扬与司徒瑶各坐一方,一个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球赛,一个盘腿坐着,一边吃零食一边时不时的瞄他一眼。
在她第N次瞄过去的时候,云飞扬扔下手中的摇控器,“快点吃完回去睡觉。”
司徒瑶扔下薯片,取过一杯牛奶插入吸管连连喝了好几口后才应道:“才十一点,又不是小孩子谁会睡那么早?”
云飞扬:“那就回房看你的电影。”
司徒瑶一听他提电影,眼珠子转了转:“笔电看电影屏幕那么小,谁喜欢呀。”
云飞扬瞥她一眼,没说话。
但是司徒瑶知道他的意思了,“上次是偶然而已嘛。”
当她有事没事爱看这种限制级的吗?
“飞扬哥……”
司徒瑶扔下喝了一半的牛奶从这边的沙发跳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来。
云飞扬下意识地想要挪身子,偏偏他已经坐在最边上的位置上无法再退。
“坐那么近做什么?过去一点。”
他将目光放到正在进行的比赛上面,但鼻端传来女孩身上隐隐的花香味让他很不自在,脑子里不禁想到那修长白皙的长腿横在他眼前的模样……
喉咙有些干,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女孩不但没坐过去一点,甚至还半跪起来,身子又朝他靠近了几公分,“飞扬哥,你喉咙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倒杯水给你喝?”
“去给我倒水吧。”
她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可以敏感的感觉到这个女孩身体的热度,还有那满鼻的淡淡花香……
支开她才是硬道理啊。
司徒瑶蹦蹦跳跳地跑到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出来,站在他身前,“飞扬哥,水。”
女孩纤细的身子占据了大半个电视屏幕,接过水时让他不得不将视线放到她身上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云飞扬正要喝水,女孩却仍站在他面前不动。
“你这样挡着我,我怎么看球赛?”
司徒瑶撇撇嘴:“这种保级赛有什么好看的?飞扬哥,我们还是聊一会天吧。”
云飞扬:“……”
司徒瑶弯着身子,将两只搭在自己屈着的膝盖上,与坐着的他视线碰上,“飞扬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云飞扬很想伸手推开她,因为她以这样的姿势蹲在他面前让他有些失控。
虽然她的睡衣很保守,但同时也是很贴身的,她微弯着身子的模样不至于让他窥视到衣料下的风光,但是因为姿势的问题,他的视线正好对上她柔美的少女曲线,还有女孩身上的沁香,他很头疼眼脸低了下来,开口的声音也低哑了好几分。
“有什么问题快点问。”
司徒瑶脸上露出得逞的笑,“那我问了哦……”
云飞扬:“问。”
再不问,他真的要走人了。
还有——
“坐到对面去再问。”
司徒瑶摇头:“不要。”
云飞扬皱眉:“那也别挡在我面前,我要看球赛。”
司徒瑶还挺会看人脸色的,看他蹙眉不开心地模样,她才不会真的惹到他走人呢。
于是乖乖地从到他身边,盘腿起来开始发问。
“飞扬哥,你有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连想也不用想他便直接回了她两个字:“没有。”
司徒瑶继续问:“那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
云飞扬:“问这做什么?
司徒瑶:“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就行了。”
云飞扬:“你刚才说过只问一个问题的。”
司徒瑶:“一个问题还可以分为两个方面来讲的嘛,正反、积极或消极……”
云飞扬打断她:“这大半夜的你要跟我谈辩论法?等你开学去找老师谈。”
司徒瑶:“不是啦,飞扬哥,不要生气嘛!”
云飞扬:“我没生气,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你可以上楼睡觉了。”
司徒瑶:“我睡不着。”
早知道刚才就不说问一个问题了,应该跟他玩一场真心话大冒险才对。
咦?
这是不是可以试一下的?
云飞扬:“……”
睡不着找他有用吗?
司徒瑶:“飞扬哥,陪我聊一下天嘛。明天小溪她们回来了,我保证不会再吵你,你看这屋子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会真的不理我吧?”
云飞扬无奈了:“你说我听。”
司徒瑶眼底染上了笑意,“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云飞扬:“……”
这不是继续刚才的问题吗?
司徒瑶看他不应,继续自顾自地道:“不说,那肯定很多了,看不出来你这么花心。”
云飞扬终于开口了:“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妄自下结论啊!”
司徒瑶嘟嘟嘴:“那我问你你又不说,我只能猜啊。”
有她这么猜的吗?
云飞扬:“老是好奇这种私人问题做什么?”
司徒瑶:“我就好奇不行吗?”
云飞扬侧过头瞥她一眼,一针见血指出:“我看你是好奇男女之事。”
司徒瑶一双大眼笑得弯弯的,“那你会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她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对于性其实不陌生,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大部分性经历已经很丰富了,但是她也没有多大的好奇心亲自去一探究竟就对了。
不过自从回国后偷听了小溪墙角后,她倒是被挑起了兴趣,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舒爽啊?
放寒假回家的时候,她胆大包天地去问哥哥,差点没被开家庭批判会。
所以放假其间,她天天被关在家里门不许出门,就怕她出去干坏事一样。
好不容易等开年那天,家里来了好多拜年的人,她趁机拎着包袱跑来云家了。
之后她就问国外的朋友,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开窍了,竟然直接发了个限制级影片给她看,还被人当场抓包了!
再然后,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种思春的感觉。
对于自己那层膜,她倒也不是没那么看重,只是一直没有让她心动的人出现过。
或许也能自己从小到大的教育有关,在送她出国读书前,妈妈一再交待她,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地珍惜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要随便送出去。
因为一辈子只有一次,一定要慎之又慎。
在国外,追求她的男生囊括五大洲,可就是没有人能让她心动啊。
而她现在的思春,她也不确实是不是真的心动。
但是眼前这个跟她大哥一样大的男人,自从那天的事情后,却让她总是忍不住地将眼睛放到他身上的冲动,内心甚至蠢蠢欲动地想要主动勾搭他。
难得她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对一个雄性动物起了不一样的心思,怎么样也得试试看嘛!
可对方也不是那种见色起义的男人,要是飞扬哥是这种人,她也看不上啊!
不过,要怎么勾搭,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对了。
人家都说,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最容易滋生暧昧,可是除了那天晚上以后,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总不能脱光了主动往他床上钻啊!
要是他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将她给丢了出来,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啦?
她与小溪还是好朋友呢!
再说了,这种事情想想就算了,真要做,她也做不出来。
所以,只能找机会接近他了。
至于若是真的能成功接近他后,她想要做什么,她还没有好好想过,不过,这种事时到时算吧。
云飞扬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那满是疑问的小脸,清了清喉咙:“还是上次的回答,你要真的好奇,可以交个男朋友自己体验。”
司徒瑶:“都说我对那些男生没兴趣,现在也不想交男朋友。飞扬哥,你就说说嘛,男生看A片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有反应啊?”
云飞扬:“……”
司徒瑶:“你不用不好意思啦。书上还有我朋友都说,只要是男人看到这种刺激的场面都会有生理反应。不过我好奇的是男人跟女人做的时候,是不是真的那么舒爽?”
云飞扬:“……”
他觉得自己若不是皮肤偏黑,脸一定红得让人看到了。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