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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课程表,他想要知道有多难?
刚才一路寻着猎物进来的时候,因为兴奋的心情,所以压根忽略了他们走了多远。
现在累了,她才发现他们其实真的走了很远。
没走几步,龙震恒便意识到身边的女孩累得有些走不动了,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往身后一带,姜恬一个不防,整个人已经被他背到了身后。
“三叔……”姜恬惊呼一声,连忙想挣扎下来。
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这样,真的很不合适。
可是,他抱着她双腿的手臂是那么用力地夹着她不放。
“别动。”龙震恒回头,对着她红润的脸颊吹着热气,道:“路不好走,你累了,我背你走。”
而她这么累,与他是有着直接关系的。
说完后,便昂首阔步往前走。
姜恬当着外人的面,也不敢再挣扎,在他稳步行走中,她渐渐地将脸靠了下来,贴着他的后颈。
经过几个小时的林中奔走,男人身上都是未干的汗水,就连发根都微湿着,散发出男人运动过后的浓烈气息。
她闭上眼,鼻间尽是他的味道,脸颊边是他又湿又热的肌肤,她的心好像也变得湿湿的。
从乡村到都市,经历短暂的繁华后又回来,然后再度遇上他,与他扯上关系……
很多很多的事情似乎还在眼前,但其实她觉得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
日子还在过着,很多事情其实完全不在她自己的掌握之中,生活给她什么,她就只能去接受。
未来会怎么样,她一定把握也没有。
那就维持现状吧。
想着想着,她的意识渐渐地迷糊了过去,趴在这个坚实的背上睡了过去。
提着猎物跟在后面的小杜,望着前面的龙震恒背着小朋友走的背影,不由得在心中感叹,看来龙先生对小朋友真是挺用心的。
他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好,嗯,除了他家里那个俏皮丫头外。
就不知道,这个小朋友有没有福份踏进龙家大门了。
齐大非偶,这一点,几千年来都没有改变。
大概是真的累了,一直到出了林子,龙震恒将她放到车后座上,她也没有睡来。
回程的时候,小杜开车,龙震恒坐在后座抱着睡着的女孩。
车子停下来时,她也没醒来,他也不叫她,打着横抱进了屋。
龙震恒抱她到床上的时候,本来是想让她去洗个澡的,但看她实在困的很就任她这样睡了。
之后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边打开笔电处理公事,一直到日头偏西,看床上的女孩还没醒来,他起身走到床边,看到她还闭着眼,呼吸均匀,他伸手指掉覆在额上的碎发,低头想要亲她。
嘴唇才要碰上她,原本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姜恬忽然睁开眼,便看到了男人放大的脸——
“三叔……”她软软地叫了声。
三叔听着她的声音,忍不住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又一口,一直到她喘不过气地推着他的肩膀他才停下来。
“起来啦,我要去洗澡。”
她清醒过来了,也知道自己还穿着去打猎的那套衣物,出了一身汗粘得不是很舒服。
“要不要一起洗?”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腰,滚烫,有力。
“不要啦。”
“羞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他撑起了身子,将她身上的薄被扯开,将她拉起来,一起去了浴室。
虽然中午回来他洗过了,但是,还想跟她再洗一次。
—
洗完澡,午餐没吃就一直睡得天昏地暗的姜恬饿得差点没力气下楼了。
“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龙震恒将她推到餐厅,餐桌上摆放了几件小点心。
“三叔,你要去哪?”
她坐下来的时候叫住转身往外走的龙震恒。
“花园。等会出来。”
他说着便出去了。
姜恬吃了几块小点心便出来了。
天色暗了下来,花园的草地上已经升起火,他们今天打到的猎物已经清洗干净,放在桌上的盘子里,旁边还有其它的肉类,厨师在另一只架子上烤。
龙震恒正坐在火堆前,熟练地将一只野鸡放到架子上!
“三叔……”
她走过来,叫了声。
“想吃什么,自己动手。”
龙震恒指了指桌上那些东西。
“好呀。”
姜恬对烧烤活动挺有兴致的,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厨艺不错,但是烤了好几样东西都不是很成功。
看着那几只被她烤坏的小鸟,她有些气馁,幸好只是小鸟。
不过,倒是龙震恒那只鸡,已经开始散发着香味了。
“三叔,你会下厨吗?”
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被火光映照着的侧脸问道。
“不会。”男人回得很干脆。
“那你怎么会烤鸡?”
“这是最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龙震恒笑,看着她放在碟子里的失败品,“拿过来我吃吃看。”
“不要。”她直接拒绝了。
“怎么,不能吃?”
“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
“开始学会关心我了?值得表扬。”
“……”
“去把大碟子拿过来。”龙震恒吩咐道。
姜恬依言过去,拿了只大瓷盘,架子上烤得金黄的野鸡取了下来,切开两半。
这时候,厨师将烤好的其它食物拿了过来,龙震恒又让他进去拿酒出来,才让他离开。
花园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上次喝醉酒误事后,姜恬其实不大想喝了,但是他兴致那么好,还是陪他喝了一两杯。
边吃美味的食物边喝,两人胃口都不错,主要是环境好,夜空很美,空气新鲜,又是两个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浪漫气氛。
“喜欢这里吗?”
龙震恒看着夜色中女孩带着微笑的脸问道。
“嗯,喜欢。这里的夜空跟我们海桐山的夜空一样美。”
“是吧?那下次有空我们去看看。”
“三叔……”她惊讶地看着他。
龙震恒也回望着她:“海桐山现在可是B城重点旅游开发项目,我总要抽个时间过去看看。”
姜恬了然地点了点头:“一期工程开展得很顺利的……”
龙震恒笑了笑,“小恬,难得出来渡假,不谈公事了。来,再陪我喝一杯。”
龙震恒往她已经空掉的杯子又倒了些酒。
这一晚,两人在花园里呆到十点多,姜恬被男人灌了不少酒,虽然没有上次醉得厉害,但也是酒意浓浓的,倒是龙震恒仍然清醒十足的模样。
毕竟,人家大领导,什么应酬场面没见过,这点酒怎么可能让他醉呢?
像他这样的人,只怕会越喝越清醒的。
回到楼上房间,将她丢到床上后,借着些许的酒劲,他自然又是折腾了她一轮的。
姜恬累得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第二天天刚亮就被人叫着起来,迷迷糊糊地上了车回城。
—
一路上,她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一直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总算是清醒了。
却发现自己是趴在某位领导的胸前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口水,她赶紧坐起来。
相对于她疲倦的模样,他看起来神彩奕奕的。
“累的话,今天请一天假。公司那里也不要去了。”他吩咐道。
“不用了。回去洗个脸就好了。”她瞥了眼窗外,发现不是蓝山城,而是B城的重要办公地所在。
他这是赶着回来工作呢?那昨晚为什么还要在那边呆一个晚上呢?
“这几天我比较忙,晚上不一定回去。”
“没关系。我住学校好了。”听他这么说,她反而觉得轻松不少,毕竟她现在有点被使用过度的感觉。
为什么,他都人到中年了,在这事上面还这么能折腾?
当然,这种话她是绝对不敢问的,万一,又激起他的兽性怎么办?
“我会尽量抽时间回去的。”
他下车前,搂过她亲了一下额头,吩咐她记得吃早餐后,才让小杜开车送她回蓝山城。
—
姜恬上午没去学校,干脆请了一天假,在蓝山城睡了下午一点,精神与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后起来去公司。
来到公司,听说大BOSS还没有回来,想来司徒瑶肯定也是没有回来的。
要不然她不去学校上课,她早就打电话给她的。
这个周末,云飞扬是去了司徒家面见家长,也不知道他们的婚期订下来没有?
去茶水间给秘书室的各位前辈煮咖啡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打了司徒瑶的电话,却没人接。
她也没继续打,而是发了消息给她。
此时,正在T市某医院浪费公共医院资源的司徒小姐刚退了烧,缠着未婚夫先生来一次医生与病人的角色扮演——
手机,自然不可能接的。
“请问,你哪里不舒服?”穿着白袍的某医生,低声询问着靠坐在床头的漂亮女孩。
“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胀得很难受。”漂亮女孩低垂着睫毛,一副羞哒哒的模样捂着自己的心口处。
“就是,就是很胀很胀了……”
“生理期来了吗?”
“不是。”
“衣服脱下来……”
“医生,为什么要脱衣服?”女孩脸蛋红通通的,显得更漂亮了。
“我亲自检查一下。”
“医生,你要怎么检查……”
“我让你脱就脱,哪来那么多问题!”医生摆出一副专业不容挑战的模样。
“嗯,好吧!”女孩慢吞吞地将身上穿着的病人服缓缓了拉了下来。
“快点!要不然我就要帮你脱了……”医生俯了下来,贴着她女孩的耳朵说着话,热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颈间。
“医生,我脱不下来……还是你帮我一下吧……”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病人……”医生真的动手给她脱衣服……
“医生,裤子也一起脱吧……”
“当然要脱……”
裤子扔在地上的同时,热烈的拥吻随之而来……
然后,随之而来的不是激情四射的画面,而是……
“你们这是把医院当酒店了,是吧?简直是胡闹!胡闹!胡闹!”
听说乖孙女儿退烧了,不放心的司徒爷爷奶奶还有姚家外公外婆一起过来探望。
谁料到,探望到这场面……
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昨晚就是因为她无法无天跟去酒店跟未婚夫先生幽会,才惹出这发烧住院风波。
结果,他们这两小年轻还真是会玩啊!
“老头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司徒奶奶震惊过后,拉了拉司徒爷爷的手。
“让他们先穿好衣服吧。”
姚家外婆扯着姚家外公出去了。
事实上,某位医生身上还挂着白色的医生袍,光着的那个应该是他们的宝贝孙女。
虽然只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腿缠在医生的腰上,但掉在地上的衣服足以说明她身上没东西了。
哎!
家教不严,家教不严,家教不严!
—
“飞扬哥哥,人家只是玩一下而已嘛,他们干嘛忽然跑来嘛?”
躲在未婚夫怀中的女孩埋怨道。
“我让你回家再玩,你不听。”他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就是要要医院里才更有感觉嘛。”
“好了,不许胡闹了。穿好衣服,我们晚上回B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要不是为了哄她乖乖打针,抽血,他犯得着在一干长辈们面前丢那么大的脸吗?
真是娶了个任性的小姑娘。
“飞扬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真的很无理取闹?”
在他亲手给她穿衣服,帮她整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时,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众人捧在手心疼庞的娇娇女,怎么可能没有点千金小姐的骄纵与任性呢?
但是司徒瑶的骄纵与任性一向很少会对展现在外人面前,除非别人先惹她生气。
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家人才会无限地容忍她。
所以,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便变得更加地任性,无法无天。
她敢这样,也不过是仗着他爱她,疼她,宠她,舍不得生她的气罢了。
但是,偶尔,她也是会反省一下的。
例如,此时就是。
“没关系。”他宠溺地亲了下她的鼻尖。
只要不是非常过份,不要踩着他的底限(天知道,他给她的底限在哪里。),他倒是无所谓的,谁让他比她大了那么多?
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