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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池水中的龙羿并未开眼,轻哼一声后继续道,“打给谁?秦正阳?还是云照彥?或者董坤?”
他每说出一个名字,云锦溪眼里的惊讶就多一分。
他认得她所有的家人,若是再问下去,说不定她家里的管家与佣人有多少都知道。
这个男人,绝对不仅仅是从那群人贩子将她买来行乐这么简单?
但是,在他说出的那些人中,到底是谁得罪了他,以至于让他用这样的方式对她?
“我要打给外公。”
她抬着小下巴。
“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打给未婚夫呢!”龙羿开眼,语气有些淡淡的嘲讽。
“只要一分钟就好。”
她现在真的没有时间理会他总是提起正阳哥到底是为什么了。
“云小姐,你外公没有教过你,求人应该怎么求吗?”
听他的话,云锦溪再度咬唇,一双清透的水眸就这么看着他,“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
“过来,伺候我!”
随着他话音刚落,修长精壮的身体已经从池子中‘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云锦溪的小脸在下一秒,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眼前的男人,未着寸缕,水滴不停的从肩膀滑落,直直没入那片——
那个东西——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再度涌入脑海之中——
“我不——”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在他从池中跨上来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龙羿抱着昏过去的女孩从桑拿室出来时,龙梓与徐靖远都在。
看着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的龙羿抱着毫无血色的女孩,徐靖远不由得感叹出声——
“你技术到底是有多差?”
每次都能把人家女孩子弄晕,他就不能稍稍地怜香惜玉一点吗?
不过,这还不到二十分钟呢,这么快就完事了?
龙羿冷冷地瞪他一眼,“不会比你差。”
难道他要说,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因为看到他的裸体后吓晕的吗?
将她抱回休息室,徐靖远看过之后开始给她输营养液。
这阵子在那群人贩子手中,兜兜转转中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上了他们的专机后,她也没有用过餐,再加上受到药物的影响,整个人虚弱得很。
再这么一受刺激——
“女人的滋味,不错吧?”
徐靖远给床上的女孩扎好针后,朝抿着唇的龙羿揶揄道。
这个世上,也只有徐靖远敢当着他的面问这个问题了。
“信不信我把你从飞机上空投下去?”龙羿冷冷地瞪他。
“干嘛恼羞成怒?我在帮你分析问题。”徐靖远走过来,一只好看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老实说,你是不是不怎么会做?”
龙羿一把挥开他的手往外走去。
—
“主子,秦正阳的人正在迈阿密搜查云小姐的下落。”
龙梓恭恭敬敬的报告。
“云飞扬呢?”
“目前还没有得到他准确的行踪。”
龙羿轻哼一声,“下个加油站,转飞澳门。”
“是。”龙梓领命而去。
—
B城,云家。
一身黑色中山装,满头白发的云照彥刚挂了电话,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
“老爷,姑爷带朱小姐过来了。”
“让他们等着。”云照彦沉沉道。
客厅里,朱晓婷一看到云照彥就哭着扑过来,叫了声“外公。”
这些年,因为与云锦溪的关系亲密,朱晓婷一直跟着她称云照彥‘外公’。
自己外孙女至今音讯全无,云照彥没多大的耐心安抚哭哭啼啼的她,静静地听朱晓婷说了三分钟,那些在她回国后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话后,他正欲请管家送客,正巧秦正阳来访。
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修长,英俊贵气的秦正阳走进来时,一边抹着泪的朱晓婷不由得多望了他几眼,但那个男人眼角多余的余光也没有给她,径自往云照彦的书房而去。
第5章 他不会吃了你!
书房里,阳光穿过透明的窗子照进来,带来一室的明亮。
但是,气氛却有些压抑。
“老爷子,我已经派人在迈阿密全力寻找小溪的下落,您别太担心,她一定会平安归来。”
背着手望着窗外庭院的云照彦,微微地低了下眼,“飞扬也过去了。”
“飞扬在那边的关系比我多,他在那里,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小溪。”秦正阳点了点头。
“正阳——”
云老爷子转过身子,望着眼前这号称B城第一贵公子的年轻男子,静静地看了许久。
“老爷子,以我们的关系,还有什么话不能讲吗?”
秦正阳微微一笑。
若不是云锦溪去国外意外失踪,此时的他们已经完成订婚仪式了。
不过,没关系,订婚可以等她回来后再补办。
云老爷子又似在思考了一会后才又开口,“正阳——”
“您说。”
“不管小溪这次出了什么意外,你都不会嫌弃她吧?”
书房里,安静得似乎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得到。
“不会。”
秦正阳掷地有声道。
—
云锦溪再度醒来时,飞机已经在X国的上空,准备要降落至X国机场。
想到自己昏过去之前见到的情景,她心里还是有些惊慌的。
难怪——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会在这么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东西,真的是太吓人了!
她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平息心中那股震憾之后,才动了动身子坐起来。
休息室的门推开,她下意识地转头过去。
“云小姐,醒了?”
徐靖远端着托盘进来,好看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看到不是那让她害怕的男人,云锦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是谁?”她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哑的。
“先喝杯水润润嗓子。”徐靖远走到大床边,将托盘里的温开水递给她。
云锦溪小口小口地喝着水,一边喝一边瞄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
看着女孩疑问十足的眼神及表情,徐靖远又是淡淡一笑,“我是徐靖远,你可以叫我一声靖远哥哥。”
云锦溪差点没被开水呛到,她为什么要叫他靖远哥哥?这人真是自来熟。
“你们到底是谁?”
一杯水喝得差不多后,她换了个方式再问同样的问题。
她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落入了谁的手里。
她更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们对她一切好像很了解,但她对他们却一无所知。
“G城,龙家。”
云锦溪手中的杯子差不点握不住,水眸里尽是难以置信。
G城龙家,在C国虽不能说一家独大,但那也是只要跺一跺脚,C国经济就要抖三抖的豪门旺族。
龙氏家族早先都是从事地下生意,龙老爷子在道上威名远摇。
洗白之后涉足多个领域,从金融到地产,从餐饮到娱乐,同时还拥有庞大的金融资产,投资横跨期货、信托、证券等多个领域,贴上“龙家”的标志,就等于有了金字招牌。
虽然表面上龙家洗白几十年,但是私底下见不得光的生意也还在的,只是不再那么惹人耳目罢了。
据说,龙家海外地下生意,每年的利润占了龙家台面生意的一半,而负责地下生意的是龙老爷子最得宠的外孙龙羿(翼)。
若说G城龙家是旺族,那与之毗邻的B城秦家就是豪门,而牢牢占据建筑业龙头老大地位的是云家,这三家形成了C国南部三足鼎立的局面,无论哪两家翻脸,坐享其成就是剩下的那一家。
不过,众所周知的是,G城龙家与B城秦家这几十年来一向都是对着干的,尤其是房地产这一块,两家每每抢生意都是争得头破血流。
所以龙、秦两家的关系有着越演越恶化的趋势,就连在场面上假惺惺的搞个“面合心不合”的戏码给人看,都嫌麻烦。
三个月前,秦家与云家对外公布,两家最新一代继承人要联姻,轰动了整个C国。
若是秦、云两家要联姻的目的是联手对抗龙家,那吃瓜观众们真是有得看了。
这三家的关系要说起来,恐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清的,不管于公于私。
云锦溪虽然年纪尚小,甚少接触商场上的人与事,但是对于秦家与龙家的恶劣关系,她还是早有耳闻的。
所以,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误打误撞地将她从人贩子手中买过来,以她与秦正阳的关系,他都不可能让她好过。
他这是想利用她来报复秦家吗?
“要怎样?你们才会放我离开?”
想明白了这一层关系后,云锦溪反而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若是龙家想要秦家难看,他们的订婚之期已经过了。只要他是有目的性的,那她就有机会跟他谈条件。
“云小姐,先吃点东西吧。”徐靖远没有回她,依然只是淡淡地笑着。
云锦溪知道,眼前这人不是能做决定的,所以,也没有再浪费口水跟他说话。
伸手,将那碟喷香的粥接过来,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她,好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正式地吃东西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保持体力,才能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回家。
—
半个小时后,吃了东西的云锦溪换上了一套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床边的女装之后,走出休息室,徐靖远已经在等她。
“龙少爷在会议室等你。”
在他的带领之下,两人一路默默无言地往机上的会议室而去。
龙梓站在外面候着,“云小姐,请进。”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但是想到里面的那个人是他,云锦溪心里仍旧是有些不安的。
但是,飞机现在已经降落,再不找他谈谈,她就没有机会离开。
“他不会吃了你的。龙少爷可没有多少耐心。”身后的徐靖远提醒她。
走进会议室的门,龙羿手里夹着烟正在打电话,视线落到她身上,吐出一口烟后,挂了电话。
“过来!”
他嘴里还咬着烟,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在飞机上还抽烟,也不怕引火烧身。
云锦溪暗忖一下,吞了吞水,努力平息那股见到他的人时总会不自觉翻涌而上的不安,碎着步子朝他走去。
第6章 十亿;是对她的侮辱
“要怎么样,你才放我走?”
安静的会议室里,云锦溪听到自己的声音响了起来。
因为,她在走近他之后,他就这么吸着烟,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整个人看透一般。
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云小姐,我好像没有绑你手脚吧?”
闻言,龙羿吐出一口白茫茫的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云锦溪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多此一举的蠢事一般。
既然他都这么做的,就是她可以走的意思了吧?
她不想再跟他相处下去,转身就往外走,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但是,她才走了几步,身后却传来他的声音,“站住。”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却没有看他,耳边却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像是敲进她心底一般。
“云小姐,好歹我们也做了一夜夫妻,不跟我告别一下?”
话响起的同时,他已经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娇小的她给笼罩住了,他的身体,他的气息,那么陌生,陌生得让她害怕,连连后退几步。一直到,腰后抵住了桌子,她才停下来。
“你……”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那是你对我下药的。”
“云小姐,如果这么说让你心里好受一点的话无所谓。不过,我龙羿想要一个女人,从来不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就算不是你下的,可是你也强迫我了。跟那些人渣有什么区别?”
“强迫?”他笑了,向她逼近,步步紧逼,而她,再无可退之路,就这么被他逼进了怀里。
他微弯身子,张开双臂放到桌面上,将她整个人都圈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
“我是不是应该落实一下强暴的罪名?”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
“你敢!”
她话音刚落,男人手臂收拢,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丢到会议桌上。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