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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沈烟又是谁?
视频并不长,很快停止了。
秦程与龙老爷子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昨晚秦正阳动了沈家的人,所有一大早的沈家人过来找麻烦了。
但是,这视频是怎么回事?
“怎么,秦程你没话说了?”沈老直呼秦程的名字。
秦程敛了敛神色:“沈老,正阳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确实不知道。毕竟他早已成年许久,这种私事不需要跟我汇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玮博打断了他。
“若仅仅是秦正阳的私事,我们当然管不着,但是跟他在一起是我女儿沈烟,你们秦家没个说法吗?”
“说法当然要有的。”秦程正色道:“但我们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不如我们等两个当事人回来,问问他们……”
“用什么问?”一直没开口的沈家媳妇也说话了,“都弄成这样了,除了结婚,他们还能怎样?”
秦程点头,“是。身为一个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家正阳应该要负起责任的。不过,结婚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要问他们当事人的意见?”
沈老不满了,“要是秦正阳说不结婚,那这事就算了了啊?”
龙老爷子清了清喉咙,“英新兄,这事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但我们当务之急还是把他们找出来才好解决这件事对不对?”
秦程也附和道着:“沈老,您别急啊。您也不是不认识正阳,不知道他的为人是不是?最近他与小烟一起工作,或许早已互生爱慕了是不是?现在的年轻男女,谈个恋爱发生些亲密的事情都很正常的。对了,你们是怎么有这个视频的?”
沈老哼了哼,看向儿子。
沈玮博解释道:“早上一个不知名号码发到我手机上的。”
不知名的号码?
秦程又问:“有查过这个号码的信息吗?”
沈老哼了声:“难道你觉得是有人污蔑秦正阳吗?”
秦程解释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这个视频有可能流传出去,对我们两家影响不好。”
沈玮博这才又道:“号码我们查过了,是国外的。”
秦程:“……”
这不是摆明了故意的啊。
这时候,楼梯处传来一记沉稳的脚步声——
“咦,一大早的这么热闹啊?”
龙翼怀中抱着刚醒来后手舞足蹈的秦欢小朋友,一脸笑意十足地站在那里。
—
半个小时后,秦程与沈老他们驱车前往帝国酒店,抓奸去了。
龙翼悠然自得地逗弄着欢欢,中午他们就要回G城了,真是太舍不得了,真想把这个小不点一起带回去。
“阿翼……”龙老爷子敲了敲手中的拐杖。
“干嘛?”龙翼头也不回。
“视频是不是你发的。”
老爷子很淡定的问道,倒是龙雪儿一听,惊讶不已,“阿翼,怎么回事呀?”
龙翼毫无愧色道:“是我发的,怎样?”
龙老爷子:“……”
龙雪儿:“你是怎么弄到正阳跟沈小姐……”
她说不下去了,一想到刚才那种画面还觉得羞愧万分啊。
她看过尺度最大的一部电影,就是上次跟小溪一起看的,但那是演员啊,而刚才那一幕是她认识的人……
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龙老爷子哼了哼:“别说视频,秦正阳会跟沈家小姐去酒店开房,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龙雪儿看了父亲,又看看自家儿子,“阿翼,你真的有这么讨厌正阳啊?”
龙翼很干脆道:“姓秦的敢算计我,难道还不许我报仇?”
龙老爷子不说话。
说到算计,其实昨晚他都有份,可怜的秦正阳。
—
帝国酒店,套房里。
秦程与沈家的人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
最后,找了酒店负责人过来,直接打开房门进去。
-
G城,龙氏医院。
早餐过后,龙羿便陪着云锦溪到医院顶楼的空中花园散步。
这是他们龙家人才享有的特权。
花园里种植着各式绿色绿色攀爬植物,一上来像是进入了一个郁郁葱葱的绿洲,空气也格外的清新,穿过绿洲走道,里面还有小花园及休息区,摆放着两张小木桌,几把小藤制椅子,上面放着松软的靠垫,视野极佳。
云锦溪上来就特别喜欢这里,心情极好地与龙羿走两圈才坐下来。
龙羿给她倒了杯水,她端着水杯也不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刚发现你老公我很帅吗?”龙羿在她身边坐下来,搂着她的肩膀自恋道。
“少臭美啦。”云锦溪嗔他。
“你美我帅,天生一对。”
“今天怎么这么像个诗人呢?”云锦溪抿着嘴儿笑。
龙羿挑了挑眉毛,环着她肩膀的大手慢慢地滑了下来,“你见过像我这样的诗人吗?”
“你是怎样的诗人?”
“想知道?”
他俯头下来,在她耳边轻吹着气,背后那只大手从她腋下钻到过来,稍稍用力了一下,惹得云锦溪娇叫一声——
“流氓——”
------题外话------
有文化的流氓是龙少爷,不是作者,作者是纯纯的文艺青年。
第225章 管好自己的手脚,还有那张嘴
顶楼的空中花园,绿荫深处,不时传来一阵笑声,女人的娇嗔,男人的轻哄,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花园的入口处,一抹修长的身影倚在那里,抬头仰望着天空静静地听着,听着属于别人的幸福与美好。
一直到一根烟递到他面前,他才收回目光,站直身子接过来。
“哒”一声,徐靖远给两人同时点上。
“他们两个在玩什么?”徐靖远抽了一口,压低声音问道。
龙彻吐了个烟圈,耸耸肩膀,“你侬我侬。”
徐靖远挑了挑眉毛,有点不信,“就这样?”
龙彻:“那你想怎么样?”
徐靖远摸了摸鼻子,“我以为儿童不宜。”
不过,老婆都要进产房了,龙少爷再禽兽,也不差这几天了。
两人的谈话声很低,但是龙羿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
“我看看谁来了。”他亲了亲云锦溪红润的唇,起身从绿荫深处走过来。
云锦溪的手机响了,是钟楚楚。
“姐……”
“小溪,今天怎么样?”钟楚楚关心地问道。
“还没有动静。可能还要再等几天。”
“我现在过去看你。等会见。”
钟楚楚挂了电话。
拉开车门正要上车,身后传来个幽幽的声音,“真是姐妹情深……楚楚,以前你也叫我子玉姐……”
是蒋子玉。
钟楚楚闭了闭眼后,转过身子,看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蒋子玉,不舒服的感觉压了又压——
很多事情,终究忘不提,难以释怀,一辈子。
“蒋子玉,你到底想怎么样?”
蒋子玉放在膝盖上的手摊了摊,“过来看看你,还有寒旭的孩子……”
钟楚楚定定地看着她,嘴角慢慢扬起来,“你也会良心不安吗?”
蒋子玉脸上脸上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我为什么会良心不安?良心不安的人不应该是你跟你的阿彻哥哥吗?”
闻言,钟楚楚心中一窒,眼神及表情里闪过的痛楚,难堪,蒋子玉尽收眼底,她笑了出来,笑声尖锐——
“钟楚楚,你以为你破坏了我跟龙彻的婚礼,就可以让我难堪一辈子吗?就可以抹掉是你们是害死了寒旭的凶手吗?呵呵……”
“住口。”钟楚楚一只手压住胸口,看着蒋子玉的眼神越来越冰冷,“蒋子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寒旭出事之前,还跟你通过电话,你才是凶手……”
蒋子玉讥诮道:“我是凶手?那你去告我啊?有本事让我坐牢啊?”
钟楚楚冷冷地盯着她,“坐牢不是便宜你?我不好过,你蒋子玉的日子就好过吗?顶着蒋家大小姐的名号又怎样,不过是个连路都走不了的残障人士,想想以后哪个愿意娶你的男人多可怜啊,每天晚上跟一个没有腿的女人睡,甚至做——爱,会不会嫌弃得做恶梦呢?”
蒋子玉气得脸色大变——
“钟楚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你跟龙彻把我害成这样的,该死的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不去死啊!”
蒋子玉情绪失控,身体颤抖着,手指捂着自己的脸,拼命地抓着……
钟楚楚冷冷地转身上了车,打着车子离开。
她不会再让蒋子玉欺负她,绝对不会。
她不让她好过一分,她一定会还她十分。
—
龙氏医院,顶楼空中花园。
龙羿、云锦溪与龙彻讨论了一会关于T国新城市计划整体规划布署,徐靖远亲自端了咖啡上来,给云锦溪的是一杯牛奶,还有一碟切得漂亮的水果。
“具体情况,等十月我再带人过去做更仔细的规划。”
“十三叔,你要带什么人过去?”云锦溪吃了片水果后问道。
龙彻看着她丰润的脸颊,眼角微扬,“新城市计划包括机场,住宅,商业、医院及城市园林,你觉得我一个人负责得了吗?”
云锦溪拖着下巴,“你是觉得龙氏、云锦集团及秦氏的设计团队加起来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吗?”
龙羿又放了块水果到她唇边,缓慢道:“十三叔是要成立自己的工作室。这样也好,以后我们所有的规划项目交给最专业的团队来负责。”
他相信以十三叔在建筑方面的惊人才华,日后他的工作室一定会声名鹊起。
十三叔现在只缺一个立足于业界的标志性作品,而新城市发展计划就是他的起点。
听闻龙彻是要组工作室,云锦溪一脸恍然大悟,“十三叔,我支持你。”
龙彻笑了,“精神支持还是物质支持?”
云锦溪也笑,“只要十三叔需要的都可以。”
龙羿看着自家老婆对别的男人笑,不开心了,“十三叔,你想要支持还是来找我吧。”
龙彻摇了摇头,“醋坛子。”
徐靖远端着咖啡杯,笑容可拘道:“十三叔,你还没见识龙少爷真的醋意大发的样子,那可是要断手断脚的。”
看看当年的秦正阳就知道了。
龙羿哼了声:“徐医生,你管好自己的手脚,还有那张嘴。”
云锦溪娇嗔地拍了下他的手臂,“就是个醋坛子,还不承认?”
在老婆面前,龙少爷承认了,“我就是个醋坛子,怎样?你不是啊?我去夜店喝杯洒谈事情还气半天……”
“我有吗?”云锦溪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有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生气,不是,他龙少爷有需要去夜店喝酒才能谈到生意吗?
他指的不会是在香港那一次吧?
“没有吗?”龙羿看着她瞬间转变好多个表情的脸,坏笑着问。
看他一脸坏笑,她就知道。
“龙羿,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她崩起了小脸。
“老婆……”龙少爷开始哄老婆了。
龙彻与徐靖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先走。有事打我手机。”龙彻率先离去。
“我还有一些病人档案要整理。”徐靖远站了起来,尾随其后。
等他们闹够了才发现人都走光了,钟楚楚来电,说已经在医院大堂。
“十三叔什么时候走的?”云锦溪挂了电话问龙羿。
龙羿耸耸肩:“在你死掐着我手臂的时候。”
话音刚落,手臂又被人掐住了。
—
医院大堂,钟楚楚站在专属电梯门前,看着上面的字数一个一个往下跳,当跳到‘1’时,紧闭的电梯门打开,她抬眼与正抬脚出来的人目光直直地撞上了。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都有些吃惊。
自从机场一别,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面。
但他们,又很快地都回过神来。
龙彻走了出来,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最近过得好吗?”他问。
钟楚楚低下眼,应了声:“好呀。”
说着,抬脚从他的身侧走过。
在一只脚要踏进电梯门时,手臂却被人从身后扯住。
她顿住,下一秒,用力地甩开拉住她的那只男人的手,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但是眼神——
很嫌弃。
似乎觉得他的手有细菌一般,脏得很。
这样的眼神,龙彻再熟悉不过,心里仍旧一窒,却也阻止了他想要再度拉住她手的冲动。
“过来看小溪吗?”
他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