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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好少来招惹你。”云照彦撇了撇嘴,“海桐山项目你不要跟了,我让你爸去跟吧,好好读书,别想太多。”
云锦溪一听,握住外公的手,“外公,我刚刚开始接触公司事务,海桐山项目正好可以让我从零开始学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如果摆脱不了要身肩的责任,那她就不能轻易地退缩。
现在只是一个龙羿,以后她碰到的不知还有多少人,多少事呢?
再说,他现在除了对她身体感兴趣之外,公事上并没有为难她。
而且,她要是不再跟海桐山项目,他指不定又想出别的幺蛾子呢。
“要是龙羿敢欺负你,外公就算是退出这个项目也无所谓。”云照彦冷声道。
话虽这么说,但是这个项目耗掉整个云锦集团大半的流动资金,为了这个项目的顺利进行,他们的资金都被冻结在银行,三年之内只允许用在这个项目的开发上面。
要是他们在这个时候贸然退出,资金也无法正常回笼。
云锦集团是做地产建筑的,以后绝对少不了与土地管理的各个部门打交道,影响太大,这才是关键。
云锦溪明白的。
“外公,你放心,我不会任他欺负的。”她保证道。
纵然,自己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小溪,外公把这么大的担子压在你身上,你会不会怪外公?”云照彦叹了口气。
秦程是答应他,不会让龙羿来动他们云家,但是世事难料,谁又真的能保证什么呢?
“外公,我保证一定会牢牢守住属于我们云家所有的东西。再说了,哥哥下个月就可以回来了,有哥哥在,到时看谁还敢欺负我?”
说着,云锦溪扬了扬下巴。
“好,等你哥哥回来,外公就放心了。”
“那我搬去学校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白霜也一起去才行。”
“我们宿舍住满了。”
“让人换一换。”
“不用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就是不放心你!”
“好了好了,我会保护自己的。”
在她的软施硬磨之下,云照彦还是同意了她住校的要求。
—
云锦溪回御景花园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在白霜及几个好友的陪同下,搬进了她们的小窝,正式开启寻常的大学生活。
有点新奇,也有点兴奋,洗好澡出来的云锦溪趴在上铺的木质床沿上看着对面下铺正在津津有味地盯着笔电的纪初夏道:“看什么这么开心?”
纪初夏抬脸,“小溪,下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别理她,肯定没好东西。”洗好脸回来的姜恬没好气道。
“小恬恬,这次绝对是真的,你不要不信。”纪初夏呱呱叫。
“什么东西真的啊?我来看看?”从阳台上接了个电话回来的司徒瑶朝她走去。
“绝对好东西,看,下载完成了。”纪初夏兴奋地叫了起来,“我要开声音了。你们听着——”
30秒之后,司徒瑶怪叫起来,“纪初夏,把我胃口吊了半天,你就给我看这个?”
“喂,我怎么知道被删减了啊?上面明明说的,未删减版的啊……欺骗我感情啊……开片,明明就是震啊……怎么就震完了?过程呢?”
云锦溪与姜恬对视一眼,各自钻进了被窝了,这家伙想要看动作片呢!
那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好不好?
都不知道好奇什么!
司徒瑶也爬上了床。
纪初夏很不甘心地从床上起来,将下巴搁在床沿上:“你是不是有资源?发个链接过来。”
司徒瑶侧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一侧,“我从来不看这种没营养的片子,没意思!”
“去,我就不信你不好奇。那你觉得什么才有意思?”
司徒瑶呵呵一笑,望向对面的云锦溪,意味深长道:“我比较喜欢现场直播。”
云锦溪坐了起来,将身侧的布偶朝司徒瑶丢了过去,“明天找你好好算帐。”
那天在云顶,她不会真的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偷看她与龙羿那什么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云锦溪好想跳下来掐死司徒瑶算了。
“我什么也没看到,说说也不行吗?”
司徒瑶动作极快地接住那只小熊抱进怀里。
“哦,你们两个有什么秘密?从实招来?”纪初夏看了一眼司徒瑶,再看一眼云锦溪,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是,这两位当事人显然不想告诉她,云锦溪躺下来,拉过被子对着她说了一句:“睡了。”便转身过去。
司徒瑶拍了拍她的脑袋,“妹妹,睡吧。”
睡你妹!
纪初夏很不开心地坐回床上,恼火地合上了笔电。
关灯了,寝室里只余一盏小灯散发着昏黄不明的光。
“小溪——”
郁闷得睡不着的纪初夏朝云锦溪叫了一声。
“嗯?”五秒之后,传来云锦溪有些迷糊的声音。
“你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对不对?”
“哪方面?”云锦溪反问。
“就男人与女人那方面啊!”纪初夏直言不讳。
云锦溪无言,她哪里很有经验了?
“害什么羞啊?你都有未婚夫了,说一下啦,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飘飘欲仙?”
“我睡了。你以后自己体会吧。”云锦溪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想体会呢!关键没有体验的对像啊。”纪初夏不爽地咬着被角。
“纪初夏,要不要我帮你找个经验丰富的牛郎?”司徒瑶啧啧道。
“你经验丰富哦?找过吗?”
“姐姐才不稀罕!”司徒瑶啐她。
“瑶瑶,你在国外读书这么多年,交过男朋友吗?”
“怎样?”
“我听说,歪果男仁比较猛,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清楚,不过若是你想找个歪果男仁试试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还兼拉皮条?”
“不是你想要吗?”
两个小女生是无忌惮地聊起了禁忌话题,姜恬拉过被子充耳不闻地睡了,云锦溪则是将耳塞拿出来,听着法文语音教学。
初来乍到,新鲜感还没过,她也睡不着那么快,只是不想跟那两人谈论那个话题罢了。
不知听了多久,手机震动打断了她。
她拉开耳塞,纪初夏与司徒瑶已经没有在讲话,寂静的寝室里,只有她手机震动地轻微声响。
为了不吵醒她们,她迅速地将手机给拿过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来电。
想也知道,这么晚打她电话的人除了龙羿不会有别人了。
大概是又潜进她的房间不见人,所以猛地打她打手机。
不过云锦溪不想接,没有多想便直接挂断他的电话,关机,拉过被子睡觉。
她就不信他胆大妄为到丢脸地直闯女生宿舍。
这一点,云锦溪确实料对了,龙羿还真是没敢让自己丢脸到那个程度。
她刚搬进的那间寝室都住着谁,他再清楚不过。
纪初夏还有司徒瑶这两个女生,他懒得去招惹。
但是,心中却是燃起了一团火,越想越恼!
她以为搬到寝室去,他就拿她没有办法是不是?
云锦溪,明天看我怎么把你弄得哭爹喊娘。
车子驶出B大东门之前,龙羿咬牙切齿道。
—
这一晚,刚刚搬进御景花园的朱晓婷,发火地将公寓里能砸烂的东西都砸了。
朱亚文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装修奢华的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不堪。
“朱晓婷,你给我发什么疯呢?”
朱亚文将还在剪被单的朱晓婷给扯了过来,将她手上的剪刀夺过来,扔到角落里。
这套公寓是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大价钱才从别人手里拿过来,她倒是好,才搬过来没两天呢,就搞成这个样子!?
真是疯了不成吗?
“我发疯!?云锦溪才是疯子!她竟然为了一个从乡下的女人那么对我?凭什么啊?凭什么啊?我才是那个陪在她身边做了那么多年影子的人!她凭什么指责我?”
“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亚文将她扯回沙发坐下来,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朱晓婷趴在母亲的怀里大哭出来。
一边哭一边喊着,“我讨厌云锦溪,讨厌死她了!”
—
翌日是周五,云锦溪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选修的第二外语法语课。
纪初夏她们并没有选修这一门课,云锦溪与白霜去上课的时候,她们三人站在台阶上笑着与她挥手。
朱晓婷与另外两个女生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那几个她最讨厌的女生,像是挥别公主一般,站在台阶上看着她远去。
她的怨气及深藏许久的嫉妒心仿佛躲藏在阴暗角落的毒蛇,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吐出毒液,露出毒牙……
云锦溪与白霜来到大教室时,只剩下后排座位。
“没想到法语课这么受欢迎。”白霜在她耳边低语。
“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哦。”云锦溪扫了一眼前面,黑鸦鸦的一片大都是女生。
“外教肯定是个法国帅哥。”白霜笃定道。
前排一个剪着短发的女生听到了她们的耳语,转过头来,“你们第一次来上课?”
云锦溪点了点头。
“等会你们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女生了。”短发女生神秘一笑。
可是五分钟后,传闻中的帅哥外教并没有来,来上法语课的是位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子。
“各位同学,我是Morgane,Brice因为个人原因回国,这个学期的法语课由我上。我也是C国人,中文名是钟楚楚。”
台上的年轻女子用优雅的法语缓缓道来。
在坐的女同学发出了一阵阵的遗憾叹息之声,但是云锦溪看着年轻女子那陌生又熟悉的五官陷入了无法言语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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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他是我爹地!
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等直系亲属,甚至是其它的旁系亲属,长得相似都是有理可依的。
而从概率学来说,这个世上也存在着一两个长得非常相像的陌生人。
但云锦溪从来没想到这样小的概率会发生在自己与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身上。
台上女子在自我介绍完后,开始用柔软的嗓音讲课,流畅的法语从她嘴里出来,夹着中文,犹如一首悦耳的歌。
云锦溪却只是愣愣地盯着讲台上的女子陷入了一种无法置信的情绪里。
她与她,怎么会这么像?
或者可以这么说,台上的那个女子为什么会与她妈咪这么像?
她可以保证,从小到大,从来没听说过妈咪还有其它的姐妹,就连关系疏一些的表姐妹也没有。
那为什么,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五官相似也就算了,连神韵也可以这么地入木三分?
等等?刚才那个女子说她中文名叫什么了?
钟楚楚?
钟楚楚?
楚楚?
好像有人这么叫过她!
对,龙彻!
大概是她注视的目光过于热烈与震憾,讲台上的钟楚楚一边讲一边朝云锦溪的方向望了过来,透过前排无数张年轻的脸庞,她的目光准确无误的与云锦溪的对上了。
有那么一瞬间,台上的钟楚楚完全愣住了,喉咙里未讲完的话就这么堵在那里,无法再继续。
教室里的学生也因为她忽然地顿住而将视线齐齐地往后望。
钟楚楚意识到自己的闪神,急忙回神,嘴角微微一笑,说了声抱歉后便收回目光继续上课。
前排的学生也有人意识到她们长得很像,时不时好奇看一下讲台上的钟楚楚,又悄悄地掉头看一眼最后排的云锦溪。
第一节的法语课,云锦溪几乎都在震惊中渡过。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她还定定地坐在座位上不动,而讲台上的钟楚楚在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后也没有走。
最后,空荡荡的公共教室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台上的钟楚楚率先朝云锦溪道。
“老师,我是云锦溪。”
云锦溪起来,朝讲台上婷婷玉立的钟楚楚走去。
走得越近,她心跳就越快,几乎压抑不住血液澎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