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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疑惑不解的表情里,龙翼再度开口,缓缓地吐出三个字:“蔷薇宫。”
姜恬脸色一变,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蔷薇宫?他想做什么?
“小美人,不用这么紧张。”看着她一脸防备与不安的模样,龙翼想伸手拍拍她的头顶,被她闪过了,他自在的收回手。
“我没别的意思。也不会无聊到要去说你的八卦。只是看到你在这里,有点好奇而已,你是怎么回国的?”
姜恬思索一会后才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她在蔷薇宫的时候,龙少爷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的,但当时还是一个培训期的新人来说,还没有机会能服务这位少爷。
所以,她保证,从来没有见过他。
那他是什么时候见到她的?
龙翼摸了摸下巴,笑了,“总之我见过你。不过既然你已经回国了,之前的那些都过去了,我们吃饭去。”
说罢,翼少爷很自来熟地拉过姜恬的手腕往客厅走。
“龙先生,我自己会走。”
姜恬挣扎着想要拉回自己的手,龙翼却紧抓着不放,一脸正色道:“都是老相识了,难得见面,又是在我家,你紧张什么?”
姜恬:“……”
他们什么时候成老相识了?
这话,必须解释清楚,因为久不见他们进去的纪初夏已经探出头来看着他们了。
“龙先生,我们之间并不熟,请你放开我。”
就算他见过她,也是他单方面的见过而已,没必要做出牵手这么亲呢而让人误会的动作。
不过,蔷薇宫那么多姿色动人的女子,这位龙少爷怎么就记住她了呢?
“喂,阿翼,你不要欺负姜恬哦。她可不是外面那些随便可以拉上床的女人。”纪初夏跑了过来,拉住姜恬的手臂给她解围。
这下,龙翼不放也得放了。
“我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一边往餐厅走,翼少爷还不忘给自己正名。
姜恬是长得清灵可人,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享受过?
至于欺负一个女孩子嘛?
他只是因为……
有不能跟纪初夏这个八卦女说的原因罢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纪初夏轻哼,转而对姜恬道:“恬恬,你不要怕他。他这个人毛手毛脚惯了,要是他敢再有什么不轨之举,你告诉我。”
龙翼:“……”
他有这毛病吗?
—
晚餐很丰盛,但是一大桌子的人心思都不在饭菜上,而是在龙羿与云锦溪身上。
云锦溪被众人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龙羿不满地放下筷子,扫视了一轮,“都吃饱了?那就各回各家吧。”
开什么玩笑,饭菜没吃几口,好戏也没看完,怎么可以走?
但为了不惹恼主人龙羿少爷,在座的各位还是收回自己过于赤裸好奇的目光,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除了云飞扬之外。
两个气质卓然的男子面对一大桌子菜胃口都不怎么好,却都又极力的隐忍着。
当然,比较隐忍的是云飞扬。
人家龙少爷身心都满足了,只是因为云飞扬看他的眼神太不爽,他心情也有些不爽而已。
晚餐结束后,一群要看热闹的人被龙梓请到了客厅喝茶,龙羿与云锦溪还有云飞扬去了书房。
两份修改过的协议书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
云锦溪伸手指了指,“哥……”
云飞扬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拉着妹妹也坐到了身边,龙羿想发飙,凭什么拉走他老婆啊?
但是徐靖远送了茶进来,龙羿不满的瞪他一眼:“你很闲?”
闲到代了管家的职进来八卦?
徐靖远放下茶具,给他们一个倒了一杯,“刚才吃得太饱,走动走动一下。”
“二楼有健身房。还不上去?”龙羿语气阴沉几分。
“你们慢聊,有什么事叫我,我先出去了。”
虽然很想留下来,但他也怕坐在这里的两位大神,万一惹恼了他们其中一位,到时被揍得像龙翼一样,那就惨了。
徐靖远出去后,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云飞扬很快地看完了手里的协议书,放回桌上来。
“你还有意见?”龙羿问。
云飞扬撇了撇嘴,“没。不过,我明天找云家的律师再看一次你们才能签字。”
他又不是学法律的,万一他们在语言方面使了手段怎么办?
为了预防万一,还是等双方律师都看过了才能放心。
龙羿有些恼了:“你这是不信任我?”
早知道下午先签了字,让律师拿去注册一了百了,哪还有云飞扬什么事呢?
可谁让他多半个小时也忍不了呢!
活该!
云飞扬:“我能信任你吗?”
龙羿:“……”
不信任我还敢把妹妹往我身上推?
当然,这种他不会蠢到说出口,万一,那小妞反悔了呢?
云锦溪听到哥哥这么一说,才惊觉自己疏忽了,开心地搂住哥哥的手臂:“哥,还是你想得周到。”
龙少爷脸色很不好看,叫就叫了,靠那么近做什么?
“过来。”他朝她伸手。
“不许过去。”云飞扬按住妹妹的手,“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家。”
说着就要拉起妹妹的手。
“喂,云飞扬,她现在是我老婆,这里就是她家。”
龙羿看到他要将人带走,直接堵了过去,伸手拉住自家老婆另一只手。
“放开。”云飞扬很不爽地开口。“她现在还不是你老婆。”
“不放。”龙羿也是寸步不让。“我说是就是。”
“哥,龙羿,你们不要闹啦,我要上去换衣服。”
被两人拉得生疼的云锦溪皱着眉头道。
这两人,明明年纪比她大一把,怎么这么幼稚呢?
最后,两人同时放了手。
但是——
“不用换,穿哥哥的外套。”云飞扬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到妹妹的肩上。
外面虽然冷,但是他的车子就在主屋前,不用走几步的。
让她再上楼,今晚能不能回去还是个问题。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公事要跟她谈。”
龙羿气极了,云飞扬这哥哥是不是太过分了?
还有,他老婆身上挂他的衣服是什么意思?
“要谈就在这里谈。”云飞扬不屑地瞥他。
这混球,还真是会捏他们的软肋。
“你不是说在家不谈公事?”云锦溪拆他的台。
龙羿面不改色:“这是我家,谈不谈都是我说了算,龙梓这边有新的消息,要不要听,要怎么处理,你自己选择,我在房间里等你。”
龙羿也不争了,说完后直接离开书房。
艹!
云飞扬咒骂一声。
“哥,我还是上去看看吧。”云锦溪将肩上的外套拿下来,还给哥哥。
“嗯,哥哥在楼下等你。”
云飞扬也知道公司的事情要尽快处理的,等处理完了再来跟他算帐也是一样的。
—
回到楼上,云锦溪才推开房门,就站在门后等她的龙羿将她搂过来,一脚踢上门,顺手反锁上。
“你干嘛?”
云锦溪惊讶地看着他落锁的动作。
谈公事,需要反锁吗?
她心里涌上不大妙的感觉。
他低头在她子上嗅了一下,明显地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男人气息,草!
“以后不许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去洗澡。”他说着便推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龙羿,那是我哥哥。”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他们也有血缘关系的,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那又怎样?你是我老婆,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龙少爷傲娇道。
这人,叫老婆怎么叫得这么顺口啊?
云锦溪:“那你身上是不是也只能有我的味道?”
她想到了上次那个可以接他私人电话的女人,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
闻言,龙羿笑了,“学会吃醋了?”
云锦溪推他一把,转身回书房而去。
下午她已经洗过一次了,不想再洗,何况他不是说谈公事?
“去哪呢?”
“谈公事。”
“回床上谈公事?嗯,好地方。”龙羿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云锦溪一张粉脸又红了,真是昏头了,她怎么往卧房走了?
她给自己找了个适合的理由:“我对你房间又不熟。”
正确来说,这才是她来的第二次呢。
走错方位不是很正常吗?
见鬼的她要跟队在床上谈公事。
“这是我们的房间,以后天天住就熟了。”他过来揽住她,“不过我觉得在床上谈也好,谈完了正好睡觉。”
“不了,还是去书房。”
拗不过她的龙羿只能随着她去,反正在这间房里面,没有他的同意她出不去,云飞扬也进不来。
除非他真的要拿炸弹来轰炸,如果她想连自己妹妹也一起炸的话。
—
房间里附设的书房比楼下的大书房小一些,除了两个靠墙的书架还有一张大书桌外,就没有别的摆设,显得有些单调。
如果以后她要搬过来,可以将它改造温馨一点。
她扫了眼后,心里想着。
却又有些懊恼自己,想这么多干嘛呢!
龙羿跟进来,牵着她的手往书桌后唯一的一张大椅子坐下来。
他坐椅子,她坐他腿上。
这让有些不自在,想挣着下来,他一只手打开笔电,一只手紧箍着她的腰不放,“别乱动,要不然我不敢保证不在这张桌上来一次。”
她还真是不敢动了。
笔电打开,他点开其中一个文件。
“这是什么?”云锦溪看到的是好几张照片,明显就是偷拍的,大部分都是侧脸,但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一个年纪20左右的年轻男子,照片背影大都是夜店或赌场之类的,照片里自然也少不了女人的?
他让她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是郑在义的儿子,也是郑家这一代唯一的一个男孙。”龙羿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嘲讽。
“你让我看他儿子做什么?”照理说,他们要谈郑在义,也是谈他收购公司股票的事情才对吧?他儿子看那样就像个纨绔弟子,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他不可能这么无聊去关注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弟子的,所以?
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定定地望着他的眼,一小心,就陷入了那一团黑色的漩涡里移不开眼。
她看着他的眼神太过于诱人,让他忍不住俯过来,亲吻了好一会。
“你还没告诉我那些照片……”她在他耳边喘着气。
“下次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也是低哑得要命,贴着她耳边说话一阵阵的撩人。
云锦溪:“……”
她到底用什么眼神看他了?
不过就是忘记眨眼而已嘛!
“看这张——”他左手动了动鼠标,身体依然紧紧地贴着她,将照片连续往下后定在某一张上面。
背景看着像是某间高级套房,几个年轻男女正围在一起抽烟?!
不对……
“他吸毒?”云锦溪惊呼出声。
龙羿抬了抬好看的眉毛。
“你是想利用他吸毒的事情逼郑家停手吗?”
“郑家在北部关系错综复杂,背后的靠山也不小。但是他们跟我们龙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面北眉南,互不理睬。这次他们大举南下,想来南部商圈分一杯羹,也看我们乐不乐意给他来。”龙羿口气很桀骜,“但是之前他吃下那么多云锦集团的股份,要他吐出来没这么容易,股价被抬得太高,想要它们跳跳水比较难,我不是没有那么多资金跟他玩,而是懒得费那个劲,不如就直接将他的软肋找出来,一击即中。”
“你打算把这些照片威胁他还是直接转交到相关部门举报?”
之前龙羿在云锦溪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急色的流氓样,就算两人难得有机会开会什么的,也不见他多说什么。
如今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认真的语气与她分析事情,英挺的脸上展现出来的尽是成熟男人的自信、沉稳、冷静。
这样的他,忽然让人觉得好佩服。
“没这么简单。”他松开鼠标,揉揉她好奇的小脸蛋。
“那你要怎么做?”
“我让龙梓派人去追他的行踪了,找个机会先把他关几天再说。”
他说得云淡风清,但是云负担溪却听得有些心惊胆跳。
关他几天,是几个意思?
“你、你不是要绑架他吧?”
因为自己被人绑架过,所以一提到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