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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尉迟寒眼底色泽深了,腾起一股激动之色。
“真的!”明月儿双臂搂住了男人,趴在他怀里,“成寒,跟我走吧,离开这里,一起去香港,没了督军之位,过得清苦点没事,我们可以像小老百姓一样,开个小店,一样很幸福。”
“呵呵~”尉迟寒听了,剑眉笑得舒展开,低头吻住了她的额头,“月儿,有你这句话足够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
第1155章 女孩尚在人间,现在是二十岁
“成寒。品書網 。”明月儿抬头看向了男人,“你不跟我一起去香港吗?”
“傻瓜!”尉迟寒手掌摩挲着女人的发丝,“跟你一起去,岂不成了逃亡了?我尉迟寒何时要如此惨败?”
明月儿闻言,急了,“成寒,既然这样,我留下来和你一起,你我是夫妻,应该并肩作战。”
“你有这个心,我很开心,只是月儿,你留下来,只会让我分心,你懂吗?”
尉迟寒双掌扣住了明月儿的双肩,弯腰凝视着她,“月儿,你和筠凌是我的软肋,若是你们在,被人抓住了把柄,我没办法做出狠绝的事情,一步错步步错,我现在山头之,一不小心,身后是万丈悬崖,我不容许有丝毫差错。”
明月儿忧心蹙紧了眉心,忧伤的神色,“成寒,可是。。可是我担心你。。”
尉迟寒双臂搂住了明月儿,将她环搂入怀,声音低沉暗哑,“月儿,你要记住,只有你和小筠凌平平安安,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明月儿算是恍悟了,抬眸,“今晚送我去香港吗?”
“对!今晚去,你赶紧收拾一下。”尉迟寒冷沉的声音。
这时候,房门敲响,吴梅焦急的神色站在门外,“成寒,快开门,是娘,娘有话要跟你谈。”
尉迟寒扫了一眼门外,“我出去一下,你收拾。”
尉迟寒拉开了房门。
“成寒,现在你有什么安排?”吴梅焦急的声音。
尉迟寒冷沉凝重的脸色,“院子里谈。”
尉迟寒和吴梅站在僻静的院子里。
“成寒,现在看来有人掌握了当年的事情,要对你我不利,觊觎你的督军之位。”
“挡我者死路一条!”尉迟寒冷沉落声,眼底起了一层杀气。
“你有打算了?”
“我的打算,你不用过问,妇道人家,你也帮不什么,你安分守己,继续当你的老夫人。”
吴梅忧心道,“好,我相信你,不过梦梦的下落可有了?我真的担心她。”
尉迟寒微微眯了眯眸,盯着吴梅,“你该不会还认为梦梦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我。。”
尉迟寒声音重了,“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别忘了,我九岁那年,你生了女儿,我今年二十九了,那女孩若是尚在人间,现在是二十岁,而梦梦才十八岁,再者,梦梦我派人查过了,的确是老督军至交贺老先生的女儿,绝对不会是你的女儿!”
吴梅忧心道,“那我的女儿在哪里?那个该死的贼人,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孩子。”
尉迟寒声音冷沉,“这一切都要怪你当年所作所为,定然是有人要报复你。”
吴梅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看来是她记恨我了。”
“谁!”
吴梅忧虑开口,“当年的五姨太,她生了儿子,我使了点手段,让她儿子失踪了,后来她疯了去寻找她儿子,我女儿失踪那五姨太也跟着失踪,一定是她做得!”
尉迟寒勾唇冷笑,“因果循环,算是一报还一报。”
尉迟寒目光幽幽落向了远处。
第1156章 哥哥。。尉迟寒是冤枉的,小秋是无辜的。。
海城大饭店。!
房间里,段晓悦眸色幽幽盯着手那一瓶药,伸手捂着疼痛的心口。
“若是我不吃药,还会做噩梦吗?睡得着吗?”段晓悦眸色流转,自言自语。
这么一想,段晓悦将药放在一旁的柜子。
翻身躺下,她按着心口,辗转反侧。
伴随着心口隐隐作痛,一直到轻微,段晓悦迷迷糊糊睡着。。
夜半三更。
房间门转动的声响。
段晓悦没有吃药,睡得很浅,微微睁开了眼睛。
黑暗,萧成颀长的身躯一步步靠近床沿。
段晓悦佯装熟睡,她眯着眼缝,心里头莫名疑惑,这大饭店房间的钥匙,还有谁有?
若是窃贼应该是爬窗或者撬门,为何会有钥匙。
她的鼻息间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萧成站在床侧,开始快速地宽衣解带。
段晓悦趁着他宽衣的间隙,眼睛睁开了,双眸徒然怔住了。
光线再昏暗,她也看清了来人,是四爷!!
是他!夜半三更,他来自己房间里做什么。
段晓悦发现萧成视线转过来之际,连忙闭了眼睛。
她屏住了呼吸,她很想知道,四爷到底要做什么。
萧成看着熟睡的段晓悦,唇角扬起一抹深笑。
他的手掌摩挲她的身子,剥去她身的衣裳。
段晓悦一双手在双侧微微攥紧,紧拧眉头。
他狠狠地占有了。
“嗯。。”段晓悦忍不住轻溢出声音,四周一片漆黑。
萧成听见段晓悦的声音,微挑眉梢,声音沙哑,“悦,又做梦了?又梦见他了?什么时候你的梦里是我萧成,而不是他尉迟寒。”
段晓悦听着萧成一声声沙哑的声音,耳畔床头碰壁声硁硁发响。
她的心凉了一大片,冰凉冰凉的颤抖,一颗心止不住颤抖。
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
萧成压抑着自己,轻柔親着她,他害怕留下痕迹,而动作却是凶猛,他狠狠地占有,像是要摧毁她,将自己融入她的骨血里。
段晓悦闭着眼睛,眼角溢出了泪滴。
萧成没有丝毫察觉,他不亦乐乎,摩挲着她,嘶哑道,”悦,我的晓悦,你怎么浑身这么冷?让我给你温暖,给你温暖,让你热起来。”
持续。。
一直到天色快要泛亮,萧成收拾好一切,转身离开。
段晓悦听见房门合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泪水布满了眼眶。
她撑着双臂,从床坐起来,泪眸清凌凌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是他。。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在做的。”
段晓悦回想起每一次吃了药,感觉到浑身无力酸痛,原来如此。。
四年了,这四年,到底有多少个日夜,承受这个男人的糟蹋。
这么一回想,段晓悦越发觉得可怕。
。。。。
云州,少帅府。
酒房里,段墨醉卧沙发。
房门敲响,“少帅,小姐打来的电话。”
门外是李副官的声音。
段墨一身酒气,踉跄步子走出酒房,直奔客厅,提起电话筒,“喂,小妹?”
电话筒那头传来段晓悦的哽咽声,“哥哥。呜呜。。我错了,我们都错了,尉迟寒是冤枉的,小秋是无辜的。。”
第1157章 既然你这么爱装,那么我也装
段墨剑眉紧蹙,昨夜里喝了不少的酒,这脑袋发沉,天还没亮,接到这样一通电话,半天缓不过神。
“呜呜呜~~哥哥~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段晓悦在电话另一端抽泣着。
段墨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自己小妹哭成这个声音,意识顷刻间清醒了。
“小妹,发生什么事了?”段墨焦急地询问。
“哥哥~,当年糟蹋我的男人不是尉迟寒,不是他。。”段晓悦哽咽了。
“那是谁?!”段墨焦急追问。
“是萧成!”段晓悦恨得咬牙切齿。
昨夜一夜她隐忍着,眼睁睁看着萧成犹如饿狼一般趴在自己身,不停地捣弄,思及此,段晓悦觉得恶心。
电话筒那头,段墨震了一下,很快脸色暗沉了下来,“你如何得知?”
其实段墨早有怀疑过萧成这个人,只是并没有找出确凿的证据。
“哥哥~”段晓悦不停地落泪,“我说不出口,简直难以启齿,萧成是个披着人皮面具的禽兽,畜生!!”
段墨闻言,脸庞冷峻,目光森冷,“你现在哪里?我派人过去接你回来。”
“哥哥,不要来接我,我要留下来帮尉迟寒。”
“你要帮他什么?”段墨自然不清楚这银珠的来龙去脉。
“哥哥,你别问了,我打电话的目的,是告诉你,不要和萧成他们联手对付尉迟寒,不要再对小秋不好了,哥哥,我看得出,她真的很爱你。”段晓悦擦抹着泪水。
段墨听到这一句话,心口隐隐作痛,声音沉闷,“小秋没嫁给我,她逃了。”
“哥哥,好端端怎么逃了?难道你和小秋这婚事没有结成?”段晓悦追问道。
她这段日子一直待在平***本不清楚云州发生的事情。
电话筒那头。
段墨提着电话筒,靠着墙面,手掌揉了揉脑门,暗哑的声音,“别问了,你快点告诉我,你现在人在哪里?是不是跟萧成在一起?”
“哥哥,你也别问了,我打这个电话,不是向你求助,我是告诉你,停止对尉迟寒的报复,若是军政我管不着,私事,再也不要牵扯尉迟家,至于萧成,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报复他!”
话落,段晓悦一把挂断了电话。
段晓悦在饭店大堂打的电话,打完电话,朝饭店二楼的房间走去。
刚刚拐进二楼的走廊,段晓悦一眼看见站在自己房门口的萧成,他正在敲门。
段晓悦眼底划过一道极致的厌恶,更多是凌恨。
“四爷,我在这里。”段晓悦敛去脸的厌恶之色,当什么事都不知道,依照往常一样打招呼。
萧成!既然你这么爱装,那么我也装,我们一起装,看谁装得过谁!
萧成听见了声音,转头看向了走廊的段晓悦,惊讶道,“晓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了?”
段晓悦款款朝着萧成靠近,腿间依旧可以感觉到牵扯的疼痛。
“四爷,这些天我一直都这么早起,您忘了?”
“我以为你昨夜应该很。。”萧成话刚出口,立刻噤声,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
第1158章 ,今夜又可以开一次荤
段晓悦意味深长地斜睨了萧成一眼,“四爷,以为我昨晚很什么?”
萧成眼底划过一道闪避,笑了笑,“看你昨晚好像很累,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还生龙活虎。品…书…网 ”
段晓悦闻言,自然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只是起累,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根本无心睡眠,心里头有一种冲动,用一把刀捅死眼前的男人。
只是杀死萧成,并不能够消除我心的痛恨,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萧成察觉到段晓悦一直在盯着自己,笑了,“晓悦,大早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事?”
段晓悦回过神,轻笑,“没事,随便看看。”
萧成凝视着眼前一脸淡定,精神奕奕的段晓悦,几分疑惑。
昨夜自己碰她的时候,也感觉到怪异,平时她都会迷迷糊糊各种叫,昨夜里她倒是哼哼卿卿了几句,而且都是在自己力道很重的情况下,哪里不对劲?
“晓悦,你昨晚吃了药可有再做噩梦?”萧成目光精锐问道。
段晓悦心底划过一道凌恨,这药看来一直都有问题,若是没猜错,是迷幻药。
“忘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段晓悦伸手扶了扶额头,叹了一口气,“哎呀~~我记得好像有什么压在我身。。”
“什么压在你身?”萧成焦急追问。
段晓悦抬眸,看向了萧成焦急追问的模样,笑了,“我记得梦里是一只猪,一只恶心又重又脏的猪~”
萧成听了,脸色顷刻间暗了下来,心里头莫名膈应,声音沉闷,“罢了,只是做梦,不必当真。”
段晓悦扫过脸色灰暗的萧成,眼底划过一道冷笑。
“四爷,您明天要去尉迟家的祠堂,打算如何揭发尉迟寒?”
“银珠在我手里,还有尉迟二老爷的支持,银珠遇尉迟家人的血会变金色,这尉迟寒绝对做不到,最重要的是,尉迟寒野种的身份,还有吴梅那个歹毒的贱妇,都会一一揭穿,让他们母子俩的恶形大白于世。”
萧成说得慷慨激昂。
段晓悦眼底划过一道微澜,似有所思道,“四爷,那您的银珠现在藏在何处?可随身携带?”
“怎么?”
“四爷,我想看一看,可以吗?”
萧成没有拒绝,从西装内口袋掏出了银珠,递给了段晓悦,“尽管看!这颗银珠的主人本该是我萧成的,现在只是物归原主。”
段晓悦接过那一颗银珠,端倪了一番,还给萧成,“四爷,我看好了,你收好,随身携带较稳妥。”
段晓悦看着萧成又将那一颗银珠放进西装内口袋里,眸色沉了沉。
萧成收好银珠,开口道,“还没用早膳吧?我带你去茶楼吃点茶点。”
段晓悦似有所